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向東深情的示愛,可羅潔又稱自己以前只是隨便無聊的念叨念叨。潘向東還是哄著羅潔,帶她去各種地方,羅潔也不由被他逗笑,并難掩情緒的,不準(zhǔn)潘向東再逗別的女人笑。潘向東發(fā)誓,自己雖然不是她心目中的完美丈夫,但至少三年來他心里從未有過別的女人。說說笑笑一直到上車,潘向東突然提出帶羅潔去醫(yī)院,羅潔沒有同意,她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潘向東追上去,拽著羅潔要她聽自己說,羅潔不聽,潘向東大聲呵斥她,要求她必須聽。他知道羅潔要走,但走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當(dāng)年愛她喜歡她的就是羅潔的那股跟女戰(zhàn)士一樣的勁,羅潔哭著哭著就笑了。又開始謊稱自己一直在演戲,她根本沒有病。如果潘向東不信的話可以去找白志友,去向他索要醫(yī)院發(fā)票和憑證。
羅潔走后,潘向東一個人呆呆的上了車。而羅潔轉(zhuǎn)身離開后,終也忍不住蹲下身哭泣起來。潘向東坐在車?yán)镆部蘖?。潘向東回到家,看到張粉紅在打掃衛(wèi)生,而他的家具都被她亂動了。潘向東呵斥她立即把家具恢復(fù)原樣,可結(jié)果是張粉紅自己被家具砸到,屋里更亂了。潘向東躊躇之后給白志友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白志友正喝的不省人事。羅潔過來看到了潘向東的電話,她接了,告訴潘向東,他和白志友已經(jīng)休息了,就掛了電話。潘向東憤怒的砸了手機。
張粉紅一大清早就起來打掃衛(wèi)生,還哼著歌,將潘向東吵得覺都睡不著。而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又把他全部的衣裳連帶被子清洗了一遍。潘向東感到很無力。羅潔和張粉紅見了面,詢問張粉紅成為潘向東保姆的經(jīng)過。并叮囑粉紅,千萬要和她保持聯(lián)系,一旦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立即告訴她。張粉紅答應(yīng)后,羅潔又稱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北京了。而潘向東約了蔡郝貴一起去找白志友,白志友宿醉剛醒,看到了羅潔給他留的信,她人已經(jīng)走了。白志友沖到羅潔住的地方,不見她人,又打電話打不通,便打給了潘向東。
白志友和潘向東在公園里見了面,白志友向潘向東講述了全部事情的經(jīng)過。從得病到誤診。于是,潘向東為了驗證,索要自己那一百萬,可是這一百萬白志友在前天已經(jīng)花了,是在羅潔被確認誤診之前。這讓潘向東和蔡郝貴都認為白志友在編謊。白志友著急把羅潔的信拿給潘向東,告訴他,羅潔還不知道自己被誤診的事,希望潘向東能找到羅潔,把這件事告訴她??墒谴藭r潘向東已經(jīng)不相信二人了,他撕碎了信。而羅潔已經(jīng)坐上了去呼和浩特的高鐵。
天色陰沉沉的,像要下雨的樣子。一對夫妻領(lǐng)著孩子經(jīng)過,孩子的童言童語讓蔡郝貴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他莫名就掉了淚。潘向東把蔡郝貴拉回了家,交給了他一個文件袋,并告訴他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隨時來找自己。蔡郝貴回到家后,拆開了文件袋,看到的是一份酒吧租賃合同!他頓時高興的又蹦又跳。而潘向東無精打采的回到家,只覺渾身疲累。他把羅潔寫給他的信扔到了垃圾桶。而張粉紅簡直就是個惹禍精,不一會就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
潘向東提出和她談?wù)?,稱她可能不適合做一個保姆??墒菑埛奂t很難溝通,交談在再次以失敗告終。潘向東預(yù)備任命錢好多當(dāng)修理廠主任,錢好多激動的向潘向東道謝。還寫了一份廠子重整計劃書,讓潘向東過目。張粉紅收拾家的時候,把信封又給撿了起來放到了抽屜里。接著接到羅潔的電話,跟羅潔匯報了家里的情況。
對于潘向東出資給自己開酒吧,蔡郝貴既高興又激動。車上,羅潔接到白志友發(fā)來的消息,告訴她自己的病情誤診了,羅潔打到醫(yī)院確認,得知自己的病是誤診,羅潔感慨萬千,喜極而泣。她沖回了家,沒找著向東,看到粉紅先親了他幾口。修理廠里,潘向東正和蔡郝貴說笑,突然,蔡郝貴一臉驚色。只見羅潔滿臉笑容的奔跑而來,往潘向東身上撲,潘向東為了躲避,機油撒了一身。羅潔還是興奮的沖向他,搖晃著他,告訴他自己沒病??墒桥讼驏|卻一副冷淡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