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友山發現銷售人員聚集一起,沒有去市場,劉永德正在指手畫腳地說著什么。
那日松牧場,王中天、牧仁、呂新風一起考察,看著無邊的牧場,王中天信心滿懷地說:今后我們要擴大規模,辦大型養殖場,規模擴大到1萬頭甚至2萬頭。
王中天發現銷售人員在鬧事,有20幾個銷售人員在罷工,自認為提成低了,王中天覺得他們平時工資高。王中天發現喬友山和劉永德沒有在現場,市場部主任不管事,忙聯系喬友山,門上掛鎖,電話不接。有人告訴中天:市場資料全在他們手上。這就帶來一個難題:連人都找不到,明天的牛奶就沒法發貨。
王中天等來到喬友山門前,踢開門進屋,要求牧仁等找客戶電話,趕緊打,聯系客戶送奶。牧仁問:怎么解釋呀?中天說:想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送奶第一等重要。
夜總會內,劉永德和喬友山一起喝酒聽歌,神情自得,劉永德教訓喬友山說:想東山再起,就要控制市場部,商場如戰場,知彼知己。喬友山問他什么叫知己,劉永德賣關子說:知己就是手上有什么牌你怎么打出去。這上課得交學費。喝完酒,劉永德等離開了夜總會。
喬友山來到市場部門前,看到門前寫著,“停工整頓”,喬友山再三誠懇地向王中天解釋:市場部罷工這事與我沒關系,不知道這么回事,咱們是一家人,是兄弟,請你相信我。
劉永德哼著小曲,優哉游哉,快活地跺著腳。他為自己策劃的這出鬧劇感到高興。走到門前,門衛告訴他:今天的會不要他參加了。他問了一句為什么,傻了愣了,腋窩里夾著包久久地站在原地。
王中天認為:銷售部員工要求提高銷售提成罷工影響惡劣,劉永德必須離開市場部,市場部必須大洗牌,能解除合同的堅決解除合同。我相信與喬友山沒關系。
王中天找牧仁,把設備改造的款子用來發銷售人員工資。牧仁強調供電設備老化,每天如履薄冰。王中天答應有一項銷售款馬上打過來,五天就打過去。
王中天與牧仁比起三廠與七廠的設備,中天認為全面收購三廠,包括技術人員。再說三廠也是重點企業。但王中天囑咐牧仁在領導面前要叫苦,說不劃算,賠了。
喬友山找到劉永德:你把我支去海拉爾,想奪我的位置嗎?結果擺在那兒呢,劉永德告訴喬友山,想把他與這事撇得干干凈凈。“王中天信任你,我替你背黑鍋,我不做誰做?”喬友山責問劉永德,你到底什么意思。劉永德說:“我是把他的視線吸引到我身上,我是保護你,這樣才能把市場部牢牢控制在我們手里。只要控制市場部,再大的電流來了,我們也能頂住,我讓他們罷工,就是為了拉攏人心,這樣我們就占有了牛奶七廠的半壁江山。這是第一步,然后重新殺回牛奶七廠。自己的事自己有辦法?!痹谒麄冋勗挼漠攦?,劉永德丟下了一個煙頭。
會計室里,托婭正在準備現金給銷售人員發工資。
這時與托婭一起的會計發現三樓已經著火,連忙丟下托婭跑了。
大火蔓延,當托婭收好帳和現金時,辦公室的門外已經是烈火熊熊?!叭龢侵鹆?!”,托婭站到窗戶前,大聲呼救。全場驚動,救護車來到牛奶七廠。王中天等趕到,托婭已被煙嗆得窒息。王中天裹著帶水的被子沖進火海,救出已經窒息的托婭。
當他把托婭送到醫院時,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坐在手術室外,牧仁、喬友山夫婦在手術室門外哭泣,喬友山要王中天挺住。汪霞問阿日斯楞在哪,王中天說在姥姥家。
會議室內,大家紛紛議論火災事故,牧仁批評中天說:消防專家勘查過了,是電路老化了。中天說我能不考慮工人安全嗎,這是懲罰我的。
上級部門下達通知牛奶七廠停產一周,王中天負事故主要責任。
王中天收拾托婭的遺物,把紅圍巾戴在脖子上。看著照片,默默地對著照片說:女大三,抱金磚,市場越來越好了,你卻沒了。看著托婭的衣物,不禁失聲痛哭,哭得緩不過氣來。
全廠工人忙著布置靈堂。王中天胸戴小白花,任雪花輕輕落在身上。
薩日娜回來了,發現王中天躺在沙發上,大放悲聲。他把薩日娜當成了托婭,緊緊抱著,痛苦不已。外面,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青松翠柏魏然屹立。默默地為托婭致哀!
薩日娜問市場部安排得如何,王中天還沒安排,薩日娜認為這事必須有個說法。其木格打來電話,托婭沒了,我們大家都來照顧阿日斯楞,我們會把他照料好。薩日娜不禁大放悲聲。?
喬友山責問劉永德,失火一事,你怎么這么說呢,是男人就要敢做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