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于文海從常州圖謀到北京發展。火車上,他認識了一個朋友,并給這朋友留下了姐姐于文娟的電話。沒想到此人是個騙子。騙子中途下車,利用時間差打電話給于文娟,謊稱于文海火車上突發暴病,急需手術費。于文娟急火攻心,導致心臟病發作被送進醫院;為此,于文娟的丈夫、有一說一的主持人嚴守一正在錄制的節目也被迫中斷,嚴守一和節目總策劃費墨趕到醫院,幸好人無大恙,只是虛驚一場。
與此同時,嚴守一老家的哥哥黑磚頭聚眾小賭被抓,派出所所長是嚴守一同學,黑磚頭想打通電話找嚴守一說情,但沒想到電話接通后,嚴守一讓派出所嚴加管教。黑磚頭叫苦不迭,在同伙面前臉面盡失。
深夜,嚴守一接到公司薛總的短信,公司有重大人事變動,改革派人物段大可將主管節目制作。《有一說一》面臨被改革的危險。
嚴守一和費墨趕到公司,發現公司里張貼出了主持人臺詞培訓班的通知,不及格者下崗,兩人立即感到了段大可新官上任的氣勢。原節目主管領導薛總找嚴守一和費墨談話,對《有一說一》的前景深表擔憂,并適時地提出想辦一個答謝晚宴,嚴守一和費墨立即表示這事由《有一說一》操辦。
在河南嚴家莊,礦工牛三斤他爹去世,牛三斤和呂桂花帶女兒牛彩云從三礦趕回嚴家莊出殯;急需喊喪人路之信,但路之信因給黑磚頭等三人提供D博場地而被抓。呂桂花提出由她去鎮里把路之信找回來。這引出了呂桂花當年的一段前塵往事。當年和他有過一段感情經歷的知青小鄭,現在已經是鎮長了。呂桂花趕到鎮里找到小鄭,說明情況。鎮里將路之信和黑磚頭等人放了出來。喪事得以進行。
段大可亮相《有一說一》節目策劃會,與總策劃費墨產生了言語上的矛盾,對節目組產生了不好的印象。段大可覺得有必要整頓紀律,他圈定了這次臺詞培訓班的老師,是一個叫沈雪的以嚴格而聞名的女老師。
節目組面臨的困難,使嚴守一不想回家面對小舅子于文海老跟他商討要創業的事。他約了費墨和費墨的研究生劉丹一起吃飯。為吃一頓飯,兩人都各自向妻子撒了謊,使得劉丹對他們進行了一番嘲笑。
嚴守一和費墨、劉丹吃飯的中間,費墨面對來自妻子李燕手機里咄咄逼人的追問,一時招架不住,只好以邀請李燕跟他一起參加薛總的答謝晚宴而轉移李燕的注意力。吃完飯出酒店的時候,酒店老板要跟嚴守一合影留念。費墨和劉丹在一邊等待,劉丹感覺到有點冷,費墨便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劉丹的身上。但他沒有想到,這一個動作被拍攝到了嚴守一和該店經理的合影里。
礦工牛三斤因為得了肺氣腫,生怕喪禮上哭不出聲來丟人。黑磚頭給牛三斤出主意,讓嗓門大的路之信替哭。路之信拗不過牛三斤的邀請,答應替牛三斤哭喪。
《有一說一》的策劃會上,選題全被段大可槍斃,一時陷入僵局。這時嚴守一接到黑磚頭來電,黑磚頭告訴他牛三斤他爹去世了,讓嚴守一出人情費。這個電話引起了嚴守一的一番感慨,他不禁回憶起了小時侯和表嫂呂桂花一起去鎮上打電話的一次經歷。這經歷讓費墨覺得可以做一期節目。一番周折后,段大可終于答應了這個選題。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嚴守一和費墨決定參加完晚上薛總的答謝晚宴后,立即奔赴嚴家莊錄制外景。
嚴守一讓于文娟給黑磚頭寄錢,于文娟因分不開身,讓閑來無事的于文海去寄四千塊錢。于文海寄錢的時候,起了點貪心,扣下了五百,只寄了三千五百塊。
嚴守一、費墨、于文娟、李燕四人參加薛總的答謝晚宴。宴會的酒店正是上次嚴守一和費墨劉丹來吃飯的酒店。一進酒店,費墨就看見嚴守一和經理的合影已經掛上了墻壁。照片的景深處,自己正在給劉丹披外套。費墨感覺到大禍臨頭,趕緊招呼嚴守一到廁所商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