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奇來到白谷逸面前,他稱自己知曉殺害追云的真兇身份,只不過他對此并不感興趣,他想要的是余英男體內(nèi)的赤魂石。白谷逸不肯讓余英奇?zhèn)τ⒛邪敕郑捎⑵孀允刈o者之力覺醒后便冷血無情,他向白谷逸表明,他定要拿下余英男體內(nèi)的赤魂石。
蜀山上,長眉的身體折損嚴重,大不如前,他決定閉關(guān)修煉。臨閉關(guān)前,他將蜀山的重任交由蜀山大弟子墨不凡擔領(lǐng),墨不凡向長眉表示,他定當會竭盡所能,守護好蜀山。蕭瑯上蜀山的日子較短,長眉本想讓蕭瑯自行選擇去留,可蕭瑯卻堅定地選擇留在蜀山,長眉心中安慰,他接過蕭瑯的流星墜,在上邊布下結(jié)界,不僅增強流星墜實力,更是可以在蕭瑯遇到危險時放出結(jié)界,以保蕭瑯安全。
蜀山喪鐘鳴響,既是為雀影也是為顏人英,所有蜀山弟子皆心情沉重,頭戴白花。這時,齊靈云前來送她跟白谷逸的大婚請?zhí)煲灰姶耍瓪鉀_沖地指責齊靈云。蜀山蒼墟關(guān)系本就大不如前,兩派弟子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青囊也站出來,認為此事是天一做得不對。齊靈云知曉天一疑心她的身份,她故作柔弱,以齊靈瑾的名義離開了蜀山,天一見青囊出面維護齊靈云,不由得對青囊也產(chǎn)生了幾分偏見。
墨不凡將天一帶到劍墟前,他向天一訴說著自己的感悟,身為蒼墟大弟子,他竟然還要顏人英犧牲性命來保護他,他愧對顏人英與各位師長。但同時,他也深深地明白現(xiàn)在的蜀山腹背受敵,需要韜光養(yǎng)晦等待長眉出關(guān)。他告誡天一萬不可再像今天這般莽撞行事,至于蒼墟的事情他相信青囊自會辨別好壞。天一謹遵墨不凡教誨,墨不凡為了讓天一平息心中怨氣,他讓天一前去天門峰看守結(jié)界,以靜心神。天一離開后,墨不凡喚蕭瑯前來,他將自己發(fā)出求助信卻得不到蕭月回復(fù)的事情告訴了蕭瑯,希望蕭瑯能夠下山,勸蕭月前來救助蜀山。
蕭瑯下了蜀山,余英男在靜瓊谷的傷勢也有所好轉(zhuǎn),她提出自己要出去尋找余英奇的事情,白谷逸心中擔憂,深怕她會因此受傷,所以不停地勸英男留于靜瓊谷。英男心意已決,不再改變半分,白谷逸只好斂起眉中的失望,不知覺地將自己明天要大婚的消息脫口而出。本以為英男會主動讓他留下來,可英男在聽到白谷逸的話后,眉頭都瞬間舒展開來,她恭喜白谷逸抱得美人歸,娶到心愛之人。
白谷逸心中失落,他試探性地詢問了他在英男心中的地位,英男稱她先前喜歡過白谷逸,只不過他們兩人當時太過年輕,所以走到最后兩人都傷痕累累,但她相信白谷逸與她都會逐漸釋懷這段感情。英男所說的話白谷逸到底還是聽了進去,他以蛾皇的份請求英男能夠抱一抱他,兩人抱在一起的這一幕恰好被暗處的齊靈云看到,齊靈云對余英男懷恨在心。
齊靈云與張問天秘密見面,她要求張問天將英男送到余英奇身邊,只要余英奇取出赤魂石,張問天便可在他準備銷毀赤魂石之前將赤魂石奪走,坐收漁翁之利。張問天答應(yīng)了齊靈云的要求,他十分好奇為何齊靈云想以這種方法來折磨余英男,齊靈云只稱她定要讓余英男嘗盡被心愛之人所傷的滋味。
蕭瑯與蒼鸞趕到璇璣門,卻見璇璣門內(nèi)一片蕭條景象,唯留蟲秀才一人獨守此地。蟲秀才告訴蕭瑯,自蕭月消失不見后,璇璣門便開始鬧鬼,他將自己在回音絕壁前撿到的符紙交給蕭瑯,并帶蕭瑯前往回音絕壁。回音絕壁里傳出一陣凄厲怪聲,蕭瑯讓蒼鸞打開回音壁,想一探究竟。回音壁被打開后,一大片符紙從中飛出,施傀儡術(shù)控制住了蟲秀才,幸虧蕭瑯和蒼鸞一齊趕走符紙,蟲秀才這才得救。
符紙離開后,蕭瑯在回音壁中看到了唐星,他與蟲秀才將唐星救下,并從唐星口中得知,蕭月已經(jīng)遇害,且兇手就是大方散人與張問天。當時,大方散人跟張問天對蕭月施傀儡術(shù),二人企圖控制蕭月,不僅要讓蕭月殺了唐星,更想讓蕭月為他們所用,替他們鏟除英男英奇等人。蕭月寧愿一死也不愿意當二人的傀儡,他拼盡渾身力氣射出最后兩箭,以自毀形神之法破除了此術(shù),張問天與大方散人見此大為詫異,慌忙離開。蕭月的逝去令蕭瑯難過不已,蕭瑯決心前去找大方散人報仇,唐星陪在他身邊,與他同進退。夜晚,蕭瑯坐在河邊,深深地思念著蕭月,唐星出言安慰,并勸說蕭瑯要使自己變得強大,唯有強大才可以保護自己,保護身邊所愛的人。
張問天將余英男的行蹤告知了大方散人與余英奇,余英奇獨立前來靜瓊谷,準備帶走英男。英男察覺到英奇已經(jīng)今非昔比,而蛾皇知曉英奇是為赤魂石而來,他暗中用殉靈蛾向白谷逸發(fā)出求救信號。另一邊,蒼墟張燈結(jié)彩,慶賀白谷逸大婚,白谷逸卻郁郁寡歡,他穿身紅袍,獨自站在崖邊,終于放下了手中珍藏已久的光珀。青囊來到白谷逸身旁,她對白谷逸的放手感到欣慰,同時她也勸說白谷逸要當機立斷,若是他心中沒有齊靈云,就不該如此勉強自己,齊靈云愛他愛得執(zhí)著,未必肯就此平靜過日子。
蒼墟四處張燈結(jié)彩,白谷逸與齊靈云大婚。禮成之際,齊靈云滿懷欣喜地緊握住白谷逸雙手,卻驀然發(fā)現(xiàn)與她成婚的不過是白谷逸的分身。所有的傷心絕望都向齊靈云洶涌過來,齊靈云滿臉淚痕,再無一開始的欣喜之意。
靜瓊谷中,余英奇執(zhí)意帶走英男,蛾皇上前阻攔卻不敵他,英男本想利用赤魂石的力量對付英奇,可還是無濟于事。就在英男命懸一線之時,白谷逸及時趕到,救下了英男。兩個蛾皇令余英男倍感震驚,白谷逸卻無暇解釋,只上前跟余英奇交起手來。
蒼墟洞房中,齊靈云滿臉淚痕地控訴著白谷逸對她的殘忍,她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白谷逸對她不仁,她也要讓白谷逸體驗到她的疼痛。喝下交杯酒,齊靈云將手中的短刀刺向了白谷逸的分身,致使白谷逸真正的身體重傷,一時竟不敵余英奇,敗下陣來。
白谷逸重傷,口吐鮮血,鮮血將靜瓊花的幻象洗掉,英男這時才明白,原來日夜陪伴著她,帶她走出低谷的人竟是白谷逸。白谷逸與蛾皇皆身受重傷,英男也決定不再躲避下去。天下之大,縱使她有藏身之地,也阻止不了她該行之事,英男自愿跟英奇離開,也愿主動交出體內(nèi)的赤魂石。
英奇將英男帶回陷空坳,兩方長者皆勸英奇要速戰(zhàn)速決,莫留戀他與英男之間的感情。英奇告訴二人,催毀赤魂石之時會引發(fā)族人丹火沸騰,令族人痛苦不已,但若逢冰雪加持,則會減輕痛苦。兩日后便是朔雪封天之時,屆時天降大雪,寒流肆竄,正是銷毀赤魂石的最佳時機。
賬營內(nèi),大方散人準備帶英男離開,可英男卻執(zhí)意不愿跟大方散人走,既然她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她就會完成她應(yīng)該完成的使命。夜晚,英男醒過來之時看到了不遠處的英奇,她來到英奇身旁,可英奇戒備心慎嚴,對英男也不再有往日的柔情。英男分不清眼前的英奇究竟還是不是她所認識的人,英奇將守護者擁有千年記憶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了她,守護者本就沒有七情六欲,現(xiàn)如今的他才是一個真正完整的余英奇。英男認為英奇已經(jīng)變了,可英奇卻道兩人都早已經(jīng)變了,他出聲詢問起了英男的身份。
英男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英奇,她原名玉思隱,來自于未來的六十年之后。她的母親玉無心留下?lián)碛醒吧窆Φ挠瘾k、五形靈牒,以及一封信后便離去,讓她獨自看守封印赤魂石的凌云峰結(jié)界,可張問天為了復(fù)活紫英,竟孤身獨闖凌云峰,沖破了凌云峰的結(jié)界。張問天搶奪了半塊玉玨。拿到赤魂石的決心勢在必得,英男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張問天得逞,關(guān)鍵時刻,她扔出了手中的五形靈牒,打開生死門。二人掉進了生死門,赤魂石也因此進入了英男的體內(nèi),她與張問天陰差陽錯地來到這個不屬于他們的世界。
余英奇相信了英男所說的話,并稱余美嬌是因英男體內(nèi)的赤魂石而死,銷毀赤魂石,他勢在必行。英男向英奇表明,六十年后的世界,赤魂石依然會存在,英奇根本無法毀滅赤魂石,英奇聽到這話,神情并沒有任何一絲波動,他只道無論結(jié)局怎樣,他都會盡他守護者的能力,完成他該完成的使命,他與余英男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他不會對余英男手下留情,也不會存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白谷逸醒過來后,他對齊靈云冷冽淡漠。若是齊靈云恨他,捅他一刀他也不介意,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齊靈云竟狠毒到將英男的行蹤泄露出去。齊靈云哭著控訴白谷逸私會余英男一事,白谷逸將原本準備要送她的朱顏草砸毀,稱他本是要與齊靈云好生度日,若不是齊靈云泄露了英男的行蹤,他也不會在大婚之日丟下齊靈云。時至今日,他這才明白他與齊靈云都是天生冰冷的可憐人,注定無法溫暖彼此,現(xiàn)如今他想要的只是守護他心愛之人,僅此而已。
白谷逸將門中的事務(wù)都交給青囊代為處理,自己則準備出蒼墟救英男。與此同時,齊靈云心灰意冷,她看著地上的朱顏草,決心以死相逼,將白谷逸留在自己的身邊。白谷逸走出蜀山大門后被天一攔下,天一執(zhí)著于彌塵之事,想要向白谷逸問個清楚。白谷逸將當日的情形告訴了天一,若是彌塵不死,英男一行人便會死于永夜城中,他無法可選,也無路可退。
齊靈云用朱顏草割破了自己手腕,她與白谷逸性命相連,白谷逸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流失,可他還是下定決心要去找英男。他深知,若是他此時選擇回蒼墟,他將會一輩子受到齊靈云的禁錮。看著白谷逸離開的背影,天一也釋懷了心中的事情,白谷逸的每一個選擇都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他們又何嘗不是呢。其實他們每個人都被禁錮在了自己的愛恨之中,他只希望彌塵也能夠釋懷這件事情,讓靈魂得到自由,不受任何拘束。
齊靈云命懸一線之時,碧梧前來相救。齊靈云看到了來人,心中失望無比。原來,她在白谷逸心中的分量竟如此輕,她不明白,白谷逸怎么能仗著她的喜歡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著她。與此同時,白谷逸也暈倒在了蜀山腳下,蛾皇現(xiàn)身于他面前,救下了白谷逸。
張問天與大方散人秘密見面,二人對他們的計劃都十分滿意。原來,大方散人從頭到尾便跟張問天勾結(jié)在了一起,包括張問天從水牢中派出唐星殺璇璣掌門一事,也是大方散人獻計。二人一直書信來往,一步步走到今天。現(xiàn)大方散人按照張問天謀略,篡改了回音石內(nèi)容,為余英奇洗脫罪名,已取得了余英奇的信任,他稱自己已經(jīng)在火黎族中布下暗局,若是一切順利,他們便可以從英男的身上取出赤魂石,打開生死門,一同穿越到未來的六十年之后。
正當二人談話之時,烏鴉落在二人的身邊,唐星與蕭瑯也突然現(xiàn)身。蕭瑯手持流星墜,一心想為蕭月報仇。張問天借血影神功已恢復(fù)了幾分身手,他施傀儡術(shù)控制了唐星,逼迫蕭瑯就范,而大方散人也趁著蕭瑯不備之時,對他施下傀儡術(shù)。二人尚有用處,張問天決定先留下二人的命,等到關(guān)鍵時刻再將二人推出,加以利用。
夜晚,余英男對著睡著的余英奇吐露心聲,就算她知道赤魂石被毀滅后,她就會變得和張問天一樣畏光,就算她知道她與英奇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陌路人,但她也心甘情愿犧牲自己。只要毀了赤魂石,世間就不會再有這些紛爭,火黎人也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至于英奇,則可以恢復(fù)成以往的溫暖模樣,回到她的身邊,她并不畏懼黑暗,于她而言,余英奇便是她的太陽,足以照亮她整個世界。英男的這番話悉數(shù)落入英奇耳中,英奇無聲落淚,卻站起身對著英男道,現(xiàn)如今他已不再是余英奇,他不希望英男還抱有這種希望,這世間沒有了余英奇,英男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英奇離開后,大方散人前來稱蕭瑯落入了英奇手中,英男心中焦急,連忙跟著大方散人離開,暗處的阿土看到這副情景也慌忙跟上。英男來到蕭瑯的面前,她本想替蕭瑯解綁,可蕭瑯卻稱大方散人與張問天是一伙的,蕭瑯想讓英男離開,可英男還是晚了一步,張問天利用符紙施傀儡術(shù)控制了英男,想要從她體內(nèi)取出赤魂石。赤魂石力量巨大,無法強取,張問天熟知取赤魂石之法,他以蕭瑯的性命相威脅,成功地激怒了英男,讓英男逼出體內(nèi)的赤魂石。
張問天用血引出了赤魂石,赤魂石近在眼前,他只要拿到了赤魂石,便可以復(fù)活紫英。聽到赤魂石有起死回生的作用,阿土心中震驚。與此同時,大方散人出爾反爾,他用磚頭上前打暈了張問天,搶奪過赤魂石,想將赤魂石占為己有。失去了赤魂石的英男痛苦不已,大方散人想要結(jié)束掉英男的生命,正在這時,蒼鸞突然出現(xiàn),英男也激發(fā)了體內(nèi)的力量,她掙脫掉手上的束縛,奪回了赤魂石,替蕭瑯與唐星松綁。蕭瑯與大方散人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他上前殺了大方散人替蕭月報仇,英男這時才得知蕭月已經(jīng)遇害。蕭瑯與唐星尚且年幼,英男不愿讓二人卷入這場紛爭,她讓二人即刻趕回璇璣門,自己則準備回到英奇的身邊。
二人離開后,英男因體力不支暈倒在地,幸虧英奇及時趕來,他將英男帶回了賬營。看到英男在睡夢中落淚呢喃的模樣,英奇心中騰起一股心疼的感覺,卻無能為力。另一邊,阿土找到落荒而逃的張問天,他詢問張問天起死回生的事情,張問天眸中泛著精光,利用阿土想復(fù)活霍霍的心思,讓阿土在英奇銷毀赤魂石之前,將赤魂石奪過來給他。大方散人的尸體引起了火黎族人的恐慌,火黎族人對璇璣門的預(yù)言產(chǎn)生懷疑,阿土再次詢問起英奇銷毀赤魂石決心一事,英奇稱他的心意已決,縱然他會為銷毀赤魂石付出生命,他也在所不惜,他告訴阿土,世間的每一個人都是需要自己獨自走上自己一個人要走的路。殊不知,此時的阿土心中掛念的只有霍霍一人,他決心付出巨大的代價來復(fù)活霍霍。
蒼墟克己崖,齊靈云以掌門夫人的身份支走了克己崖中看守的弟子,獨自偷練起了血影神功。既白谷逸已經(jīng)傷她至此,她便不再寄希望于白谷逸,她的未來她要自己把握。與此同時,白谷逸昏迷后醒來,發(fā)覺救下了自己的人竟是蛾皇,他從蛾皇口中得知自己在昏迷之際心心念念的都是余英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