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弦急匆匆地來見回國的母親周相苓,母親一提到溫暖,就勃然大怒,當年若不是溫暖任性分手,南弦也就不會一蹶不振,南弦父親也就不會在空難中意外身亡!這么多年,周相苓始終無法釋懷此事,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而且,這七年來,是薄一心不離不棄地陪著南弦,如果南弦就這么和溫暖在一起了,怎能對得起一心?周相苓說到激動處,不由得淚流滿面,南弦連忙為母親擦拭淚水。這時,薄一心滿面春風地推門而入,周相苓對一心態度和善,還熱心地打聽一心父親的病情,看來,薄一心才是她中意的兒媳婦。
南弦準備回公司忙工作,薄一心送他出門,南弦心知肚明,一定是一心在母親耳邊嚼舌根,說了溫暖與自己重歸于好的事情。一心無法隱瞞,只能坦然承認,南弦板著臉,他知道此事無法隱瞞一輩子,但也不希望母親一回國就不開心。薄一心只好盡全力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保證會多陪伴南弦的母親,說著話,她情不自禁挽住了南弦的胳膊。南弦不自然地咳嗽一聲,一心才意識到行為不妥,訕訕地松開了手。
薄一心有些失落地回到屋里,周相苓嘆了口氣,南弦為什么就是對溫暖念念不忘呢?薄一心無可奈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說不清道不明。周相苓很了解兒子的個性,當年南弦與溫暖分手后是那么痛苦,讓她幾乎以為,快要失去這個心愛的兒子了。所以,周相苓實在沒辦法原諒溫暖,她害怕看見兒子再次落入那樣痛苦的境地。事到如今,周相苓認為,唯有跟溫暖把話說清楚,讓她主動退出,才能讓南弦死心。
溫柔在家里收拾衣物,朱臨路忽然拜訪,稱自己即將出差,讓溫柔幫忙盯著代中。溫柔幾經猶豫,還是開口告訴朱臨路,溫暖和占南弦在一起了。朱臨路并不意外,他已經盡全力向溫暖表白,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投奔占南弦。而溫柔現在最擔心的是當年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溫暖因為當時傷心過度,所以失去了那段記憶,萬一占南弦說漏了嘴,讓溫暖知道父親的去世不是意外,她一定會崩潰的。
晚上,占南弦回到別墅,溫暖貼心地為他按摩,正當兩人濃情蜜意時,南弦忽然接到高訪的電話,得知代中在英國對淺宇提起了訴訟,正是關于阿爾法的競購案!占南弦火急火燎趕到公司,高訪和管惕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朱臨路聘請了最專業的律師團隊來告淺宇,這次真的火燒眉毛了!占南弦知道,現在只能見招拆招,幾人匆忙連夜趕往英國,南弦給溫暖打電話,但溫暖睡覺未接聽,他只好發短信告訴溫暖,公司有事,自己出差一段時間。
淺宇與代中談判,占南弦希望能夠私下和解,而朱臨路卻拿出了王教授與淺宇簽約的合同照片,這份強有力的證明讓南弦等人目瞪口呆,很顯然,朱臨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高訪很不解,不知道朱臨路通過什么渠道拿到了合同,占南弦注意到,朱臨路拿出的文件只有兩頁紙。管惕仔細回憶,想起自己曾經弄丟了兩頁合同,只有丁小岱和溫暖經手了,他便趕緊先給小岱打電話。
丁小岱回憶道,就在那天,文件被溫暖拿回了家。占南弦聽了這番話,只想自己冷靜一會兒。管惕和高訪離開后,占南弦獨自沉思,朱臨路得意地坐到他旁邊,提起自己曾陪伴溫暖七年,如果溫暖知曉占南弦做過的手段,不知還愿不愿意重修舊好。占南弦很有信心,不管怎樣,溫暖最終還是奮不顧身回到自己身邊。另一邊,溫暖一遍又一遍撥打占南弦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她不由得擔心起來。
薄一心工作后回家,發現潘維寧守在門口,她嚇了一跳,迫不及待地要和潘維寧劃清界限,潘維寧只好告訴一心,自己有占南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