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林人張軍光告訴古靜和唐一修,自己在小路上就看到兩個人,在大路上看到一個跟休息站吵架的人,可能是王寧,隨后唐一修讓王軍民帶自己看了分別看到周勇和肖雪的地方。通過張軍民的證詞,唐一修和古靜認為周勇和王寧的證詞可能都是真的,但兩人并沒看見,張軍民正盯著兩人,隨后唐一修和古靜模擬王寧和周勇的跑步過程,以證明兩人的證詞。
汪子城在一家廢車場找到了肖雪的車,但車已經(jīng)被拆了,發(fā)動機也不見了,汪子城只好在廢車場里找發(fā)動機。古靜和唐一修先后跑到了第七站的休息點,但是根據(jù)王寧和周勇的跑步時間,推算出張軍光目擊周勇的時間對不上,并且王寧的時間也對不上,兩人本來想跑一跑推算一下時間的合理性,結(jié)果所有的證詞都對不上了。這時突然間下雨了,但兩人的車還在五公里外的第六個休息站。
等兩人都上了車之后,有名工作人員提醒兩人前面有泥石流不能再走了,兩人只好返回到鎮(zhèn)上,吃飯的時候兩人無意間聽見,旁邊吃飯的一桌人說起了張軍光,原來旁邊吃飯的人才是真正的護林人,張軍光在兩個月前就替這個人護林,還不要一分錢的工資。通過幾個人的談話,兩人知道張軍民和周勇、王寧的證詞都有問題。晚上兩人回到酒店,因為下雨很多旅客都被滯留在這里,就只剩下一間標準間,沒辦法兩人只好住在了同一間房間。
半夜古靜突然叫起來,說自己床上有東西,當古靜看到自己床上有只壁虎時,一不小心又趴到了唐一修的身上,古靜的腦子里再次想起了那個男孩兒,可當唐一修把古靜扶起來之后,腦子里的畫面就斷了,之后古靜試著把手放在唐一修身上很多次也不行。第二天兩人開車回去,到了一處海邊之后,古靜想再次抓住唐一修的手,可仍舊沒有回憶。
于是古靜猜想到可能也需要唐一修在某種條件下,自己才有可能會有回憶,唐一修告訴古靜她每次出現(xiàn)回憶,自己的心都會跳的很快。于是古靜將手放在唐一修的心臟,自己也用手摸住自己的心臟,腦子里瞬間又回憶起,仍然是那個男孩兒,在海邊跟自己在接吻,唐一修聽到是這樣的畫面,立馬生氣的拉著她走了。但古靜提醒唐一修,剛才他的心跳頻率跟自己是一樣的,兩人馬上想到,古靜喚起回憶的契機,就是兩人的心率保持一致。
唐楓派人盯緊唐一修,并且自己也會盯著古靜,唐楓知道在古靜找到答案之前她是不會罷休的,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不會輕舉妄動,唐一修回到警局,知道子成找到了肖雪的車,但兩人還是有些鬧別扭。張隊找到古靜,想請她調(diào)配一下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且將自己推薦唐一修去省廳的事兒,告訴了古靜。
唐一修和古靜來到廢車場,陪汪子城一起找肖雪車輛的發(fā)動機,兩人也借這個契機,排除了之前的矛盾。幾個人找的過程中,汪子城告訴唐一修,這兩天他找的過程中,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古靜在一輛車里,找到了肖雪鑰匙上的一枚香港回歸的紀念幣,但那時候肖雪剛出生,所以這個對于肖雪來說,應(yīng)該會有什么紀念意義,隨后三人在一堆廢鐵中,找到了肖雪車輛的發(fā)動機。
幾人找到老板,想知道這個發(fā)動機是被誰拆的,汪子城突然觀察到,他們跟老板談話的門口有個煙頭,于是幾人便設(shè)計抓到了一直在盯著他們的劉桿。經(jīng)過審問得知,劉桿是在案發(fā)前一天,是一個女的聯(lián)系他,想讓他收輛車,他因為打牌輸了錢,才收了這輛車,想非法倒賣車輛的零件,他也是因為警察找上門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幾天才盯著他們。
經(jīng)過劉桿的證詞確認,這確實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并且證明不是主辦方干的,唯一不通的就是肖雪小小年紀,怎么會有這么多仇家,隨后幾人調(diào)查了給劉桿打電話的公用電話,和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找到了打電話的女人,隨后幾人一起署理案情。
張軍光的戶籍是慶城,周勇因詐騙服刑的監(jiān)獄也在慶城,并且通過肖雪的筆記本和電腦擺放位置判斷,肖雪既能用左手寫字,也能用右手,所以這樣的人多數(shù)分不清左右。所以只要有人故意把她往小路上領(lǐng)跑,她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跑錯了,并且布置一個人把她往小路上領(lǐng),如果周勇三人都在說謊話,那么時間上都可以控制,只要前后周勇和王寧都往小路跑,所以把肖雪往小路上引并不是難事。
從時間上看,單人作案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多人分工作案,更何況張軍光已經(jīng)提前兩個月去做了護林人。從休息站的照片和時間上看,周勇和王寧很可能就沒有跑完比賽,休息站只記錄時間和號碼牌,所以只要有人穿上他們的衣服,就可以留下他們想留下的時間,所以現(xiàn)在所有的證詞和信息,都沒有任何可信的東西。
通過比對幾人的證詞還發(fā)現(xiàn),張軍光和周勇的證詞又差異,并且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周勇就知道自己看到的張軍光是護林人,所以現(xiàn)在只有把所有的消息多拋開,找到幾人的作案動機才是關(guān)鍵。于是幾人決定到周勇的服刑監(jiān)獄去查看一下,臨走前幾人找到了肖雪的父親,肖銘遠對唐一修提供的張軍光等人都還不認識,但仍舊沒有過問幾人案情的進展情況。
古靜在家收拾東西準備出發(fā),發(fā)現(xiàn)阿紫對柯佳明的態(tài)度有點不一樣,回到警局火車還要等一段時間再出發(fā),于是唐一修便帶著古靜,領(lǐng)取了肖雪的物證,并給古靜戴上了心率測試手表,唐一修想跟古靜心率達到一致,這樣或許古靜會想起一些東西來,可兩人又蹦又跳一晚上,古靜也沒想到任何線索。這時李局長路過兩人所在的休息室,古靜也恰好跟唐一修把手握在一起,古靜再次想到了和那個男孩兒一起拉手奔跑。
李局長進門斥責古靜,古靜馬上解釋唐一修是在幫自己恢復(fù)記憶,古靜告訴李局長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有一個愛人,唐一修聽到這些失落的走開了。唐一修等人到慶城監(jiān)獄調(diào)查之后,得知聯(lián)系劉桿的女人,曾在張軍民出獄的時候到監(jiān)獄接他,而張軍民便是張軍光的弟弟,張軍民曾因入室、過失殺人盜竊也住在這所監(jiān)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除王寧以為,都跟張軍民有關(guān)系。
隨后幾人又到張軍民、張軍光之前的住所進行調(diào)查,最后只調(diào)查出,張軍光、張軍民兄弟倆從小就沒了父親,投靠了親戚好不容易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母親又得了白血病。張軍民也是在那時走上了歧途,現(xiàn)在只有王寧距離幾人最遠,并且最關(guān)鍵的是找不到張軍民殺肖雪的動機,無奈之下幾人只好到張軍民現(xiàn)在居住的懷岡市,得知張軍民在前兩天送貨去了外地。
現(xiàn)居住在懷岡市的張軍民,二十號就拉貨去了外地,算日子這幾天也應(yīng)該到了,唐一修等人分析他外出送貨,完全有作案的時間。并且跟張軍民同宿舍的司機也說道張軍民很少回宿舍,還知道張軍民有一張抱著嬰兒的照片,但是從不讓人提及此事,三人回去再次查證資料,張軍民入獄十五年,一直未婚未育,所以這個孩子一定是入獄前跟那個女人生的。
古靜猜想張軍民想要報復(fù)的,一定是通過肖雪能傷害到的同齡人,隨后查出肖銘遠之前也在慶城工作,張軍民最后一起入室盜竊就是在慶城。隨后唐一修安排汪子城留在懷岡等張軍民,自己和古靜回局里對張軍民的上一個案件進行調(diào)查,子成來到張軍民經(jīng)常打牌的地方等張軍民,棋牌室的老板告訴子成老黃跟張軍民熟,但是老黃現(xiàn)在還在睡覺,讓他先等等。
古靜在跟唐一修回去的路上,古靜睡在唐一修的肩頭,唐一修回想著跟古靜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墊在了肩上。唐一修和古靜查出,張軍民之前盜竊并失手殺死的是一名大學(xué)教授,這名教授本身還有心臟病,尸檢時查出死者支架異位,已經(jīng)危機生命危險,所以死者之前的手術(shù)屬于醫(yī)療事故。死者家屬告訴兩人,自己家里丟錢的同時,連同準備起訴手術(shù)主治醫(yī)生的資料也不見了,最后認出當時的主治醫(yī)生就是肖銘遠。
接著兩人又查到張軍民之前還有個同伙叫吳佑,但是當時由于罪名較輕,只判了一年零半個月,現(xiàn)在是一家中介公司的老板,并且查到張軍民的四次盜竊案中,只有一次有同伙兒,就是這個吳佑。于是兩人找到吳佑,古靜從一家小區(qū)的廣告發(fā)現(xiàn),這時張軍民的第一盜竊案的案發(fā)地,之后發(fā)現(xiàn)張軍民盜竊的前三起案件,都是豪華別墅區(qū),只有最后一起是普通的教職工住宅區(qū),這下就需要找到肖銘遠和張軍民的聯(lián)系,就只能等吳佑開口了。
晚上古靜陪著吳佑喝酒,才從吳佑的口中得出張軍民當年為了依蘭,什么都可以豁出去,最后還為了兩人的孩子,毀了下半輩子。原來張軍和依蘭當年有個女兒,但懷孕的時候查出有先天性心臟病,古靜猜想到這就是張軍民和肖銘遠的聯(lián)系,肖銘遠利用這個孩子讓張軍民去幫自己偷材料,但最后孩子仍舊沒能救活,所以這才是張軍民報復(fù)肖銘遠的理由。
汪子城在棋牌室終于等到了老黃,老黃又叫黃瞎,雖然人瞎但是個牌仙兒,老板勸子成陪老黃打牌,輸個夠之后,想知道什么自然可以問老黃。唐一修兩人來到肖銘遠之前工作的醫(yī)院,兩人想知道肖銘遠之前,有沒有給一個六歲的先天性心臟病女孩兒做過手術(shù),但醫(yī)院的醫(yī)生都不記得了。隨后了解到肖銘遠的女兒,上幼兒園就開始學(xué)彈鋼琴,但古靜回想到肖雪的房間里,沒有任何樂器,甚至連聽歌的音響都沒有。
汪子成找到了張軍民的住所,唐一修提醒汪子城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等到自己跟他匯合之后再行動。子成在張軍民的住所附近看到了依蘭從里面走了出來,于是趕忙打電話通知唐一修和古靜,但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