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再一次對處于困境之中的黃氏兄弟和何澤文伸出了幫手,她極力說服發廊的主人,其表姐暫時為三人提供棲身之地。黃衛生開始全力以赴接觸白氏集團的董事長,希望把自己在大學時代撰寫的有關當今中國企業發展規劃的論文和策劃書交給白應滿,從而實現自己大展宏圖的理想。然而由于白富貴的重重阻撓和刁難,他一直未能如愿以嘗。黃衛生不肯就此放棄,繼續尋找機會,決心一定要見到白應滿,并把自己的論文親手交給白應滿。何澤文則利用自己對電腦軟件研究有所造詣的特長,在一家電腦軟件開發公司找到了工作。黃求生則干起了原來的本行——餐飲服務行業。期間,遠在北京的何澤文的妹妹多次在電話里哭訴母親的病情正日益惡化,希望哥哥能夠盡快掙到錢回北京為母親治病。以喬小魚為首的社會青年,受債主之托氣勢洶洶前來逼債,幾乎動手行兇。黃衛生性急之下叫來了警察,何澤文則采取了息事寧人的做法,機智地化解了危機,并跟喬小魚等人交上了朋友。時下白應滿為拉攏星洲糖王全先生,借為老母大辦哭陰喪,請全先生前來捧場。白應滿的老對手,沙鷹得知以后,也不請自來。
原想借此機會充當哭喪孝子以便接近白應滿的黃衛生和何澤文卻被沙鷹當眾羞辱、打罵。黃衛生忍辱負重,最終將論文和策劃書交到了白應滿司機的手里,并懇請他在適當的時候轉交給白應滿。白應滿為了登上琴島市民營企業龍頭老大的位置,借與星洲糖王全先生的“親密”接觸,在媒體上大肆炒作,從而引起了沙鷹的極度憤懣。沙鷹暗地指使沙小天利用整日不無正業、花天酒地、到處尋歡作樂的白富貴作為突破口,導演了一場丑化白氏集團的惡作劇。一心想跟何澤文交友的喬小魚前來請何澤文和黃衛生去朋友的歌廳瀟灑一番。何澤文和黃衛生意外地救助了醉酒后幾乎被汽車撞上的白應滿的女兒白千石。為了感謝何、黃二人,同時又企圖掩飾這一丑聞的白家,拿出一筆錢送給二人。而黃衛生為了實現自己早日進入白氏集團的夢想,拒絕了這筆為數可觀的酬金。而何澤文因為急需這筆錢為母親治病,對黃衛生的做法感到極度失望和傷心。從此二人之間便有了隔閡。黃衛生終于如愿以嘗進到了白氏,盡管有白富貴等人的惡意刁難和作弄,但臥薪嘗膽的黃衛生并不計較,他在等待時機。作為哥哥的黃求生,為弟弟的好運感到由衷的高興。但在黃衛生眼里,這個既沒有文化又無志向的哥哥,始終不是自己能夠交流的對象。這天,當何澤文進到所在工作單位的辦公室時,突然闖進一個前來索要軟件產品的漢子。當得知自己被人欺騙以后,漢子大怒,將澤文誤認為是與騙子一伙的,并欲帶何澤文去公安局。
闖入的漢子姓徐。原來澤文所在的這家公司也是一個皮包公司,根本沒有開發軟件的實力。老板在收了徐經理的訂金以后,變溜之大際了。何澤文得知原由后,當即表示自己可以繼續為徐經理做出所要的軟件。徐大喜,并商訂一個星期后前來取貨。為了專心研制軟件,何澤文通過喬小魚為自己另找了住處。有了工作和收入的黃衛生和哥哥黃求生也搬出了發廊,找到了新的住處。由于何澤文和黃衛生之間已經有了隔閡,他們淡淡的分手了。一心想找到自己救命恩人的白千石再次來到那天醉酒的歌廳,蠻橫地要老板交出那天來這里喝酒的喬小魚等人。由于老板不知內情,與白千石發生了誤會,面對威脅要砸場子的白千石,老板急忙搬來喬小魚救架。不料兩人一見如故,成了好友。喬小魚將那天何澤文和黃衛生救助白千石的經過告訴了她。白應滿得知全先生最近正在涉足研發大陸的股票交易軟件,即可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好的商機。于是命白富貴盡快組織力量開發軟件。黃衛生毛遂自薦,聲稱自己可以在最短時間搞到最新一代的軟件,白應滿大喜。黃衛生登門拜訪何澤文,希望他把即將研制好的軟件賣給白氏集團,從而徹底解決澤文母親的醫藥費。但是澤文堅持自己已經答應了徐經理,不肯高價出賣。兩人的矛盾再度加深。出于為自己能在白氏站穩腳跟,也為澤文母親有足夠的醫藥費,黃衛生暗地拜訪了徐經理,軟硬兼施,最終擠走這個對手。就在何澤文焦急地等著徐經理如期前來交款拿貨時候,突然接到妹妹從北京打來的電話,說他的女友方薇已經乘船前往琴島去探望他了,何澤文對方薇事先不跟自己商量擅自跑來的行為非常生氣。他在得知徐經理不辭而別以后,更是萬分沮喪。當他見到方薇時,把怨氣統統發泄了出來。方薇委實不明白自己日夜思念的心上人為何如此對待自己,于是傷心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