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穆與后池回到客棧休息,后池想著方才玄晶宮的一幕,依舊有些后怕,幸虧清穆平安無事。清穆心悅于后池,后池初次紅鸞星動,神情有些不自在,清穆知曉后池現如今一心想找柏玄,他不會耽誤后池,但他話已出,日后他便會像狗皮膏藥一直賴著后池,絕不放手。
鳳染一行人前來見后池,后池有些意外于鳳染竟會跟景澗在一起。景澗乃正人君子,他知曉三人還有話談,便自封了神識,不打擾三人敘舊。后池感謝于常沁在玄晶宮的相助,常沁十分羨慕清穆在玄晶宮毫不猶豫護著后池,而她卻所遇非良人,鳳染知曉常沁因森羽的事情傷神,只將小漓被森羽重罰一事道出,她認為常沁不該被兒女私情牽絆于玄晶宮,她讓常沁處理完三重天的事情后前來清池宮討一杯烈酒喝,她們三人不醉不歸,常沁欣然應允。常沁離開后,鳳染將太蒼劍現世的事情告訴后池,后池認為此事必與柏玄有關,她準備前往瞭望山,不帶上清穆。此話被房中清穆聽到,清穆焦急走出來,想要與后池一道,見后池不肯帶他,他只好拉著景澗做靠山,讓景澗說話公道話。
景澗知曉鳳染與后池不好惹,他連忙拉著清穆離開。二人離開后,鳳染轉過頭來一臉正色,她提起火麒麟性情暴虐,曾打傷了東華門下閑善上君一事,她不放心后池獨自前去,這才想讓清穆陪同。后池知曉清穆的打抱不平跟善良,她怕清穆有危險,才不肯讓清穆同去。二人談話之時,門那邊傳來動靜,鳳染對于景澗跟清穆聽墻角一事不免有些無奈,景澗拉著清穆離開,此次清穆可算是欠下了他一個人情,他堂堂天宮二殿下竟如此行事。清穆對此不以為然,只提起了他跟后池之間的緣分,他早已心悅后池。聽此,景澗決定幫清穆一把,再加上鳳染從旁勸說,后池這才松口愿意帶著清穆同去。
森簡前來見天啟,當年白玦并未對天啟趕盡殺絕,他留了天啟與紫涵一縷神魂,這才讓天啟活了下來。天啟記恨著當年白玦的不信任,卻容不得身邊人詆毀白玦半句。這多年來,蕪浣為吞并妖族使了眾多卑劣之事,暮光也一直與蕪浣狼狽為J,天啟始終記著蕪浣暗算殺死月彌的仇恨,他得知天界想集齊四大神器開神界,故先讓森簡答應了天界的求和,屆時他們再派妖族中人奪得太蒼槍。
鳳染與景澗回天宮見天帝,天帝幫二人解開了縛神靈鎖,他贊賞著景澗此次前往妖界所行的成果,也關心起了后池如今的近況。清池宮與天宮向來不和,鳳染也并未同天帝多談后池之事。
瞭望山底下,景昭使一把羽化傘震懾住了準備取太蒼槍的眾妖,她心性高傲,只覺得太蒼槍非她莫屬。同時,清穆與幻化成小孩般的后池也來到瞭望山,清穆本是獨自上前會景昭,可景昭明顯是對清穆有意,后池只頗有幾分吃醋地出來喚了清穆一聲“爹爹”,她伶牙俐齒激得景昭不悅,景昭欲讓后池向她行禮,后池嘴角一勾,只尊敬向景昭行了幾禮。后池乃是上神,景昭不過是仙位,竟敢讓她行禮,只見后池行禮之時,天色大變,她將天雷引向景昭,景昭記起上次瞭望山天雷的滋味,這才知曉眼前之人是后池。后池恢復原身,清穆見景昭想對后池出手,只堅定護在后池身前。正在景昭想動用羽化傘時,天帝出現,天帝一見后池便有些恍惚,后池與上古容貌相似,只不過未等天帝多想,后池與清穆便先行離開。
后池與清穆來到竹屋,后池提起景昭對清穆的看重,清穆不在乎名利地位,他只想好好護著后池,故他想知曉景昭為何會對后池敵意這么大。后池提起她初次與景昭的相見,當時景昭欺她靈力低微,將她丟進水里出言欺辱,幸虧柏玄及時趕到,否則她便成了第一個被淹死的上神了。
太蒼槍出世,后池誤以為柏玄會是守護槍的火麒麟,她讓清穆務必要保護好火麒麟。此次奪劍不分仙妖,故仙妖二族都躍躍欲試,景昭便是第一個嘗試的人,只不過她被火麒麟所震懾。天啟與紫涵在遠處也看著瞭望山的一切,他認出了守護的火麒麟并非紅日,而是紅日的一縷殘魂。只見那邊瞭望山,后池認出了火麒麟并非柏玄,火麒麟卻目光望向了清穆,將清穆帶到結界內。
瞭望山結界內,景昭自傲與紅日神識動起手來,景澗上前護景昭,他讓景昭收手,景昭卻自恃有羽化傘,傷了紅日,紅日的最后一縷魂魄消失,白玦也在這時恢復神識。太蒼槍認主,一時間真神之力動山海,就連遠在天宮的天帝與東華上君都察覺到了,天帝當下便知曉此乃真神之威壓。真神之力震懾眾仙,唯獨上古毫發無損,眼見清穆擇了太蒼槍為主,景昭想上前邀功,是她解決了火麒麟助清穆一臂之力。清穆腦海中如今有著白玦的神識,他眸光冷掃,只道景昭闖他修煉之地,殺他護山神獸,罪無可恕,后池在一旁看著清穆的言行,她與率著眾神拜見白玦神尊,白玦一見后池便認出了她是上古,故緊緊將后池擁在懷中,他回來了。之后,白玦看著一旁的景昭,不由得冷笑出聲,金龍與鳳凰的后代竟敢擅闖他結界,正在白玦想殺景昭時,后池出聲求情,她恐白玦殺了二人,日后清穆難逃此事,而天帝與東華也前來拜見白玦,正在白玦想出聲時,他的神識退散,暈倒在了后池的懷中。天帝探得清穆體內并沒有白玦的神識便收了手,如今太蒼槍已認主,他也遣散了眾仙妖,后池對天帝態度冷冽,也帶著清穆回清池宮。
太蒼槍已認主,天啟也知曉了清穆與后池的真正身份,他欲前往清池宮走一趟,讓后池重新喜歡上他,而東華回到瞭望山,只道瞭望山的清靜也即將結束。清池宮內,后池耗盡清池宮上好藥材為清穆治療,無論如何,整個清池宮都會護著清穆。長闕認出清穆的身份,且清穆如今是太蒼槍之主,他認為收留清穆定有麻煩,鳳染在一邊卻心細看出后池對清穆的不一般,只怕清穆過不久便要成為清池宮的人了。
夜晚,天啟前來見后池,他自稱是來解開后池心中的疑惑,卻沒有將當年的一切全都告訴后池,只道后池是當年上古神尊座下的小侍女,他與后池有著前世鴛盟,而清穆上一世恰恰是拆散他們的元兇。聽此,后池只打斷了天啟的話,她壓根不信天啟半分胡話。正在這時,清穆前來尋后池,他將后池護在身后,天啟只譏諷起了清穆如今的上仙實力根本不敵他,二人一言一語,天啟占了上風,只將清穆氣得夠嗆離開,后池話中護著清穆,也請天啟盡快離開清池宮。因著清穆黑著臉離開,天啟只心底小得意,自打乾坤臺降世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將白玦氣得這副模樣,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清穆因天啟而吃醋,他與后池鬧了幾分別扭,還是決定前來跟后池道歉。眼見后池換了一身新衣裳,清穆只覺得后池十分貌美,卻不知后池是專門為清穆而換的。未待清穆出聲夸贊,天啟便又向后池粘了過來,他再度來到清池宮想與后池踏春飲酒。清穆看著天啟十分別扭,他醋意大起,決定同二人一起踏春飲酒。清穆有傷在身,后池不讓清穆飲酒,天啟施了個結界將清穆困在其中,自己則與后池前去飲酒。二人落座,后池向天啟打聽起柏玄,天啟這才知曉后池是為此而來,只不過他并不知柏玄是何人。在后池的要求下,天啟解開了清穆的結界,清穆與小紙人兵分兩路尋找后池,小紙人先一步尋到后池,卻被天啟發現,天啟故意說出愛慕后池的話,后池不愿與天啟有過多糾纏,也與天啟說個明白,希望天啟不要再示好于她,與天啟相配之人并非是他。
清穆到祁連山尋后池,遇到了清池宮的迦葉,迦葉仰慕清穆許久,上前與清穆攀起話來。另一邊,天啟如今已化名為凈淵,他希望后池能隨他前往妖界,后池之所以靈力施展不出來是因為體內有極強封印,而她的手鏈能讓她有足夠靈力自保,若后池愿隨他前往妖界,他定會助后池解除體內封印。
一路上,后池都糾結要不要去妖族恢復靈力,清穆在這時送上一束花,這束花是他尋遍祁連山所得,本清穆想將心里話告訴后池,后池卻稱這幾束花是長闕從蛟龍族尋來的無價之寶,用來入藥的,他花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日盼夜盼才培育養出花來,可清穆卻倒好,直接將長闕的心思都毀了。聽完后池的話,清穆只目瞪口呆,決定去幫長闕尋回種子,好彌補長闕。
天宮,景昭談起她對清穆的愛慕之心,也提起了羽化傘在瞭望山有片刻失控,蕪浣讓景昭拿出羽化傘,十分震驚傘上有著天啟的妖力,令她不得不回想起當年她闖入滅世陣法誤殺月彌的一幕。隨后,蕪浣來到朝圣殿,自神界關閉之后,朝圣殿落于天界,她曾以為她與暮光、古君乃神界最后之人,沒想到竟然天啟還活著,但如今六萬年已過,四大真神已隨神界永封,就算天啟來了又如何,在她的天界,她絕不讓天啟好過。
蕪浣蒙著面具前來清池宮尋天啟,得知現如今的紫月妖君便是天啟,她想殺了天啟,天啟應付之時,白玦與后池也出現,蕪浣只好先行離開。蕪浣探出天啟尚未恢復上神之力,只不過此事她定不能告訴暮光,不可讓天啟成為制衡她的把柄。為此,蕪浣愿意利用清穆此人,若清穆是白玦,定可成為滅天啟的一柄長矛,若清穆不是白玦,也可成為她一大助力。
天啟與后池坦白談道,后池體內封了一道極其強大的神識,這道神識也一并封了她的靈脈,若后池想解開封印,她便能成為三界之中最強大的存在,三界之人無人再可欺她辱她,但也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他并不知道那道神識能否與后池如今的神識相融合。話落,天啟留了時間給后池考慮,他在后池面前裝起柔弱重傷,后池知曉天啟今日受了傷,也同意讓天啟留于清池宮休息,清穆心底里滿是醋意,只上前稱他會醫術,對天啟行針灸,痛得天啟齜牙咧嘴。
清穆為太蒼槍之主,暮光賜婚于清穆與景昭,欲讓清穆入天宮執掌三軍。景澗知曉清穆對景昭無意,他替清穆婉拒,蕪浣卻容不得景澗拒絕,當下便要求景澗給清穆傳信,還下令三軍與景澗同去。
清池宮中,后池拒絕了天啟,她只想做后池,不想解開另一個神識,天啟并不勉強后池,只將自己的令羽留給了她。另一邊,清穆得知了后池的生辰,他知曉后池在柏玄離開后便不過生辰,還是頗為用心為后池煮了一碗長壽面,帶她到祁連山看漫天螢火。在漫天螢火的見證下,清穆道出了自己的心聲,他喜歡后池,會亙古不變地陪著后池看盡三界風花雪月,喜她所喜,避她所厭。后池自知身上肩負著重任,她還有柏玄要尋,故她無法答應清穆,清穆只帶著后池來到北海,在這片荒涼的海里,他日復一日斬妖除獸,他從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卻在瞭望山初見時認定了后池,他不會攔著后池肩負責任,只愿能一直陪在后池身邊,守護著她。聽著清穆的真情告白,后池也不再藏著自己的感情,只緊緊與清穆相擁在一起。
清池宮內,清穆將自己最珍愛的劍送給后池,還為后池放了一場絢爛煙花,二人相擁看著煙花,后池萬年來過了最開心的一個生辰。只不過暗處里,天啟看著二人相擁的背影有幾分寂寥,他終究還是得不到上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