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曄的師父和艷艷也是地下黨的一員,這次是為了避難才來到上海。因為在北平殺死了幾個日本鬼子,師父和艷艷正在處在危險之中。因此艷艷的父親要求艷艷和安曉曄保持距離,并且絕對不要透漏自己地下黨員的身份。這是因為師父擔心安曉曄不能理解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且一旦泄露會給安曉曄帶來危險。艷艷同意了師父的要求,但是十分難過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
余文墨和安曉曄說起來自己的結婚紀念日的事情,手舞足蹈,掉下了一塊玉佩。安曉曄拿起玉佩詢問由來,余文墨說是圭由誠一的。安曉曄看著玉佩若有所思。這個時候歐天澤進來了,說起來警察局三周年慶典的事情,說自己擔心和圭由誠一見到面。余文墨看到玉佩,心生一計,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讓兩個人見面的,并且拉著安曉曄走開了。圭由誠一收到一封信,信上說起了玉佩的事情。圭由誠一當即表示自己不去宴會了,圭由彥西答應了,但是卻背地里懷疑對方其實是在用暗號聯絡。圭由誠一出去尋找玉佩的下落,圭由彥西則送給警察局長一幅“成王敗寇”的書法,嚴父表面上很高興的收下了。
圭由彥西邀請金蔓跳舞,金蔓借機塞給歐天澤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點。圭由誠一和余文墨大打出手,余文墨不是圭由誠一的對手。而這個時候安曉曄趕來,卻不管被掐住脖子的余文墨,追問圭由誠一那塊玉佩到底是不是他的。歐父來到銀行取錢,結果正好是鐘義接待。歐父要取的錢款數目很大,鐘義有所懷疑。余文墨和歐天澤抱怨起來安曉曄的事情,余文墨說安曉曄不知道為什么把圭由誠一放走了。安曉曄回到劇院,看到自己的老照片,和玉佩進行了比對。歐天澤和余文墨說起來明天要把李先生護送回去的事情,而這個時候鐘義回來了……鐘義要求單獨和歐天澤談話,并且把余文墨和安曉曄都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