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門口,李唐和丁美兮為昨天的事情爭吵,盡管是做戲給段迎九,可是兩人受情緒影響,越吵越激動,話里幾分真假,到最后變成了借題發揮。不遠處的段迎九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直到兩人從民政局走出來,她去詢問工作人員才知并未離婚。
丁美兮因為李唐的話生悶氣,畢竟他有許多委屈壓在心底,從來不跟自己傾訴,到了今日才肯講出來。李唐說盡好話,總算將丁美兮哄好,而他也提及關于幺雞的秘密,如果不是為了應付段迎九,或許這幾日就可以找到幺雞的女人。
原來當初幺雞死后未曾留下任何線索,莫名其妙地選擇自殺,以李唐對他的了解,總覺得其中必有隱情,于是在警察之前來到幺雞的舊住處,意外發現他家里的女性發卡和牙刷,足以說明曾有女人與他同居。
李唐查看了周邊攝像頭,無一例外全都壞掉,他知道這是幺雞故意為之,恐怕就連國安的人也在尋找那個女人,現在只能牟足了勁與對方賽跑,誰先找到誰才是勝者。正如李唐所料,專案組在大力排查線索,確認幺雞經常會到棋牌館附近的便利店吃宵夜,所以段迎九猜測便利店有幺雞比較在意的人。
段迎九拿著幺雞的照片前往便利店,通過店員了解到除了她以外,還有一位上晚班的女店員柳國香。離開便利店后,段迎九讓林志峰先回去,她則去附近藥店買了針管,獨自躲在廁所里,熟練地往大腿扎針。
隔天上班時,段迎九又來便利店,看見昨晚請假的柳國香,詢問她是否認識幺雞。但是柳國香表示自己毫無印象,這讓段迎九有些迷茫,倘若柳國香是在撒謊,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替幺雞隱瞞。
金世達出現在廈州市的主要目的,其實是為了接近陳秘書,通過她獲取商業銀行的內部文件。因為知道陳秘書每天都會去便利店買蛋撻,金世達先后制造偶遇,并以兌換現金為由想要加她微信,結果遭到拒絕。
林彧私下與金世達見面,向他講述了陳秘書的恐男根源,只因陳母曾遭受丈夫拋棄,臨終前叮囑女兒小陳永遠不要相信男人。所以當金世達明白靠男色無用后,便從陳秘書的喜好入手,讓林彧寄件給商業銀行的吳經理。
陳秘書看到寄件里夾雜兩張戲曲門票,為此很是喜歡,吳經理對戲曲沒興趣,爽快將門票送給她。待下班之后,陳秘滿懷期待地來到戲院,不料金世達也在門口,令她下意識轉身要走,可是看著手里的門票,卻又舍不得。
當天晚上,戲院外大雨瓢潑,觀眾們陸續散場,李唐在林彧的引導下,故意載著金世達和陳秘書開往偏僻之處,隨后假借要修電瓶線下車,實則站在拐角處,給兩人創造機會。金世達趁機強暴了陳秘書,李唐聽著女人的哀嚎聲,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時又很厭惡這種行為。
事情辦完后,已是下半夜,陳父不放心女兒等在門口,看見她從出租車下來,一言不發地進了屋。丁美兮下班回家的路上,恰巧遇到李唐,當她發現了金世達,恍然想起十八年前的那場噩夢。
丁美兮找借口要去學校拿東西,實則尾隨金世達至偏僻小巷,并從兜里掏出一支鋼筆行刺。奈何金世達力氣非常大,雙手掐住丁美兮的脖子,就在她要窒息昏厥之時,幸好李唐及時出現,從身后將金世達打暈。
李唐攙扶著丁美兮往家走,怎料林彧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時,斥責丁美兮別忘了身份和任務,無論彼此有多少私人恩怨,都不能觸犯到組織的利益。此話說完,林彧轉身離開,丁美兮驚魂未定的模樣,讓李唐很是心疼。
金世達是個噩夢,一個奪走丁美兮單純美好的魔鬼,也是刻印在心底永遠抹不去的痛。如今丁美兮打傷了金世達,料定不過多久,組織就會下達處分,而她最大的顧慮是遣返回去,如此放心不下李唐和女兒。
聽著丁美兮的話,李唐沉默了片刻,坐在床邊抱住對方。這些年里,他其實想通許多事情,從最初的占有到放手,相較于未來難以預知的危險,他更希望妻子能夠回去,至少可以躲避大陸國安,以免落得被抓入獄的凄慘下場。
由于丁曉禾、黃海和朱慧的調查結果都不盡人意,段迎九對他們一通斥責,導致朱慧很不服氣,認為段迎九是妒忌自己父母都在公安廳上班,所以故意穿小鞋。段迎九聽到朱慧的狡辯,不禁覺得可笑,簡單幾句話便將她懟得啞口無言。
為了加強這三個新人的基本技能,段迎九帶著他們下館子吃面,同時讓他們以最快速度描述沿路的場景、人物以及事件,以此考驗是否達到觀察細節和記憶力的合格度。幸好三人還算不錯,錯誤率僅有百分之二十,超過段迎九的預計。
段迎九調侃他們各有特長,但是比自己年輕時差很多,到了晚上,又讓三人去柳國香的便利店買東西。丁曉禾趁機將墻上的照片拍下來,順便分析幾個營業員的轉賬消息,看看究竟是誰出了問題。
自從那晚過后,陳秘書每天魂不守舍,直到再次遇見金世達,竟不知該如何描述此刻心情。金世達篤定她需要受點刺激才會真正接受男人,于是便將房卡和一套性感內衣交給她,靜靜等在賓館房間。果然陳秘書如時赴約,且在金世達的引導下,體驗了她從未接觸過的新鮮事物,逐漸淪陷其中。
查案的過程中,丁曉禾與黃海從小混混手里救下女學生,結果小混混在逃跑之時,遺落了陳星的錢包。段迎九去學校接兒子放學,詢問他來龍去脈,陳星自知瞞不下去,承認在學校受到欺凌才給對方錢。奈何段迎九不懂得安慰兒子,甚至覺得他沒出息,只會服軟,母子倆為此吵了起來。
陳父發現女兒近來學會打扮,甚至早出晚歸,每次回來都帶著酒味,立馬意識到不對勁。陳秘書刻意回避詢問的態度,令陳父更加疑惑,而他作為審案幾十年的老法官,經常與罪犯打交道,很快看出金世達絕非好人。
李唐連夜放火燒毀幺雞的老房子,并以匿名身份報警。柳國香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報道,得知失火之事,為此很是震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唐都會蹲守在對面樓頂,時刻觀察著老房子外面經過的路人。
陳秘書受到金世達的蠱惑,已無心在工作上,一反常態地向吳經理請假。金世達將陳秘書送回家,正巧被陳父看在眼里,通過尾隨聽到他偷摸打電話定好三天后的機票,表示自己輕而易舉地拿下了女人,得到想要的東西。
朱慧區別對待丁曉禾與黃海,為給丁曉禾減輕負擔,專門將一些繁重的事情交給黃海,引起了對方的埋怨。反觀李唐蹲守多日,總算等到柳國香的出現,在面對警察時,她解釋自己才是這房子的主人。
與此同時,段迎九查到幺雞頻繁轉賬給柳國香,替他轉賬之人正是鐘耀光。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柳國香,專案組成員全體出動,殊不知,林彧收到李唐的信息,早已將柳國香接走。
陳秘書不顧父親勸說,執意要和金世達遠赴他鄉,追尋所謂的愛情,即便上當受騙毫無怨言。而在另一邊,段迎九等人來到便利店,得知柳國香剛離開,就連身份證和手機都沒有拿走,手機屏保還是她和幺雞的合影。
段迎九調取監控查到柳國香與陌生男子同行的身影,于是沿著周邊分開尋找,終在天橋看見柳國香。正因段迎九喊了柳國香的名字,林彧唯恐事情敗露,于是決定殺人滅口,柳國香被他從天橋扔下去,當場撞車而亡。
林彧將柳國香推下天橋后,便轉身逃走,段迎九窮追不舍,一路追至人群繁多商場。奈何林彧的反偵察能力極強,很快甩掉對方,段迎九通知所有人堵住二號出口,丁曉禾緊追在林彧身后,兩個人穿過好幾條街道。
正因丁曉禾追得太猛,林彧知道若是繼續往前跑,肯定會被抓到,于是橫穿馬路,跳過護欄的時候,恰巧被汽車撞倒。即便如此,他還是爬起來繼續往前跑,作為他們這種人,上了船便成了組織的小卒,小卒若是過了河,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如果敢回頭,看見的只有自己人的槍口。
馬路來往車輛眾多,一番激烈追逐過后,林彧總算逃到安全之地,立馬摘掉假發和假牙,換了一身外套,戴上眼鏡像是變了個人。由于朱慧擅自換組導致林彧逃脫,段迎九大發雷霆,就連朱慧本人也未料到這件事會如此嚴重。
陳父來到車行查詢那晚送女兒回家的出租車牌號,結果發現對方使用假車牌,所以當他看到街邊條幅寫著反間諜標語,立馬意識到金世達極有可能是個間諜,索性撥打了受理電話,憑著自己多年法官經驗,如實講述著女兒被騙過程。
李唐從廣播里得知柳國香死亡的消息,不由心生愧疚,晚上去飯館點了盤餃子,澆上白酒,以此向幺雞道歉。當年李唐與幺雞初次搭檔執行任務,冒充國安人員,奈何身份徹底暴露,以至于被對方公司保安追著打。
原本幺雞以為李唐會獨自開車逃走,怎料對方竟折路返回接他,兩人自此成為生死摯友。幺雞曾經說過,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人,除了老板便是女人,原本李唐覺得他活得通透,可現在也逃脫不了這世俗。李唐想起幺雞遺留的“十七年十一個月零三天”,雖然像是兩人相識的時間,可他總覺得這句話有含義,明明能夠離開廈州為何還要選擇自殺,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金世達在陳秘書的酒中下了迷幻藥,誘導她說出辦公室的詳細位置,待她徹底昏了過去,便從皮包里拿走鑰匙離開。直到陳秘書醒來時,已是隔天上午九點,此時銀行周圍都是警察,了解后才知辦公室里的客戶資料丟失,而她包里的鑰匙也消失不見。
因為辦公室門沒有撬開過的痕跡,說明是有人用鑰匙開門,只有兩把鑰匙分別在吳經理和陳秘書手上。事到如今,陳秘書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成了男人的利用工具,整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撕毀了最喜歡的書,換回曾經的裝束,絕望地選擇割腕自殺。
沒過多久,陳父帶著段迎九等人趕回家,發現陳秘書徹底昏迷不醒,鮮血淌滿整個水池。段迎九沖上前用毛巾將陳秘書的手腕包住,吩咐組員趕緊打急救電話,事后分析最近發生的幾起案件,盡管沒有抓到這伙人,卻也有了重要的線索,順便給林彧起了個“鯰魚”的代號,表示他既狡猾又難抓。
黃老師看中一款理財產品,被其高利息所吸引,勸說丁美兮跟她投資。起初丁美兮還有些許遲疑,畢竟每月開銷太大,銀行里的錢都用作女兒留學。直到丁美兮私下補課的事情被人投訴到校長辦公室,一個月的獎金泡湯,氣得她下定決心要跟黃老師參與投資。
而在另一邊,金世達準備坐船離開,豈料在安檢時暴露,導致他被國安干警當場抓捕。反觀劉曉華意外發現辦公室天花板上的竊聽器,立即給技術部打去電話,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林彧監聽。
劉曉華看著竊聽器,不免產生擔憂,考慮許久還是選擇報警。可當他掛斷電話后,忽然收到一個匿名快遞,里面是他女兒的照片,以及一條開了膛的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