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虎到紡織廠找杜小寒,問她要紡織廠的權證和印章,還有葉家的地契,再次提醒杜小寒要記得給葉夫人下毒,這一幕正好被李嫂看到,她懷疑杜小寒給葉夫人的藥有問題,她找到王秘書讓他去天津把黃大夫請來。
蔣心叫醒了正在睡夢中的盛介文,盛介文疑惑蔣心為什么會在自己家,蔣心稱這兩天葉夫人給她放假,她正好到盛家做女仆賺外快,盛介文要趕蔣心走,稱盛家有阿喜就夠了,沒想到阿喜打了個石膏走出來告訴盛介文他腳崴了。盛介文準備出門去報社,報社老板突然來到盛家,他告訴盛介文報社正在消毒,不能在那里上班。盛介文知道這一切都是蔣心他們一齊串通好的,他決定留在家里看看他們要耍什么把戲。盛介文指揮蔣心給他準備早餐,還故意刁難她。盛介文再次要蔣心離開,蔣心不肯走,她是來講和的,盛介文讓蔣心給他脫了衣服洗澡,躺進浴缸,蔣心給他刮胡子,知道蔣心是第一次刮胡子時,盛介文冷笑道,他總算有一件事贏過了白狼。刮完胡子盛介文睡著了,蔣心趴在浴缸前向盛介文道歉,她問盛介文可不可以等等她,她已經很努力了,盛介文睜開眼把蔣心抱在懷里說他不生氣了。
白正擎打開抽屜拿出桃花結,發現線斷了,他慌忙叫來春花,春花說這是因為緣分已盡,她建議白正擎明天去城隍廟求一求。盛介文一直在跑步跑了十四圈都不肯停,謝老板告訴蔣心這是因為盛介文心中有一把火。白正擎來到城隍廟想把桃花結修好,卻被算命先生不停的推銷桃花結,白正擎什么都沒買,堅持要修好自己的桃花結。白正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想買下一箱的桃花結,蔣心突然出現了,白正擎趕緊躲到一邊。
蔣心很迷茫,她問算命先生到底應該怎么選,白正擎躲在一邊一個勁對算命先生使眼色,算命先生讓蔣心選擇白正擎,蔣心卻說自己必須得選盛介文,白正擎傷自己傷得太深了。蔣心走后,白正擎也黯然離開了。蔣心在大廳里看見了桃花結,想起自己和白正擎關于桃花結的故事,她忍不住跪在城隍老爺面前,她最后將心里話對城隍老爺說,希望白正擎平安健康,畢竟他們曾經相愛過。
杜金釗知道白正擎這幾天心情不好,他約白正擎晚上去吃飯唱歌。蔣心幫盛介文治傷,并告誡他以后不要再為自己去涉險。杜小寒把葉家的地契、權證和印章給了湯虎讓他趕緊走,湯虎再次提醒杜小寒記得給葉夫人下毒。杜小寒把藥端到葉夫人房里親自把藥遞給床上的葉夫人,李嫂帶著黃大夫推門進來給葉夫人把脈,驗出葉夫人是砒霜慢性中毒,他又用銀針試了藥后,大大稱贊杜小寒是個孝順的孩子,因為她雖然把砒霜放進了藥里,同時還在藥里放了防毒的材料,這樣的藥對葉夫人的身體很好。湯虎躲在門外聽到了一切,他把杜小寒拉到河邊毒打了一頓,給她三天時間讓她回家說服葉夫人讓湯虎成為葉家的女婿。
杜小寒把盛介文約到天臺上,她對盛介文說了很多話,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盛介文對杜小寒說,成為什么樣的人由她所決定,她可以拋棄自己的過去而重生。杜小寒問盛介文,如果她成為了一個更美好的人,他會像喜歡蔣心一樣喜歡她嗎。盛介文笑道,如果他也重生了,就考慮考慮。盛介文給了杜小寒一個擁抱,杜小寒哭了,她會親手結束自己的過去,然后重生。盛介文把手帕還給了杜小寒,杜小寒拿它擦干了眼淚。
杜金釗請白正擎吃飯,叫來了兩個美女陪他,蔣心正好來給杜金釗送禮物,她見白正擎抱著兩個美女,她走進來坐在白正擎對面盯著他吃飯喝酒,她生氣跑出去,白正擎立刻追出去拽住蔣心,蔣心推開他走了。
杜小寒在湯虎的酒里下了藥,把他騙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放火燒死了他。從此后再沒有人知道杜小寒的秘密,她重生了。上山打獵的獵人發現了湯虎的尸體,巡捕房趕過來查案,盛介文以滬報記者的身份來查看尸體,他發現這具尸體的死法和蔣心養父阿爹的死法一樣,他開始懷疑阿爹的死不是意外,他讓巡捕房幫他重新查阿爹的命案。
白正擎在湯虎的遺物里發現了蔣心的銅錢項鏈,他派石頭去查湯虎的底細,讓旭官去葉家請王秘書來一趟。盛介文在巡捕房找到阿爹命案的備案,他發現阿爹和湯虎死前都服下了毒藥,在沒有掙扎的情況下被人燒死的。白正擎從巡捕房隊長那兒問到了很多關于湯虎的事,知道湯虎跟杜小寒關系密切。
蔣心查看紡織廠賬簿時發現杜小寒簽下很多湯虎的爛賬,覺得很奇怪,有一張簽名上杜小寒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名杜小寒簽了上去,蔣心見到杜小寒這個名字突然回憶起杜小寒這個人來。
王秘書被叫到白家,白正擎問王秘書認不認識銅錢項鏈,王秘書立刻認出了項鏈,兩人逐漸揭開了杜小寒假冒葉家千金的真相,蔣心才是葉家真千金。白正擎猜到湯虎之死可能是杜小寒所做,白正擎讓王秘書不要打草驚蛇,偷偷去把葉夫人請過來。石頭則去巡捕房查關于湯虎和女犯人的事,白正擎希望這次能還蔣心的人生。
盛介文查出杜小寒是湯虎、蔣阿爹共同認識的人,石頭正好也來到巡捕房,他將真相告訴了盛介文,盛介文立刻想起杜小寒那天晚上對他說的話,他懷疑杜小寒就是假冒的葉家小姐葉心,他跟著石頭一起走了。
明天葉家就要搬回天津了,杜小寒親手織了手套送給葉夫人,葉夫人很開心。王秘書來葉家把葉夫人接到白家,白正擎把事情真相告訴了葉夫人。石頭和盛介文也帶來了杜小寒的檔案,葉夫人依然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