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之驍闡述提案的同時,許諾突然問起李蕓竹的愿望,為了幫助梁之驍,蕓竹開口說到新綜藝的提案,可還沒等蕓竹的一句話說完,許諾徑直答應,這下震驚了全場。可思議在疑惑之余又感受到了許諾內心的輕松,夾雜著自己內心的難過,可以說是復雜至極。而另一邊還處于蒙圈狀態的蕓竹不明白許諾好意的目的,原本想要追上去再詢問,可許諾卻否認了一切,只留下了瀟灑的背影。
周言信想要學習拳擊向林文證明自己能夠保護心愛的人,正戴著拳套想要找到可思議來進行拳擊教學時,卻發現可思議一臉的傷心,此時的可思議對于上午許諾的行為是滿滿的難過,回想到許諾曾經對自己的一舉一動,如今全都轉移到了蕓竹身上,巨大的落差使得可思議摸不清許諾的想法,可嘴笨的可思議還沒說兩句,全被周言信猜透了心思,周言信驚呼可思議已經愛上許諾,羞澀與苦惱各自參半的可思議聽了以后也忍不住自我懷疑,只得匆匆離開,想要找到許諾問清自己的難過來自何處,看著可思議明顯寫在臉上的情緒,許諾表示并沒有感到難過的動機,那么這些難過與痛苦只可能是來自可思議自己的情緒,看著可思議逃跑一樣的身影,許諾不禁開始思考起來…
周言信來到許諾的辦公室交代起格斗綜藝的工作,原本以為周言信會指責自己的沖動,誰知林文的一言一語已經影響周言信的看法,而周言信也堅持是可思議對拳擊的熱愛日復一日地改變了許諾的看法,而并非是為了報答蕓竹。許諾堅持否定周言信的看法,認為自己并沒有感知情緒的能力,又何來被改變的說法。還沒等兩人繼續,不速之客便找上門來。吳東德為了熱門作家梅花鹿的版權而來,誰知這關于版權的一切授權文件都是由當年吳東德在位的時候簽署,當年吳東德有意設置的霸王條約導致如今有益于許諾,無法爭奪到利益的吳東德憋著一口氣,走出辦公室后用眼神示意可思議,囑咐可思議繼續盯著許諾的一舉一動,直至找到破綻…
林文與可思議等人為了慶祝新綜藝的通過而慶功,但是振興狂虎只靠新綜藝還遠遠不夠,必須有人撐到最后打敗蕓竹才能真正保護狂虎。受腰傷的林文沒有把握能夠打敗蕓竹,而可思議礙于父親的意思無法參加。而梁之驍提出讓可思議作為神秘人物登場,這樣不僅能夠參賽,還能夠增加綜藝的看點,無可奈何之下,可思議只得答應之驍的提案。
到了綜藝海報拍攝的日子,許諾親自來到現場勘察進度,指揮可思議來搬椅子讓蕓竹休息。看著許諾緊緊盯著蕓竹的模樣,可思議忍不住醋意大發,而一旁的之驍也察覺到許諾對可思議過分使喚,心疼地拽走了可思議,直到可思議反復解釋到自己并無大礙,才安心放開。而另一邊,周言信向許諾提議以運動手表上的數據觀察心跳頻率的方法來測試出許諾到底對誰更動心,許諾雖然嘴上斥責著周言信的無聊,但是內心還是暗暗記下了這個方法…
拳擊訓練即將開始,可思議害怕許諾感受到疼痛,便提前準備好藥箱,可卻被一旁路過的許諾察覺到,許諾正要上前去探個究竟,誰知兩人之間的距離過近,可思議發覺自己的心臟開始劇烈狂跳,以為是自己對許諾的強烈心動,只能胡謅自己大姨媽快要來到,許諾很有可能會不斷感受到疼痛。而這時的許諾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也只是應了幾句,便轉身看向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著劇烈的心跳指數…
為了防止第二天的姨媽劇痛,許諾可是做足了準備,不僅親自做好紅糖姜茶,還是親自吹涼送到可思議的嘴邊,怕受涼便熱敷,吃甜送上零食,雖然全是許諾的好意,但是可思議還是承受不住,正當可思議卸下許諾給自己強裝的暖貼時,許諾走進房間,這才發覺一切都是可思議的謊言…
眼看謊言被許諾識破,可思議趕緊逃到了廁所里,為了營造“姨媽疼”,可思議使出吃奶的力氣對自己下毒手。聽到許諾傳來的慘叫聲,可思議這才放心,迅速找借口逃離許諾家,找林文進行訓練。
第二天,許諾在公司看見了前來尋找之驍的李蕓竹,回想到周言信的建議,許諾十分有禮貌地請求擁抱蕓竹,果然,等到抱上李蕓竹,許諾緊緊看著手表里的心率顯示,絲毫沒有升高的跡象。這一測試不要緊,可一切都被路過的可思議撞見。眼見許諾和蕓竹抱在一起,可思議捏緊了拳頭,迅速升起了憤怒的情緒,沒等許諾進行解釋,可思議已經在心里認定許諾是一個玩弄女性的大渣男,而不善言辭的許諾看著可思議明顯不對頭的神情,只是覺得不對勁,默默前去開會。
梁之驍的綜藝形式出現了巨大的利益風險,為了規避風險,之驍主動提出先行在直播平臺進行首秀以觀察數據,若不盡人意,則引咎辭職。看來梁之驍這次是預備要承擔一切責任,許諾聽過之驍的決心,便爽快答應,一切靜待綜藝制作的播出效果。等許諾會議結束后,卻不見可思議的身影,幾番手機轟炸也沒有回應,原來此刻的可思議正向吳東德匯報著監察結果,急于扳倒許諾的吳東德不滿意可思議上交的資料,責備可思議沒有盡到“間諜”的職責,誰知可思議一聽到許諾的名字,便越講越上火,竟然滔滔不絕地向吳東德說到許諾擁抱李蕓竹的場景,一副醋壇子打翻的模樣,連吳東德都懷疑起可思議是否愛上了許諾,但是可思議卻還是一口否決,堅信自己不會愛上這個“許渣渣”。
可思議四處向人吐槽著許諾的渣男行為,林文和微微卻猜測到此時的可思議一定是愛上了許諾,才會對許諾的一舉一動如此計較。就在這時,許諾的奪命電話再次襲來,可思議原本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可一聽電話另一頭的許諾說到自己“要死了”的狀態,可思議又突然著急了起來,趕忙趕回許諾家來查看情況。
等到可思議拼命跑回到許諾家,看見許諾一臉相安無事的模樣,便再次端起了生氣的架子。而許諾察覺到每一次見到可思議之后,自己的心率便會開始上升,此時再看可思議的臉龐,再無感情的內心也不知不覺發生了小悸動。為了再探究這份悸動的真實性,許諾提出與可思議外出吃飯,任由可思議挑選餐廳。可思議喜出望外,特地帶了許諾坐公交前去自己最喜愛的火鍋店。在公交車的行駛中,許諾和可思議都察覺到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都帶來了觸電般的感覺,于是故意躲避眼神,連神情和肢體都開始變得不自然,可這一切都掩飾不住兩人內心的真實感受。
許諾和可思議來到了火鍋店,正巧遇見了之驍和蕓竹,發現可思議的身影,蕓竹這才知道原來連吃飯的選址,之驍都只是記得可思議的喜好。晚餐開始,一張桌上的四人心情各不相同,之驍為可思議夾菜,蕓竹吃醋,許諾看不過之驍對可思議的好意,反過來照顧蕓竹,卻被可思議看在眼里,巨大的修羅場之下總有人的情緒會受傷,看著許諾對蕓竹的好意,可思議又回想起來許諾曾經也對自己示好,對于渣男行為的怒火再次升起,可思議控制不住情緒匆匆離場,在許諾多次阻攔下和詢問之下也憋著不說,只是每次都怒氣沖沖的離開,使得許諾很是迷惑。只得轉向周言信求助,身為情場老手的周言信一下戳穿可思議很有可能因為喜歡許諾而吃醋李蕓竹導致情緒起伏,可大直男許諾卻不懂可思議的吃醋原因,直言自己只是把蕓竹當作救命恩人來報恩,并沒有參雜任何喜愛之情…
綜藝開拍,林文為可思議戴上掩蓋身份的面罩,兩人代表狂虎一同在賽場并肩作戰。首秀設置重重難關以考驗參賽選手的體能。周言信通過直播觀察著林文的表現,而一旁路過的許諾突然跌倒在地,面部表情猙獰不已,意識到很有可能是可思議出了問題,許諾強忍著劇痛調查起可思議的定位,急忙和周言信驅車到綜藝拍攝現場。而另一邊的可思議在穿越最后一道障礙時意外摔倒,之驍急忙前去扶起,正要帶可思議去醫務室,誰知撞上了趕來的周言信和許諾,之驍趕緊將可思議藏在背后,和林文一起哄騙周言信和許諾二人,這才成功逃脫險境。眼看躲避了許諾的“追捕”,可思議算是舒了一口氣,好在裁判保留了可思議最后通過障礙的成績,成功晉級,而之驍通過觀察數據后說到,此刻的可思議因為出色的表現以及神秘的定位,在觀眾之中積累了不少的人氣…
換下格斗服之后,可思議趕緊前去尋找許諾,卻意外發現了許諾扶住蕓竹的樣子。原本是前來找蕓竹詢問可思議的下落,轉頭發現可思議的身影之后,便迅速走上前,一把拉過可思議,原本還是在氣頭上的可思議選擇扭頭不顧,但在許諾按下按鈕的一霎那,可思議便被許諾準備的一車鮮花所驚艷,雖然猜不透可思議生氣的原因,但許諾卻選擇用行動來安撫可思議。而可思議在這一瞬間也化身成了一個小女孩,欣喜若狂地看著滿目的艷麗和其中的浪漫,一下便接受了許諾的道歉,這樣突然的轉變讓一旁偷看的周言信和林文也無可奈何。
第二天,格斗綜藝首秀獲得大成功,正式開始了媒體發布會。蕓竹作為格斗女神和許諾攜手閃亮出場,而可思議只得為兩人阻擋媒體,看著臺上風光無限的兩人,可思議的內心泛起巨大落差,只得滿臉嫉妒地看著臺上的蕓竹。一旁的之驍發現了可思議的落寞,便堅持站在可思議的身旁給予鼓勵。站在接受采訪的許諾和李蕓竹瞄到了角落里可思議和之驍的互動,心里都泛起了不同層次的醋意。正在此時,吳東德突然出現,闖進現場、當眾質問許諾是否消耗公司財力只為捧李蕓竹、對于李蕓竹是另有愛慕之心,明白吳東德的行為是故意要鬧場,周圍的媒體一聽便迅速開始順桿爬,圍攻起許諾和李蕓竹,眼看場面即將無法控制,許諾只是說明了自己確實是為了李蕓竹而打造這款綜藝,避而不談情感問題。可思議沖上前為兩人阻擋媒體,但是卻眼睜睜看著許諾處處保護蕓竹的模樣,心里又再次翻滾起怒意。果然,等到許諾帶李蕓竹回到休息室,便感受到一陣陣頭疼,對可思議再了解不過的許諾一下便猜到是可思議在喝酒,無可奈何之下,周言信只得回頭找到可思議,果然就發現醉醺醺的可思議,嘴里不斷念叨著、指責著許諾的變心。坳不過可思議的碎碎念,周言信只得說到許諾也是喜歡可思議的。這才哄騙可思議回到車上。
許諾和蕓竹獨自坐在休息室,蕓竹糾結之下,終于向許諾提出疑問,為何許諾會對自己這樣好意,正當許諾要說出三年前兩人之間的“相遇”,之驍突然開門通知蕓竹接受專訪,打斷了許諾的話語…
周言信把可思議送回家,并且一字一句說到許諾吃醋之驍的事情,向可思議保證許諾一定是喜歡著可思議。聽到周言信的話之后,可思議的內心開始動搖,等到夜晚來到,許諾回到家中想要查看可思議的情況,卻發現可思議身穿性感的睡衣,以及嘴角模糊的口紅痕跡,還沒等許諾逃離,可思議竟強行按住了許諾,一鼓作氣貼近了許諾的嘴唇…
第二天,可思議向林文和微微說著自己沖動告白的事跡,而許諾也忍不住向周言信說道昨晚的過程,此刻小心翼翼的兩人不自覺將任何動作放大,又無法正常面對對方。周言信驚訝地發現一向冷血的許諾此刻竟然成了慫蛋,為了幫助兄弟,周言信自愿當僚機,打電話引來可思議到許諾家里,此刻還處于奇怪氛圍中的兩人都故意鬧變扭不說話,這下憋急了周言信,在周言信的言語刺激下,可思議爽快承認自己喜歡許諾,但許諾卻猶豫著始終不開口,周言信代許諾分析到許諾一切反常行為:極度潔癖卻允許可思議搬進許諾家中、恪守紀律卻允許可思議早退遲到…周言信總結到許諾的意外變化都是因為出于對可思議的喜歡,但聽完周言信的分析,許諾卻皺緊眉頭將周言信叫到一旁,向周言信解釋起自己和可思議之間的情緒轉移和痛感轉移的事情,周言信始終不信許諾的胡話,但是可思議卻明白許諾說的一切皆是真心,許諾認為可思議感受到的悸動不過是可思議的自我感受,而自己對可思議所有的例外不過是出于對自己的保護。在墻壁一旁偷聽到一切的可思議迅速陷入巨大的失落當中,絕望地看向冷漠的許諾,便匆匆離開。周言信看許諾無意安撫,只得自行前去追上可思議,想要安慰可思議的情緒,但是一切為時已晚,可思議已經因為許諾的悉心照顧和暖心對待而陷入了愛意當中,如今許諾絕情挑清兩人關系,可思議也只得強忍著心痛,接受一切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