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敏赫,印國斗趕到都奉順所在的地點時,他們懸著的心落了地,但在看清楚現(xiàn)場的狀況時,心又懸起來了:那些高壯的黑衣男人有三分之二都趴在地上唉唉呻吟,都奉順穿著一件粉色連帽衫站在那些人中間,而白卓此時的心情是相當復雜的,眼看著自己那么多得力手下都被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女人戰(zhàn)勝掉,他除了被嚇到發(fā)抖之外什么辦法都沒有。就在都奉順再一次打到他僅剩的四大高手以及他身邊的助理之后,那個一開始就被揍過的男人拿著刀沖了上來,安敏赫和印國斗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兩人連忙奔向都奉順的方向,安敏赫搶先一步保住了都奉順,自己替她挨了男人的一刀。
醫(yī)院里外科的病房里,到處都是被都奉順打傷的病人,連安敏赫也住進了其中一件病房里,雖然不是被都奉順打的。安敏赫從醒過來之后就一直在喊疼,翻過來也疼,覆過去也疼,但事實其實是為了讓都奉順更加照顧自己而喊疼。安敏赫在這里裝疼騙取愛心,印國斗卻在為自己看見的東西感到頭疼,他反復回想著以前和都奉順讀高中時候的日子,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了:都奉順這個看起來像一朵波斯菊一樣的女孩子其實一直都擁有著巨大的能量,而這個能量早就在以前就展露過,只是這一次才完全讓他親眼見識到:都奉順可以一個人打趴一堆健壯的男人。安敏赫告訴他,希望他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都奉順不希望他知道。印國斗也拋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么他要替都奉順挨刀子?安敏赫的回答是一個反問句:你以為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理清了頭緒的印國斗回到了工作崗位上,他根據(jù)報案人以及目擊證人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一家廢車場的社長,他借口自己的車子需要修理,支開了這個男人,自己去勘察車場的情況,就在他發(fā)現(xiàn)一道暗門,并想要進去查看的時候,車場的社長出現(xiàn)了,他手里拿著一根撬棍,口氣陰森地告訴印國斗,他的車沒有問題。印國斗回到警局后,立即告訴了隊長可以的地方:嫌疑人就是那個廢車場的社長。就在他們敲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又一起女性失蹤的惡劣案件發(fā)生了。而警局的人們也開始覺得奇怪,為什么感覺犯人像是可以知道他們的工作內(nèi)容一樣,但犯人也根本不可能隨意進出警局才對啊。
都奉順的媽媽趕到了醫(yī)院里,一開始以為受了傷的是女兒,誰知道居然是安女婿為了救女兒挨了刀,這讓都媽媽越發(fā)覺得高興,說明這個小子對自己女兒有意思啊。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媽媽甚至說出了讓安敏赫帶走都奉順的話,但是另一個趕到醫(yī)院的家長并不這么好對付,安敏赫的爸爸跑到了醫(yī)院將白卓打了一頓,以報復兒子所受的傷,但是安敏赫根本不買賬,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本家過過什么好日子,總是被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們欺負,讓他十分傷心。不過還好有都奉順的存在,才讓安敏赫受傷的心有了慰藉。
醫(yī)院里,嫌疑人再一次出現(xiàn)了,他假意撞上了去醫(yī)院找都奉奇的趙熙智,并借機在她的背包里安裝了竊聽器,意圖將趙熙智也綁架成為自己新娘之一。更糟糕的是,一直在蹲守的警員們也被嫌疑犯甩開了,就像他一早就知道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