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花了一百多萬幫錢途買下了夢寐以求的房子,錢父錢母歡天喜地搬進新家,請了一支裝修隊整理房子。
錢途來到新房找到父母,要求父母把行李搬回原來的住處,新房是姜斌掏錢買的,錢途不想欠姜斌的人情,決定不住新房。
錢母把房產證交到錢途手里,錢途拿著房產證離去,他雖然不住進新房,但房子已經屬于他的名下了,他只能想辦法還錢給姜斌。
凌秋葉決定與董升結婚,錢途心情復雜,沒有反對凌秋葉嫁給董升。?凌秋葉一直渴望過上富裕的生活,董升能滿足她的愿望,能給她帶來優越的居住環境。錢途祝福凌秋葉實現了多年以來一直想實現的愿望,終于嫁給了一個有錢人。
孫大衛去機場接母親回家,孫母打算重新接管醫院,孫大衛興奮不已,只要母親重掌醫院大權,后媽韓美靜充其量只是一個小三。
吳父出院回到家里,支持女兒吳靚與孫大衛創業,吳靚難得獲父親事業上的支持,喜出望外湊到父親身邊撒嬌。
錢途去醫院看望吳父,一名護士進入病房,懷疑錢途是小偷。吳父已經出院了,錢途以為吳父還在住院。護士不由分說拉起錢途去保安科,兩人拉拉扯扯走出病房,姜斌在一個醫生的陪同下迎面走了過來。
姜斌證實錢途不是小偷,故意稱錢途是知名的主持人。護士弄清自己錯怪了錢途,沒有再為難錢途。姜斌與錢途離開醫院,錢途對姜斌沒有好感,保證會還一百多萬的買房錢給姜斌。至于與吳靚是否離婚,?錢途強調自己與吳靚就算是假結婚,但兩人的夫妻關系獲法律保護,姜斌休想逼他與吳靚離婚。
錢父與錢母在家提起姜斌掏錢買房的事情,錢父猜測姜斌居心不良在給錢途下套。錢途在街上主持節目,錢親與錢母出門找到了錢途。一家三口再次提起新房的安置問題,錢途不允許父母住進新房,雖然房子已經在他的名下了,但他打算還清了錢給姜斌再搬進新房。
凌秋葉結婚?錢途打傷姜斌
姜斌財大氣粗提出入股幸福起航站,與吳靚一起創業。吳靚為了實現運營幸福起航站,不得不向姜斌低頭。孫大衛與姜斌水火不容,堅決反對吳靚同意姜斌入股。
吳靚從大局出發,耐心地開導孫大衛。幸福起航站想在電視臺上線,必須獲得姜斌名下的公司贊助。孫大衛見吳靚向姜斌低頭了,一時火起耍性子,揚言退出幸福起航站。
錢途在夏天的陪同下會見一個客戶,在客戶的推薦下同意為過世的周老舉行喪禮。換在以前,錢途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喪禮,此一時彼一時,他要努力賺錢還一百多萬給姜斌,如果再挑三撿四,猴年馬月才還得清一百多萬。
錢途主持喪禮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來電者是錢途的業務介紹人,當天有一對新人結婚,業務介紹人希望錢途去主持婚禮。
錢途的良心有些過不去,他剛主持完了喪禮又去主持婚禮,未免不太道德,但為了多掙錢,他出賣了自己的道德節操,昧著良心去主持婚禮。
讓錢途意料不到的是,結婚的新娘竟然是前妻凌秋葉,錢途只覺天旋地轉,但他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不便退場,只得硬起頭皮上臺為前妻凌秋葉主持婚禮。凌秋葉見主持人是前夫錢途,也是吃了一驚。錢途控制內心復雜的情緒,強裝平靜引導凌秋葉與董升進行婚禮,好不容易等到下臺喘氣的機會,錢途飛也似地來到幕后,努力控制即將崩潰的情緒。
參加婚禮的姜斌哪壺不開提哪壺,風言風語嘲諷了錢途一番,勸說錢途與吳靚辦理離婚手續。錢途的心情已經糟糕透頂,再加上喝了幾口酒,他失去了理智當眾打傷了姜斌。
吳靚陪錢途父母去警局與姜斌交涉,姜斌看在吳靚的面子上決定放棄控告錢途,吳靚意識到沒有必要再欺騙錢途父母了,硬起頭皮公布自己曾是姜斌的前女友,與錢途純屬假結婚。
錢父錢母得知真相如遭雷擊,兩人離開警局心事重重,錢母后悔把吳靚當成親生女兒看待,到頭來卻被吳靚騙得團團轉,更可恨的是,兒子錢途也幫著吳靚演戲。
錢途被警方拘留,吳靚心煩意亂向好友曾雅訴苦,錢父錢母已經知道兒子錢途假結婚,吳靚想上門安慰錢父錢母,但又覺得自己無臉再見二老。
眾人都知道了錢途與吳靚假結婚,唯獨錢父與錢母?蒙在鼓里。錢父去孫父的公司發牢騷,數落孫大衛隱瞞了錢途與吳靚假結婚的秘密。
錢母獨自一人去吳父工作的銀行大吵大鬧,指責吳父縱容懷上他人孩子的女兒吳靚假結婚嫁入錢家。吳父面色陰沉沒有跟錢母爭吵,錢母被工作人員勸走,吳父回到辦公椅坐下,許久沒有消退心中的怒火。雖然女兒吳靚與錢途假結婚,但吳父覺得自己也是受害者,錢途娶了吳靚之后從吳父手里獲得了一些利益,吳父吃的虧不比錢父錢母少。
韓美靜產下了一個女嬰,孫父人逢喜事精神爽,邀請錢父等人吃飯,錢父錢母心情煩躁,兩人匆匆吃了幾口飯,告辭離去。
拘留所的日子度日如年,錢途熬到出獄的日期?,離開監獄,乘坐門栓駕駛的汽車離去。門栓帶錢途去餐廳吃飯,慶祝錢途恢復自由之身。錢途向門栓表示,當初他曾經勸說孫大衛以和為貴,不能與囂張的姜斌發生沖突,結果他自己反而太沖動了,打傷了姜斌,被警方拘留了幾天。錢途出獄后決定構思新的電視欄目,他打算與想收購幸福起航站的姜斌斗爭到底。
錢途喝醉酒回到家里,沖著父母撒酒瘋,錢父一個不留神被錢途打傷了臉,錢母扶著錢途上樓睡覺,錢父捂住鼻子感覺到手上沾了濕熱的液體,他低頭仔細一看手掌,掌心里面出現了一團血紅的血液。
錢父瞞著家人去醫院體檢,負責檢查的醫生提醒錢父患上了肺癌,已是晚期,必須住院治療。錢父覺得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值了,沒有必要再花冤枉錢住院。
錢父嘴上說得輕松,實際上心情急轉直下,離開醫院來到街上,忽然有了一種不知何去何從的迷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