陳樂嘲笑傅云深剛才自言自語的行為確實挺傻的,傅云深警告他,陳樂立馬慫了,說自己其實是來給他送水果的,正說著,顧阮阮給傅云深打來了電話,傅云深問他是怎么知道這個W星電話的,顧阮阮說是周知知找姜淑寧要的,但是周知知不敢打,自己就打過來了,還說她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傅云深,周知知先是替周知知問了傅凌天的生日傅云深回來不回來,得到否定回答后,又找傅云深要傅西洲的情報,傅云深敷衍了兩句掛斷了電話。朱舊站在一邊兒,以為是傅云深的女朋友打來的電話,朱舊感謝了傅云深這兩天對自己的照顧,兩人說了幾句,就要回去休息了,朱舊轉身,傅云深又叫住了她,向她解釋自己沒有女朋友,兩人互道晚安。
第二天路上,看見朱舊氣喘吁吁的樣子,傅云深把自己的水杯遞給朱舊,朱舊順勢接過喝了幾口,后來才意識到這個杯子傅云深用過了,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還給他后繼續趕路,傅云深看著朱舊的背影,笑了一下。
他們來到了難民營,朱舊照常給小朋友們發了糖果,傅云深和陳樂發現這里使用的帳篷都是他們公司的。突然來一個人,他背后還背了一個病患,呼叫醫生,朱舊跑上前詢問情況,帶著他們去了手術室,幫助醫生做了副手參與手術。當地醫生向他們解釋,因為村子里發現了鉆石礦,各方勢力互相牽制,逃到這里的難民想家了回去,但是一旦被武裝分子發現,就會被開槍射擊。醫生自我介紹叫季司郎,朱舊聽見,想起來了,季司郎是自己的師兄,向他自我介紹了一下,傅云深看見二人和諧的場面,吃醋地走了。
季司郎向朱舊介紹了現在難民營物資緊缺的情況。陳樂來找傅云深,傅云深讓他把巧克力棒發給孩子們,陳樂照做。傅云深又和打來電話的傅西洲和傅凌天聊了兩句,就和陳樂一塊兒去分發巧克力棒了,看見朱舊他們,又冷嘲熱諷了朱舊,提醒朱舊明天出發。季司郎請求朱舊再留下來幾天,朱舊說自己考慮一下。晚上,朱舊向傅云深提議多待一個星期,傅云深不同意,兩人辯論幾輪,朱舊生氣地說那她自己留下來。傅云深最后還是決定多留幾天,還拉來了很多物資。季司郎向朱舊表達了感謝,傅云深他們走過來示意季司郎他們去搬運物資,朱舊和傅云深在帳篷外相遇,兩人斗了兩句嘴,和好如初。朱舊和傅云深坐在火堆旁聊起小女孩內莎的傷勢,看著朱舊因為內莎的事失落的樣子,傅云深安慰了她,還逗她笑,用扇子給朱舊表演孔雀開屏,把扇子送給了朱舊。
朱舊四人在民眾們的感謝中離開,繼續行程,終于趕到了寧古部落,安森給他們講了一些部落的風俗禁忌,他們到達部落的時候,大瓦拉正在給人看病,他們嘴里念著奇怪的咒語。朱舊給部落里生病的孩子們治病,看著孩子痛苦的樣子,淚水充滿了眼眶。傅云深想要等雨停了就進山尋找他們的目標草藥佩杜,安森承諾會盡力保護他們的安全。朱舊給漢斯匯報了他們目前的情況,猜測孩子們患病程度的輕重可能與佩杜有關,但是佩杜現在越來越少了,她和傅云深會進山采集一些佩杜的樣本。朱舊掛斷電話后出去找正在做飯的傅云深,做好后,傅云深遞給朱舊,說是給她做的,看著朱舊吃的那么香,傅云深還幫朱舊整理了一下朱舊掉下來的頭發。
傅云深說自己長那么大只給自己的爺爺和朱舊做過飯,朱舊感謝了他。兩人正溫馨著,陳樂直接探頭到兩人中間,說自己上吐下瀉,吃了傅云深給的草藥也不管用,傅云深聽見他說的話,無語了,告訴陳樂那是讓他外敷用的,陳樂扒拉傅云深,讓他還回自己剛才遺物般給傅云深的銀行卡,朱舊和傅云深都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朱舊他們給陳樂留下藥,讓他自己留下修養,傅云深三人進山找草藥。上山的路并不順利,傅云深出現了高反,朱舊接過安森手里的藥,喂給傅云深,一行人決定休息一會兒,安森去尋找可以安營扎寨的地方。朱舊和傅云深互相攙扶,緊跟安森,但是山上霧大路難走,他們還是和安森走散了,傅云深讓朱舊在灌木叢上綁黃絲帶做標記,自己則是在朱舊手腕上幫了一條,另一邊兒系在自己手腕上,說是防走丟的,又抓起朱舊的手腕,兩人一同前進。他們一邊走一邊做標記,在河里發現了漂流過來的佩杜,傅云深說周圍肯定還有,抬頭又看見了,他們為了減輕行李,決定只背包,其它的一會兒回來取,但是工具箱意外被湍急的水流沖走了。
傅云深在崖邊也發現了佩杜,他喊朱舊過來看,兩人一時腳滑,滑進了一個狹窄的洞里,出不去了,傅云深發現朱舊的脖子上受傷了,拿出棉簽幫朱舊消毒,還向她的傷口呼氣,朱舊敏感地躲避,傅云深說馬上就好了。安森正在極力尋找傅云深他們,終于發現了他們留下的標記。朱舊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爸媽的照片,擔心它受損,急忙拿出來查看,傅云深說朱舊和媽媽很像,又問起那天槍響,朱舊為什么不跑,朱舊說自己只是太怕了跑不動,告訴了傅云深,自己媽媽因為救治了政府軍的將軍被反政府的雇傭兵槍殺,爸爸為了救她,開車吸引敵人去了很遠的地方,自己被爸爸藏在木桶里得以幸存,哭著說自己真的很想他們。傅云深心疼地將朱舊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說自己覺得孤單,想父母時,也是這樣將頭靠在爺爺肩膀上。朱舊閉上眼感謝傅云深。
睡夢中的朱舊突然驚醒,叫了一聲傅云深的名字,說燈滅了,傅云深看著她發抖的樣子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冷是吧,起身想把火點著,但是因為樹葉太過潮濕,失敗了,傅云深將朱舊抱在懷里,希望讓他暖和起來,還打開了小風扇上的燈,安慰朱舊,朱舊看見亮光,好轉了很多,傅云深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幼稚地讓朱舊給小風扇道歉,朱舊也笑著照做了,傅云深看見朱舊懷里的兔子玩偶,問她那是什么,朱舊拿起玩偶,假裝玩偶自己介紹,說自己是朱舊多年的好朋友,叫喬伊,傅云深也非常配合地和玩偶打招呼,朱舊說它是小時候媽媽送給自己的禮物,陪了她很多年,傅云深幼稚地將小風扇命為握手代理人,和喬伊握手,朱舊和傅云深互相陪伴,朱舊就在傅云深肩膀上睡著了。
安森將傅云深兩人走失的消息告訴了陳樂,陳樂非常激動,安森將他勸住,陳樂拿著W星電話給傅云深打電話,無人接通。
夜晚,傅云深安慰朱舊,說她的爸媽都變成星星了,在黑夜守護著她,朱舊感嘆,自己要是能將它們帶走就好了,傅云深就在朱舊手上畫了一個星星手表,兩人共披一件衣服取暖,朱舊拿出一個奶糖想掰開分給傅云深,但是很難掰開,傅云深直接把糖塞到直接嘴里,吻了上去,兩人又立馬分開,羞澀地不敢看對方,朱舊掩耳盜鈴地靠在傅云深肩膀上閉眼裝睡,兩人依偎在一起。
傅家正在為傅凌天慶祝生日,周知知也帶著禮物來了,傅凌天正念叨著傅云深怎么還不來祝賀自己生日,傅云深的手機就給姜淑寧打來了電話,姜淑寧開心地接起電話,卻聽到了傅云深失蹤的消息,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也立馬變了臉色,姜淑寧接受不了,直接住進了醫院,傅西洲主動提出去當地幫忙搜救傅云深,姜淑寧有點兒不放心,但是拗不過傅凌天,只好同意,顧阮阮在機場攔住傅西洲,也要跟著一起去。
到達當地后,傅西洲堅持要參與救援隊,他們在黑夜的大雨中呼喊傅云深和朱舊的名字。朱舊和傅云深在等待救援的到來時,都變得越來越虛弱,兩人強趁著聊天,朱舊念起了媽媽的日記。天都亮了,救援隊還是沒有結果,朱舊快昏睡過去了,傅云深為了幫她保持清醒,開始給朱舊出腦筋急轉彎,朱舊說了一句話,強撐著精神。這時,傅云深聽見了救援隊呼喊他們名字的聲音,傅云深將朱舊安置好,想自己先爬上去一點兒看看情況,朱舊喃喃自語,讓傅云深別走,虛弱的傅云深聽著朱舊的聲音,強撐著想站起來,卻意外摔倒,也暈了過去。洞口被擴大,傅西洲走了進去,看見倒在地上的傅云深,急忙將他抱起來,傅云深聽見傅西洲的聲音,睜開眼睛,喊了兩聲哥,又叫了兩聲朱舊的名字徹底暈了過去。
傅西洲三人守在傅云深床邊,傅云深終于醒了過來,他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朱舊的情況。朱舊一睜眼就看見傅云深坐在自己身邊,兩人照例互嗆了兩句,朱舊說要不是傅云深搶了自己最后一塊糖,她也不會暈倒,傅云深聽見朱舊直接忽略了自己親她搶糖吃的事,以為朱舊都忘記了,迷茫地想了一下,朱舊偷笑著要將他趕出去,說自己要休息了,傅云深不愿意走,這時,顧阮阮突然闖進來質問傅云深大晚上在這兒干嗎,傅云深只好先出去了。
傅云深正在洗漱,還是很疑惑朱舊怎么就忘記了他們接吻的事情了,傅西洲走了過來,告訴他,等直升機到了他們就走,傅云深借口要留下給漢斯新建的診所幫忙,不想走,傅云深直接戳穿他不想走的原因估計不止這一個,傅云深敷衍地說了兩句,說起了另一件事,他希望傅西洲幫自己解決植物開采權的事,傅西洲只好同意幫他下午去找組長。
因為漢斯他們新開的診所是免費看診,部落的人們一聽,一窩蜂就來了,秩序非?;靵y,傅西洲提議做一些號碼牌,得到了漢斯的贊成,一行人分頭行動。周知知來看望住院的姜淑寧,姜淑寧說她什么都好,就是不夠主動,周知知附和了兩句,就出去了。朱舊和傅云深分發完了號碼牌趕回住所,路上不太好走,兩人不可少地多了很多肢體接觸,傅云深趁機試探朱舊他們接吻的事,朱舊直接問他周知知是誰,說等他想好了這個問題,他們再探討另一個,說完就自己跳著走了。顧阮阮向傅云深打聽他和朱舊的關系,傅云深直接把顧阮阮趕了出來,傅西洲叫住了顧阮阮,希望她幫自己買下季風荷的一幅作品,顧阮阮欣然答應。
結束一天的看診,傅云深遞給朱舊一張紙條,讓她晚上去找自己。晚上,兩人就白昨天的問題展開討論,傅云深先解釋了自己和周知知的關系,又說自己要回國了,期待地問朱舊有什么要跟自己說的嗎,朱舊逗他讓他還錢,傅云深無語地給了她就走了。顧阮阮告訴傅西洲,季風荷的事搞定了。
傅云深詢問傅西洲植物開采權的事,傅西洲告訴了他現在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