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真五十八年初秋,班府上上下下正忙著籌備大小姐與謝家公子的婚禮。新娘班婳,在京城最令人津津樂道的,除了出眾的外貌和出手的大方之外,還有她那引領潮流的時尚品味,堪稱大業京城里的頂流。至于新郎謝啟臨,相貌和才華卻是相當地一般,隨著婚期的到來,老百姓想看到的是班婳能否成功和謝啟臨成婚。穿著新娘服裝的班婳,看到新郎摔在地上,意外發現新郎不是謝啟臨,而是一個陌生人,隨后她就從夢中醒來。
班恒吃著包子時收到一支夾著信件的箭,上面寫著謝家要退婚,班恒臉色大變地大喊。班婳騎馬闖入鬧市,引得百姓哀聲怨道。可是卻拿她沒有辦法,畢竟班婳是大長公主的嫡親孫女、大業的第一貴女,平常喜歡穿著華麗的服飾去熱鬧之所。她停下馬后讓人幫她看馬,認出這里就是夢中的地方。她看到謝啟臨和一名女子在這里,謝啟臨是班婳的第二任未婚夫,但他似乎不喜歡班婳,看到她后拉著那個女子沒命地往前奔跑。班婳攔著他們,謝啟臨拔出劍來喊著自己不會和她班婳成親。
班婳一鞭子打在他腳邊,把謝啟臨嚇得劍都掉了。她對謝啟臨沒有感情,當初若不是謝家求著班家,謝啟臨也攀不上她。謝啟臨的那位相好蕓娘跪下求班婳不要傷害謝啟臨,班婳倒也沒和他們計較,丟下一地的銀票,說是作為蕓娘讓她看清謝啟臨的真實面目的謝禮。這一幕,被大業第一君子容瑕看得一清二楚。班婳同樣也看到了容瑕,她直覺認為容瑕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似的。容瑕的貼身侍衛杜九認為班婳看上了容瑕,遂將手擋在容瑕臉上。班婳撇了他一眼,無聲地離開。
杜九覺得班婳潑辣至極,而容瑕卻覺得她和尋常女子不同,倒是十分有趣。班婳回到家中,母親陰氏和父親班淮正在說著謝家的事,她問父母有沒有夢到過未來發生的事。全家均以為她是因為傷心而神經錯亂。班婳讓侍女硬邦邦和軟綿綿給她喬裝打扮,穿著華美的衣裳去參加賞菊會。她身上的穿戴立刻被人畫下,甚至還有的人立即拿去打造,意欲在集市上大賣一把。謝啟臨的妹妹謝婉瑜看到她也來了,諷刺她潑辣無理才導致被哥哥退婚。
班婳懟了回去,右相之孫石飛仙調解。隨后安樂公主也出現了,謝婉瑜依舊不依不饒,班婳逞強似的說自己早就和第一君子安樂伯有婚約,她說這話的時候殊不知安樂伯容瑕拿著圣上賜給安樂公主的東西過來,聽到了她的話。只可惜,容瑕并沒有順著班婳的話往下說,令班婳下不來臺,惱怒地離開。班婳后來想不能讓她們這么得意,折返回去時遇到容瑕,伶牙俐齒地說了容瑕幾句,容瑕溫文爾雅,并沒有任何的惱怒,還妥協地給她讓路。
容瑕跪在父母的牌位前,他一直沒有忘記當年的滅門之謎,現如今他之所以韜光養晦,為的就是解開滅門之謎,而接近班家,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班淮和班恒帶著大隊人馬殺到謝府,逼他們開門,但翻遍了整座謝府都沒找到謝啟臨的人。班婳又跑去和貴女們一起品蟹,對于謝婉瑜和李小如的諷刺,她都一一反擊回去。夢到家被抄了的班婳,醒來和家人們說起此事,但他們都不以為意,班婳索性就不說了。謝伯爺額頭上的傷被云慶帝看到,他問起怎么回事,謝伯爺趁機拿出滿門忠的牌匾,污蔑班淮砸了這御賜的牌匾。
班淮說出來龍去脈,皇上讓安樂伯說道此事。安樂伯說此事的確是謝家失信在先,班家一時氣上心頭也是情有可原,為此皇上并未怪罪班淮,長公主還派人送了一車的玩物去班府撫慰班婳。容瑕一直讓人調查當年的事,他只怕當年的事和虎符也有關系。謝啟臨拋棄班婳,圣上下旨罷黜他的貢生之名,謝伯爺接旨時呆若木雞。班婳還在擔心被抄家的事,班恒聽從父母的安排,拉著她去酒樓,表面上是去品茶散心,實際上是帶她來容府,班婳起初死活都不肯進去,班恒好說歹說她才同意。在看到容瑕的剎那,班婳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容瑕不愧是大業第一君子,貌比潘安,看得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