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曉趕到麥當勞,接走兒子韓冬回家。她沒把見佟海濤的事兒說出來,對于遲到她只能用單位有事來搪塞。
對第二天的開標,韓子輝很有信心,他為葉曉曉勾畫著未來藍圖:明天對于你我都是重要的一天,我要建一座大廈,以你的名字命名,就叫曉曉大廈。
曉曉看著這個雄心勃勃的男人,擔心的說道:這些年你為了我,為了咱們這個家,玩了命的奔,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我真怕,如果有一天,這一切忽然又都失去了,那你怎么辦?韓子輝信心滿滿的看著曉曉:只要我韓子輝腦子還不傻,天就塌不下來,我一定會讓你幸福一輩子。葉曉曉深深地感到,她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棒的。
以為勝券在握的韓子輝遭遇滑鐵盧,在開標現(xiàn)場,天美集團的王總宣布工藝廠地塊的中標企業(yè)是時代地產(chǎn)。韓子輝很詫異,幾年來他對京城地產(chǎn)各路諸侯很熟悉,沒聽過時代地產(chǎn)這樣一家公司。然而,當時代地產(chǎn)總裁出現(xiàn)時,韓子輝一切都清楚了:佟海濤。
熟悉的河邊,佟海濤、韓子輝并肩站著。佟海濤:這是我跟葉曉曉約會的地方,這是我初戀的地方,是你把我的一切美好都毀掉了,你有兩下子,我沒想到,七年前我讓你傾家蕩產(chǎn),你居然還能爬起來。韓子輝: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當初是你下的套。佟海濤:沒錯,你一邊跟我做兄弟,另一邊趁我不在,搶走了我最愛的女人。
佟海濤揮拳把韓子輝打倒:七年前,你打我我沒還手,那是因為我看死你了,你在我面前連一只螞蟻都不如。我就不明白,你哪兒好啊,昨天我見了曉曉,她告訴我,跟你在一起并不幸福,估計要沒孩子,你倆早離了。一直沒還手的韓子輝終于忍無可忍:我去你媽的!
兩人打在一起,打得滿臉是血。佟海濤指著韓子輝:你給不了曉曉幸福,我看死你了,有我佟海濤在,我就絕不會讓你再有翻身的一天。
得知葉曉曉真的見過佟海濤,韓子輝勃然大怒:你怎么這么賤啊?葉曉曉驚呆了:你說什么?韓子輝:我說你賤!我是不如佟海濤,我是不能給你幸福,你去找他吧!葉曉曉:韓子輝你是王八蛋!氣憤至極的葉曉曉板起凳子,把桌子、鏡子打得粉碎。
憤然離家的葉曉曉找到佟海濤,大聲質(zhì)問:你都跟子輝說什么了?佟海濤:回到我身邊吧,我會像對待公主那樣對你,我會把你的孩子送去英國讀書,我?guī)闳ヒ獯罄牳鑴 H~曉曉:你說完了嗎?佟海濤:你生氣的時候真是太美了。
佟海濤想吻葉曉曉,葉曉曉回敬給他一記耳光:沒想到你變成這樣,告訴你,甭管子輝怎么對我,那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你死了心吧。
韓子輝一個人落魄地在小酒館里喝悶酒,羅雪娟出現(xiàn)。韓子輝定定的看著雪娟。羅雪娟卻冷冷的丟給他一句話:傷害一個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慢慢喝吧。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韓子輝酒醉歸家,葉曉曉正在收拾滿地的狼藉。葉曉曉:回來了,粥給你熱好了,喝點兒吧。韓子輝坐下,葉曉曉坐在他的身邊:七年前結(jié)婚時,那是我認識的韓子輝,也是我喜歡的,今天你沒失去什么,就算失去,還有我和孩子在你身邊。這件事讓你失去了曾經(jīng)的兄弟,其實也讓我們認清了一個人,我要選擇佟海濤,十幾年前我就會選,還會等到今天嗎?葉曉曉的話觸動了韓子輝,他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兩強之爭正式拉開帷幕,在一系列土地招拍掛的交手中,時代地產(chǎn)憑借雄厚實力接連戰(zhàn)勝華輝置地,韓子輝陷入無地可拿的窘境。
佟海濤正為初戰(zhàn)告捷歡欣鼓舞時,香港傳來又一個喜訊,晴晴懷孕了。佟海濤決定先回香港照顧晴晴一段時間,臨行前,他叮囑麥克:派人盯死韓子輝。他就算開一個餛飩攤,你也得在他對面給我開一個美食城,我要讓他在北京毫無立足之地。
競爭上的困局讓韓子輝無計可施,就在這時,許久沒聯(lián)系的周主任打來電話,約他見面喝茶。
在五福茶樓韓子輝見到了周主任,周主任已從商業(yè)局調(diào)到了文化局,他找韓子輝幫忙想找塊合適的地,建幾棟職工宿舍。周主任講了文化局的困難,資金少,沒有建房用地,以城里目前每平米3、4千的造樓成本,他們只能承受每平米1千。
按照周主任的標準,韓子輝想到了自己熟悉的京東一帶。隔天,他買了一些禮物,直奔上營村葛支書家。上營村靠生產(chǎn)石棉瓦富過一段,可隨著建筑材料越來越多,石棉瓦逐漸被淘汰出局,上營村又開始為掙錢發(fā)愁了。
葛支書探明韓子輝來意,很興奮:好事兒啊,要多少地?韓子輝:100畝,簽二十年,一共5000萬,先付500萬,咱村不是土好嘛,拿一部分先建個磚廠,等到蓋房,咱就用自己的磚了。葛支書一聽樂壞了:太好啦,你等我信兒吧,就這一兩天,我們就開村民大會,要真成了,你就把大叔給救了,我給你送錦旗。
胖飛見兩個人總在公司附近轉(zhuǎn)悠,起了疑,分析可能是佟海濤派來盯梢的,韓子輝也注意到了,為了防著點兒,他跟周主任的談事兒地點改在了卡拉OK。
送走周主任,韓子輝和胖飛決定回卡拉OK好好慶賀一下,迎面正碰上一個鬧事的酒客被幾個看場子的人扔了出來,為首的刀子罵罵咧咧:再搗亂,卸你胳膊卸你腿。刀子一回頭一眼瞄上了韓子輝:嘿,這不韓爺嗎?韓子輝:好久不見。刀子:有小七、八年了,你可想死哥哥了,這兒遇著,好好喝一個。
幾杯酒下肚,刀子舊賬重提:哥們在獄里還真想你,當年有點誤會,這篇咱翻過去,今兒起,咱就是兄弟。韓子輝也不想再跟刀子這種人糾纏,很客氣地喝了幾杯酒、寒暄幾句,留了張自己的名片起身告辭。
出了卡拉OK,胖飛有點擔心:這種人你給丫留名片,早晚找咱麻煩。韓子輝:十年前不怕他,現(xiàn)在我還會怕他嗎?兩人上了車,又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盯梢的,韓子輝囑咐胖飛,這段時間多安排點兒吃、喝、玩、樂。
麥克向佟海濤電話匯報盯梢情況:盯好幾天了,這幫人天天玩。佟海濤:跟什么人玩?麥克:狐朋狗友、亂七八糟。佟海濤:咱們的工程怎么樣?麥克:進行得很順利。佟海濤:該盯還得盯,半個月后我就回來了。
保齡球館里,葛支書扔球扔進溝里,自己差點沒摔個跟頭,胖飛一邊看一邊笑。葛支書:這什么玩意,地這么滑,摔得我夠嗆。韓子輝瞟了一眼遠處盯梢的,壓低聲音:那事兒怎么樣?葛支書:都同意,你是我們村的大救星。韓子輝:盡快簽約,三天后,我把錢打到你賬上。葛支書高興地點頭。
電話里佟海濤很費解:什么?農(nóng)民?!麥克對著電話聽筒解釋著:臭老農(nóng),說什么雞蛋全包之類的。佟海濤:不會這么簡單。麥克:他不會又回去弄雞蛋去吧。佟海濤:他要弄雞蛋,你就弄個養(yǎng)雞場,把丫擠垮。
韓子輝與周主任正式簽約,周主任:記住對我的承諾,我要好房。韓子輝:我一定給您個驚喜。
回到北京的佟海濤佟海濤氣急敗壞的把盯梢人甲乙趕出房間。麥克自責:對不起佟哥,是我疏忽了。佟海濤:你這香港紳士沒碰見過流氓,韓子輝有縫兒就下蛆。麥克:怎么補救?佟海濤:去附近村子看看,有沒有地出讓,我也蓋樓,比丫便宜,我要讓丫一平米都賣不出去,讓他血本無歸!
胖飛告訴韓子輝:佟海濤在旁邊村拿了100畝地,明擺著沖咱來的。韓子輝:他還真要趕盡殺絕呀。胖飛:都做商品房,咱斗不過他。韓子輝:既然戰(zhàn)場已經(jīng)擺開了,我還真想和他斗一斗。胖飛:怎么斗?韓子輝:還真不能按老圖紙蓋了,我要去請高人。
站在設(shè)計院院長辦公室門外,韓子輝正想敲門,聽見里面?zhèn)鞒黾ち业臓幊陈暋@险卟粷M:……一個小設(shè)計師,還大戶型,還躍層,太不符合國情了。女孩憤怒:……頑固不化!還說我的設(shè)計不行,我不干了!話音剛落,門開,一個年輕女孩從里面闖出來,險些撞上韓子輝,她把手里的圖紙撕成碎片,一股腦丟進旁變的垃圾桶。
韓子輝向院長說明來意,院長:你們樓盤在哪兒?韓子輝:京東。院長:你們這種小活我們根本不接,你還是去找找民營的設(shè)計公司吧。
設(shè)計院的樓道里,韓子輝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什么,返回。他從垃圾桶里找出被撕壞的圖紙,帶走。
韓子輝、胖飛欣賞著已被重新拼接粘好的設(shè)計圖。韓子輝越看越喜歡:你看看,大廳,小臥,這是最好的理念,這就是我想要的,……你的任務(wù)就是幫我找到這個人,(指著設(shè)計圖下緣上設(shè)計者的署名)陸雪涵。
按照胖飛查到的地址,韓子輝在陸雪涵家樓下守了一整天,才見到剛剛和密友發(fā)完牢騷的陸雪涵。韓子輝遞上名片,可陸雪涵卻對韓子輝毫無興趣。臨走時,韓子輝對她說:那我明兒上午我來接您!陸雪涵:愿意來你就來吧!不過我可沒答應(yīng)見你。
第二天上午十點韓子輝再次登門拜訪,陸雪涵已經(jīng)把他忘了:你是誰呀?韓子輝:我就是特無賴那個,咱不是說好了嗎?讓我早上來接您。陸雪涵直接把他關(guān)在門外:下回吧。
陸雪涵回屋刷牙,沒刷兩下,又有人敲門,開門,發(fā)現(xiàn)韓子輝站在門外。陸雪涵:你怎么又來了?韓子輝:這已經(jīng)是下回了,我可以請您嗎?
陸雪涵上了韓子輝的車。韓子輝:您想怎么休息?陸雪涵:客隨主便,只要不把我賣了就成。韓子輝:行,走著。
韓子輝帶陸雪涵又去香山、又吃爆肚,兩人聊得很投機,話題很廣。陸雪涵是在美國長大的,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海歸”設(shè)計理念居然在韓子輝這個“土鱉”這兒贏得了共鳴。開始時,陸雪涵還以為韓子輝不過是在逢迎自己,隨著越談越深,韓子輝居然還對她的設(shè)計方案提出了專業(yè)的意見,這讓陸雪涵刮目相看。
天黑了,韓子輝滿身疲憊地進了家,葉曉曉問他去哪兒了,韓子輝說陪一個重要客人。葉曉曉替韓子輝洗衣服時,聞到了濃烈的香水味,她的臉上現(xiàn)出狐疑。
韓子輝急著出門,正遇上莊大力有急事找他,韓子輝說自己的事太重要了,讓大力先跟葉曉曉說,他晚上一準兒打電話,說完走了。葉曉曉見莊大力氣色不好,問他有什么事兒,莊大力想了想:算了,我還是等子輝電話吧。
莊大力回去告訴羅雪娟,原來是有幾個商販惦記上了莊大力幸福商場那100平米的柜臺,就聯(lián)合下套騙莊大力借了高利貸,莊大力換不上錢,才去找韓子輝幫忙。莊大力:還好,我有子輝這么個有錢的哥們兒,子輝一定會幫我的。羅雪娟:我倒要看看今天他姓韓的到底幫不幫你這忙!莊大力:別人我不敢說,子輝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韓子輝早把給莊大力打電話的事兒忘了,他陪陸雪涵登長城、吃大餐,終于打動了陸雪涵:看你這么有誠意,我明天上班,但有條件,你一定要尊重我的設(shè)計,不能隨便改;長期合作需要保持同步,你落伍了我可隨時辭職。韓子輝:我會好好學習,為了能蓋出最好的房子,咱們干杯!
韓子輝和陸雪涵干杯的時候,好哥們莊大力正守在電話前,碗里的面條已經(jīng)砣了,但他仍堅信韓子輝一定會來電話。
夜深了,累了一天的韓子輝倒頭就睡。羅雪娟半夜醒了,她探頭一看,莊大力依然在等,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第二天,莊大力與羅雪娟坐在椅子上,幾名債主坐在他們的面前。莊大力難過的在一份合同上簽了字,一份將幸福商場的100米柜臺轉(zhuǎn)讓的合同。
葉曉曉提醒吃早點的韓子輝給莊大力打電話。韓子輝:大力,急急忙忙的找我什么事兒啊?莊大力:沒事兒了。
莊大力把電話線拔了,眼淚也下來了,他抱著羅雪娟嗚嗚哭,羅雪娟拿毛巾替他擦眼淚:大老爺們哭什么哭。莊大力自抽嘴巴:我不是人,我讓你受這么多苦,娟子,我混蛋王八蛋。羅雪娟: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好,大力,你根本就不是個做買賣的料,現(xiàn)在買賣沒了,正好,你可以踏踏實實的找一份工作。莊大力:打今兒起,我再也沒有朋友了。
陸雪涵正式成了韓子輝的設(shè)計總監(jiān),韓子輝:今后,有關(guān)工程設(shè)計方面的問題,全由陸總決定。胖飛擔心:要照這丫頭的設(shè)計方案,咱們這房得賣多少錢一平米啊?本錢就得干到一千四、五,這還不算買地的錢。韓子輝認為常規(guī)的方法是拼不過佟海濤的,只有出奇制勝才能有機會。
夜總會包間里,佟海濤、麥克為新開盤的項目慶賀。提到韓子輝,麥克很不理解:韓子輝蓋的房規(guī)格極高,一層兩戶,還有電梯,他瘋啦,市區(qū)都沒這么好的。佟海濤:他這么干,等于把自己往絕路上推,造價這么高,到時候我頂著他嗓子眼兒賣!豁出去一分錢不掙,直接以成本價開盤逼死他!
一位特牛的客人在夜總會大廳里罵刀子,刀子急了,要打,經(jīng)理給了刀子一個嘴巴:你敢跟馬哥叫板,趕緊道歉。刀子照辦。客人離開前給了經(jīng)理幾句:你以后找條看門狗,也得看清楚了,這什么素質(zhì)。經(jīng)理很惱火,遷怒刀子:我看你可憐才收留你,你這么做是砸我買賣,是我在養(yǎng)你,再惹事,你丫給我滾蛋。
被經(jīng)理罵了刀子很窩火,看了整個過程的佟海濤坐到刀子身邊,叫了瓶好酒,一塊喝了幾杯。佟海濤:怎么混成這樣啦?刀子:別提了,那年大抄關(guān)了我七、八年,剛上來,在這兒混口飯吃。佟海濤:這么混,你的飯吃得不牙磣?刀子: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他媽認了。佟海濤:這話可不像你說的,你要是還想接著當看門狗那你就當吧。刀子:什么意思?佟海濤:還想活得像個人樣那就跟我走吧。
佟海濤掏出名片,刀子眼前一亮,他叫來經(jīng)理,當著佟海濤,把經(jīng)理一頓臭揍。
時間轉(zhuǎn)眼到了1996年7月1日,通過電視里對香港明年即將回歸的消息交換著看法。佟海濤:澳門、香港的回歸,是中國開始步入世界強國的序幕,接下來的幾十年,國內(nèi)經(jīng)濟將更快速的發(fā)展,到時候,大陸市場將大有所為呀。上官伯儒:海濤呀,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你很有投資眼光,進軍大陸市場這一步棋,你走得很好,很準確呀,我們們博大企業(yè)打算在不久之后,也到大陸投資,到時候還得向你請教呀。
正說著,上官晴和上官夫人帶著佟海濤2歲的兒子佟奇從外面購物回來。上官夫人覺得海濤做生意做到連家都不管了。佟海濤:夫妻兩地分居就是這樣,我跟晴晴都說好幾回了,讓她跟我回大陸,可她不去呀。上官晴:孩子還小,現(xiàn)在離不開呀。再說香港這里有人照顧,到了大陸,你成天忙著工作,家里就我一人,多無聊呀。
文化局住宅項目竣工交接,周主任驗過房后,特別滿意:子輝,我沒看錯你,踏實大氣,造價不低,剛夠成本吧?韓子輝:我就沒想賺您錢。周主任:局里對我可是一片贊揚聲。韓子輝:我那四棟也馬上開盤了。
韓子輝新盤定價2500,麥克趕緊請示佟海濤:咱們怎么辦?佟海濤:每平米2000。麥克:咱可沒多大利。佟海濤:不賠錢就行,先把韓子輝打趴下,等他資金鏈斷后,我全盤收購再漲價,那咱就一家獨大。
東洲小區(qū)的售樓處內(nèi),韓子輝的樓盤銷售處冷冷清清,跟熱熱鬧鬧的佟海濤時代花園售樓處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胖飛急的火燒火燎,而此時的韓子輝卻是異常冷靜,他只是靜靜的蹦出兩個字:沉著、沉著……
身邊的人都此感到很是迷惑……
每平米低了500塊,讓佟海濤的樓盤賣得異常火爆,很多人排隊購買,韓子輝這邊卻門可羅雀,一套也賣不出去。佟海濤再出殺招,全額付款打九折,而韓子輝則把每平米的售價又漲價了200。
胖飛:2500賣不出去,你漲2700?韓子輝:你把消息散出去,下月還漲。胖飛:瘋了,你是真瘋了。韓子輝:我說你照做吧。胖飛:你是我哥,我照做,大不了一塊跳樓唄。
刀子跟了佟海濤后,活得特滋潤,錢大把的拿,什么也不用做,讓耗子等人羨慕不已。刀子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他滿臉殺氣地向佟海濤請戰(zhàn):我命就是您的,只要您言語,我分分鐘鐘就滅了韓子輝。
韓子輝跟葉曉曉閑聊:大力干什么呢,打電話沒人接,手機也停機,這孫子干嘛去了?葉曉曉:我看見他了,混得挺不好的。韓子輝:你在哪兒看見他的?
修車攤支在街邊角落。此刻,莊大力圍著皮圍裙,正在路邊幫人補胎呢。
韓子輝把大奔停在莊大力面前:大結(jié)巴,你丫怎么混成這操行了?莊大力根本不搭理韓子輝。韓子輝:不認識啦,我是韓子輝。莊大力:對不起這位同志,您這車胎我補不了,您還是去別地兒吧。韓子輝:你丫還是不是我哥們兒啊?莊大力:哥們兒,我高攀不起。韓子輝:大力,你說話呀,我怎么得罪你啦?莊大力不再理他,韓子輝傻了。他很難想到,自己不經(jīng)意的一次疏失,讓莊大力再也不認他這個兄弟了。
韓子輝想不通,葉曉曉提醒他:我記得大力上次找過你,再就沒聯(lián)系。韓子輝:我給他打過電話,他說沒事兒啊。葉曉曉:你跟大力是好哥們,那時候多開心啊,沒錢,很快樂,有了錢,日子過得越來越?jīng)]勁,沒哥們、沒姐們、沒朋友,只有爾虞我詐,我們得到了很多,失去的更多,這些都為了什么?韓子輝:曉曉,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陸雪涵因為房子賣不出去和密友李川川喝著悶酒,陸雪涵:按我的設(shè)計蓋出來的房子,怎么老百姓都不認呢?我是不是把韓總給害了啊?川川:雪涵你別瞎想,銷售不好跟你這房子蓋得還真沒關(guān)系。東洲那個地方畢竟屬于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到那買房的老百姓,對住房條件沒有什么過高的要求。所以在他們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價格。陸雪涵:那你說該怎么辦呢?川川:我還真能給你指條路。
陸雪涵回到公司,韓子輝和胖飛正為自己的房子無人問津而著急。陸雪涵告訴韓子輝,可以采取集團購買的方法,并給了韓子輝一張單子,上面全是正在物色房源的大型集團企業(yè)的名字。
韓子輝和胖飛拿著單子四處和各個企業(yè)單位聯(lián)系,卻四處碰壁。胖飛認為韓子輝這是相瞎貓碰死耗子,有棗沒棗三竿子。韓子輝說:有志者事竟成,說不定就讓我碰上了呢。
韓子輝疲憊的回到家中,受到了葉曉曉無微不至的照顧,這讓韓子輝十分的感動,葉曉曉告訴韓子輝,就沖他做事這認真勁兒,就沖你蓋的那么好的房子,老天爺不會虧待他的。
一位穿著普通的老者來到韓子輝這兒,受到售樓人員的熱情接待,他提出的專業(yè)問題,陸雪涵一一解答,老者很滿意,留下名片,約見韓子輝。這位老者是東電能源集團的后勤部經(jīng)理,秦向華,他與韓子輝一見如故,韓子輝要建就建最好房子的理念贏得了秦總的贊許,華輝置地售賣的四棟住宅他全包了。
華輝置地與東電能源集團舉行了盛大的簽約儀式,吸引了大批媒體到場,韓子輝的建樓理念廣受關(guān)注,華輝置地聲名遠播。
佟海濤哀嘆:我把韓子輝已經(jīng)頂?shù)綉已律狭耍裁疵?麥克:下一步怎么辦?佟海濤:這下讓他做大了,已經(jīng)摁不住了,我是不在郊區(qū)混了,暴土揚長的,你給我盯住他,一旦他在市區(qū)有任何動作,必須摁死他!
華輝置地喜事不斷:陸雪涵憑借文化局住宅項目拿了建筑學會的設(shè)計大獎;二期住宅工程預售火爆,已賣出70%;項目經(jīng)理又找到一個新項目,北海集團要蓋寫字樓,全面招標。韓子輝覺得公司已經(jīng)有實力跟其他人掰手腕了,他督促項目經(jīng)理,備齊北海集團所有資料,各部門有針對性拿出相應(yīng)計劃,準備參與競標。
公司獲得大發(fā)展,陸雪涵功不可沒,她找到韓子輝,讓他周末犒勞自己。
周末,韓子輝開車和陸雪涵來到壩上草原,李川川也在現(xiàn)場,陸雪涵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韓子輝,大家把韓子輝當成了陸雪涵的男朋友,而李川川也沒有揭發(fā)真相。大家賽馬、唱歌、篝火、烤全羊,韓子輝很開心。到了晚上,喝多了的韓子輝還是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給大家……
夜深了,數(shù)次撥打韓子輝電話都被告知不在服務(wù)區(qū),葉曉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