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高手許諾吞并和歌傳媒公司的消息已經由新聞媒體發布出去,得知虧損子公司即將面臨解體的風險,望著大屏幕上的新聞報導,可思議急忙趕到了國際格斗比賽的后臺,找到了自己的父親,狂虎隊體育館負責人,李達。擔心父親的公司很有可能會被這冷酷無情的總裁解散。而另一邊,許諾面對和歌傳媒的子公司分布,同樣不解這狂虎體育館的存在意義,在自己的律師兼好友周言信的不斷勸說之下,這才勉為其難地前來觀看比賽。
比賽拉開序幕,可作為狂虎隊的第一猛將,蕓竹看似在上半場發揮不當,許諾只是冷笑后便離場到了門口,但可思議看穿蕓竹實際上是在摸清對手套路,且即將扳回局勢。便放心離開,等走到門口,可思議看到那搖搖欲墜的廣告牌,急忙拉過許諾到懷中,兩人身體相撞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兩人的臉色都靦腆了起來,一看到對方的面容,可思議這才將那副冰塊表情和今天自己看到的新聞對上號,發覺眼前這大老板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可思議迅速抓住機會,盡力向許諾推銷體育館,避免被拆的風險。雖然可思議的確是救了許諾,但許諾接近無情的性格以及看重商業價值的職業判斷還是否認了可思議的情懷說??粗S諾瀟灑離開的背影,可思議氣得在原地跺腳,但也無法再宣泄出自己的滿腔郁悶。
在許諾的眼中,狂虎的存在不過是暴力和臭汗的結合,更不要提任何商業價值,于自己而言,自然是越快解體越好,果然,許諾迅速吩咐周言信在三日之內收回體育館,解散狂虎。原來和歌原來的總裁簽下的和議中,若在接下來的三日之內無法收回,則該體育館會成為可思議父親的個人財產,那么于許諾而言自然是少了一分利益。
許諾找到小吳總吳東德,兩人商談到和歌與狂虎體育館的合約,許諾催促吳東德盡快處理此事,否則很有可能把一塊土地白白送人。這一整個過程,都被可思議的好友、和歌的員工之驍聽到,之驍帶著和歌與狂虎隊簽約的贈與協議找到李達和可思議,提醒二人,如果在三日之內保住狂虎隊教練的位置,便可以保住整個體育館,而此協議便是護身符。但一旁的蕓竹卻慢慢動搖了放棄產權的心思,拳擊事業沒有起色,厭煩之心逐漸萌芽,可是蕓竹的提議遭到眾人反對,也只得滿心郁悶地回去了房間。蕓竹憤憤離開,父親發愁的面容,可思議咬緊牙關,暗自在心底為自己鼓氣,想要做些什么來扭轉局面…
第二日,許諾因為與和歌傳媒話事人之間的沖突被媒體包圍提問,眾多攝像機跟了上來,使得許諾不自覺皺緊了眉頭。此刻,可思議突然扛著兩箱氣球,大鬧采訪現場,沖破層層人群抓住了許諾的手,還沒等許諾反應過來目前的狀況,可思議已經強行拉著許諾到了公司樓下,遞了一個頭盔給了許諾,原本不想要順著可思議,但望向身后不斷涌來的媒體大隊,許諾的心理不自覺地產生厭惡情緒,像是反射性一般戴起頭盔,任由可思議載著自己離開。結果車技堪憂的可思議連人帶車側翻,倒在了一旁的草坪上,還順帶誤傷了許諾,兩人意外地抱在一起滾了好幾輪,這才停下。許諾強忍著內心的無奈,連忙催促可思議起身,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可思議還不忘勸說許諾不要解散狂虎隊。許諾敏銳的思維抓住了可思議言語中的漏洞,發現可思議竟然知道公司還未發出的消。一下被揭穿的可思議顯得狼狽不堪,只能眼睜睜看著許諾冷漠地將自己的頭盔扔在一旁揚長而去,自己還是只能在原地跳腳。
吳東德找到了李達,兩人像故交一般閑談。小吳總說到自己的父親雖然很是想念這個體育館,但是如今時局不如往日,李達正是聽懂了這言下之意,便主動提出放棄產權。父親的舉動雖然念在往日情分,但對于可思議而言還是無比遺憾。
另一邊,許諾在可思議的多番糾纏之下,開始認真研究狂虎體育館,突然發覺其地理位置具有極大的商業價值。但許諾身旁的周言信卻覺得今日許諾的遭遇實在魔幻,需要一個保鏢來避免類似的風險。但此時的許諾還是全神貫注在工作之上,并未對此建議上心。
保住體育館的計劃算是完了,此刻的可思議滿心想要保住狂虎隊。一旁的好友之驍得知許諾此刻正在招貼身保鏢,可思議靈機一動,為了獲得關于狂虎隊有關的最新消息,臥薪嘗膽可以說是很好的方法。就此開始,可思議開始了地獄訓練。等到了面試那天,許諾一眼就認出了可思議的面容,于是故意出了個難題來刁難可思議,誰知可思議在兩分半內便打倒了體型相差甚遠的目標,看著其他人認輸的模樣,許諾也是騎虎難下,看著可思議得意洋洋的表情,也只能點頭同意其任職。
許諾再次來到了心理醫生的診室,六個月的治療對自己的情緒失聯病癥并沒有幫助,在長時間以來沒有喜怒哀樂的體會。許諾向醫師提出放棄治療,但卻想要與幫助自己治療的志愿者見面,可得到醫生卻以保密的理由的委婉拒絕。可思議得知這一次是最后一次幫助患者治療,特別強烈的共情能力使得可思議內心十分同情許諾的病情。來到診室,許諾特別留意這位志愿者對自己潺潺誘導的聲音,兩人戴著機器,背對背坐著,以言語來傳達各種感情的表達方式,讓許諾學習或體會到情緒發泄的方法??删驮谶@時,機器出現了故障,可思議急忙去安撫許諾,果然,這一次的許諾也沒有感受到害怕,只是冷漠地倚在座位上,顯得莫名孤獨??伤甲h隔著遮罩眼睛的機器,真誠地向許諾說道想要分一部分情緒能力給許諾,可許諾只是冷冷地道了一句謝謝,便再次沉默了下來。
走在回去的路上,天上落下淅淅瀝瀝的小雨,許諾和可思議兩人撐著雨傘,卻陰差陽錯地分開,互相沒有望見對方,可思議不小心撞上了電線桿,卻沒有感受到痛覺,但許諾卻感受到了無緣無故的痛感,郁悶地找不到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