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勤與皇后談論起端朝江山,牧云勤恐端朝會亡在他的手里,皇后阻止了牧云勤接下去想說的話,認為瀚州小小部族并不為懼。牧云勤坦言自己并不擔心瀚州,他擔心的另有其事。經牧云勤這一說,皇后再次勸說他另立太子,以避免牧云笙的星命。可牧云勤卻稱牧云笙無罪,他喚來秦明質問起當日酒宴之事。
秦明雖受牧云欒指使,卻不肯連累牧云欒,只堅持道牧云笙的酒是被他擅自換成了藥酒,他雖為卑賤之人,卻也不愿眼睜睜看著端朝江山落在半人半魅的手上。秦明的話讓牧云勤勃然大怒,牧云勤當場賜秦明死罪并下令厚葬。
虞心忌前來為牧云笙賀喜,未平齋即將撤封,牧云笙不日便可回朝。牧云笙認為虞心忌此乃無稽之談,現朝中個個都對他避之不及,又何以會讓他回朝。虞心忌有意透露秦明之事,他告訴牧云笙,如果查實他瘋癲一事與魅靈無關,必能洗清朝中的流言蜚語。待虞心忌離開后,牧云笙想起了與盼兮的一切過往。這時,盼兮的幻影出現,她希望牧云笙能珍重自己,好好休息。牧云笙卻執意不肯耽誤一分一秒,他想要盡快練成秘術,只用練成秘術才可再見到盼兮。
盼兮不愿看著牧云笙變成這樣,她告訴牧云笙,自己的精神游絲已散,她早已不復存在。縱然牧云笙練成秘術也不會再見到她。牧云笙不肯放棄,想證明自己曾經的錯誤。這個世間毫無秩序可言,并不是他不愿傷害別人,別不就不會傷害他。他知曉眼前之人并非是真正的盼兮,她只不過是自己的軟弱的聲音,可他早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牧云笙,現在的他擁有魅靈的力量,待他練成秘術之后,他必將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讓所有傷害盼兮的人都一個個體驗到失去一切的痛苦滋味。
牧云勤正在擦拭著手中的帝王劍,薛或與孤松直匆忙前來面圣,一個要求牧云勤責罰穆如槊戰敗之事,一個要求牧云勤減少穆如軍中的費用。現大端王朝天災頗多,穆如槊耗著端朝的費用卻頻頻戰敗,如不對穆如槊加以責罰,則不足以安民心。牧云勤思忖過兩人的話,做出了一個令兩人都倍感詫異的決定,他不僅賜予穆如鐵騎陣亡將士三千金銖,更是準備對穆如槊重賞。戰敗行賞前所未聞,薛或與孤松直認為此舉將會受天下人恥笑,連忙上前勸說。
牧云勤與二人袒露心扉,告訴他們真正信任一個人時的心境。他信孤松直,因為孤松直進言耿直,一片忠誠,毫無私心。但同時他也信穆如槊的戰無畏懼。穆如槊就如同他的左膀右臂一樣,對于穆如槊,他在一日,便一日仰仗。孤松直被牧云勤的這番話打動,可現如今軍費吃緊,實在是再無金珠供給穆如軍。牧云勤并不擔心此事,他下令命各州親王貢稅增加一倍,直至戰事平息。穆如氏正在瀚州替牧云氏守江山,縱然各州王再有非議,也不得拒絕貢稅。話落,牧云勤提起牧云笙一事,要求二人與他一同去探望牧云笙。
皇后命人將一張紙條秘密送到牧云欒手中,可紙條卻落入了牧云德的手中。牧云德查看過內容之后再將其交給牧云欒,牧云欒當場燒毀,并命牧云德阻止牧云勤去未平齋一事,他認為牧云笙此人留不得。牧云德與墨羽辰另謀大計,他暗藏私心地勸說牧云欒留下牧云笙,若是牧云欒擔憂牧云笙無法控制,只需另謀他法控制住他即可。
孤松直、薛或與朝廷大員私下聚談,商討著牧云勤探望牧云笙一事。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帝王看望罪臣之事,薛或認為牧云勤意在為牧云笙開脫罪行,好日后重立他為儲君,他與眾人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牧云勤將人族天下讓給半人半魅之人。另一邊,虞心忌勸說牧云笙換裝見牧云勤,他認為牧云勤對牧云笙心懷歉意,可牧云笙卻不要牧云勤的歉意,只要一句話,他想知道他的母親銀容與盼兮在牧云勤心里究竟是不是異類。
牧云勤與皇后準備出發,卻在宮門口遭到了眾臣的阻攔。薛或與孤松直帶領朝中眾臣,紛紛請求牧云勤能夠回宮,甚至以萬民的名義加以要挾。牧云勤認為眾人此舉乃是不忠,孤松直當場摘下官帽,他孤松一家忠義高于性命,如今卻落得個不忠之名,他無顏面對先祖。話落,朝中眾臣再次跪地請求牧云勤,牧云勤雖然探望牧云笙心切,卻也只能就此就作罷。
未平齋中,牧云笙遲遲等不到牧云勤的到來,反倒等來了牧云德。牧云德知曉牧云笙心中的痛處,他故意在牧云笙面前稱牧云勤正在宮中大宴群臣,早已將牧云笙拋在腦后,他嘲諷牧云笙處境可憐,意在激發牧云笙的報仇心思,好讓牧云笙持上帝王劍,以完成自己與墨羽辰的大業。牧云笙雖然表面毫無波瀾,但牧云德的話卻落在他內心深處,他來至魅靈之畫面前,發覺他的秘術已經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