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以律師身份示人的郭斌,私下里則是X機構的成員之一,而所謂X機構屬于國家政府創辦,專門用于打擊極端恐怖組織的保衛部門。梁局給郭斌委派任務,并且向他講解喂食者協會的托盤程序以及陰謀,了解“關鍵蝴蝶”的破局之法。
如今X機構的技術人員正在推演Wisher發展軌跡,以目前掌握喂食者協會的信息來看,即便是綠藤市動用全部警力,恐怕也無法找到托盤中心的具體位置。所以梁局鄭重其事將磁暴手雷交給郭斌,叮囑他務必找到那個能夠改變事態發展的特殊人物,也就是人際場模型當中的關鍵蝴蝶,只有他才能將托盤程序徹底摧毀。
裘文東帶著路里來到鳳凰灣馬場,重游故地的他逐漸敞開心扉,講述起過往的經歷。自從父親裘克凡走后,馬場似乎已經失去了意義,因為母親病情加重,年少的裘文東肩負起養家職責,正是有了那段最為不堪的日子,才讓他非常明白梁洛的感受。
而如今,裘文東逐漸理解父親為何選擇離開家庭,追尋他要完成的事業。因為銀河的遼闊,在于無數顆恒星的點燃,盡管每顆恒星看似暗淡,若是聚集在一起,便能照亮整個夜空,為人們驅逐黑暗。
與此同時,那多獨自坐在電腦前瀏覽網上評論,那些抨擊謾罵的文字交織成網,牢牢罩住過千山的錯誤報道,坐實他間接傷害梁家父子的罪行。在懊惱、痛苦、自責的種種滋味下,那多選擇發布道歉聲明,最終以“過千山”去世的訃告結束這場輿論,徹底將賬號注銷。
一夜過后,那多去療養院補繳費用,順便向王美芬打聽人工智能的相關問題,很好奇這種東西是否真能控制人類。王美芬早已將那多列為重要目標,為能讓他變成Wisher的使用者,盡可能表達友好,以自身所掌握的知識給出確認答案,同時也在謹慎回應著那多的試探。
裘文東與網友綠光閑聊時,忽然接到王美芬的電話,通過她了解到關鍵蝴蝶的重要性。王美芬故意向裘文東透露科學家艾略特的研究,早在百年前對方已從人類社會中找到一種開關模式,這個所謂的開關將會導致蝴蝶效應,以極小代價讓整個社會產生可控的改變。
沒有人知道喂食計劃已經啟動,距離綠藤淪陷剩余二十一天,反觀裘文東在接下來的調查中,抽絲剝繭,步步謹慎,每次都像是找到了答案,僅在幾步之遙,一門之隔,可結果依舊是無功而返。
盡管從梁洛的死開始,便已感覺周圍出現一張若有若無的巨大透明網,甚至隨時隨地面臨著被約束和操控,但是裘文東繼續聯系那些涉及同學們,成功勸說他們交代各自的Wisher任務。
結合所有人提供的線索,裘文東還原事發過程,從劉波向Wisher許愿開始,便已被大數據記錄且精密計算,先是讓徐欣開窗反光導致工人失手,支架滑落;緊接讓曉琳挪動手推車的位置,正好被支架砸中,產生反作用。
隨著手推車的滑動,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家具車,因為前燈的碎裂,導致裝家具的工人并未按規定鎖好收緊器,由此產生隱患。之后裘文東和路里依照Wisher任務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正是中了Wisher的計謀,司機眼見顏料瓶墜落而緊急剎車,最終繩索收緊器崩開,家具翻滾下車,再加上席磊提前篡改導航,所以才令梁洛開著更改路線的重型貨車墜落山崖。
縱然大家并非有意害死梁洛,可是每個人都因自身的貪婪許愿,間接性地完成劉波的愿望。當事實真相擺在眼前時,席磊等人都無法接受,裘文東摸透人性的弱點,而他的計劃便是要召集大家許下相同愿望,只有對抗Wisher,才能掌握一定的主動權,至少可以隨時抽身。路里對裘文東予以信任,愿意陪他做這場冒險的實驗。
那多意外發現刀疤男的蹤跡,于是故意裝醉接觸他,結果拿到的資料竟是偽造,反倒被老妖嘲諷一番。為能證明自己是值得拿到那筆勞務費,那多繼續跟蹤刀疤男,甚至強行制造車禍。哪曾想,刀疤男在意識到自己暴露之后,居然在交警面前用刀挖出耳后的芯片,毫不猶豫地跳樓自殺。
五年之前,那群早已對外宣告死亡的人,卻在某個地方死而復生,以一種更隱秘的身份存活于世,最終加入喂食者協會,企圖改變世界。王美芬給眾人灌輸死士思想,叮囑他們絕不可輕易暴露身份,危急時刻需以死應對。
隨著刀疤男跳樓自殺,警方及時封鎖現場并對其進行勘察,無論是根據近期發生的命案,亦或目擊者的筆錄,不難看出這幾起死亡事件的詭異之處。那多驚魂未定地提出質疑,在自我否定后,又決定找郭斌幫忙調查老妖。
而在另一邊,裘文東再次召集所有使用Wisher的同學,如實闡述自己的觀點,認為想要找到Wisher的真正用意,需要凝結所有人的力量,集體許下一個共同愿望。為了更貼近梁洛的計算軌跡,裘文東決定要許愿獲取十萬塊錢,盡管此事或多或少會有危險,可是大部分人都難以推辭這筆巨款。
很快集體愿望皆已許完,Wisher軟件陸續發布任務,劉波捎帶女同學去醫院探望漸凍癥兒童,其他人的任務也比較簡單,很明顯的付出與收入不成正比,唯獨路里面臨巨大難題,那便是要向哥哥坦白母親發病當天的真相。
小喚作為那多的助手,平日里經常會幫他整理各種文件,以及負責一些具體事務。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小喚陸續發現了一些細節,并且根據這些細節推測那多極有可能就是自己視為偶像的過千山本人。
然而此時的那多正找席磊調查老妖,但是席磊唯恐惹禍上身,連忙推辭。正當二人說話間,忽然看到路里與裘文東舉止親密地結伴而行,向來比較護犢子的那多忍不住尾隨而去,氣惱自家的好妹子要被渣男拐跑。
路里帶著裘文東來到雕塑室,向他展示自己親手制作的駿馬雕塑。哪曾想,還沒聊上幾句,躲在門口偷窺的親哥那多竟被保安當做小偷,導致他在大家面前出盡了糗。反觀小喚堅信那多就是過千山,對他萬分崇拜,因此那多順勢拜托小喚暗中調查老妖。
席磊如愿見到愛豆羅藝朵,整個人既緊張又激動,難言內心喜悅。羅藝朵對席磊的印象很好,尤其得知他之前屢次為自己仗義執言的事情,自然很是感動,而接下來的交談也非常愉快,并且約定一起過生日。
僅僅一天的時間,所有人都已完成許愿任務,所以裘文東繼續實施第二階段的計劃,那便是集體許愿詢問Wisher幕后之人的身份。除了路里以外,大家都收到Wisher發布的任務,要求他們退還之前的十萬塊錢。
盡管裘文東反復提醒大家切莫讓Wisher控制思想行為,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予以反擊,可是大部分人都已將錢揮霍殆盡,很難繼續完成任務。劉波趁機發布煽動言論,反對裘文東踩著同學的尸骨實現個人英雄主義。
在場眾人各懷心思,一方站在裘文東的立場,一方認同劉波的觀點,兩方人打得不可開交,場面極度混亂。正因如此,裘文東憤怒上前制止,眼睜睜看著大家跟隨劉波離開,只有零星幾人還愿意留下來。
待會議結束后,路里和裘文東漫步在校園里,第一次向對方透露自己深藏多年的秘密,而秘密的真相則是她親眼目睹那多母親發病,卻不敢上前遞藥,也沒有找鄰居或打電話叫人。等到那多回到家后,早已為時過晚,年幼的路里不敢告知實情,謊稱自己在房間寫作業,沒有察覺到有何異樣。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路里始終不敢正面回應,即便她很愛那多,可是總覺得兄妹倆的關系非常脆弱,脆弱到害怕無法恢復到從前。裘文東鼓勵路里應該跟那多坦白,就像是他們選擇對抗Wisher,如果沒有邁出第一步,便永遠不知道結果。
那多思考了整整一夜,關聯前兩天所發生的事情,還是決定主動聯系老妖。奈何老妖早已注銷電話號碼,人去房空,只有一臺對講機擺在桌子上,而他通過對講機跟那多對話,并讓那多帶上特制的手機,約定明天下午在海港影視城見面。
梁局知道郭斌暗中追查老妖,于是為他調取了裘克凡的檔案,證實其消失十四年間加入喂食者協會,直至近一年才突然叛變。郭斌驚奇發現那多在數據庫內的數值較高,僅次于綠藤大學的裘文東,但是二人之間究竟誰是關鍵蝴蝶,梁局也不好立馬下定論,而是叮囑郭斌先保持觀望。
裘文東與綠光在網上認識許久,既未見過面,也不向彼此透露身份,更多時候像是無話不說的知己,亦或是傾訴的對象。直到綠光突然給裘文東發消息,一反常態地勸他不要再調查Wisher。正因如此,裘文東認為綠光必定是知道其中的內幕,可惜無論如何追問,對方始終都回應這一句話。
席磊在路里的陪同下,前去參加羅藝朵的生日會。本來羅藝朵心情頗好,可是因為席磊總提及路里,令她有些不爽。趁著席磊不在身邊,羅藝朵故意去跟路里套近乎,結果被對方識破真面目,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回到療養院后,路里主動向那多母親袒露心聲,并且簽下手術協議,打算在她手術之前先將發病的真相告知那多,以及自己如何不受她待見的過程。殊不知,此時那多正匆忙前往海港影視城,根本沒空與路里見面。
影視城中心人山人海,那多四處張望尋找老妖,直到老妖打來電話,要求他聽從指揮行動。盡管那多不明緣由,可他還是根據指令照做,一路上走走停停,尚未留意到身后的“尾巴”。
老妖在樓頂目睹全程,先是用相機拍下照片,緊接又通知那多去國泰劇院。正當兩人準備碰頭,王美芬及時調出監控,吩咐蹲守附近的阿戴等人實施抓捕。然而老妖早已找人假扮自己混淆對方視線,并且與那多聯手干掉協會成員,導致此番抓捕任務再次失敗。
成功脫離危險后,老妖向那多坦白自己就是Wisher的創建者,起初是為了造福人類,資源共享,絕非他所想象的政治陰謀獨裁破壞。可是那對根本不愿再相信老妖,如今他最在意的事情,便是路里使用軟件之后,是否會有危險。
面對那多的質問,老妖沒有直接回應,二人分道揚鑣,反倒是躲在墻角的路里認出裘文東父親,再加上聽到方才的對話,心情頗為沉重。路里獨自來到馬場找裘文東,卻遲遲沒有將老妖的事情告訴他,只怕一旦說出實情,裘文東對父親偉大的印象瞬間崩塌。
當天夜里,整個綠藤市都被陰云籠罩,雷雨不絕。那多待在圖書館里專研有關計算機智能的書籍,只希望尋找到破解之法,而在另一邊,幾個同學在裘文東和路里的帶領下,悄然潛入儀器廠倉庫,只為完成任務,結果被保安當場抓獲。
那多收到消息后,只能麻煩郭斌去警局撈出眾人,并且對裘文東的印象更差。郭斌提醒那多小心裘文東,因為他之前無意間得知裘文東曾帶路里去過傀州,不僅如此,甚至還出現在梁洛的死亡現場。
待郭斌和其他同學陸續離開,那多終于按奈不住脾氣,斥責路里大半夜闖倉庫,瞞著自己去傀州的行為。由于路里總是為裘文東說話,那多越想越生氣,索性與裘文東在警局門口吵了起來。
本來裘文東是為之前的事情向那多道歉,怎料那多竟口不擇言,叱罵他的同時連帶上父母。畢竟父母才是裘文東真正的軟肋,他不允許任何人羞辱,即便是路里的親哥哥。而路里為避免兩人動手,急忙上前制止爭吵,裘文東氣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