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葉可協(xié)調(diào),高亮也終于回到天狼車隊,不僅如此,艾瑪和師傅也重回這個賽車場,看著高亮重新振作的樣子,艾瑪喜極而泣,在眾人面前抱住了高亮,引得一眾歡呼。
鐘遠一人呆在家里,總覺得耳邊有聲音,不斷地在貶低、歧視、咒罵著自己,心理疾病成為了鐘遠一生的噩夢,永遠揮之不去。張強正式搬出了小白屋,行李全部帶上小貨車之后,張強坐在副駕駛,手里拿著的照片全都是回憶的積存,讓張強越看越感慨。張強的離開說明唐曉也即將要走,想到這里,葉可一時有些失落,但唐曉說道,小白屋不允許有傷心,自己一定會多多回來陪伴葉可。
之夏在工作之余收到了醫(yī)生的電話,醫(yī)生說到鐘遠這一次又沒來看醫(yī)生,就連電話也打不上,醫(yī)生有些擔心鐘遠的狀況,之夏只能出門去尋找,果然在兩人曾經(jīng)相遇的地方看到了鐘遠,此刻的鐘遠低著頭,看到之夏后才站起來,問到兩人曾經(jīng)的相遇,那是在之夏的自行車掉鏈子的時候,鐘遠挺身而出,兩人就這樣認識,提到這段經(jīng)歷,之夏并沒有后悔自己認識了鐘遠,人生多了這段經(jīng)歷,之夏更多是感恩。鐘遠實在無法想通,這段感情中,自己是如何完全失去了之夏,之夏鼓勵鐘遠早些走出黑暗,鐘遠沉默地看著之夏,心里暗自大喊著,只有之夏才是自己的陽光,可是事情走到這一步,又是為什么呢?
高亮回到了天狼,這就說明艾瑪也要繼續(xù)世巡賽,艾瑪感受到身旁的高亮有些沉默,誤以為是因為膽怯而退步,但沒想到高亮并沒有說任何要放棄的話語,而是說到,自己會永遠做艾瑪最堅強的后盾。
之夏回到了家里,替鐘遠做飯,送上熱牛奶,鐘遠看著眼前走動的之夏,頓時覺得有些不真實,幸福來得太突然,鐘遠懇求之夏不要離開,但之夏沒有多說,只是囑咐鐘遠好好照顧自己。半夜里,鐘遠被噩夢嚇醒,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滿世界地尋找之夏,此時的之夏已經(jīng)先行回家去給蕭然發(fā)資料,并且給鐘遠留了一封紙條。之夏的話語在鐘遠看來就是背叛、就是欺騙,一時氣急敗壞之下,鐘遠掀翻了桌子。
唐曉的婚禮正在籌備當中,為了唐曉的婚禮,葉可也不得不犧牲自己,換上裙子。看著唐曉挑選禮服的樣子,之夏滿臉的喜悅,葉可對之夏說到,自己會永遠守護之夏,直至之夏找到屬于自己的衣服。唐母看到了唐曉送來的婚禮相冊,一時激動地留下眼淚,為了慶祝女兒出嫁,唐母特意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金鐲子,遞給了女兒,唐曉根本不喜歡金鐲子,但為了母親高興,唐曉便沒有多說,就高興地接下來。晚上,張強和唐曉舉辦了一場家宴,葉可幾人也一起加入,酒到三分,張強站起來發(fā)言,在自己的一生中,張強沒有為自己做過選擇,但在遇到唐曉之后,張強才發(fā)現(xiàn)人生竟然如何多姿多彩,竟然有人可以這樣愛護自己,說到動情處,張強摟過唐曉,留下一個吻,這樣完美的愛情,令在場所有人動容。宴會結(jié)束,唐曉向眾人告別,但是答應(yīng)葉可,自己將準時出現(xiàn)在比賽當天。隨后,唐曉也抱住之夏,囑咐之夏一定要幸福。
鐘遠來到車隊想要找到鐘母,卻意外得知鐘母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跟著工作人員給到的地址,鐘遠意外找到一個出租房,卻又在鄰居口中得知,房內(nèi)人已經(jīng)搬走,鐘遠無助地撕掉了紙條,獨坐在門口發(fā)呆…
就是在這個熟悉的小區(qū),鐘遠和之夏一次又一次偶遇,一次又一次互相凝望,鐘遠還記得自己在窗臺偷看之夏回家的樣子,兩人的感情后來愈發(fā)堅固。想到這里,鐘遠點開之夏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了之夏發(fā)出來和蕭然的合照,表情一瞬間冷了下來。此時的之夏和蕭然正在和葉可一起吃火鍋,火鍋比較上火,蕭然特意拐去買西瓜汁,之夏故意向葉可提到,蕭然這樣的好人與葉可正相襯,兩人的話還沒有多說幾句,之夏便看到蕭然暈倒在門口,正是有人對蕭然使了重手,使得蕭然受傷,葉可堅持要去找攝像頭,但是蕭然卻不斷制止,之夏意識到蕭然或許認識那個施暴的人,而葉可也讀懂了蕭然的眼神,一定是鐘遠。葉可沖到了鐘遠家里,警告鐘遠不要再對朋友動手。之夏先把蕭然送到了小白屋,第二天便找到了鐘遠,此時的鐘遠化身成一個狠毒的偏執(zhí)狂,以朋友和母親來威脅之夏,在之夏堅定要逃離的時候,鐘遠再次抓住之夏,抬手就是一個巴掌,之夏摔倒在地板,發(fā)現(xiàn)沙發(fā)底下是蕭然送給葉可的護身符,便知道一定是葉可來過家里,不小心落下了。眼前可怕的男人很有可能還會對自己的母親和朋友動手,想到這里,之夏懇求鐘遠放過自己,鐘遠發(fā)現(xiàn)此時的之夏低聲下氣地就為了離開自己,心里一時崩潰,跑出了家門。
之夏來到母親家里,收拾好行李,之夏發(fā)現(xiàn)窗臺上放的都是自己的照片,一時感動,此時紀母也正好回來,聽到紀母提到找工作的事情,為了減輕之夏的負擔,紀母一把年紀還要出去工作,想到母親為自己做的犧牲,之夏感動不已,突然明白母親的用心良苦,于是便抱著紀母泣不成聲。之夏始終舍棄不下鐘遠,鐘遠病情的加重正說明他需要自己,之夏收拾行李也是為了回家照顧鐘遠,紀母再不放心也拗不過之夏,只能囑咐女兒一定要平安度過。
之夏特意回到家里,想要幫助鐘遠治療,這一段時間,之夏便睡沙發(fā)上,看著之夏安睡的臉龐,鐘遠拿出專屬于兩人的回憶,紀念手鏈、和手鐲,深夜的寧靜和回憶的美好背道而馳,鐘遠的內(nèi)心再次開始波動,最終陷入崩潰。等之夏第二天再醒來,便沒有發(fā)現(xiàn)鐘遠的身影,之夏并沒有多想,直到發(fā)現(xiàn)桌上的紙條后,之夏才發(fā)現(xiàn)鐘遠留下了一封字條,字條里滿是自責和愧疚,鐘遠不斷數(shù)落自己的種種不是,正式向之夏提出道別。
這次的比賽,三年前的黑馬孫浩也會參加,葉可驚訝之余也是信心滿滿,這幾天來葉可一直處于閉關(guān)訓練,之夏也自然明白,便不會拿任何負面消息來左右葉可的情緒。之夏回到房間,想要找出有關(guān)鐘遠行蹤的痕跡,但是始終沒有任何收獲。
紀母反復(fù)看著之夏的相冊,腦中浮現(xiàn)起往事,斟酌之下,紀母來到派出所,選擇自首。
紀母來到警察局,親自向警察坦誠要自首。同時,之夏在失去鐘遠音訊的同時,在母親的家里發(fā)現(xiàn)了遺留的紙條,得知紀母選擇了自首,之夏一時緩不過氣,竟然在房子門口就暈倒了。等醒來之后,之夏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自己急著想要走,護士卻阻止著之夏,說出之夏已經(jīng)有孩子的事情,這樣天大的事情,此時自己的身邊卻空無一人,之夏覺得自己既擔心又無助。
紀母因為傷人的事實被拘留,但是因為突發(fā)性心臟病而住院,之夏擁有看望的權(quán)利,來到病房,之夏孕吐的樣子被紀母發(fā)現(xiàn),看來懷孕的事情也無法隱瞞,現(xiàn)在真正成為了母親,之夏忍不住問起當年紀母懷孕的時候是什么感想,也曾經(jīng)遭受家暴的紀母自然也遇見了人生的黑暗,直到之夏出生才是光明的開始,原來自己也曾經(jīng)是母親甜蜜的負擔,之夏躺在了紀母身邊,覺得自己不再那樣孤單。
之夏把葉可約出來,說著自己因為工作原因無法前去葉可第二天的比賽,此時的葉可全心全意為熱愛而付出,身邊有眾多好友的支持,葉可每每想到就覺得十分慶幸,此時的之夏只是默默看著葉可,自己的生活雖然不太平坦,但之夏不愿分享不開心,只是笑著拿出幸運紅繩送給葉可,等葉可離開后,之夏轉(zhuǎn)過頭來,淚流滿面…
錦標賽準時開始,葉可準備全力以赴,另一邊,之夏卻默默在小白屋的信箱里投下一封信,拉著行李箱離開…摩特車賽場上,直到最后兩圈,葉可一直保持微弱的優(yōu)勢,等最后一些距離,孫浩竟然開始反超,葉可加緊速度,屏住呼吸,最后幾個彎道開始正式反擊,大倫開始阻攔、霸道,阿力擰下油門替葉可破局,抓住機會,葉可一連超過了阿倫和孫浩,直接沖刺終點。天狼車隊不負眾望,葉可也成為了錦標賽上唯一一個女車手。
賽后,葉可帶著獎杯、師傅和高亮一起來祭拜父親,來到了父親墓前,葉可擺上自己的獎杯,自己終于完成了內(nèi)心里與父親的約定,成為可以比肩父親的優(yōu)秀賽車手。等葉可再捧著獎杯回到小白屋時,卻只看到蕭然緊張的樣子,蕭然顫抖地拿出了之夏留下的信封,上面熟悉的筆記寫的都是告別,葉可這才意識到,原來之夏那天和自己說的都是告別。
之夏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城市,開始了生活,但每每拿出那個裝滿回憶的置物箱,回憶便一波又一波襲來,新生命在不久之后就要降臨,之夏看到項鏈就想到了鐘遠,如果鐘遠還在的話,如果那些錯誤沒有犯下的話,兩人的生活又會如何進行呢?蕭然最近發(fā)現(xiàn)葉可的神情總是恍惚,于是便想要替葉可完成心愿,自己拿起之夏的照片四處詢問,終于在走遍全城后,問到了線索。于是蕭然便故意說是要帶葉可去郊游,果然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遇見了之夏。三人重新相見,有說不完的話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問起父母,之夏只是低頭說到紀母已經(jīng)坐牢,就在上一次和葉可離別的時候,紀母遭受家暴,誤傷了紀父,而鐘遠則是留下一封信就離開,蕭然認為鐘遠始終是無法放下之夏,兩人之間的感情尚還存在。話說到這里,之夏的肚子突然開始劇痛,葉可和蕭然趕緊把之夏送進醫(yī)院,在焦急等候后,終于出現(xiàn)了嬰兒的啼哭聲…
孩子降生之后,之夏也正式回到了白寶屋,葉可、蕭然、張強、唐曉都成為了最愛孩子的人,之夏也準備了孩子的照片,時不時帶到看守所展示給自己的母親,要說孩子治愈了之夏,不如說是一群人的互相治愈,即使人生有再多不如意,向身邊看看,或許你的人生也將散發(fā)出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