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宇泰的講述下,喬諾也逐漸理清了事情的走向。她很想知道喬雅到底在哪里,于是答應了魏宇泰的請求,和魏宇泰聯手。魏宇泰保證會幫助葛力帆及其他受害者學生家庭。讓徐傲峰撤回對他們的控告。
喬諾開始調查喬雅和男朋友梁俊豪的過往。他尋了個因由向璐璐要了喬雅男朋友的照片,按照璐璐提供的地址,來到了喬雅和梁俊豪曾經合租的出租屋里。出租屋的老板把喬雅剩下的東西全部給了喬諾,并告訴他是喬雅說的,會有人來取。喬諾知道姐姐所稱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這些東西就是喬雅留給自己的,他把東西搬回家仔細查看,看到了一串數字,讓他疑惑不解。他把這個數字分別拿給璐璐,趙鵬,楊博青,李旭堯,他們。都沒有看出什么門道。
另一邊魏宇泰信守諾言,向徐傲峰建議撤回對葛力帆等家庭的起訴。魏宇泰的口才自然是沒得說,他幾句話便把徐傲峰捧上了天,讓他心甘情愿放棄訴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傲峰家里的女傭死在了后花園里。警察已經在勘察現場。警察分別對施雨秋,徐天鶴問話。徐傲峰趕到時,想要保護自己的兒子徐天鶴,但警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便拉出魏宇泰,魏宇泰滿臉堆笑,伸出手來和警察打招呼,但警察也依然跟看不見一樣。
根據警察的調查,保姆被殺的位置在后花園里。在后花園中還發現了一個手鐲。施雨秋稱這個手鐲是徐天鶴的。根據尸體的位置,警察推斷,女傭就是被房子里的人所殺。而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徐天鶴。魏宇泰仔細看了現場,心中也猜的八九不離十。在徐傲峰的逼問之下,徐天鶴承認自己和女友吵架了,但是并不承認自己殺害女傭的事實。需要封懇求魏宇太幫徐天鶴渡過難關。
不出魏宇泰所料,警察很快來徐天鶴家中抓捕徐天鶴。作為需要封平的代理,律師為藝態去看守所。會見徐天鶴徐天鶴,依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他命令魏宇泰趕緊救他出去。魏宇泰早就看不慣徐天鶴,他佯裝打電話嚇唬徐天鶴,讓他另找律師,若是他出了這個門,徐天鶴怕以后都要在牢里度日。徐天鶴害怕極了,馬上哭著央求魏宇泰幫幫自己。魏宇泰暗事,徐天鶴要保持這種瘋瘋癲癲的狀態。
魏宇泰的案子將被提起公訴,負責這個案件的公訴人是檢察官范嘉怡。范嘉怡看到對方辯護律師是魏宇泰,嘴角微微上揚。很快喬諾也拿到了這個案件,他把案卷遞給楊博青。
楊博青關心兒子,悄悄地去看兒子所在樂隊的表演。可是卻沒有看到兒子的身影。所有的演出結束后,楊博青看到兒子楊毅上臺跟團長請求上臺表演,卻不小心破壞了樂器。團長非要。讓楊毅拿自己的小提琴做抵押。楊毅有些不舍得,兩人便爭奪起來,楊博青趕緊上臺替楊毅陪了弄壞樂器的錢。楊亦以為爸爸跟蹤自己和楊博青發生了爭吵。楊博青不知道該怎么和兒子溝通,面對深深的代溝,他有些手足無措。
喬諾拿著徐天鶴案的卷宗交給楊博青。他激動地指著卷宗上徐天鶴的名字,信誓旦旦地控訴徐天鶴,就是他認識的那個混蛋。楊博青打斷他,法官在審案之前不能聽到任何與案件無關的評價,這樣會影響他的居中裁判。在楊博青看來徐天鶴有沒有犯罪,他只看證據,不會關心其他事情的孰是孰非,喬諾了然。
庭審現場,喬諾作為書記員準備著開庭,范嘉怡檢察官代表檢察院出庭公訴,魏宇泰是徐天鶴的代理律師再次和范嘉怡對戰法庭。但這一次,魏宇泰卻不像之前那么興奮,他心中反而有些忐忑。范嘉怡見魏宇泰也不似原來那么厭惡,他朝著魏宇泰笑了笑,神色間有些害羞。魏宇泰走上前去,他心事重重的詢問范嘉怡要不要和他一起逃離這里,逃離法庭,換一個工作,開始全新的生活。范嘉怡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祝魏宇泰好運。
隨著喬諾宣布開庭,庭審的序幕正式被拉開。范嘉怡一項又一項的列舉了徐天鶴涉嫌殺人的證據。保姆的老鄉出庭作證,證實當時保姆曾向自己借錢賠給徐天鶴。魏宇泰仔細詢問了證人。證人陳述,保姆當時的情緒很穩定。因為他經常被徐天鶴欺負,早就習慣了,而且就算借錢他也能很快還上,因為每次發生這種事之后,徐傲峰和施雨秋就會把錢退給保姆,并且再補償她一些。魏宇泰抓住這一點,他辯護稱對于保姆和徐天鶴之間的狀態已經是常有的事,證人的證言恰巧能夠證明徐天鶴和保姆之間就算有爭執,也無法確認徐天鶴就是殺人的人。
范嘉怡提交了一個手鏈,這個手鏈經徐天鶴的繼母施雨秋指正,正是徐天鶴的,徐天鶴看到手鏈一愣,他稱早在一個多月以前這個手鏈就丟了,那天全校上體育課,他突然被校長喊到辦公室,等他回來的時候手鏈就不見了,他瘋狂的尋找,全班同學都見證了這一幕,那一天施雨秋也在學校,正是他見了校長之后,徐天鶴才被校長喊走的。徐天鶴的解釋并沒有讓他的情況更好些,因為當時丟失手鏈并不代表他之后沒有找到,不足以洗清他的嫌疑。
徐天鶴漸漸緊張起來,他激動的說自己只是打了保姆,并沒有殺人。原來那一天徐天鶴的確和保姆發生了爭執。保姆弄壞了他的東西。徐天鶴讓保姆賠償1萬元,保姆根本沒有那么多錢,便慌里慌張去找老鄉借錢,可借了很久才只借了1000元,他帶著1000元回去找徐天鶴,徐天鶴認為1000元太少,一怒之下便拿著棒球棍打了保姆。保姆被打之后倒地不起,徐天鶴害怕就離開了,但是徐天鶴清楚地記得,當時保姆仍有氣息。
徐天鶴的這一陳述,讓魏宇泰和范嘉怡都是一愣。范嘉怡定了定心神詢問徐天鶴是不是有證據證明當時保姆仍有氣息,徐天鶴根本拿不出什么證據。
庭審不是很順利,魏宇泰和同是代理人的施雨秋剛一出門便被記者團團圍住,這一幕落到了范嘉怡眼中,范嘉怡趕緊上前替他們解了圍。徐天鶴的殺人事件也影響了徐傲峰公司的股票。
喬諾和楊博青探討案情,徐天鶴最后的陳述不僅不能幫自己減輕罪行,還有可能讓自己的刑罰加重。這種情況下很有可能他所說的就是事實,這也就意味著徐天鶴很有可能是冤枉的,而且案子的關鍵證據手鏈在丟失之后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現場,這也是一個重大的疑點。意味著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徐天鶴,喬諾意識到這一點后,心中糾結萬分,他本想徐天鶴惡人有惡報,在這一次能得到懲罰,可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特別是葛力帆媽媽邀請他和李旭堯一起去家中做客,他不知如何面對他們,是否要告訴他們徐天鶴可能被冤枉的事情。李旭堯建議他什么都不要說。葛力帆的狀態也非常不好,他做噩夢,有時還會說夢話。葛力帆媽媽稱葛力帆的心里已經有陰影。喬諾安慰葛力帆。
魏宇泰對施雨秋產生了懷疑,她打電話詢問徐傲峰和施雨秋認識,結婚以及相處的情況。得知徐傲峰和施雨秋結婚之后對施雨秋不好,而且曾經出軌,心里便有了幾分肯定。范嘉怡來安慰魏宇泰。兩人經過分析,發現真正的兇手很有可能是施雨秋。二人一起來到徐天鶴家中找施雨秋。
魏宇泰和范嘉怡去家里找施雨秋詢問真相,魏宇泰直接質問施雨秋,讓他不要忘記真正的兇手是她自己。根據魏宇泰推測,施雨秋一定是很早以前就開始實施了嫁禍徐天鶴的計劃。施雨秋學習了多年的表演,本想在自己的演繹事業上能有所斬獲,但是不曾想畢業就要面臨失業的危險,在她不知所措之時,碰到了徐傲峰,徐傲峰的追求,讓她抓住了浮草一般,本以為自己能夠成功上岸過起闊太太的生活,但沒想到在新鮮勁兒過去之后,徐傲峰對待他就如同對待奴隸一般。日積月累,他對徐傲峰的恨意越來越深,他希望徐傲峰能夠像自己一樣痛苦,于是便瞄準了對徐傲峰來說最為重要的人,那就是徐天鶴。于是他故意在學校偷走了徐天鶴的手鏈,又偷偷跑到徐天鶴的房間里,弄壞了他的東西。果然如他所料,徐天鶴大發雷霆,對保姆拳打腳踢。當徐天鶴慌慌張張跑回自己房間時,施雨秋以為計劃成功便去花園查看,不成想保姆竟然沒有死,他心中一面埋怨徐天鶴窩囊廢一面面臨著功虧一簣,還是自己動手的選擇。施雨秋并沒有多想,他拿起棒球棍,把保姆打死,并且將手鏈丟在了案發現場。
與此同時,喬諾察覺到葛力帆有些不對勁。他在葛力帆家中發現了一雙42碼的鞋子,鞋碼正好和警方沒有找到的那雙涉案的鞋子鞋碼一致,而且葛力帆是左撇子,兇手也同樣是左撇子。喬諾突然間想到葛力帆弄的那些屏蔽設備根本不是為了偷鄰居WiFi,而是為了屏蔽徐天鶴家的警報鈴。喬諾指出真正的兇手是葛力帆,是他偷走徐天鶴的手鏈,然后潛入徐天鶴家,在徐天鶴毆打保姆之后,他為了陷害徐天鶴,將保姆打死,再將手鏈丟到花園中,把鞋拿回家里。
其實喬諾也并不能肯定葛力帆就是兇手,他只是察覺到葛力帆有些不對勁,于是將計就計逼他說出真相。但葛力帆媽媽以為喬諾所說全是事實,他沖上前想替兒子頂罪,承認自己殺了保姆。葛力帆這才說出真相。原來他的確用儀器屏蔽掉了徐天鶴家中的報警鈴。他潛入了徐天鶴家里,恰巧看到了徐天鶴在毆打保姆,在徐天鶴驚慌失措逃離現場之后,他本想出來把保姆送往醫院,可還沒來得及,施雨秋就出現了。躲在一旁的葛力帆,親眼目堵了施雨秋殺害保姆的過程。
李旭堯給范嘉怡打電話,告知他案件真實情況。范嘉怡把這一切轉述給了施雨秋和徐傲峰,徐傲峰激動的要掐死施雨秋,范嘉怡趕忙制止。證據確鑿,施雨秋不再否認他承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而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徐天鶴,好報復徐傲峰。原來施雨秋也曾經有孩子,但是在她懷孕的時候,徐傲峰卻對他拳打腳踢,導致施雨秋流產。
庭審現場,葛力帆出庭作證,證明真正的兇手是施雨秋,葛力帆以德報怨,徐天鶴對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生出了懊悔之心,他對葛力帆深深地鞠了一躬。檢察院撤回了對徐天鶴的公訴。但因為故意傷害罪,徐天鶴被判處有期徒刑6個月。施雨秋因故意殺人被判處了無期徒刑。徐傲峰去監獄里看望施雨秋,家庭產生如此大的變故,徐傲峰有脫不了的責任,他希望施雨秋能夠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他一定會用余生保護好妻子和兒子。施雨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非常后悔,他希望徐傲峰能夠代替他照顧好保姆的家屬。
在葛力帆家,李旭堯無意間得知他認識的喬雅叫喬諾。喬諾要去上海,李旭堯詢問,喬諾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