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雨驚喜地看著鏡中穿著婚紗的自己,即將和男友澎湃結婚的戴小雨有些許興奮。身旁好友問起戴小雨的父母是否知情,戴小雨的笑容驟然落下,父母當初根本不接受這段戀情,甚至把話說絕,如今戴小雨期待的只有自己的妹妹前來參加自己的喜事。沒想過幾日,戴小雨焦急地在病房門口等待,飛奔著的醫(yī)生們端著除顫器,終于救回了病床上的澎湃。顱內腫瘤破裂使得澎湃陷入昏迷,戴小雨滿眼淚光,在醫(yī)生的安慰下嗚咽了起來。一個人回到空落落的家中…
胡同中,鮑雪打通了姐姐戴小雨的手機,自己的簽證終于下來了,鮑雪的語氣激起了戴小雨的記憶,戴小雨強裝鎮(zhèn)定地將澎湃的消息轉告給鮑雪,并且囑咐妹妹,不要將消息告訴任何人。等天一亮,戴小雨便去看望澎湃,醫(yī)生通知澎湃過幾日便可以回家休養(yǎng),這樣的好消息令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戴小雨在家中接到了婚禮顧問的電話,準備檢查請柬設計,結果打開電腦便看到了何律師發(fā)給澎湃的財產(chǎn)分割協(xié)議。戴小雨立刻感覺到欺騙和背叛,結婚對象澎湃原來一直沒有離婚。戴小雨莫名其妙成為了小三。澎湃急于向戴小雨解釋自己的意圖,可戴小雨看過澎湃的遺囑和財產(chǎn)分割情況后,認為澎湃十分陰險,這一切竟然連最親切的枕邊人都毫不知曉。澎湃覺得戴小雨只是一時脾氣,期待著自己出差回來后,兩人的關系能夠和好如初。誰知幾天后一回來卻發(fā)現(xiàn)屬于戴小雨那一部分的行李已經(jīng)全部消失…另一邊,鮑雪接到了戴小雨的電話,戴小雨竟然從國外回到了北京。
呂正在公園里傾聽著歌唱班的排練,手上端著水桶愣了神,隊伍中的白靜慧顯得格外認真。呂正看得露出笑臉。排練結束,白靜慧來到家門口意外看到了自己多年未見的孫女戴小雨,迎進家門內,戴小雨提出要在家里多住一段時間,調整生活節(jié)奏,白靜慧點頭答應。尚未找到正經(jīng)工作的戴小雨難免被妹妹調侃兩句,兩人敘舊起來趣味十足,懷抱演員夢的鮑雪仍是群演,曾經(jīng)開過咖啡廳的戴小雨也經(jīng)歷過關店障礙,白靜慧在一旁看著覺得歡樂不已,竟也開始加入往事回憶部分,羞得鮑雪急忙叫住白靜慧。
司夢在超市意外碰到了尤珊珊,在一次偶然中,尤珊珊開導司夢走出困擾,如今再見相視一笑。尤珊珊在結賬時落下了錢包,司夢好心去還,正接著電話的尤珊珊坐上了車,司夢只得再駕車去追。等司夢停下車時,黑色的車輛里已經(jīng)沒有尤珊珊的身影。原來尤珊珊已經(jīng)走進了房子里,等把手中雜物放下,司夢終于看到尤珊珊走出來,錢包送回,尤珊珊過意不去,兩人一起吃飯。比起帶著兩個小孩東奔西走的司夢,尤珊珊顯得一身輕。回想倆人在拉薩相遇的經(jīng)歷,飛機上的驚魂經(jīng)歷讓司夢不禁佩服起尤珊珊的臨危不亂,淡定的尤珊珊只是擺擺手,表示自己經(jīng)歷頗多,毫無牽掛。尤珊珊正準備帶著司夢去吃飯,誰知司夢掛念著家中尚未修好的洗衣機,尤珊珊自動推薦他人,解決了司夢的憂慮。
鮑雪回家驚喜發(fā)現(xiàn)白靜慧正在做自己最愛的佳肴,高興不已。白靜慧不禁開始抱怨起生活作息極不正常的戴小雨,鮑雪徑直上樓強行把戴小雨薅起來,勸著戴小雨出去租房。目前,戴小雨和父親斷絕了關系,而父親和白靜慧也斷絕了關系,戴小雨理應不能再來投靠老人家,看著戴小雨仍然賴床,鮑雪自顧自說到自己考上中戲后,母親希望鮑雪來北京住著陪陪老太太,戴小雨的父親,也就是鮑雪的舅舅卻誣賴一家人是貪著老太太的房子,戴小雨聽后緊皺著眉頭,幸虧自私的父親沒有影響到戴小雨和鮑雪的友好關系。
在餐桌上,白靜慧催促戴小雨趕快面對事實,找起房子和工作,在鮑雪的拱火下,戴小雨被逼著加快了生活步伐…
尤珊珊來到了司夢的家,兩人正參觀著,門鈴響起,司夢沒有想到尤珊珊所說的修理竟然是買了一臺最新的洗衣機,司夢感覺受寵若驚,可尤珊珊認為,一臺洗衣機換來眼前的好友是十分值得的。
經(jīng)過餐桌的拱火,為了避免嘴上不把門的鮑雪再提國外的事,戴小雨主動將自己和澎湃之間的經(jīng)歷托出,鮑雪這才知道原來戴小雨是在療傷,幾番沉默過后,鮑雪向戴小雨張開自己的懷抱,并且答應自己會一直支持著戴小雨。
作為報答,司夢為尤珊珊做了一餐,兩人聊起工作,尤珊珊作為投資公司的老板認為眼前的司夢是不普通的家庭主婦,兩人聊了一會,司夢才發(fā)現(xiàn)尤珊珊在大三已經(jīng)懷孕,但沒有和對象史達明繼續(xù)下去,史達明強勢的母親令尤珊珊氣得牙根癢,這才和史達明分離。可尤珊珊一提到當初在自己生產(chǎn)時,強勢婆婆竟然堅決要保住大人,令尤珊珊心里覺得釋懷了許多。尤珊珊的經(jīng)歷令司夢瞠目結舌,甚至提議想要將這些經(jīng)歷寫到自己的網(wǎng)文里,尤珊珊十分大度,于是兩人正式結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