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要到歡喜去醫(yī)院,木喜剛好回來了,歡喜告訴木喜,三姐水喜被開除了。木喜說不能去,回來的路上很堵。老白說那他不堵啊。到了醫(yī)院碰見了護士長,差點露餡。木喜說醫(yī)院有規(guī)定,不能帶家人在自己醫(yī)院看病。歡喜的化驗結(jié)果3天以后出來。
木喜給程舒航打電話,他在看招聘比賽選手的資料,資料是水喜的,他看的入迷了。電話響了他沒聽見,在二老板的提醒下他才接了電話。水喜回來了,木喜問她為什么被醫(yī)院開除了。她們由吵吵了半天。水喜告訴她已經(jīng)有臨時工作了,代言床上用品,并且要舉行新品發(fā)布會。
木喜挨家床上用品公司打電話問是否舉行新品發(fā)布會,最后找到了水喜在家具廣場的床上展示新床上用品。木喜看到妹妹這樣,她潸然淚下,然后默默離開了。
老白去外面辦事,身份證找不到了,打電話給家里,躲在儲藏室的岳母接了電話,說了一聲就嚇得掛了。老白又打電話過來,夏茗告訴他剛才電話沒響。木喜回來了,看到媽媽在算錢,肯定是在為水喜的債務籌錢。木喜把自己存的錢要給媽媽,媽媽不要。木喜告訴媽媽這事不能拖下去了,媽問她水喜是不是又出事了。木喜說追債的人追到醫(yī)院,水喜被醫(yī)院辭退了。她在商場看到水喜做模特,商場空調(diào)很足,看她凍得夠嗆。木喜說水喜大概真的熬不下去了。
夏茗的媽媽把自己的存折拿出來,她要和夏茗一起去把債務還了,把那幫小混混搞定。在商場水喜做模特,開著空調(diào),穿的很少,還要用風扇吹著飄飄的感覺,水喜感覺很冷。姥姥和媽媽讓水喜先好好工作,然后帶水喜一起去找光頭哥還債。
他們只有本金的錢,利息沒錢還,光頭哥說不行,必須一起還了才把借條給她們。姥姥和光頭哥打了起來,夏茗趁機把借條藏在自己的手提包里。姥姥假裝暈倒,說是有癲癇病會死人的。水喜大喊出人命了,光頭哥信以為真,一幫人嚇得逃跑了。
金喜老公明輝要和女同事一起出差,女同事老公已經(jīng)知道他老婆和明輝有外遇了,金喜不相信,女同事的老公說要金喜配合把真相弄明白,金喜答應了。金喜整理老公的衣服,發(fā)現(xiàn)了一把鑰匙。女同事的老公打電話過來,說設備已經(jīng)買好了,他們約好晚上9點十字路口見面抓老公有外遇的現(xiàn)形。
水喜很開心的在床上翻看時尚雜志,木喜把獎金扔給水喜,水喜說你別假慈悲了,錢已經(jīng)還上了。木喜問你怎么還的,水喜說打工掙錢還的。木喜不相信,問水喜是不是大姐幫你還的,追問水喜她不說。
金喜和明哥同事的老公在明輝的辦公室安裝攝像頭,這時金喜的電話響了,保安趕過來,他們兩個躲在柱子后面,沒被保安發(fā)現(xiàn)。他們裝好攝像頭剛要離開,明輝女同事的老公撞在桌子上受傷了,他們兩個艱難逃脫保安。
晚上夏茗在院子里洗衣服,木喜問媽媽水喜的債務還了,媽媽表現(xiàn)異常。木喜說不是不想幫水喜,只是讓她長長教訓。老白還不知道水喜債務已經(jīng)還清的事情,打電話要安裝防盜門窗。夏茗進來了,老白趕忙把電話掛了,老婆告訴老白水喜的債務還清了,并說是一家模特公司幫忙還的。
夏茗的媽媽在客廳吃的正香,老白進來了,岳母說了一句沒睡啊,老白說沒呢。岳母嚇人地上了,把正在吃的火腿也仍地上了,老白說見鬼了嗎,怎么有人和他說話,他走過來查看,結(jié)果踩到了火腿腸一下子摔倒了。直接摔在了岳母身邊,兩人面對面,啊的都驚叫起來。老白問夏茗怎么回事,為什么沒人向他匯報。岳母和老白吵吵起來。最后夏茗把老白勸進了房間。
老白給夏茗說,我沒說不讓你媽來吧,怎么沒人告訴我呢。我保證你們早就知道了,讓她住儲藏間,吃剩飯,多影響我忠孝兩全的軍人形象啊。他讓夏茗明天給岳母買點生活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夏茗和偷聽他們談話的岳母心里都很高興。并讓岳母暫時和歡喜住一個屋。但是要約法三章。
歡喜看到姥姥很開心,木喜和水喜聽到聲音也過來了,她們母女5個人很高興的在一起說說笑笑,老白進來了,說歡迎儀式也要適可而止,不要打亂了作息時間,說完老白走了。她們母女幾個人關上門又嘻哈起來。
歡喜和康城的婚紗如此拍攝,姥姥也來了,她要康城低調(diào)地調(diào)。并讓康城把歡喜摟的緊一些,歡喜惡心嘔吐,姥姥看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