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心父親手術(shù)成功,安頓好父親后惠心才突然想起家里的事,但是一進(jìn)家門,卻看到悅寧像女主人一樣已經(jīng)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頓時傻了眼。繼平送悅寧回家,惠心目睹悅寧得意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去。
繼平回到家,訓(xùn)斥惠心,不允許她解釋她父親住院搶救的事情,只關(guān)心自己在上司心目中的位置,惠心大感失望,她不能接受悅寧侵入她的家,而繼平的不以為然讓她知道一切都不對了……
惠心找到秋敏哭訴,當(dāng)她告訴秋敏繼平有外遇的時候,秋敏知道惠心終于察覺繼平和悅寧的關(guān)系了。
悅寧不顧建國的挽留,終于提出了離婚,并且毫無留戀,這讓建國無比傷心,也不能理解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
當(dāng)悅寧興高采烈的告訴繼平自己要離婚的時候,繼平卻條件反射的把自己撇得和這件事情毫無關(guān)系,悅寧也看到了繼平的冷漠,但是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沖動的親吻了繼平。
而與此同時,這一幕讓偶然路過的建國看了個正著,建國什么都明白了……
建國沖過來質(zhì)問悅寧,悅寧知道建國看到了一切,也不再否認(rèn),并故意刺激建國讓他去告訴惠心,沒想到建國卻斷然不去做這樣殘忍的事情,并告訴悅寧,只有繼平會阻止她離婚,悅寧雖嘴硬的否認(rèn),內(nèi)心卻忐忑。
秋敏等人去醫(yī)院看望惠心的父親。病房外,惠心向她們宣布自己要離婚的決定。眾人勸惠心冷靜。惠心卻說,她看待婚姻就是這么絕對,非黑即白,家是她的領(lǐng)地,汪悅寧連這里都闖進(jìn)來了,那一定是繼平允許的,既然繼平變心了,這婚就非離不可,惠心的想法讓眾人詫異和不能接受,而惠心卻堅持,她說這是她第一次為自己做的決定。
悅寧體貼的告訴繼平,她想得很周到,連香水用的都是和惠心一個牌子的,繼平有些驚訝悅寧的細(xì)心,也從內(nèi)心感謝悅寧。
惠心不放心樂樂一個人在家,請張紅幫忙照顧父親,可惠心趕回家,沒有看到樂樂,打電話卻沒人接聽,原來樂樂正和悅寧一起打游戲。
建國趕到醫(yī)院看望惠心的父親,張紅心直口快,終于把惠心隱忍悅寧的種種,和幫助悅寧從懷孕到墮胎的撒謊過程,這時建國才恍然大悟,他內(nèi)心對惠心更加愧疚。
惠心心中焦急著孩子,無意間看到繼平的襯衫已經(jīng)多日未熨,她拿起襯衫準(zhǔn)備熨燙,卻聞到女人的香水味道,頹然的她坐到床上,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正當(dāng)這時,房門開了,眼前的景象讓她完全僵住了,只見悅寧和樂樂親熱的摟在一起……
悅寧一點點地蠶食自己唯一的領(lǐng)地,惠心很憤怒,在悅寧的語言挑釁下,惠心終于崩潰了,沖上去和悅寧廝打起來,卻被正巧回家的繼平看到,繼平很難堪,一怒之下打了惠心,萬念俱灰的惠心離家而去。
繼平追著惠心到了小區(qū)外,惠心質(zhì)問香水的事情,而繼平撒謊說這是惠心的香水,惠心面對眼前的男人完全失望了,她鐵了心要離婚,繼平完全不能接受。
回到家,樂樂告訴繼平,梳妝臺上的香水惠心從來沒有用過,都是給奶奶噴衣服用的,繼平明白自己的謊言被惠心識破了,他看到那堆空盒子,深深的自責(zé)。
悅寧回到家,只看到建國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建國找到惠心道歉,說自己就要離婚了,出人意料一向軟弱沒有主意的惠心卻讓建國不用可憐自己,她說自己的婚姻不用依賴別人不離婚來保障,建國有些看不懂眼前的惠心……
繼平來醫(yī)院看望惠心的父親,卻沒有想到葉父如此嚴(yán)重,他不敢面對,正要逃離,卻被建國看到,建國追了上去,他質(zhì)問繼平為何如此冷漠,并動手打了建國。
繼平和惠心在醫(yī)院走廊里談話,繼平對自己和悅寧的關(guān)系矢口否認(rèn),惠心不再上當(dāng)。
繼平開會時失神,會后要求悅寧不要再去傷害惠心了,并坦白說自己不會離婚,他和悅寧只是游戲,悅寧很受傷。
惠心和季薇聊天,說一直都是繼平拿著又芳和樂樂做緊箍咒來束縛自己,這次自己不會再這樣了,只能離婚了。
惠心帶著午飯去找繼平,本來準(zhǔn)備當(dāng)著他的面撕碎離婚協(xié)議書,一切重新開始,未遇。她給繼平電話,繼平和悅寧在一起,繼平支支吾吾搪塞的口吻,給惠心一擊。她抱著一絲僥幸,希望自己的婚姻能有轉(zhuǎn)機(jī)。然而現(xiàn)在,她徹底死心了。
繼平回到公司,看到了惠心留下的離婚協(xié)議書,很著急,卻怎么也找不到。家里由于惠心不在變得一團(tuán)糟。
惠心和建國兩人談起各自的另一半,建國覺得繼平最后還是會放棄悅寧,回歸家庭。但惠心告訴建國,她這次不會再等著被選擇,她一定要離婚,為自己活一次。
失意的繼平去酒吧借酒消愁。他想讓悅寧來陪自己,兩個人剛好親熱,卻被悅寧公司的戴維看到,戴維帶著一群人過來嘲笑和挑釁,借著酒勁,繼平和戴維大作一團(tuán)。
惠心回到家,樂樂便向她抱怨,并說她要是離開家什么事也做不了。惠心從未想到女兒竟會這樣看自己,暗自感嘆已逝去的歲月。
惠心接到了警察的電話,她焦急的感到公安局,卻看到了悅寧,汪悅寧故意挑釁的告訴惠心繼平是為了自己才打架的,而現(xiàn)在是需要惠心保釋而已,惠心一時無法接受轉(zhuǎn)身就走,汪悅寧用繼平的名譽來威脅,惠心終于還是心軟,在保釋單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