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把簡單的行李放到后備箱,準備搬到宿舍住,和奶奶道別后,去了學校。單子飛在家反復琢磨自己把單單認錯的事情,感覺事有蹊蹺,像是單單和貝萊故意設計的陷阱。奶奶開導單子飛,一家人相處,沒必要凡事都要弄的清清楚楚,要跟孩子的相處講究策略,不能總用蠻力,雖然單子飛知道奶奶說的有道理,可是心理就是不能完全放下單單,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去獨自生活。
單子飛去青紅的花店,一直為單單的事情憂心的來回踱步,青紅轉移話題到昨天晚上祖南頭送自己回家的事情上,單子飛警告青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祖南頭那家伙趁火打劫,青紅故意告訴單子飛,祖南頭很好,很會照顧人,單子飛聽了更是火冒三丈,這時候高老師的電話進來,原來高老師特意來告訴單子飛,單單在學校一切都好,青紅看到單子飛接到高老師電話這么開心,心中醋意十足。
祖貝萊把單單和宮嚴約到了酒吧,盛開發現宮嚴在和單單喝酒,上前沒好氣的叫走宮嚴,宮嚴和盛開走到一旁,不耐煩的和盛開說他們已經分手了,以后不要纏著自己。盛開表示不接受宮嚴分手的理由,二人不愉快地吵了起來。宮嚴為了表示自己和盛開已經沒有關系,特意拽著單單上臺,當眾向單單表白并親吻了單單,盛開大怒上前打了單單,單單莫名其妙的受了委屈,心中懊惱的很。
宮嚴帶著單單去了網球場,宮嚴拿出生日蛋糕,他告訴單單今天是自己生日,希望得到單單的生日祝福,宮嚴第一次敞開心扉告訴單單,自己的父母都是打網球的,他們之前除了聊網球就真的不會聊別的了,而所謂的女朋友盛開也只知道讓自己打球打球,從來沒有人關心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單單用叔本華的一句話送給宮嚴,人生就像鐘擺,在痛苦與無聊之間擺動,單單告訴宮嚴,當他徹底放棄網球的時候,人生恐怕就只剩下無聊了,說完單單離開,臨走時還是送給了宮嚴一句,生日快樂。
單子飛忍不住,還是來到單單公寓來看望,結果單單不在家,只有高美心在,高美心一套衣服接著一套衣服的換給單子飛看,單子飛對高老師的熱情實在是受寵若驚,坐立不安,最后只好以幫單單收拾衛生為由躲在單單房間里不出來。單單回來看見單子飛也有被人堵住的時候,覺得好笑極了。單單為自己搬出家沒有跟他說一聲表示道歉,單子飛也進行了自己反省,在單單的幫助下,單子飛終于逃離了高老師的魔掌,飛奔出門。
貝萊正跟單單通電話慶祝她搬出來的自由生活,常樂死皮賴臉的還來找貝萊糾纏,求原諒未果,常樂居然當眾叫人圍觀,想給貝萊難堪讓她就范,貝萊把常樂叫了出去,將離婚協議拍在桌子上,常樂跪在地上,對天發誓自己以后只有貝萊一個女人,還將自己手機拿出來給貝萊看,說自己通話記錄里就只有貝萊一個女的了,貝萊自然是不會再相信渣男的話,就在常樂各種發誓的時候,一位身著暴露的女孩樂樂長樂樂短的過來圍住常樂,貝萊就知道,常樂這種人嘴里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冷笑著離開了。
常樂父母看著兒子從貝萊那里討不到便宜,決定親自上門跟貝萊還有祖南頭聊聊,此時祖南頭正跟單子飛在拳館里練拳,祖南頭接到常樂父母的電話,當即罵了回去,單子飛勸道,還是去看看,不能讓貝萊吃虧。
常樂爸爸帶著常樂先一步到了貝萊店里,常樂爸爸裝腔作勢地告訴貝萊,他們家是不會離婚的,除非貝萊答應他們的離婚協議才可以,貝萊整個人都快被他們父子倆氣瘋了。
常樂一家不死心,硬是找到祖貝萊要和貝萊以及祖南頭好好談談,首先是各種道歉和好言相勸,當祖貝萊表明堅定的立場和態度,常樂爸更是指著鼻子數落貝萊大鬧婚禮,不知廉恥。兩家人一番爭執,著實把祖南頭氣的不輕,祖貝萊被祖南頭捧在手心養大,自小說一不二,哪受過這種委屈,崩潰大哭,只想要與常樂盡快離婚。
單子飛本是好意想要提醒祖南頭和貝萊,沒想到話趕話的,又開始指責起來祖南頭的教育方式有問題,還沒過腦子的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甚至把貝萊說成失足女青年,祖南頭本來就在氣頭上,提到單子飛這么說,當場就翻了臉,兩人不歡而散。
單單單在圖書館值班,單子飛也在圖書館看書。趁著單子飛找書的時候,宮嚴進來,單單單不想節外生枝惹怒單子飛,讓宮嚴趕緊走。卻正好給找書回來的單子飛撞見,他發現宮嚴就是那天晚上在家門口和單單說話的男孩。單單解釋宮嚴只是她的一個學生而已,讓單子飛別多想,雖然單子飛表面上沒說什么,可是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里。
第二天,單子飛又來到學校,找到學校書記王正東,想他打聽這個叫宮嚴的人到底是誰,王正東告訴單子飛,這個宮嚴并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只是因為他的女朋友選修了單單的哲學課,所以他會出現在單單的課堂上,另外他是一名網球天才,但是因為幾年前因為查處服用違禁藥物被禁賽了,單子飛聽到服用違禁藥物頓時就將宮嚴劃為不良少年,他請王正東代表學校禁止宮嚴出現在單單課堂上,王正東覺得單子飛這個要求太無理了,單子飛決定自己行動。
單子飛在學校到處安插保安設防,嚴厲禁止宮嚴的出入,可是宮嚴不吃這一套,他喬裝打扮,女扮男裝還是順利避開了那些保安的視線,再次出現在課堂上,宮嚴得意地挑釁單子飛,單子飛實在氣憤難忍,在單單的課堂上和宮嚴起了沖突,迫使單單的課只好中止。王正東及時出現,讓宮嚴離開課堂,并把單子飛叫出教室。
王正東義正言辭地指出單子飛種種做法的霸道和錯誤之處,可是單子飛仍然自負地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錯誤,甚至不顧學校的校規校紀,向王正東提出給單單請事假,什么時候這個宮嚴徹底離開學校,什么時候單單再復課。
王正東找單單談話,告訴她自己這么多多年從事教育工作,見過不少寵溺子女的父母,可是如今單子飛已經到了一個極端的地步,單單心中也是憂心忡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才能處理好和單子飛父女的這層關系。
青紅去貝萊的店里,她想跟貝萊打聽打聽,最近單子飛沒事就裝成小鮮肉往學校跑,是不是為了見那個高美心老師,兩個人正聊著,高老師正好來貝萊店里買碟,青紅終于見到這個高老師本人,青紅聽著高老師肉麻地叫著子飛、子飛的,心中醋意大發,兩個女人爭鋒相對,青紅搶先買下高老師挑選的等待愛情唱碟,兩個人第一件見面就不歡而散。
奶奶早上吃早飯,發現單單和單子飛兩個人,一個因為請事假不去上班,一個因為借口不舒服也不去上班,奶奶一看就知道準時單子飛又去干涉單單工作了。
課堂上,單單的哲學課由其他老師代課,宮嚴擔心單老師,去找王正東理論,王正東告訴宮嚴,這件事是單老師的爸爸替單老師請的事假,宮嚴知道單老師的爸爸這是對自己有成見,他決定親自去跟單子飛談一談。
宮嚴去了單家,單子飛出來發現門外來客是宮嚴,臉上寫滿了不歡迎,宮嚴希望可以和單子飛好好聊聊,但是單子飛根本都不聽宮嚴的任何解釋就要把他趕走,宮嚴沒有辦法只好翻墻,正好被單子飛抓個正著,還扭傷了腳踝。
單單知道單子飛霸道地趕走宮嚴之后,心中實在不理解自己父親這種霸道沒有人性的做法,單單跟單子飛理論,結果單子飛還是以為她好、為她好為由,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沒錯,單單實在和單子飛聊不下去,心灰意冷,單子飛也因為單單如此激烈的反抗自己,而郁悶在心。
宮嚴去了醫院,腳踝只是扭傷問題不大,宮嚴拜托護士給自己多包幾層紗布,看上去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并拍了照片給單單發了過去,單單看了照片很擔心,她發微信給宮嚴,答應他自己會找機會去看他。
高美心得知單子飛生病了,帶著很多親手做的菜和雞湯登門拜訪,正巧碰見青紅和貝萊帶著奶奶散步回來,高美心知道奶奶是單子飛母親之后,一口一個媽媽,讓青紅聽著吃醋急了。高美心進了單家以后,儼然一副女主人的神態,又是給單子飛唱歌,又是親自找來餐具要喂單子飛,單子飛無奈只能吃下一小塊苦瓜,單子飛忙著對付高美心,單單在奶奶和貝萊的掩護下偷偷溜去看望受傷的宮嚴。
單子飛實在是被高老師折磨的夠嗆,只好求助于青紅,青紅看出來單子飛對這個高老師并沒有別的意思,自己也就放下醋意,決定幫著單子飛盡快把這個人打發走。
宮嚴假裝傷的很重博取單單的關心。正聊著,盛開也來病房探望宮嚴,并帶來了瑞士國家網球中心給宮嚴的邀請函。可是無論盛開如何開導宮嚴,鼓勵他重新拿起網球拍,宮嚴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盛開第一次對宮嚴如此失望,盛開走出病房向單單道歉,想讓單單幫忙勸宮嚴復出,然而宮嚴卻把邀請函退給盛開,他說自己再也不打球了,盛開扔下邀請函走出病房。單單在病房外都聽到了盛開和宮嚴的爭吵,單單看到宮嚴如此堅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只好想著等宮嚴病好冷靜下來再想辦法吧。
單單和貝萊回家,看見奶奶帶著單子飛、高老師還有青紅四個人在打麻將,結果高老師的手氣好極了,把把胡牌,高老師有意針對青紅,其他人輸的錢都不要,偏偏就要青紅的,而且還不準青紅跟其他人借錢,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火一觸即發。
單單和貝萊帶回水果,青紅高興地以自家人的姿態去給大家切水果,結果一個分神不小心切到了手,單子飛第一反應沖上前把青紅摟在懷里查看她的傷口,更是絲毫沒有猶豫地把青紅受傷的手指嘬出血,擔心青紅會得破傷風,單子飛和奶奶趕忙去為她收拾客房,這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深深刺激到了高老師,高老師滿腔醋意地質問青紅是不是和單子飛已經那個了,青紅為了幫單子飛處理好和高老師的關系,便隨便回答是的,高老師哭著破門而出。
結果高老師出門的時候碰見了祖南頭,高老師氣頭上的三言兩語讓祖南頭以為單子飛把青紅給怎么著了,怒氣沖沖地進來找單子飛理論,青紅夾在中間很尷尬,氣憤地當眾表態,哪怕世上就剩下祖南頭和單子飛兩個男人了,自己也寧愿單身一人,說完跑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單單去跑步,順便去了醫院看望宮嚴,單單把宮嚴帶到母親的墓地,她跟宮嚴吐露心聲,講述了從小到大單子飛為了更好地照顧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單單知道,她的父親有多愛她,所以她承受這些甜蜜地負擔,她勸道宮嚴,他的人生還有無數種可能,人生不該在錯過中度過,宮嚴被單單說動,陷入沉思,這時候,單單突然接到王正中的電話,電話里的內容讓單單表情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