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稱樂意是第一個知道她懷孕的人,孩子的爸爸就是海歸老扣男,姐姐水萍都不知道這事情。樂意的臉顯得有些扭曲了,“你這可是,未婚先孕呀,你姐姐要是知道了,不敢想!不敢想!”,水靈“你怎么老是惦記著我姐姐的感受呀,怎么你們難道還舊情難斷?”樂意紅著臉說:“什么舊情,看到她我這心里就發顫,不過,我們雖然不是夫妻了,但做朋友就不成了,你別那么狹隘行嗎?”當得知水靈并不想告訴馬英水她懷孕的消息,要自己把孩子生下了,養大成人,樂意的頭搖的跟撥楞鼓似的,“你要是我親妹妹,我就一個大耳貼,扇你上宇宙去”。
胡母坡為盡心的照料著兒媳婦,但她發現陳菁菁似乎總是愁眉苦臉的高興不起來,動不動就暗暗的流淚,讀個書流淚,看個電視劇也哭,有時睡覺了,眼睛中還含著淚花,胡母找到陳父和兒子說:“如果陳菁菁懷孕期間一直這樣的情緒,那生出的孩子,不是怨男就是怨婦”。其實陳菁菁的狀況,樂意找就有所察覺,是礙于陳菁菁是那種心思甚密的人,他知道一定是媳婦在想她的女兒果果,陳父也有同感,但是這個話題由樂意來提好像不太合適,于是陳父決定去和女兒來個開誠布公的談話。沒想到陳父一提起果果,陳菁菁的情緒就象泄洪一樣,哭得昏天黑地。兩年了,陳菁菁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這次懷孕讓她時常想起當初懷果果的情景,那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閃過,她害怕了,她害怕她因無法滿足樂意媽的愿望生個男孩,而影響到她的婚姻,她怕見到樂意的前妻還有前小姨子,她怕再一次母女分離,為了這些壓力和恐懼,我就更加想念自己親生的女兒。面對陳菁菁的這種精神的壓力,陳父提出要樂意和胡母簽個保證書,內容是一、是想辦法讓外孫女果果和陳菁菁見上一面,二、樂意要表個態或者發個誓,對陳菁菁永遠不離不棄,除非陳菁菁不要他;三、樂意媽必須接受和愛陳菁菁腹中的孩子,不論是男是女,不能給兒媳婦臉色看;四、樂意除了媳婦陳菁菁以外的其他女人,甭管什么前妻、前小姨子等等,都不要老是藕斷絲連;五、即使有一天兩人分開,這個孩子的撫養權必須歸陳菁菁,樂意和胡母不得與陳菁菁爭搶。
這幾條看似合情合理,可真要是讓樂意在白紙黑字上承諾并畫押簽字,可真夠樂意和一壺的,最要命的是還要胡母也要簽字。樂意聽后欲哭無淚!!!
水靈聽樂意說馮達達勸水萍把孩子做掉,水靈就怒氣沖沖的去馮達達所在的健身俱樂部,想找馮達達理論一番,卻正好看見小姐夫正幫一個大胸女人搬胸肌,水靈那股生猛勁一下就上來了,大鬧了一場。
水萍在家中的小區里,目睹了一幕幕的親情景象,又回想起了母親臨終前的囑托,突然她感到了腹中的胎兒一陣陣的觸動,讓水萍有一種無限的激動,她決定了,即使經歷再大的苦難,她也要成為一個母親。
經過思想上的反復折磨,最終樂意同意在協議書上簽字,沒成想,陳父拿著協議書非要胡母也簽字,這可讓樂意難為壞了,陳父表示不要負擔那么大,他們做的這一切主要是讓陳菁菁放下心來,順順當當的把孩子生下來,樂意猶豫幾番都沒敢把協議書給目前看,陳父等不急了,要自己親自跟親家談談,樂意苦著臉說:爸,就是我不會生孩子,要不我真想自己來算了,我誰也不麻煩。胡母看出樂意和陳父好像在搞什么事情,沒成想她意外的看到了協議書,胡母親急眼了,樂意一看這紙是包不住火,索性來了個大攤牌,胡母哭天抹淚的舉著協議,用她的話說:這簡直就是新的南京條約,太不平等了,胡母舉著協議書來到陳菁菁的房間,向兒媳婦哭訴,令眾人都沒想到的是陳菁菁二話沒說就將協議書撕個粉碎。夜里樂意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陳菁菁溫情地靠向樂意說:我爸是老糊涂,他是學心理的,就愛瞎揣摸人的心理,你和媽受驚了,別生氣。老婆的一句話,讓樂意頓時酸鼻上涌,他緊緊地抱住媳婦:相信我,這輩子,還有后面這幾輩子,我就你了,前四十年沒逮著你,瞎活了,咱兒子再一出生,那幸福日子,給我個皇帝我都不換。陳菁菁:你有提兒子。
馮達達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水萍有些沉不住氣了,看著和馮達達已往的那些歡樂照,那時的照片上的水萍有一種年輕活潑少女的氣質,和現在鏡子中略有浮腫面色蠟黃頭發澎亂的中年婦女簡直是盼若兩人,水萍一番打扮,強忍吐感,來到馮達達工作的健身房,沒想到馮不在,而且別人告訴她馮已經兩天沒來上班了,水萍好不容易的堅持回到自家的小區,還沒有到門口,她就扶著樓梯大吐起來,她一屁股就坐在樓梯上,委屈得像個小媳婦抽涕起來,突然那雙熟悉的大帆布鞋出現在她面前,抬頭看見一張滿臉胡茬的馮達達。
馬英水在積極的賣房,卻老是沒有談到他理想的價格,水靈則假裝看不見,沒有幫他的意思,水靈故意的在馬面前說:最近胃口難受,由當著馬英水的面沖進洗手間去嘔吐,馬英水似乎沒有任何反應,連上廁所都舉著賣房的報紙。其實不然,馬英水早就在洗手間的抽屜里看到了那根試孕棒,上面赫然顯現的兩條線,馬英水舉著端詳了很久……
婦產醫院內,水靈舉著B超后的單子,坐在那里發呆,郭開來迎面向她走來,水靈遞上單子,鍋開來聲音都變了“雙胞胎!你的”,水靈沒吭聲,B超單子上姓名一欄上三個大字“呂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