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的第一次見面,夏冰清就上了沈小迎的車,可為何沈小迎對夏冰清不設防,又為何沈小迎在面對詢問時否認認識夏冰清。這些問題紛至沓來,讓冉咚咚如何也想不明白。冉咚咚不禁對沈小迎越發(fā)好奇,想聽聽她那獨特的愛情觀。
下班之后,冉咚咚去了蓮湖大酒店,想要按摩按摩緩解壓力。結束之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向酒店前臺調取了一月二十號和二月二十號的排班記錄。回到家后,她便坐在陽臺上抽煙。慕達夫見陽臺門被放到一邊,便走過去詢問情況。冉咚咚熟練地將香煙的灰彈到煙灰缸中,嘴里輕飄飄說出一句“出軌了”。
冉咚咚告訴慕達夫,自己調取了酒店的記錄,得知他那兩天根本就不是去酒店按摩。冉咚咚還想追問,可慕達夫卻一一承認,只是他的語氣十分敷衍,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這讓冉咚咚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與貝貞的見面。
貝貞寫過一篇文章,說的是一群作家到海邊采風。在半個小時的尷尬之后,主人公便提出了一個游戲。她請大家在晚上留門,自己會一一推開房門。凌晨的時候,主人公的房間來了一位闖入者。闖入者不許主人公開燈,于是兩人便在黑暗中纏繞摩擦,度過了一個小時沒有語言的時光。而第二天,他們照常外出采風。主人公不知道闖入者是誰,只記得他在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個“美”字。回到現(xiàn)實,冉咚咚詢問慕達夫,他的出軌對象是否是貝貞。慕達夫一口否認了。可冉咚咚的心里似乎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即使慕達夫的答案與之相悖。
冉咚咚再次將沈小迎請到了警隊,見對方仍舊不愿意說實話,她只好拿出夏冰清的錄音。沈小迎也終于松口,承認自己與夏冰清確實相識。她還告訴冉咚咚,那天,夏冰清威脅過自己。她說,如果自己不與徐山川離婚,她就會去告徐山川,如果告不倒,就做掉他。而不管是當時還是現(xiàn)在,沈小迎都不在乎夏冰清會怎么做。
聊著聊著,兩人便聊到了男人貪財好色身上。此刻,詢問室里的兩個女人似乎并不是警察和被詢問人,而是都被婚姻重創(chuàng)的普通女人。詢問結束之后,冉咚咚主動邀請沈小迎坐自己的車。路上,沈小迎十分直接,詢問冉咚咚是不是遭受了老公出軌。即使冉咚咚一口否認,可她的心早已被心理學家沈小迎看了個透徹。
回家之后,慕達夫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被翻出來了,合照上的自己和貝貞還被紅筆圈了出來。慕達夫有些惱怒,質問冉咚咚為何要如此不饒人。冉咚咚沒有理會他的憤怒,繼續(xù)追問著,就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不知是心虛還是生氣冉咚咚的態(tài)度,慕達夫變得越發(fā)憤怒,而他的回答卻仍和之前一樣敷衍。最后,兩人不歡而散。關上房門,冉咚咚的淚水這才傾瀉而出。
又一天晚上,冉咚咚回到家時,慕達夫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可冉咚咚卻接到了一則陌生電話發(fā)來的短信,指名道姓約她在蓮湖大酒店見面。冉咚咚重新披上風衣,與女兒告別之后便出了門。約見冉咚咚的男人名叫洪安格,是貝貞的丈夫。雖然他極力表現(xiàn)出淡定,明里暗里都在透露著和妻子貝貞的恩愛,可冉咚咚卻一眼看出他的心虛與緊張。
冉咚咚和洪安格談起貝貞的那本小說,問起一些私密的話題。聽到小說中的那些細節(jié),洪安格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瞬,隨后揚起笑容,顯出一副羞澀的模樣。冉咚咚卻不肯作罷,繼續(xù)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詢問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會在親熱之后叫貝貞“美”。不知是尷尬還是心虛,洪安格的笑容頓時僵住。隨后他回答冉咚咚,這種細節(jié)是從兩人談戀愛的時候就開始了。
冉咚咚似乎抓住了“審訊”的突破口,繼續(xù)追問道,慕達夫三年前開始進行這個細節(jié),有沒有可能是有人需要他這么喊。洪安格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他的臉色沉下來,直言自己也想過這個可能,但好像證據(jù)表明貝貞和慕達夫是清白的。冉咚咚依舊笑著,輕輕抿了一口茶。隨后,洪安格邀請冉咚咚到房間嘗嘗自己特意從家鄉(xiāng)帶來的茶葉。
酒店房間里,洪安格緩緩走向冉咚咚,將她抱在懷中,詢問他兩人是否可以。沒等冉咚咚回答,他便順勢將冉咚咚推倒在床上。冉咚咚頭發(fā)凌亂,心情緊張,身體好像被黏住了般動彈不得。她的嘴巴微微張合,請眼前的男人冷靜冷靜。可男人卻不為所動,繼續(xù)著解扣子的動作。冉咚咚詢問洪安格,如果繼續(xù)下去,該怎么面對孩子。聽到這話,洪安格停止了手里的動作,站直了身子。
冉咚咚似乎松了口氣,扣上了衣服的扣子。她直言,自己就是在試探,但幸好,洪安格沒有讓自己完全對人性感到失望。小說里,那個闖入者喜歡在親熱的時候關燈,可洪安格卻不是。這讓冉咚咚更加堅信心中的那個答案。見冉咚咚回來,慕達夫便拿著一瓶藥上前詢問。冉咚咚承認,自己最近因為壓力太大了所以在服用這些藥物。聽到冉咚咚的回答,慕達夫有些著急,勸說冉咚咚去看看醫(yī)生,否則自己就去找警隊的領導。冉咚咚語氣冷淡,表示若是慕達夫去找領導,自己就離婚。慕達夫無奈,只能閉嘴。
冉咚咚反復回憶所有的線索,越發(fā)覺得吳文超不對勁,便將他叫到警隊詢問。面對冉咚咚犀利的眼神,吳文超終于承認,夏冰清曾讓自己出一個除掉徐山川的策劃。他不敢接,可他又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