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參加革命工作,王保長和潘駝背不約而同來到縣城,在縣城盧母住處,王保長送了一百個大洋后,發現盧母耳朵背,就在一張紙上寫了自己姓名和金額,他正要離開,潘駝背又趕到。開始二人還相互遮蓋,后來王保長干脆把事挑開。說你我之間不要再搞什么競爭了,我王大爺先進去可以提攜你,誰正誰副都無所謂,只要能保你我不遭姓盧的暗算,就阿彌陀佛了。潘駝背點著頭,說你總算也開始說人話了。潘駝背請王保長在那張紙上幫他寫上姓名金額,王保長寫好后,又控制不住他的老毛病,把“來送一百大洋”?中的“來”?字改成“未”?字,還振振所詞地念給潘駝背聽,又麻了潘駝背一回。兩人走出盧母住處,看見解放軍的秧歌隊在街上行進,王保長要學新潮,也找了一節紅綢栓在腰桿上跟在后邊學著扭步,他戴了禮帽,那副打頭令人捧腹,更把在旁邊看的李老栓笑得差點昏過去。一位解放軍女宣傳隊長走過來認真打量他,王保長還以為人家賞識他,扭得更起勁了,女隊長突然一聲大喝,把王保長嚇了一大跳。女隊長把令他站在路邊,問他干是什么的,王保長一時無法回答。女隊長又問他是什么成份,是不是無產階級,王保長我我我——結訥著,潘駝背上前指說他是保長,女隊長冷冷一笑,我看你這身打扮就曉得不是無產階級。王保長連聲說我悔過我悔過,女隊長這才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