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山紅晚上見到余香后很明確地告訴她,不希望和她這樣曖昧下去,自己不能對不起老婆孩子。余香不死心,又主動地投懷送抱引誘應山紅。應山紅咬著牙抵抗著她的誘惑。余香見他態度堅決,終于放棄了他。
虎子關了賣畫具的店,改開了一家畫廊。玉珊勸他不要為了自己這么做,自己也不會把畫放到他的畫廊去賣。虎子告訴她自己決定好好奮斗,認認真真地開畫廊做自己的事業,爭取把這份事業做大做強,而不是像過去一樣為了討玉珊歡心,隨著玉珊的意志來決定做什么生意。虎子鼓勵手下的兄弟順子跟自己一起好好創業,爭取到年底收獲事業和愛情,自己泡到玉珊,順子泡到花蘭。
應山紅跟余香分手回到家里,發現之前拾到的數碼相機不翼而飛。他把花蘭叫來詢問,花蘭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又不敢聲張大張旗鼓地尋找,只好交待花蘭守口如瓶后作罷。原來數碼相機是姥爺讓花蘭偷偷地從應山紅臥室偷出來了。他打開相機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姥爺憤怒了。
姥爺在書房里設置了審訊桌子,他先把應山紅叫了進去。應山紅看到姥爺一副國名黨審訊共產黨員的架勢以為姥爺要過戲癮,他覺得很好笑。但姥爺一副嚴厲的表情。姥爺問他和余香的事,應山紅一直抵賴想敷衍過去,直到姥爺將數碼相機呈現在他的面前。應山紅知道一切都暴露了。他交代了所有細節,姥爺竟然還做了審訊記錄并讓他簽字畫押。應山紅覺得沒臉再待下去,況且家里還有一大攤事情等著自己。姥爺卻讓他暫時回房間等著最后的宣判。當應山紅垂頭喪氣地從屋里出來時,躲在門外的吳秀英兩口子和玉珊都忐忑不安地望著他。回到臥室后,應山紅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延安老家。
應山紅出來后接著提審的是吳秀英。同樣吳秀英起初還否認抵賴,可看到數碼相機后也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假懷孕的事。同樣地姥爺讓他在審訊記錄上簽字畫押。接著是茉莉,她一進去就自覺地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供了。等她出來玉珊還心里還有些幸災樂禍,哪知茉莉告訴她接下來姥爺要審她,還說她問題最大。玉珊驚呆了。
楊儉到了北京,看到紅梅果然極力反對小魚參加影視考試的事。他借口要小魚陪自己逛潘家園把小魚從家里帶了出來。結果,他答應陪小魚一起去參加考試,他甚至也報名參加考試。小魚又驚又喜地摟著楊儉又蹦又跳。第二天就是報名后的海選比賽,小魚問楊儉有什么節目,楊儉卻表現的高深莫測。
玉珊進去后向姥爺解釋自己跟江德福拍照的事,意外的是姥爺竟然一點也沒有追究,反而讓她出去和那兩個女婿說讓他們都回家去,這里是他養老的地方,他不希望那些外人打擾自己的清凈。
應山紅回去之前去向余香道別。余香又邀請他上家里坐,說是要為他做飯送別,應山紅嚇得趕緊推辭。回到家里舟車勞頓的應山紅還睡得半夢半醒,就聽杜鵑問他余香是誰。原來在他睡覺時余香發信息給他被杜鵑看到。應山紅向杜鵑坦白了一切。可杜鵑仍然不依不饒,雖然相信他的話可心理上仍然接受不了。她氣的回到西安娘家,她想好好靜靜。
杜鵑前腳離開,茉莉兩口子后腳就到了。吳秀英說是給他們請了一尊送子觀音。應山紅馬上就猜出他們是借錢來的。原來吳秀英和茉莉回到上海后就被債主追上了門,因為債主是黑社會,他們不僅開走了吳秀英的車,還把茉莉僅存的一點存款都要走了。茉莉在家里與吳秀英大吵大鬧,特別是她聽說吳秀英竟然欠下幾十萬的債務后更覺得難過絕望。所以她不得不厚著臉皮來向妹夫借錢。應山紅答應借錢給他們,吳秀英更是狗腿地反過來喊應山紅為姐夫,叫的應山紅渾身一陣陣地發冷。
虎子拿著楊儉進京前贊助給自己的一筆錢讓人做了個淘寶網站,結果第二天就有人打電話要訂購玉珊的六副畫,出價是五萬。虎子激動地去告訴玉珊。玉珊剛剛從一個編輯部應聘失敗出來,聽說這個好消息真是喜出望外。
紅梅聽說父親楊儉竟然陪著孫女小魚胡鬧也報名參加海選,頓時氣的無話可說。在第二天的電視直播海選現場,楊儉因為是年歲最大的選手備受電視臺的關注。就在大家都期待楊儉有出人意料的拿手節目時,誰知他當著評委和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苦口婆心地勸說那些放棄學業放棄工作不顧一切參加選秀的年輕人,讓他們不要把自己不切實際的理想構筑在辛辛苦苦支撐他們的父母身上,讓他們首先腳踏實地,等自己有能力時再去實現自己的夢想。結果,楊儉的話引起很大的轟動,他一下臺就被眾多的人包圍采訪,小魚和她男朋友彼得費好大的勁才帶著楊儉突出重圍。紅梅和江德福沒想到楊儉會用這種方式勸說小魚和與小魚情況類似的年輕人。
杜鵑回到家里雖然極力掩飾,姥爺還是一下子就猜出杜鵑是為什么事回來的。姥爺安慰杜鵑,杜鵑拉著姥爺的手委屈地哭了出來。
從選秀現場回來,小魚噘著嘴埋怨楊儉不該在那種場合說那些話。紅梅覺得小魚不懂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楊儉樂呵呵地安慰她,自己給小魚寫了一封信,小魚一定會回心轉意地。第二天江德福陪楊儉回家,他要找玉珊聯系之前的出版商。楊儉臨走前兩將那副楊虎城的題字送給了江德福。江德福夫婦非常意外,急忙推辭,楊儉卻讓他們安心收下。紅梅心里有些許不安,她問父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楊儉笑著敷衍過去。
這時杜鵑經過姥爺開導,再加上她愛應山紅,擔心自己不在家他吃飯都成問題,所以,一大早杜鵑沒有等父親楊儉回來就拉著行李踏上回延安的車。而應山紅卻同時在吳秀英兩口子的陪同下又踏上去西安的車,他想去找杜鵑。
果然,楊儉剛走,紅梅在服裝店里忙碌時,小魚突然跑到店里。她一把摟住紅梅,撒嬌地向紅梅承認自己的錯誤,并向她保證自己以后一定不再任性。她說自己要好好地踏踏實實地找份工作。女兒突然變得這么懂事,紅梅一下子都有些不敢相信,她興奮激動地打電話向江德福報喜。江德福此時和楊儉剛到達西安火車站,接到紅梅的電話江德福倍感欣慰。
之前在網上買下玉珊作品的買家提出要和玉珊見面。因為買家約定的見面地點是個高級會所,因為要出入這種場合虎子刻意打扮一番,還特意戴著一個領結陪著玉珊去見買家。到了約定地點,他們見到買家,一個文質彬彬書卷氣很濃的青年張晨。張晨正在賞看手里的一副微型油畫,他見到玉珊和虎子兩人進來起身站了起來。雙方互相介紹后,玉珊驚喜地發現張晨看的油畫竟然是大畫家丟勒的畫,她滿眼都是羨慕崇拜的目光,特別當她聽說這是張晨剛從拍賣會上拍得的真品,更是掩飾不住自己的欣賞和仰慕。張晨善解人意地讓她拿在手上細看。玉珊虔誠地觀賞起來。
此后張晨又帶他們參觀了樓上的畫展廳,原來這個會所就是張總自己的。參觀完畫展,張晨又請他們吃西餐喝紅酒。從與張晨見面到共進午餐,玉珊始終落落大方,而虎子卻根本與張晨的生活層次、思想層次以及受教育層次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兩人相去十萬八千里。虎子出盡洋相,說話處處透著無知,舉止處處顯露淺薄。一餐飯下來,玉珊覺得顏面盡失,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而虎子卻茫然不知。
回去的路上,玉珊生氣地將虎子的領結拽下來扔在街上,而虎子卻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玉珊。他無辜地看著她。
楊儉下了火車沒有回家,他讓江德福先回去,他自己卻轉道去了咸陽。他去了茉莉的家,卻沒有想到吳秀英為了躲債已經搬了家。楊儉又沒帶手機,其他人的號碼又記不住,結果一下子便流落在咸陽的街頭。此時吳秀英兩口子陪著應山紅到了西安,本來他們是來找杜鵑借錢,誰知道杜鵑卻又從西安回了延安,他們擦肩而過。錢沒借著回到西安卻聽說父親楊儉失去聯系。一家人都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