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淵看著自己手中的劍,蘇云落前來詢問得知了左卿辭的動向,表示自己要去找人。文思淵告誡她不該有感情,但還是將左卿辭的行蹤告訴了她。隨后她拜托文思淵讓姜兒暫住幾日,她以謝離威脅,他無奈妥協。楊廷光聽聞過嚴植,孝明帝得知他就是左卿辭,心中已有了計劃,要用他助自己成事,定不能讓威寧侯找到哀帝,他決定前去會會此人。
文思淵詢問跟了自己一個晚上的靈犀,見其拿出令牌,尾隨她來到一間屋子,孝明帝直接點明身份,問其哀帝的下落,但他的回答讓孝明帝甚是不滿,隨后又是一通問題,他表示自己前來是想他幫自己平息亂政,立綱陳紀,救濟斯民,他能保住靖北軍,喚其靖北少帥嚴植,警告其不得讓威寧侯得勢,左卿辭又問他是否能保侯府滿門,他說盡全力,隨后離開讓左卿辭久久不能緩神。蘇云落望著他離開的身影,甚是擔憂。雨聲瀝瀝,左卿辭回想著孝明帝的話,面色凝重。蘇云落隨后前來詢問他發生了什么事,她是來幫他的,他轉身欲走,她將他拉住,他生氣質問她為何如此,想來即來,想走即走,她表示真心想幫他,他便刻意為難她,說要水中月,不料她真要入水,他便妥協,要她助自己進入詔獄。
朝暮閣閣主得知商晚出現并不想參與其中,命弟子盯住前來海州的幾人。左卿辭扮作刑老五進入詔獄,將物件丟給靖北候后撕下面具,詢問他哀帝在何處,靖北帝不愿其摻和其中,但他執意要救出侯府一家,靖北候便告知他,哀帝當初被蘇璇帶走,但傳聞蘇璇已死,他也不知其下落,讓左卿辭甚為震驚,時間緊迫,隨后準備離開,不料假扮身份被發現,蘇云落及時出現,兩人互換衣服后成功逃離。沈三章得知有人易容混入詔獄忙命人備馬趕往,不料與逃出的左卿辭撞了個正著,他直接表明身份,并將哀帝在蘇璇手中一事告知,只有讓他們救活蘇璇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于是沈三章將幾人放走,蘇云落對為何將他們放走甚是好奇。沈三章剛到詔獄便收到圣旨,不得隨意動侯府之人。
沈曼青詢問金虛為何不允許自己一同前去抓商晚,自己苦練武功就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金虛將她扶起,告訴她身為女子是不得繼承掌教的,唯有嫁人才是他唯一心愿,但她說她不愿嫁人,大仇未報,豈能嫁人,但金虛不允許,還以她與文思淵傳出的風言風語為由讓其不要任性,但沈曼青還是留下書信一封揚長而去。
靈犀前來告知左卿辭其家父與家妹尚安全,見蘇云落好奇,便將十年前的事娓娓道來,當年父親讓他假扮哀帝護送哀帝離開,自己被送入古茲大營,被投下劇毒后父親不為所動,等到援軍才將古茲攻下,而母親救了他,也不幸身亡。他隨后向蘇云落坦白,帶走哀帝的人正是她的師父蘇璇,他還將此事告訴了沈三章,蘇云落大怒,認為這會危及其師父的性命,而左卿辭反問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兩人又起爭執,開始互相諷刺。
海州的湖邊波光粼粼,文思淵倚在樹邊,回想著與四哥商晚的交談,他是萬不會允許四哥出事的,四哥要他按照自己的計劃來,他們幾人沉冤昭雪是指日可待的,兩人相約海州見,的他心中似乎有些不安,仍不放心。一行人趕到瑯山抓捕商晚,在洞口發現一具尸體后進入洞中,但他武功高強,兩下就解決了幾人,隨后眾人追上去都紛紛被他殺死,沐掌門見自己徒兒都被殺死氣的牙癢,幾人沖上前去與他搏斗,文思淵怕被懷疑也一同參戰,但幾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文思淵還被擊中吐血,沐掌門,正陽宮修長老與文思淵三人都中了他的機關,被關在鐵籠之中,束手無策。
待沈曼青趕到時只見洞口一片狼藉,詢問洞內身受重傷的師弟得知商晚的下落后連忙追去,被跟蹤幾人的袁盈盈一路尾隨,商晚得知她是沈曼青后,向她解釋殺害她父母的另有他人,但她不聽,商晚無奈點其穴,表示待真相大白定給她一個交代。等她蘇醒過來不見商晚蹤影甚是氣憤自責,趕到洞穴救出鐵籠中的三人后,修長老表示商晚身上沾了特殊香味,尋香雀定能將其尋到,事不宜遲,幾人便繼續追蹤。
左卿辭三人趕到血翼神教時,姜兒突感不適,左卿辭連忙尋得一戶人家,給錢請他找郎中幫姜兒看看。商晚也身受重傷,一路被尋香雀尾隨,沒一會兒便被追上,雙方又打得不可開交,但商晚似乎力不從心,沈曼青看準機會沖出欲將其手刃,不料被一掌擊倒,眼看就要變成他的刀下鬼,文思淵及時沖出一刀刺中其腹部,原來商晚曾告訴他,如果計劃出現差池,文思淵就將他殺死,親眼看著四哥死在自己手中,他內心縱有萬般悲痛也要隱忍,隨后拒絕修長老要幫其醫治的好意先行離開。
朱厭與長歌也回到了西南,朱厭向阿伯表示阿蒙的事包在他身上,隨后看到換上當地服飾的長歌,在他臉上抹上黑炭,感嘆這才像他們西南人。朱厭聽聞村里的人都被抓去當教奴,一旦被抓一輩子都要為主人賣命,當初就是如今的教主推翻的取消的教奴,而今又開始抓教奴,定是出了什么事。長歌好奇,為何教主本是中境人還要仇視中境人,朱厭說還不是中境人非要將他們趕盡殺絕,長歌反駁,隨后兩人決定去找駝師父一問究竟。
袁盈盈前來匯報商晚一事,朝暮閣閣主認為事有蹊蹺,覺得金虛有問題,認為其也該從盟主的位置上下來了,待自己練就吞光真經,他能奈她何。朱厭待長歌來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拿出煙花放出信號與駝師父聯系,長歌便提出兩人也定一個暗號,距離不遠時就以哨聲相互接應。得知姜兒并無大礙后,左卿辭借機詢問圣女的病情,見對方想要自己的回生散,便用它換來了情報。姜兒知道他是想借機打探情報,也求他別將自己患有心疾一事告訴蘇云落。隨后蘇云落便進來說未在村內看到年輕人,隨后左卿辭說出實情,原來半年前,血翼神教便開始抓教奴,此事由護法赤魃負責,而圣女阿蘭朵中了毒,自己能解,如今唯有一招,蘇云落充當教奴深入其中打探詳情,姜兒甚是擔心,蘇云落雖略有不悅但還是決定前去。
朱厭與長歌等到打盹都不見駝師父,兩人害怕師父出事連忙趕往血翼神教。剛走不遠,那位郎中便放出了一只飛鴿。文思淵前往寺廟,回想起十年前慘死的大哥,與如今死在自己手中的四哥,內心萬般悲痛,滿是自責。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沈曼青推開了門。
沈曼青將文思淵帶到客棧,看著熟睡的他,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臉頰,五官的輪廓是那么挺拔,只見他突然蘇醒將她嚇了一跳,連忙趴下掩飾害羞。文思淵得知其關心自己,但考慮到風言風語,還是讓她回去,她裝作聽不到,前去看藥。夜深人靜時,他他一人獨坐在庭院里喝酒,她叮囑他,他只說無礙,不勞費心,兩人的眼神交匯,文思淵明顯感受到了她的情感,直言讓她認清身份,但她灌了一杯酒后直言對他的感情,但他卻在一直強調身份,只道以前是給她面子,論輩分他是她的前輩,他救她也不為別的,讓沈曼青傷心離去。
朱厭帶長歌直接進入血翼神教去要人,原來他是教主的私生子,他假言赤魃抓走了長歌的未婚妻,結果兩人直接要被關押起來,這時阿蘭朵出面讓手下將兩人帶走,鎖在了自己的房間。蘇云落也假扮成教奴隨眾人一同前往血翼神教。朱厭向長歌解釋了來龍去脈后,懷疑駝師傅被抓走了,兩人要盡快想辦法出去,長歌這才意識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朱厭解釋自己并非刻意隱瞞,長歌表示理解,還直言他是自己的人。阿蘭朵得知兩人已經被安置好后叫下人歸還兵器,帶兩人來見她,她正需要人助她一臂之力,但要切忌莫被別人看到。
蘇云落隨其他教奴一同被赤魃挑選,還好假扮結巴逃過一劫,被送到圣女阿蘭朵那兒。待兩人來到阿蘭朵面前,她試探了朱厭的武功,得知其身手不錯后還是直言他打不過赤魃。兩人離開之時與蘇云落擦肩而過,見她眼熟,隨后蘇云落隨下人進入房間,給正在發病的阿蘭朵喂了一顆藥丸,將其病情穩定,還解釋了她的病因,帶她去見左卿辭,正巧被朱厭兩人看到,尾隨其后。
待阿蘭朵見到左卿辭,出手試探被蘇云落阻擋,得知兩人是江湖中人,但對他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他便拿出天虛曇花說能解她身上的毒,助她脫出困境,直言不諱需要錫蘭星葉。阿蘭朵只說救她還不行,要他以身相許,而他知道她另有所圖,便讓其直言。阿蘭朵懷疑教主并非閉關而是避難,但她身份不便,所以請他們幫忙救出教主,第一步就是打探出教主閉關的地點,兩人相約教中再見,蘇云落卻吃醋明顯。出了門,遇見跟來的朱厭與長歌,左卿辭只說他們前來尋找錫蘭星葉,蘇云落是為自己辦事的,她一聽甚是不悅。
寺廟里,文思淵看著藥碗發呆,沈曼青背著行囊,回頭望了眼寺廟,還是加快步伐離開了。左卿辭幫阿蘭朵施針,告訴她三天內此毒必解,她邀他一道商議計劃,下午朱厭房間見。左卿辭好奇他們的關系,詢問得知朱厭是她的弟弟。隨后赤魃前來,左卿辭靈機一動,假裝與蘇云落通J,預被赤魃帶走時阿蘭朵以她私通郎中將她扣留,不料被赤魃認出,見她生得美麗想將她就地正法,命幾人出去后左卿辭直接慌了神,要請朱厭前來相助,不得傷得蘇云落一分一毫。
蘇云落以剛為阿蘭朵用藥為由,想去沐浴更衣再來服侍,赤魃一聽便允了。朱厭前來得知情況后甚是生氣,將左卿辭一頓指責,兩人一頓爭執后朱厭忙趕過去。赤魃見她身上有疤頓時失了興趣,朱厭此時沖出,前來要人,謊稱她就是長歌的未婚妻,赤魃一陣疑惑,似乎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