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來,舒嵐和魏庭堅問張懷兵,他倆上軍校后,他跟關漢生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導致如此大的積怨?張懷兵繼續胡編亂造。
一席話,在魏庭堅和舒嵐心中激起波瀾。回到家,兩人難以平靜。
關雙質問父親,戰友出手相助,為什么不接受?
關漢生說,不是不接受,是不能接受,不敢接受。
關雙認為,打了借條,屬于正常的借貸關系,有什么不能和不敢呢?父親這樣做,一味的追求所謂清正廉潔,為了繼任關長這點念想,竟然將危病中的母親置于不顧,太自私!
兒子的話,刺痛了關漢生。
舒嵐帶著魏晴來醫院,把十萬元交給關雙,她對一邊的關漢生很冷淡,只是補充了一句,這里面沒有張懷兵的。關漢生寫下了借條。去交費,不夠,仍差很多。
老厝在醫院巧遇陳惠,追問賬本下落但又讓她逃脫。
老娘說,兒子,房子沒了,可以再買,人沒了,錢再多是買不回來的。
關漢生轉過身去,他再也忍不住了,兩行熱淚滾落下來。
盧婭帶著墩墩來到哥哥墓前,傷心哭了。這一天正是盧偉犧牲三周年祭日,關漢生也來祭掃,他探到盧婭內心隱情。
東方廠因缺少張的后續資金,面臨停產,張借口對關漢生不同意他擁有保稅物流經營權大做文章,假意答應舒嵐,暗中并不打款。
舒嵐再次安排了張懷兵和盧婭約會。張懷兵對盧婭說,殘疾在身,不想拖累別人。他明確拒絕了盧婭的感情。
老厝幾經周折,見到了陳惠。勸她別跟他混在一起。但陳惠說自己懷了馮志摩的骨肉。
舒嵐把關漢生帶到東方汽配走了一趟。他知道舒嵐的意圖,讓他對宏圖保稅掛牌綠燈放行,以求得救急資金。但關漢生沒有松口。
一個自稱是東方集團財務室的人把一張兩萬元的銀行卡交給鄭穎萍,并說單位很關心她的病情,會陸續把治療費打進卡里。鄭穎萍在收條上簽了字。她沒有把卡交給醫院,而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這時,馮志摩終于在江漢出現了,關漢生懸掉著的心這才踏實下來。
原來,陳惠在替老厝做事,手里有一些她不該知道的秘密。陳惠擔心遭來殺身之禍,不敢露面。
馮志摩來到老厝的典當行,問:老厝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找陳惠,到底是要人還是要東西啊?兩人心照不宣。
魏庭堅了解關漢生窘境,要把他列為困難救助的對象,由單位解決手術費。關漢生拒絕。
黨組會議對宏圖保稅掛牌進行了表決,除了關漢生,所有人投了贊成票。關漢生孤立無助走出了會場。
舒嵐把這個消息告訴張懷兵,張懷兵卻興奮不起來,這事糾繞太多,弄得戰友反目成仇,他感到心力交瘁。
通過監控錄像,關漢生懷疑是魏庭堅在開會前向外面走漏了風聲。
所有跡象表明,馮志摩正準備實施走私活動。專案組處于臨戰狀態。
鄭穎萍回了一趟家,老娘正佝僂著身子在收拾。老娘掩飾說,雙兒要討媳婦了換套大的。看著苦心經營多年的家,鄭穎萍的心都碎了。
鄭穎萍把那張銀行卡交給魏晴,準備留給他們結婚用的,也算是她的一點心意了。鄭穎萍要魏晴向自己保證,不要告訴任何人。
鄭穎萍和父子說了很多話。父子倆眼淚都淌了下來。
第二天,關漢生做了簡短的工作安排,匆忙去了一家房產中介簽合同。
與此同時,鄭穎萍一個人去了長途汽車站,登上了去郊區的大巴。
關漢生拿到房款,急忙趕到醫院。發現鄭穎萍不在病房。
關漢生四處找不到,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關雙都要急瘋了,和魏晴開著車滿城找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