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心月見過面后,楚之翰連夜去了畫廊,可是沒想到楚氏夫婦的手機有遠程監控,只要有人非法入侵就立刻會報警。楚氏夫婦急忙趕去畫廊,卻發現是自己的兒子,楚鴻飛氣瘋了。他對著兒子劈頭蓋臉一頓罵,質問他為什么要在自己家偷畫?楚之翰說心月的案子因為沒有手稿無法立案,所以他才想著來偷畫。楚氏夫婦都瘋了,他們不明白兒子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楚之翰卻振振有詞,他把父親的畫拿去鑒定,不也證明了他們的清白嗎?最后,楚之翰還是拿走了畫。
心月正忙著找鑒定畫的專家,楚之翰卻突然打來了電話約心月見面,他把父親的畫交給了心月,心月非常感動,因為這的確幫了她的大忙。楚之翰心里也另有打算,其實他也是想證明自己父親的清白,他心里也是相信父親的。他還希望如果萬一真的是父親錯了,他希望心月可以私了,可是心月拒絕了,因為這對自己父親不公平。另一邊,楚鴻飛知道自己的畫稿落到心月手上,立刻找了幾個人去搶回來。第二天,在心月送畫給鑒定專家的路上,兩個飛車賊奔馳而過,搶走了她的畫。
楚氏夫婦找了金牌律師來打官司,楚鴻飛其實最擔心的不是畫的鑒定,而是他留在蕭芳芳那的保證書。那保證書證明了《寶貝》不是他的作品,律師說這樣的保證書不能作為證據,他這才安下心來。另一邊,胡志輝帶著金小天和一個宋老板談生意,還帶他見了好幾個朋友。金小天強顏歡笑,不得不說,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心如刀絞,而遠在上海的心月也在思念著他。
金小天的努力沒有白費,胡志輝似乎已經信任他了,他請金小天吃飯,問金小天對這幾日見的老板分別有什么看法?金小天把他們每個人都分析了一遍,這難不倒他,因為他是警察出身,最擅長的就是觀察。他故意提到了楚鴻飛被告的事,他試著問胡志輝為什么非要盯著那幅畫?胡志輝笑了笑,沒有告訴他。另一邊,楚鴻飛突然打電話給律師,裝出一副仁慈的模樣,說如果心月只是想要錢的話,他可以和解并給她一筆錢。律師都被他的的“大度”打動了,決定替他找心月聊一聊。晚上,楚之翰發現父親重金聘請律師,還做了周密的計劃來對付心月,他又開始替心月擔心,因為這樣心月肯定會輸的。
王律師和助手小吳找到了心月,他們簡略的談了談,王律師表示楚鴻飛愿意出錢,心月非常生氣,想要她放棄起訴也可以,當眾承認當年的錯誤就行。另一邊,胡志輝帶著金小天等兄弟在云南花天酒地,金小天卻無比的痛苦,他一直用酒來麻醉自己,一天深夜,其他人都摟著姑娘出去了,他才有了獨處的機會。他一個人在河邊狂奔,大聲地喊著心月的名字,聲聲泣血哀斷人腸,遠在上海的心月似乎有心靈感應,她聽到了金小天凄厲的呼喊,跑到天臺邊張望。
第二天,心月的案子就要開庭了,好朋友海倫特意來陪她。很快楚氏夫婦也來到了法庭,這夫妻倆春風得意,似乎志在必得,不過記者的提問也很尖銳,楚之翰沒有去庭審現場,因為他不敢面對這一切。法庭上,心月由于證據不足,一直處于劣勢,她告訴法官自己的證據被搶走了,可是沒有人相信她,最后心月敗訴了。另一邊,金小天一直關注著這個新聞,他很擔心心月。
心月敗訴了,楚氏夫婦得意的走出法庭,法庭門口圍了許多記者詢問,因為楚鴻飛勝訴了,所以他極有底氣接受采訪。他裝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顛倒黑白,陳正茜更卑鄙,她還鼓動記者去拜訪心月,一臉的得意洋洋。另一邊,金小天雖然看似融入了胡志輝的團隊,可他手底下的人只把他當成一個小弟使喚,各種頤氣指使。晚上金小天出去買烤鴨,見沒人跟著他,便偷偷走進便利店借著買酒想要報警。電話接通后他便報了自己的警號,警局同志反應過來,喊陳局來接電話,可就在這時輝哥的手下來了,他不得不掛了電話。
金小天走出便利店,那人質問金小天在這里干什么?正好便利店老板搬著酒走了出來,洗清了他的嫌疑。另一邊,心月敗訴后心情很不好,楚之翰得知自己給她的畫稿半路被人搶了,心里也越來越懷疑,因為這太巧合了。心月喝了一杯酒,她想用酒麻醉自己,否則清醒只會讓她痛苦,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到了金小天。他笑著讓自己要有自信,要挺過去,繼續和他們作斗爭,可是伸出手卻空無一物,如果這時候他真的在自己身邊該多好?她真的很需要他!
馮隊在赴云南之前曾把金小天托付給了陳局,因此那一通電話后陳局便確定了金小天的身份。另一邊,楚鴻飛在家里大辦慶功宴,慶祝這一次的“勝利”。這自然是陳正茜準備的,她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打算借著這場勝訴的官司提高楚鴻飛的曝光率,再增加他畫作的價值。樓下熱熱鬧鬧,楚之翰卻躲在樓上,他在生父母的氣,覺得父母不應該這樣欺負心月一個孤女陳正茜有些生氣,他沒想到兒子會這樣偏向李心月,而且現在法院已經判決他們勝訴了,既然如此,那李心月就是在誣陷。楚之翰沉默了,他是真的不相信心月平白無故的誣陷自己的父親。另一邊,上海警方從云南轉來了一個名叫“颶風”的罪犯,陳局親自審問他,那個颶風不是別人,正是楚鴻飛雇的殺手。
這個颶風是慣犯,態度還很囂張,陳局冷笑著把一系列的證據放在他眼前,從婺源車禍到香格里拉雪山,陳局勸他最好坦白,爭取寬大處理。颶風本來還嘴硬,可是陳局采用心理攻勢,用照片和通話記錄嚇垮了他,他終于認罪了,承認是楚鴻飛雇傭他殺人的。楚鴻飛家還在開派對,陳正茜更是請來了一個厲害人物,把他介紹給楚之翰,楚之翰對這些卻不感興趣。沒想到盛夏也跑來了,兩人正聊著,一個阿姨過來搭話,盛夏在一旁都插不上話。
正熱鬧著,突然一群警察走了進來,點名要帶楚鴻飛進警局調查,楚鴻飛已有了不好的預感。楚之翰很擔心父親,也覺得他們肯定還有事瞞著自己,盛夏便在一旁陪著他。楚之翰心里真的很煎熬,一邊是養育他長大的慈愛的父親,一邊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既相信心月不會誣陷人,卻又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個卑鄙小人。
楚之翰快被逼瘋了,他向盛夏追問答案,盛夏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她是相信心月的。楚之翰很是觸動,他決定親自找出真相。另一邊,楚鴻飛在警局里死不承認,堅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颶風在誣陷他。這種人陳局見得多了,他并不著急,反而放他離開了警局,因為他們現在的證據還不充足。楚鴻飛和颶風聯系的電話是假的,他們需要從這個號碼深挖下去。
金小天和胡志輝的手下成天躲在木屋里,打發時間的方式就是打牌,胡志輝也時不時地來看看他們。忽然歐陽打來電話,說楚鴻飛又被提審了,如果他泄露出什么就不好了,因此他要胡志輝把以往和楚鴻飛合作的記錄全部銷毀掉。另一邊,楚鴻飛從警局回來后狀態很不好,他砸了畫室,一個人抱著膝蓋發抖,哭著和陳正茜說自己狀態不好。
胡志輝帶著金小天回了上海,要帶他去見歐陽先生,提到這個歐陽先生,金小天心里全是憤恨,就是他設局抓了自己和馮隊,從而導致馮隊犧牲。可是臉上卻不能表露出來,歐陽讓他去楚鴻飛家“拿”點東西,胡志輝怕他做不好,金小天卻自信滿滿,接下了這個任務。晚上,金小天便來到了楚鴻飛家,他家別墅很大,因此混進去并不難。他順利地來到了楚氏夫婦的臥室,打開了陳正茜的電腦。與此同時,陳正茜也在家中,只是沒有發現金小天,她親手燒點了楚鴻飛的一些畫作。待她離開后,金小天從火爐里掏出那燒得殘缺不全的畫作,又拷貝了電腦上的東西后再離開。
離開楚家后,歐陽先生親自來接他,金小天把歐陽要的東西全拿出來了,歐陽非常滿意。他讓金小天半路下車,金小天一個人走在繁華的大街上,他好想去看看心月,不過只能躲在暗處默默注視著她。他偷偷將楚鴻飛被燒毀的畫稿扔進了心月的住處,心月立馬意識到有人,便也走出了家門,她走到街上,那時已是深夜,街口人并不是很多多,可是心月卻莫名的感覺金小天就在身旁。她不由自主地又來到了那家游樂園,坐上了那曾經和金小天一起坐過的摩天輪,那時候她和金小天還不熟,如今兩個人深愛上了彼此,金小天卻不見了。
心月落寞的走出游樂園,一個小女孩卻將一個氣球遞給她,說是一個哥哥給的,氣球上寫了“楚鴻飛”三個字。另一邊,金小天又回到了胡志輝身邊,胡志輝帶著他做足療,胡志輝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忽然歐陽給金小天打來電話,他似乎很器重小天,給他發了一個位置讓他立馬過去,小天便去了。約定的地點在歐陽新注冊的公司大樓里,他要金小天做這家公司的總經理,還讓金小天以后跟著他干。
心月拿著殘稿去鑒定,鑒定結果證明楚鴻飛就是竊取了李奇峰的成果。與此同時,金小天找了個機會打電話給陳局,把近期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警方,還說他看出胡志輝和歐陽有矛盾,他們可能隨時有大動作。陳局對他的臥底成果很滿意,但也提醒他要注意安全。金小天哽咽著,他想問問馮隊的情況,可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哭著和陳局道歉,覺得一切罪業都是他做的。陳局倒反過來安慰了他,因為馮隊并沒有死,雖然還在昏迷中,但這個消息被警方保密了。
楚之翰突然約心月見面,他明顯是對心月有怨氣的,他求心月如果拿到了鑒定結果,能不能晚一個月公布,他會帶著自己父母離開。因為他的父母都好面子,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心月答應了他,楚之翰很感動,還贈予了他自己公司一半的股份。回到家后,楚家看上去風平浪靜,楚之翰突然提出要全家移民澳洲,楚鴻飛聽了后暴怒,說他這一走就落下了口實。陳正茜倒是挺贊成這個辦法,她保證會勸楚鴻飛離開的。幾天之后,楚鴻飛接受了一個采訪,他還是裝出一副大師的風度,也駁斥了心月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