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把新做好的西裝帶回公司,本來是想親自送給葉謹言,結果范金剛提前提醒她不必多此一舉,甚至能將葉謹言的回應模仿得惟妙惟肖。果然正如范金剛所料,葉謹言直截了當地拒接西裝,相比較朱鎖鎖刻意討好的行為,他似乎更希望對方能將心思放在工作上。
經過幾天短暫的相處,王永正與蔣南孫之間逐漸產生微妙的變化,只不過蔣南孫更為保守地掩飾住內心想法,直到王永正趁夜來到樓下,大方向她坦露愛意。面對王永正附身而來的親吻,蔣南孫沒有選擇拒絕,這也就意味著她對他有好感,不外乎于男女之情。
兩個人正式談起戀愛,像是所有情侶一樣陷入熱戀。只可惜時間倉促,還不等雙方細細體會其中美好,一通來自上海的電話立即讓蔣南孫坐立不安,于是提前定好最早的航班回國,從異地戀升級為跨國戀,夾雜著無數不確定性。
打電話的人是朱鎖鎖,此時她正在醫(yī)院照顧老祖母,身旁還有兩名警察以及包著繃帶的債主。警察通過朱鎖鎖的憤怒表述中,獲悉出關鍵線索,那便是債主上門要錢無果,繼而非法闖入朱鎖鎖家翻箱倒柜,以致于老祖母受到驚嚇。
王永正開車送蔣南孫去機場,期間交給她一本書,再三叮囑先不要翻看。待蔣南孫坐在飛機上,她在書里看到王永正寫在扉頁里的一段話,話中如實闡述出自己的人生理念,凡事不可看側面。
朱鎖鎖親自去機場接回蔣南孫,途中聽她聊起與王永正在倫敦相遇的情況,因此勸說她不要因為跨國戀而瞻前顧后,只要是談戀愛就有幾率分手,與其想未來,倒不如珍惜現在,隨心去愛。
老祖母偷偷溜出醫(yī)院回家,結果血壓再次升高卻不肯住進醫(yī)院。蔣南孫見此情形,打算邀請所有債主聚在一起解決問題。原本朱鎖鎖想要陪她一同應對,但是蔣南孫不愿繼續(xù)成為躲在羽翼之下的小公主,所以她獨自來到麗園餐廳,并且開誠布公地道明自己的想法。
針對于現在的情況,蔣南孫特向他們說明兩件事情,一則是因經濟問題,所以沒辦法立即歸還本金,只能延緩還款時間,并且取消超過正常范圍的利息。最后一件事就是想讓大家保證以后不許打擾老祖母的生活,否則非要鬧到走法律途徑,不管是誰都要承擔責任。
事情談妥以后,債主跟著蔣南孫來到家里,主動跟老祖母致歉的同時,保證以后不會再有任何騷擾行為。老祖母聽見債主的話,總算落下心頭大石,答應回醫(yī)院看病。
醫(yī)院里,兩個年輕女孩并肩坐在長椅上,等待結果的時間較為漫長,幸好能有對方互相陪伴。朱鎖鎖趁著蔣南孫和王永正通電話時,隨手拍下照片發(fā)到朋友圈,沒想到謝宏祖看到朱鎖鎖的朋友圈,立即帶著小鶴趕來醫(yī)院,并為老祖母辦好住院手續(xù),自告奮勇地留下陪床。
蔣南孫識趣地去陪老祖母,想讓朱鎖鎖和謝宏祖二人單獨相處。朱鎖鎖不想欠他人情,卻沒想到謝宏祖竟然再次主動告白,明知朱鎖鎖的家庭情況以及現實想法,依舊未有半點退縮之意。謝祖宏察覺朱鎖鎖忙到現在沒吃飯,于是主動去買蟹粉包,朱鎖鎖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蔣南孫獨自待在病房里發(fā)呆,關聯著最近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仿佛感覺自己變成兩個蔣南孫,無論是遠在加拿大還是近在上海,都已讓她陌生而無措。
沒過多久,蔣南孫正式宣布結束學業(yè)去找工作,朱鎖鎖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不是感慨與欣慰,而是急切的質問,以及淚流滿面。縱然朱鎖鎖不希望蔣南孫放棄自己的夢想,淪為金錢的奴隸,可是現實的殘酷之處,就在于即便你是公主也得國庫充盈,否則坐吃山空早晚都會國破家亡。
經由朋友的推薦,蔣南孫帶著簡歷來到一家風投公司應聘助理,誤打誤撞遇到曾經出現在相親局上的李一梵。即便蔣南孫資歷較好,學識不凡,可是除此之外,無論經驗、觀點亦或人脈,都足以說明她并不適合這份工作。
李一梵善于數據分析,同樣會在看待事情的觀點上較為理性,他直截了當地拒絕蔣南孫的應聘崗位,而后邀約下次見面。原本蔣南孫有些遲疑,李一梵見此情形,立馬打消她內心的顧慮,表示下次見面無關相親,主要是想化解先前的尷尬,順便推薦一些合適的公司。
謝宏祖照常守在公司大廳等朱鎖鎖下班,葉謹言不懂小年輕的浪漫,卻是善意提醒他注意節(jié)制,不要影響對方工作。隨后精言集團的濱城項目遭到競爭對手惡意杠價,甚至收到對方老板的邀約郵件,葉謹言吩咐范金剛帶著朱鎖鎖前往濱城一趟,暗中調查這位幕后人的身份。
蔣南孫看著王永正從國外發(fā)來的酒吧視頻,臉上并無多少笑意,心情反倒有些沉重。此時醫(yī)生拿著病人同意書過來,主動問起病人家屬情況,蔣南孫不想讓母親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毫不遲疑地拿起筆在上面簽字。
謝宏祖打定主意要娶朱鎖鎖,想和謝嘉茵敞開心扉地交談一番,雖然感謝母親給予自己的物質生活,但也僅限于物質,因為他從未體會過親情的溫暖,更不知何為快樂。正當謝宏祖認真地闡述著自己的感受,沒想到謝嘉茵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她忙于聯合辦廠的事情,甚至想讓趙瑪琳擔任職務,當場答應聯姻條件,絲毫沒有顧及到兒子的情緒。
蔣南孫幫朱鎖鎖收拾出差行李,順便向她分享應聘遭遇,隱約透露出對于李一梵的印象,反倒認為他是個不錯的人。朱鎖鎖叮囑蔣南孫對自己的行程保密,恰巧此時謝宏祖打來電話,坦言自己已經離家出走,并將卡和汽車還給謝嘉茵,準備與小鶴一起做生意。
因為謝宏祖的幼稚行為,朱鎖鎖直接掛斷電話。蔣南孫得知謝宏祖為愛舍棄榮華富貴,忍不住好奇朱鎖鎖的想法,怎料朱鎖鎖直言不諱地表達觀點,認為女人的青春不常在,有錢的日子總比沒錢更舒適,不是每個人都能苦中作樂,只有兩個人之間存在有錢的一方,另一個才能義無反顧地追求幸福。
約定見面的時間轉眼即到,李一梵根據蔣南孫的情況給予相應的建議,以及對于生活的看法。蔣南孫沒有考慮過未來,所以不存在婚姻、家庭、事業(yè)的整合規(guī)劃,但是李一梵認為適時作出計劃,無論多久都可以讓自己方向更加明確,不必顧此失彼。
二人抵達濱城后,范金剛提醒朱鎖鎖多看少說,這次談判的主要難點在于尚未摸清對手背景,所以可以適當作出讓步。由于談判地點極其偏僻,范金剛有些疑惑,直到從司機小宋那里打探到幾個關鍵信息,頓時神色不妙,故意找借口支開朱鎖鎖,偷偷發(fā)短信讓她先回酒店。
正如范金剛所猜測,這位神秘的競爭對手叫做王飛宇,他與葉謹言曾是舊相識,可惜早在七年前的一場事故中喪失雙腿,甚至失去哥哥。王飛宇誤以為朱鎖鎖是葉謹言的女朋友,執(zhí)意要將她叫來,范金剛知道王飛宇的想法,試圖進行勸阻,可惜無果。
與此同時,朱鎖鎖不放心范金剛單獨談判,打聽到范金剛和競爭對手正在餐廳,于是連忙趕了過去,結果正中王飛宇下懷。席間,王飛宇主動聊起自己和葉謹言之間的恩怨,本來他們曾是拍檔關系,可惜后來葉謹言趁著兄弟倆在馬來西亞弄產權之時,擅作主張地變賣房產,也就是那次回國發(fā)生車禍,徹底造成王家的慘劇。
蔣南孫在同學的幫助下,成功入職一家專業(yè)做工程裝修的公司,雖然職位是設計師,但其實就是現場監(jiān)理,需要戴著安全帽,熬夜親臨施工現場。好在蔣南孫不怕吃苦,同時也很欣賞這家企業(yè)理念,尤其老板又是他的同校師兄。
而在另一邊,王飛宇軟禁朱鎖鎖和范金剛,并讓范金剛聯系葉謹言,通知他務必在當天趕到濱海。結果葉謹言的司機卻將轎車開到4S店保養(yǎng)。
之后的日子里,蔣南孫總會在上班前為老祖母準備好早餐,日復一日,也便逐漸適應下來。王永正擔心蔣南孫獨自在上海應付不了,于是抽空打去電話關心,好在蔣南孫都已把事情解決,目前尚無麻煩。
由于范金剛架不住王飛宇的頻繁灌酒,遲遲未回消息,王飛宇接聽葉謹言電話,提醒他必須在四個小時內出現。朱鎖鎖眼見范金剛喝得不省人事,索性以一敵多,主動和王飛宇的保鏢們玩起劃拳瓶酒,從而成功拖延時間。
葉謹言單刀赴會,開車離開上海,連夜趕到餐廳,待他抵達時只見王飛宇一人。王飛宇來勢洶洶,悉數新仇舊怨,想要葉謹言還債。葉謹言為能救出朱鎖鎖和范金剛,不惜放棄濱城項目,王飛宇得到實際利益后選擇放人。
葉謹言親自去接朱鎖鎖,沒想到朱鎖鎖竟然賴在床上撒嬌,因此當場識破她的裝醉意圖。開車返回途中,葉謹言認為朱鎖鎖不該貿然行事,以后不想再看到這種危險局面,朱鎖鎖聽著他的責備,心里樂開了花,看向葉謹言的目光帶著崇拜,忍不住當場哼起歌。
蔣南孫跟進公司新項目,設計師大羅對她照顧有加,甚至主動留下陪她加班工作。初入職場的蔣南孫識人不明,誤以為大羅是出自上級對下屬的熱心幫助,尚未察覺到異樣,尤其得知他已有妻兒,更是沒有多想。
如今老祖母變化很大,不再像以往那般擺著高姿態(tài),只等飯來伸手。蔣南孫看到她和鄰居阿婆學習做曲奇,交際圈子變廣,不禁欣慰老祖母在慢慢改變,同時努力糾正對方骨子里殘存的重男輕女觀念,以及過于夸大的期望。
此時李一梵打來電話,再次約蔣南孫到餐廳見面,明確表達出關于結婚的想法。雖然兩個人識于相親,敗于相親,可是李一梵認為蔣南孫具備賢妻良母的特質,況且他上有老母下有七歲兒子,相對于蔣南孫的家庭情況,不僅能夠提供很好的物質需求,還可以接受將老祖母接來共同生活。
蔣南孫沒有直接公開她與王永正的關系,也沒有當場拒絕李一梵,而是感謝對方的坦誠與信任,只因自己現在無法接受對方的婚姻原則,并且立即照做。李一梵很理解蔣南孫的遲疑,他希望能夠收獲到最合適的回應時機,甚至表示如果蔣南孫幾年后還沒有遇到結婚伴侶,倒不妨考慮自己。
與此同時,王永正準備返回上海,于是將行李從國外寄往朱鎖鎖家,先讓蔣南孫幫他代為存放。蔣南孫得知王永正為她放棄國外的工作和生活,除了感動之余還有心事重重,因為她背負著一身債務,不想讓王永正牽連其中,更沒準備好迎接這段戀情。
范金剛送朱鎖鎖回家換衣服,感覺葉謹言近期有些奇怪。朱鎖鎖向蔣南孫分享葉謹言英雄救美的事情,結果蔣南孫立即打破朱鎖鎖的美夢,并且認為葉謹言根本沒有結婚的打算,所以讓她別再沉迷幻想。
自從朱鎖鎖從濱河回來后,同事們對她頗有說辭,皆是認為葉謹言色令智昏。楊柯決定找葉謹言要回朱鎖鎖,重新安排在銷售部,結果葉謹言鑒于朱鎖鎖的表現,反倒在這件事上有些遲疑。
與此同時,謝祖宏突然到訪,提出借宿請求,坦言自己與謝嘉茵談判失敗,無處可去。老祖母本就喜歡這個年輕小伙子,自然是格外歡迎。
大羅帶著蔣南孫去見客戶,怎料客戶甲方竟是李一梵。正因李一梵公私分明,完全沒有顧及他與蔣南孫的熟識關系,當面指出大羅的問題,對于項目的進度和質量進行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