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紹杰回到家中,和父母抱頭痛哭,一家人決定堅強地站在一起,面對困難。
文紹杰找到仇非,直問為何仇非拿著錄音筆不放手。仇非也直言不諱地表示自己過寄人籬下的生活多年,如今就要用錄音筆折磨文靜的下半輩子。
李雅雯得知了仇非的行為,很是憤怒,她表示會把一切告訴李功達。于是仇非頓時對李功達起了“殺心”。
仇非用了種種手段,收買了李功達郁郁不得志的手下,拿到了功達經適房貪污的證據。卻先把隧道工程銀行返點的證據拋給了警方,李功達立刻被拘押。
李雅雯來找仇非辯駁,仇非卻突然翻臉,雅雯激動之下流產。
對于流產的李雅雯,仇非沒有半點同情之心。他故技重施,威脅如果李雅雯不把李氏集團及所有財產歸于自己的名下,就會把經適房的犯罪證據也拋給警方,讓李功達一輩子都無法出獄,并要求和李雅雯辦理離婚。
李雅雯徹底絕望了。
仇非再次找到余露,表示自己從頭到尾心里只有余露一個人,然而此刻的余露對仇非已經是深惡痛絕,不留情面地拒絕了他。
李雅雯終于把一切都給了仇非,然而仇非再次出爾反爾,把經適房犯罪的證據拋給了警方,李功達頓時陷入到了麻煩之中。
得到了全市最大的兩家房地產公司之后,仇非重組公司,成立非地產集團,一時成為了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
仇非一不做二不休,又把文家一家從豪宅里趕了出去。
文家一家人只能暫時擠在紹杰的公寓里居住。
此時的文靜,心理再次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她意識到仇非依然愛著余露,又加之在心理落差之下的愛子心切,導致其和余露再一次產生了磕磕碰碰。
健國和紹杰各自安撫著失落的文靜。
事過境遷之后,仇非再一次希望匿名者言明身份,然而匿名者索性把自己的手機留給了仇非,暗示其一生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仇非為張清華立了一個沒有骨灰的墓碑,然而站在墓碑前,仇非卻感到一絲凄涼。生活了三十年的家庭突然分崩離析,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寧愿不知道過去發生的一切。
文靜試圖找過去的好友救濟,然而樹倒猢猻散,沒有人前來幫助。
仇非愛余露心切,用錄音筆威脅要見余露一面,余露無奈只能前往。
仇非向余露求婚,余露卻和仇非徹底翻臉,并告訴仇非,如果他還是一個男人,就不應該再拿錄音筆的事來威脅任何人,仇非震驚。然而文靜卻意外看到了仇非求婚的場景。
余露回家就遭到了文靜劈頭蓋臉的怒斥,然而她卻不能說出仇非找她,而她必須去的緣由,只能啞巴吃黃連。
仇健國勸說文靜不要再找余露麻煩,卻被文靜質疑兩人一輩子的婚姻是一個錯誤。
李雅雯走投無路,前來投靠紹杰。文靜卻又將怒火朝著雅雯撒去,覺得如果當初不是雅雯答應和仇非結婚,不會讓仇非有了復仇的資本。
然而雅雯和余露之間的矛盾卻漸漸化解開來。兩個受過傷的女人心心相印。
隨著李功達被判了重刑,文靜內心的同情心還是顯露了出來,她對雅雯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一家人看似漸漸穩定了下來。
文紹杰和余露找到了一家畫廊的工作,余露作為售貨員,而紹杰把自己的畫作放在畫廊里出售。
李功達受不了在獄中的生活,選擇自殺。紹杰陪雅雯探視自殺未遂的李功達,李功達感嘆之余,把雅雯托付給紹杰照顧。
在一起生活的過程中,雅雯漸漸對紹杰產生了依賴,這讓紹杰和余露都感到了一絲別扭。
與此同時,仇非得知了紹杰的工作,派人暗中買下了紹杰所有的畫作。
仇非私下買入了文紹杰的所有畫作,又將畫作全部撕毀寄還給了文紹杰,這讓文紹杰大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