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飛接受了一個采訪,他毫無廉恥地為自己辯白,反而說是心月在誣陷他,記者多提了幾次心月,他還故作生氣揚長而去。心月和朋友海倫看到了這個采訪,她簡直快氣瘋了,她沒想到楚鴻飛竟然毫無反悔之心,現在她是有利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心月再次決定上訴,律師猜測心月應該是有了新證據,因此他要再找楚鴻飛了解一下情況。他讓楚鴻飛一定要提供真實有效的信息,可是楚鴻飛心里有虧,不敢和他說實話,從而讓律師也很難辦。再次庭審的日子就在明天,心月晚上孤身一人來到了黃浦江,她的心里很亂卻又莫名的痛快,因為明天她就能替父母討回公道了。金小天在一旁偷偷地注視著他,他只能幫心月到這了,希望她明天一切順利。
第二天庭審,心月和楚氏夫婦都準時到了法院,楚鴻飛先叫住心月,故作鎮定地炫耀說她贏不了自己的。事到如此他還希望用錢收買心月,心月嗤笑,這個人真的是無可救藥了,自己要的只是父親應有的。庭審現場,心月提供了新的證據——楚鴻飛的筆跡鑒定,這份鑒定證明了《寶貝》不是楚鴻飛所畫,而是他惡意竊取李奇峰得來的。被告方有些懵了請求休庭,心月看在楚之翰的面子上給了楚鴻飛最后一個機會,讓他現在道歉,可是楚鴻飛這個人就是惡到極點冥頑不靈。楚鴻飛開始向律師施壓,逼他無論如何也要打贏官司,可是現在律師也無力回天,楚鴻飛暴怒之下趕走了律師。最后的結果可想而知,心月終于勝訴了,楚鴻飛被定罪,他不僅要賠償心月八百五十萬,還要在媒體上和心月道歉。
胡志輝突然找到金小天,讓他和他走一趟,回香格里拉去,金小天不想和他走,可是目前他還沒能力跟胡志輝對抗。晚上金小天又偷偷找到了心月,依舊沒敢和她見面,只默默地在天橋上看著她。心月卻像有心靈感應一樣,真真切切聽到了金小天呼喊著她的名字,她回頭尋找,可惜并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回到空蕩蕩的出租房,到處都有金小天生活過的痕跡,更無法忘記他。她知道楚鴻飛的殘畫肯定是金小天給的,可是為什么又要躲著自己,今天她勝訴了,多想和他一起分享。
警方經過調查已經確認和颶風進行多次通話交易的就是楚鴻飛,他們決定立刻抓捕楚鴻飛。這又是一件大案子,心月在電視新聞里看到楚鴻飛涉嫌的雇兇殺人案。這時她才明白過來,原來旅途中幾次危險都是人為,幕后黑手就是楚鴻飛,原來自己幾次都險些被他害死,如果沒有金小天,她根本不可能等到勝訴的這一天。另一邊,楚鴻飛被逮捕了,楚家畫廊也被轉讓,剎那間人去樓空人走茶涼。
心月又思念起了金小天,可此時的金小天已在前往香格里拉的路上。海倫為了慶祝心月打贏官司,特意請她喝下午茶,兩人邊喝邊聊非常開心,只是心月有些擔心楚之翰。其實楚之翰算堅強的了,從父親敗訴開始,到涉嫌雇兇殺人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再到畫廊查出經濟問題不得不轉賣,一個又一個的打擊并沒有壓垮他,盡管他過得很不好。陳正茜去監獄看望楚鴻飛,如今的楚鴻飛盡顯疲態,不過他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只是對不住妻子和兒子。
楚鴻飛進監獄后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這幾十年就像一個噩夢,他現在最懷念的反而是剛認識妻子的時候。那時候兩人都一窮二白,但是卻活得輕松,陳正茜也哭了,說一定會等他回來的。楚家也陷入了經濟危機,保姆也遣退了,陳正茜天天在家照顧楚之翰,她以前忙于工作,忽視了兒子的成長,現在她想好好彌補。可是忽然陳正茜卻暈倒在廚房里,楚之翰連忙送她去醫院搶救,原來她有心肌梗塞,好在搶救過來了。
陳正茜進了醫院,看著病床上虛弱的母親,楚之翰無比的后悔。在他心目中母親一直說一個精明強干又不理解他的人,如今她病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以前的幼稚。他哭著求母親快點好起來,他已經接受不了再一次的打擊。盛夏突然來找心月,還給她發了一張楚之翰憔悴醉酒的照片,原來他受了很大的打擊,有些自暴自棄了。盛夏求心月去看看楚之翰,心月想了想便答應了,兩個人一同來到醫院。楚之翰見到心月后一直冷冷的,雖說他知道心月做的沒錯,可他還是怨她。說了幾句話后心月就走了,盛夏一直陪在楚之翰身邊。
楚鴻飛的失敗也導致了雪山畫派的衰落,為此心月竟然有點難過,她引以為豪的《寶貝》是雪山派的鎮派之作,因此無形中她對雪山派也很有感情。當晚,心月給蕭芳芳打了一個電話,說打算回香格里拉,她想回去給父親開個畫展。另一邊,陳正茜醒了過來,楚之翰這才放了心,他去繳費處繳醫藥費,萬萬沒想到他的好幾張卡都余額不足,眼見得捉襟見肘了。盛夏幾乎每天都來醫院看望楚之翰和陳正茜,雖然咋咋呼呼有些吵,但是陳正茜卻很喜歡她。她心里還記掛著入獄的楚鴻飛,楚之翰說父親過得還行,就是心里很后悔以前的事。
陳正茜聽了,長嘆一口氣,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他是那么高傲的一個人,這次受的打擊一定很大。楚之翰認為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父親的錯,陳正茜現在很聽兒子的話,她讓楚之翰以后見到心月幫自己說聲對不起。母子倆正聊天,歐陽先生突然來了,陳正茜見到他很有些緊張恐懼,連忙支開了兒子。歐陽先是裝模作樣的惋惜了一下楚鴻飛,接著便進入正題,問陳正茜他們之間資金往來的事。陳正茜說家里的電腦丟失了帳目記錄,其實這就是歐陽派金小天竊取的,可歐陽卻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歐陽離開時,楚之翰對他特別的殷勤,原來他想繼續經營畫廊,因此希望歐陽介紹一點業務給他,歐陽笑了笑,給了他一張名片,約他下次再詳談。
回到病房,陳正茜像是有心事,盛夏和楚之翰便推著他出去散心。三個人有說有笑,陳正茜也特別開心,可是在自拍中陳正茜發現了一個跟蹤他們的黑衣人,她立刻警覺起來。另一邊,心月回到了香格里拉,蕭芳芳可高興了,并且全力支持心月辦畫展。她突然問起了金小天,提到他心月的神情有些恍惚,算一算她真的很久沒有見到小天了。蕭芳芳卻說卓瑪老太的孫女在寨子里見到過金小天,好像在什么公司做事,心月非常驚訝。
陳正茜默默看著那張照片,然后支開了盛夏,神神秘秘地告訴兒子自家魚缸底下有一個塑料袋,塑料袋里有一個優盤,讓他取回來貼身放著。因為楚家沒落了,可能一些以前有過節的人會來找麻煩,一旦碰到了就拿出優盤,并告訴他們只有自己知道密碼,他們就不敢傷害他了。楚之翰在魚缸里果真撈出了那只優盤,他越來越覺得這事肯定和歐陽有關系。另一邊,胡志輝帶著金小天在寨子里晃悠,說他打算買下這里的地皮,再偷偷轉賣給歐陽,談拆遷的任務就交給了金小天。金小天當天就帶著一群人去了一戶很難談的人家,萬萬沒想到,那竟是卓瑪老太的住處。卓瑪以為是心月讓他來敘舊的,金小天不得不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嚇唬她們。
卓瑪祖孫嚇哭了,心月正好來到此處,她終于又見到了金小天,金小天對她的突然出現感到無所適從,他真的不想讓心月看到自己這樣。可他又不能讓胡志輝等人懷疑,只能故作兇狠。心月猜測他有什么苦衷,可是金小天卻撒謊說自己從一開始就是要畫,可是心月不給他,這一路上的旅行、求婚不過是他玩玩而已。心月哭了,“玩玩”二字深深地刺痛了她。
心月哭了,她沒想到再次和金小天相見會是這樣一種情況,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假的,“護身符”也是假的,是自己太傻當了真,她打了金小天一耳光,不再看他。金小天面無表情,把合同扔下就走了,看樣子是要強買強賣。卓瑪老太還在哭,心月看到了地平線小鎮的宣傳單,決定設法幫助她們。另一邊,楚鴻飛特別想知道優盤里是什么,因此托阿裴給他找了個破解密碼的人。那人正試著密碼,陳正茜突然打來電話,說千萬不要隨便試密碼,因為密碼輸入錯誤超過十次,就會自動抹掉里面的信息。
楚之翰連忙搶過優盤,決定不破譯密碼了,他讓阿裴送他去一個地方,他要去見歐陽。兩人先是寒暄了一下,歐陽一直意味深長的笑著,他知道楚之翰一定是有求于她。果不其然,楚之翰想撐起一個家,但是暫時找不到門路,希望歐陽能幫幫他,他做什么都可以。歐陽笑著說他怎么忍心讓老朋友的兒子吃苦受累呢?楚之翰見有些苗頭立刻主動爭取起來。歐陽笑了,說香格里拉的地平線小鎮本來請他的父親做藝術總監,現在他就把這個工作給楚之翰,楚之翰當場就答應了。
心月去見央金老太,告訴她因為地平線小鎮的開發,卓瑪老太的老宅被強收了,央金老太很生氣,因為這不是她的本意,她立刻派人去和歐陽交涉。此時,歐陽也來到了香格里拉,他先見了胡志輝,讓他暗地里了解一下楚之翰,有能力的話就用,不行就讓他知難而退。另一邊,盛夏天天在醫院陪著陳正茜,陳正茜很喜歡她,可是楚之翰卻對她特別冷淡,就連陳正茜也看不下去了。她希望兒子和盛夏在一起,可楚之翰一直逃避這個話題,現在他不想談感情,更不想和盛夏談感情。
胡志輝找到金小天,詢問楚之翰這個人怎么樣?金小天有種不祥的預感,便故意說之翰嬌生慣養脾氣不好,不看好和他的合作。可是他阻攔不了胡志輝,胡志輝讓金小天以后負責和之翰對接。另一邊,楚之翰突然約盛夏見面,讓她以后不要去醫院也不要管自己家的事了。因為自己家破產了,而且他不值得盛夏這么好,盛夏非常的傷心,可她不打算并沒有放棄。第二天早上,盛夏還是來了,楚之翰只好再次拒絕她,這一次他說的非常絕情,幾乎是趕走的盛夏。
胡志輝帶著金小天去見歐陽,在場的還有歐陽其他的手下,他們故意提起金小天槍殺警察的事,還說他仗著胡志輝的面子要待遇。胡志輝也怒了,這些人其實是在針對他,歐陽笑而不語,坐山觀虎斗,他非常欣賞金小天。另一邊,心月找到央金老太,把《寶貝》放在她那,托她代為保管,央金老太收下了。她也非常的欣賞心月,因此邀請她來自己公司工作,她雖然是開發商,可是香格里拉是她的故鄉,她不想破壞香格里拉。心月對香格里拉具有同樣的感情,因此她很適合。
一群人在廁所堵住小天要揍他,可是小天卻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他們。歐陽知道后非常生氣,先罵了挑事的人,胡志輝為了表忠心要剁了小天的手指。歐陽攔住了他,說要合作共贏,讓他們和解。鬧了一場,金小天心情很不好,這一點胡志輝倒是很理解,勸他忍一忍,反正都是給歐陽做事的。另一邊,陳正茜提起了盛夏,楚之翰隨口說盛夏只是為了自家的錢,其實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這違心的話卻偏偏被盛夏聽見了。陳正茜明顯感覺兒子變了,曾經他是那樣的善良。這時,歐陽突然打來電話,要他來香格里拉工作,楚之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