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堂很晚才回家,他把自行車藏起來,還把代駕的工作服換下來。講清楚向郝錦繡繪聲繪色講述天安門的盛況,兩姐弟不由地想起爺爺。金滿堂向惠蓮講述了救人的經歷,惠蓮擔心他身體受不了。
郝前程尿床了,他情急之下只好用電熨斗熨干,郝錦繡來叫郝前程吃飯,他趕忙把電熨斗藏起來,郝錦繡覺得他今天怪怪的,突然發現被子里冒煙了,才知道郝前程忘記拔掉插頭了,金滿堂和惠蓮他們聽到動靜,立刻趕來把火撲滅,惠蓮趕忙把床上收拾了一遍,金元猜到郝前程尿床了。金元出門才發現梅奶奶暈倒了,她嚇得大聲疾呼,金滿堂趕忙把她背出來。
丁少白正好陪丁一丁來上課,看到梅奶奶昏迷不醒,丁少白趕忙用針灸施治,梅奶奶很快醒了過來,金滿堂才松了一口氣,沒想到梅奶奶又開始犯糊涂,不認識金元和金滿堂,只認識金寶一個人,丁少白把他們都打發走,他單獨留下來幫梅奶奶按摩?;萆從缸尤艘恢钡仍陂T外,得知梅奶奶已經想了過來,才松了一口氣,金元要找郝前程算賬,金滿堂趕忙把她打發走,丁一丁目睹了眼前這一幕。
梅奶奶懷疑自己得了老年癡呆,丁少白對她好言相勸,梅奶奶睡著以后,丁少白向金滿堂說明了梅奶奶的病情,金滿堂都一一記下,拜托丁少白幫忙救治,郝錦繡想改天再給丁一丁補課,丁少白提議明天讓郝錦繡去家里上課。惠蓮一覺醒來就開始忙活,金寶想讓郝前程今晚住他房間,郝錦繡堅決不同意,執意讓郝前程和她一起住,郝錦繡收拾被褥的時候,不小心把金滿堂和惠蓮的結婚證掉在地上,可他們都沒有看到。
梅奶奶迷迷糊糊醒來,直接起來找女兒婉玉,金滿堂知道她又開始犯糊涂,趕忙解釋婉玉已經去美國了,就攙著梅奶奶出去透透氣,梅奶奶不認識郝錦繡和郝前程,惠蓮趕忙一一解釋,梅奶奶埋怨惠蓮不該把孩子們都接到家里來,金滿堂連連解釋惠蓮生病了,梅奶奶催惠蓮回老家養病,梅奶奶很惱火,懷疑惠蓮圖謀不軌,郝前程和郝錦繡和她據理力爭,惠蓮趕忙阻止姐弟倆。
郝大農來到北京,一路打聽到郝錦繡住的四合院。郝錦繡不想繼續受氣,想收拾行李離開這里,惠蓮不想走,也不許他們倆再提這事。金元和金寶埋怨梅奶奶對惠蓮不公平,金滿堂也苦勸梅奶奶,她也覺得自己對惠蓮說話太重。郝錦繡勸不動惠蓮,就向帶著郝前程離開金家,郝錦繡突然發現地上有兩個結婚證,打開一看才知道金滿堂和惠蓮已經結婚了。
郝大農輾轉找到了郝錦繡居住的四合院,正好聽到郝錦繡因為結婚證的事和惠蓮大吼大叫,郝前程也覺得惠蓮不想要他們了,才故意瞞著他們,金滿堂趕忙過來解釋,爺爺已經知道此事,只是擔心郝錦繡姐弟倆接受不了才沒有說明實情,郝錦繡賭氣要離開,出門就和郝大農碰上,郝大農趕忙去追郝錦繡,梅奶奶向惠蓮賠禮道歉,可惠蓮根本沒有當回事。郝大農對郝錦繡好言相勸,勸她接受惠蓮再婚的事,可郝錦繡不想讓惠蓮受委屈,發誓不會花金家一分錢,想打工明年再考大學,郝大農拿出所有的錢送給她,郝錦繡婉言謝絕。
梅奶奶讓金滿堂打電話給在美國的婉玉,金滿堂找各種借口百般推諉,梅奶奶擔心金滿堂和惠蓮日久生情,可又不便明說。郝錦繡不想再回金家,郝大農就帶她來到一家旅館,老板娘以為他們是來幽會的小情侶,很快辦好了入住手續。金元做了熱氣騰騰的雞湯面哄郝前程,郝前程大快朵頤。郝大農偷偷打電話向惠蓮報平安,答應很快勸她回家。
郝大農準備了洗腳水,看到郝錦繡已經睡著了,他剛想給郝錦繡洗腳,郝錦繡突然醒來,一腳踢到郝大農眼睛上。夜已經很深了,金滿堂擔心郝錦繡的安全,就讓金元勸勸郝錦繡,與此同時,警察到旅館臨檢,查到了郝錦繡和郝大農的房間,誤以為他們是賣身團伙成員,把他們抓進派出所做筆錄。
丁少白要去電視臺錄節目,一大早就把丁一丁叫起來,讓他等著郝錦繡來上課?;萆彍蕚浜迷顼?,就接到警察的電話。
金滿堂得知郝錦繡和郝大農被抓,立刻陪惠蓮前往派出所。丁一丁等到約定時間,也沒有見到郝錦繡,就約上小胖出去玩?;萆彴押洛\繡和郝大農接出來,郝錦繡堅決不回金家,金滿堂勸她多為惠蓮的身體著想,讓她回家再商量。
郝錦繡堅持腰帶郝前程回老家,金滿堂苦苦規勸,可她心意已決,金滿堂使眼色讓金元勸說郝錦繡,她三言兩語把郝錦繡勸回屋??珊洛\繡就是接受不了惠蓮對他們隱瞞結婚的事,金元很羨慕她有一個媽媽,她的媽媽婉玉在美國出車禍死了,梅奶奶得知這個消息,當場就暈倒了,梅奶奶的腦子里有一個瘤子,導致雙眼失明,可她就是不做手術,就是放心不下金元和金寶,擔心自己從手術臺上下不來,當場認惠蓮當女兒,把金元和金寶托付給她,還讓她和金滿堂在一起生活,否則梅奶奶就不做手術,惠蓮只好答應,并按照要求當天領了結婚證。
金元向郝錦繡繼續講述了后面的故事,梅奶奶手術很成功,她重見光明,可她不承認婉玉去世的消息,只記得婉玉在美國,惠蓮就回老家了,金家亂作一團,金滿堂親自到鄉下向郝錦繡的業而言說明實情,把惠蓮勸回北京,一家人只能瞞著梅奶奶,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郝錦繡了解了事情的全過程,也明白了母親的不容易,她決定不再帶著弟弟回老家。樂兒來找金滿堂催債,金寶在門口遇到他,他要給四合院拍照,金寶堅決不同意,樂兒剛想對金寶動手,郝大農三拳兩腳就把他和打手制服,金滿堂趕忙出來勸解,把郝大農和金寶支走,懇求樂兒再緩兩天時間,樂兒勸他把四合院賣了,梅奶奶聞訊帶著金元出來,金滿堂趕忙解釋,還把樂兒他們帶走了。
郝錦繡向郝前程解釋了事情的原委,她被怒金滿堂一家人的孝心感動,可郝前程看不慣梅奶奶對惠蓮指手畫腳。金滿堂把樂兒帶到僻靜處,答應三天以后還錢。郝大農向惠蓮說起那兩個人是要債的,惠蓮苦苦逼問金元,金元才承認就沒有為了給惠蓮治病,不得不把房產證抵押了,惠蓮急得一籌莫展。
惠蓮想帶郝大農去找房子安頓下來,梅奶奶提議把雜物間收拾出來給他住,郝大農盛情難卻,感謝梅奶奶的好意,金元主動邀請郝錦繡和她一起睡。夜里,金滿堂躲在旗袍店借酒澆愁,惠蓮帶著金元來看他,和他商量怎么還債,金滿堂故作輕松,心里卻苦不堪言,惠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郝大農送給惠蓮一千元錢,惠蓮婉言謝絕,讓他留著應急。金元向郝錦繡敞開心扉,承認對丁一丁的好感,希望郝錦繡好好調教丁一丁,金元好奇郝錦繡和郝大農的關系,郝錦繡連連解釋他們倆就是普通朋友關系。
金滿堂很快酒喝多了,他對著門外的小黃狗發泄心中的郁悶。郝大農一早就起來練功,金元掐了掐他胳膊上的肌肉,對他贊不絕口,想跟他學武功,郝大農當場教她女子防狼術,梅奶奶也想學這些招數。金元見金寶遲遲沒有露面,就去房間叫他起床,發現金寶發高燒了,梅奶奶趕忙打電話向丁少白求助,丁一丁只好拎著藥箱陪他出診,與此同時,郝錦繡用土方法幫金寶退燒。
金滿堂眼看還款的日子臨近,他迫不得已決定把百年的旗袍店租出去,而且提出要現金必須全款付清,房產中介的工作人員答應盡快幫他租出去。丁少白幫金寶把脈問診,發現他是寒濕體質,而且寒邪已經深入骨髓,丁少白決定用祖傳的針刺熏蒸療法施治。
郝錦繡見識了丁少白妙手回春的醫術,她想拜師學藝,可丁家祖訓只傳給子孫,而且是傳男不傳女,丁一丁對此毫無興趣,他還暈血,這一只是丁少白的遺憾,丁少白提出只要郝錦繡幫丁一丁考上京華大學,就把祖傳的醫術教給她。郝大農看到郝錦繡在教丁一丁學習,心里酸溜溜的。
梅奶奶拜托丁少白帶她去找律師立遺囑,金元百般阻攔,然后打電話通知金滿堂,擔心他的假房本露餡。金元幫郝大農介紹一個工作,兩個人一起去打工。當天夜里,金滿堂接到代駕的活,他開車送醉酒的老板魏新回家,并把他攙回家里,金滿堂剛想離開,魏新的老婆看到他,嚇得大聲尖叫,急忙把酒醉的魏新喊醒,魏新以為魏國死而復生,他反復確認金滿堂的身份,并給他一沓錢,金滿堂被他們夫婦搞得一頭霧水,拿著錢趕忙離開了。
金滿堂興沖沖回家,迫不及待向惠蓮炫耀今天開客戶的大悍馬,他從小就喜歡車,今天終于有機會開上這么好的車,他心里很滿足。第二天,魏新主動約金滿堂吃飯,當場拿出三萬元錢,拜托他冒充去世的大哥魏國安撫生病的父親,并向他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金滿堂滿口答應,魏新幫他包裝了一番。
丁少白要去電視臺參加現場解答觀眾問題的活動,讓郝錦繡到家里給丁一丁上課,金元一眼就看出這是丁一丁的調虎離山之計,提醒郝錦繡要多加小心。魏新把金滿堂打扮成大哥魏國的樣子,并帶他去見老父親,老人信以為真,拉著魏國噓寒問暖,突然聽出魏國的聲音變了,魏新趕忙解釋是因為感冒所致,老人激動地老淚縱橫,想讓魏國在家多住幾天。吃飯的時候,魏國幾次都差點露餡,多虧魏新從中周旋才應付過去,魏國苦苦規勸老人好好吃飯,好好吃藥,借口單位工作很忙,迫不得已只好早點回去,魏國的女兒不想讓他走,苦苦挽留他。
金滿堂回到家里就向惠蓮講述事情的經過,惠蓮勸他把魏新的三萬元錢退回去,可金滿堂急需這些錢應急,惠蓮不想因為這些錢被人看輕,苦苦規勸他還回去,金滿堂答應把錢還回去。郝錦繡準時來到丁家,丁一丁剛洗完澡,就赤膊出來開門,郝錦繡站立不穩一頭扎進他的懷里,地窨子趁機耍賴,誣陷郝錦繡吃他豆腐,郝錦繡連連解釋,可丁一丁卻步步緊逼,要親郝錦繡,郝錦繡狠狠教訓他一頓,丁一丁疼得大呼小叫,謊稱全身都疼,就是不想上課,郝錦繡立刻拆穿他的鬼把戲,威脅要向丁少白告狀,郝錦繡逼他必須學滿三個小時,丁一丁堅決不干,和郝錦繡約定每天準時來上課做做樣子,不許干涉他的自由,他們進水不犯河水,丁一丁不但不讓她賠手機錢,而且還答應每天給她兩百元小費。
郝錦繡堅決不同意,狠狠教訓了丁一丁,丁一丁不服氣,要和她比試一下,如果郝錦繡能贏他。梅奶奶穿了一件新旗袍,廣場大媽們都很喜歡,一致要求去找金滿堂做旗袍,梅奶奶熱情地帶她們去旗袍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