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里,東勛和至安相隔不遠地站著,他們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而這心事都是和對方有關的。
在地鐵即將關門的一瞬間,東勛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跑下車去,但他卻看見至安仍在低頭沉思著,絲毫沒有注意她已經坐這了站,在下一站,至安急忙跑出去往回趕,當東勛拎著一大包東西從超市里走出來時,正看見至安站在地鐵出站口正在東張西望。
東勛和至安一起走向了回家的路,至安忽然的一句讓東勛一定要當上常務的話讓東勛有些詫異,至安和俊英并沒有什么交集,為什么至安會這么盼望著自己當上常務后好把俊英趕下臺去。追問原因時,至安以一句因為東勛討厭的話讓東勛的內心泛起了波瀾。接著,只能以一句叫部長,不要叫大叔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弟兄三人相約一起吃飯,跟隨哥哥一起工作的基勛雖然每天都很辛苦,但是這也讓他告別了以前墮落的日子,尤其是原來一起搭檔的宥拉這段時間對他表現出的明顯的依賴更讓他整天一幅滿血復活的樣子。看到弟兄們的精神狀態,東勛的心里也替他們高興。
至安的奶奶被分配到一家待遇極好的醫院,當至安把這個消息告訴老人時,看著奶奶流下的眼淚,至安的心里也十分開心,祖孫二人相擁而泣。
喝了幾杯酒的尚勛又談起了他們以前說過的一個話題,子女們過得好了,老人去世時,會有很多的人前來祭祀。相反的,只能是門可羅雀了。話說到情深處,尚勛激動得差點流下了眼淚,結果被基勛數落了好久。
看著弟兄為了迷茫的未來發愁時,東勛終于說出了自己已經是常務候選人的事情,這個消息,猶如平地拋下的一枚炸彈,瞬間引發了弟兄兩人的極大興趣,接著加點各種酒水,通知朋友們讓氣氛立即活躍了起來。大家都把東勛奉若上仙,畢恭畢敬的樣子讓東勛很不自然。在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后,東勛的心里很是忐忑,怕自己萬一失利,會讓關心自己的人失望。
允熙接到婆婆的電話,叮囑她不光要照顧上東勛更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當聽到婆婆說出她們一家三口人是自己最大的快樂時,允熙的拿打機的手無力地放了下來。
太過于激動的尚勛幻想出了媽媽去世時滿堂的花圈的場景,還硬拉上兩個弟弟同他一起觀看。他的這一舉動,讓東勛和基勛也是感慨萬千,直到宥拉的出現,才把他從幻想中拉回到了現實。
眾人散場之后,東勛又陷入了一個人的孤獨中,當至安聽到耳機里傳來東勛那壓抑的喘氣聲后急忙飛奔出去尋找東勛,直到看見前面不遠處的東勛才放慢了腳步。直到看著東勛平安地進入樓道里,至安才放下了剛才懸著的心。
尹常務一直想著如何抓住東勛的尾巴好把他開除出去,他借著和員工們聊天的機會了解到了東勛對至安有些特殊的照顧,聽到這個消息的尹常務如獲至寶地立即開始調查開至安來。
東勛并沒有把精力過多地放到所謂的常務候選人的事情上,他依舊努力而認真地工作著。忽然東勛接到了光一打來的電話,告訴了東勛當時是至安偷了他的購物券。
東勛回到家里,依舊堅持著他好男人的本質,收拾著屋子,允熙回來后,看到東勛并沒有進一步交談的意思,徑直回了自己房間,東勛只是按照他的方式生活著、關心著和愛護著自己和妻子和家人,并沒有設身處地地站在允熙的角度去想她真正地需要什么,這可能就是俊英能吸引到允熙的原因所在吧。
東勛愣在原地,他始終沒有想過要去揣摩妻子的心里,直到允熙開門問他為什么不是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當上常務候選人的事情,允熙覺得自己在東勛心里始終是排在他原生家庭之后的人,并沒有想到她根本沒有給東勛時間來說這件事情。
東勛了解到公司的清潔工和至安的關系不錯,當他向老人打聽至安的身世時,老人一五一十把他所了解的情況講述了出來,說到可憐處,東勛眼圈也不禁紅了起來,他只知道這個小姑娘可憐,沒想到她居然有這樣的遭遇。
允熙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了至安的簡歷,正當她準備興師問罪的時候,至安卻主動找上門來,至安承認了自己給東云下藥的事實。允熙詢問至安背叛俊英的原因時,至安直接用垃圾一詞來形容了自己對俊英的鄙視,這直白的表述讓允熙非常地不爽。
允熙直接地把她對至安的不滿和不懈表現出來,她想用錢來打發至安卻遭到了拒絕。當允熙用無知和可笑來形容至家所干的事情時,至安的自尊心被深深地刺激到了,她不光直接用“大嬸兒”一詞稱呼著允熙,最終說出來東勛已經知道全部真相的實情,聞聽此言的允熙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快二十年沒有打過架的東勛找到了光日,兩個人狠狠地打到了一起,在耳機里聽到消息的至安拼命地往過跑去,但在半路上當他聽到光日說出自己殺人的話后,她癱軟在地,她明白自己之前的一切偽裝都被拆穿了,她之前一直辛苦守護的秘密最終還是沒能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