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大橋上,幾輛車相撞發生了交通事故,魯南忙著搶救車里的人,同時也不忘打電話報警,此時又一輛車撞擊過來,魯南慌忙護著一個孩子,隨后媒體和消防員救護人員都相繼趕到。
魯南是最高法院刑事法庭的法官,處理完現場事故之后就帶著傷痕去找刑警隊長吳涵,吳涵正忙著處理受害者家屬鬧事,魯南只好先去了樓上的辦公室找傅庭和喬紹言,傅庭希望魯南能幫忙處理一個棘手的故意殺人案。這個案子發生在九年前,由于一起打架斗毆,導致被害人劉鳳君被殺,可是兇器上面卻有五個人的DNA,還有一個和被害人田洋比較符合。此時,吳涵處理完樓下的事情上來,告訴魯南,雖然兇器上有李夢琪和田洋的指紋,但是兩人并沒有前科,也沒有DNA記錄,所以當時并未找到這兩個人,也導致案子拖了九年。
直到幾年年初在調查其他案子的時候才找到了田洋的DNA,這才確定他就是殺死劉鳳君并且將他肢解的人,李夢琪雖然是同伙可是判決的時候并沒有他,是因為李夢琪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才會將最高法院的老大也叫來了。實際上動手的人是李夢琪,根據田洋交代,他也只是協助李夢琪。
李夢琪在消失之前租住的地方就是殺人分尸的地方,可是那個地方也早就改成了寫字樓,魯南聽著這些少的可憐的?線索,也發愁短時間內找不到李夢琪。領導卻只是丟下一句話,趕緊去找人,同時也提醒魯南遇到車禍了也應該換一身干凈的衣服,隨時注意形象。
魯南剛送走領導,就有一個眼鏡為魯南喊冤,并且聲稱吳涵知道李夢琪的下落,他知道李夢琪在江州榜上大款了,眼鏡就是田洋公司的冉森,他現在也就成為了田洋的辯護律師,冉森覺得田洋寧死也要維護殺人犯李夢琪,說明兩人的關系非同凡響。雖然冉森對這件事分析的頭頭是道,甚至還懷疑了吳涵,可在魯南看來他分析的就是狗屁不通,但也覺得冉森能為田洋辯護,也算是田洋的幸運。
喬紹言是刑偵支隊的人,也私下特意找了魯南,談論起了李夢琪,同時也說出了陳曼的體型和李夢琪相似,同時也知道她曾經整過容,因此懷疑陳曼可能就是李夢琪。魯南奉勸喬紹言趕緊去找李夢琪,而不是在他面前說那么多。
由于冉森也懷疑陳曼就是李夢琪,甚至懷疑田洋和陳曼走私,并非是靠著公司來賺錢,且對尋找陳曼線索有利,因此魯南就和他一起尋找線索,證明陳曼和田洋真的有關系,因此兩人一起尋找到了陳曼的轉運走私基地,魯南拿著冉森的名片假冒他進去打探消息,旁敲側擊要看陳曼的貨,但卻引起了對方的懷疑,將其帶去了一個倉庫,手機和隨身物品都被搜出來,還將冉森推到了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坐著的嘯哥一眼就看出魯南并非是冉森,此時,兩個屬下沖進來,告訴嘯哥魯南是法官,原本以為三人會一起對付魯南,可沒想到嘯哥竟然打暈了兩個屬下,用一個箱子將三人都裝了起來,同時也提醒魯南,如果想要出去,就必須聽話。
魯南裝在箱子里,卻通過箱子的縫隙,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吳涵的臉。
原來嘯哥也是吳涵安排的臥底,好不容易就要在津南地區收網了,可是沒想到險些被魯南壞了大事,如果不是嘯哥救了他打暈了兩個屬下,恐怕現在行動都暴露了,傅庭將魯南也訓斥了一番,嘯哥忍不住埋怨,自己的臥底行動也差不多快要到頭了,魯南剛來兩小時,就差點將他兩年的行動全攪黃了。
魯南解釋自己是順藤摸瓜摸到那里的,原本打算撤退了,但是被強行帶去見了嘯哥,這也不是他控制范圍內的事情。
吳涵帶著他們看了攝像頭的視頻,有一個受傷的男人叫岳志超,是陳曼的狗頭軍師,也在大橋案上出了車禍,原本今天是陳曼要和岳志超見面的,但岳志超現在出事了,陳曼很有可能也會回去,如果陳曼改變行程,收網就必須延遲。傅庭認為這事也不能和魯南有關系,就算今天陳曼不回來,過后還能回來。
吳涵惱怒,認為任何一個環節都可能走漏風聲,突然之間少了兩個大活人,也一定是兜不住的,到時候很快就會暴露,行動也會失敗,吳涵忽然想起了冉森的話,冉森覺得吳涵才是走私團伙最大的保護傘。吳涵依然氣憤難平,甚至責怪傅庭用人不當,如果陳曼晚上不回來,這次行動就會宣布失敗了,魯南自知理虧不再多說。
魯南找傅庭想要找補救的辦法,但傅庭似乎并不著急,悠然自得吃午餐,還催促魯南也去品嘗一家特色水餃店,魯南只好離開和森然一起吃飯,從而打聽為何那么確定李夢琪還活著。冉森想起田洋被抓的時候,警方搜查房間,發現了一個耳環,同時還在后備箱發現了一個化妝品,還有一張紙條的情話,而冉森知道田洋只有一個女人,就是李夢琪。冉森再三強調,希望能維護法律的正義,他認為田洋只是為李夢琪頂罪,魯南突然有些欣賞冉森了。
魯南的工作需要找兩個不錯的律師配合,首先就是自己的好哥們喬紹廷,主要也是專業厲害一目十行,另外就是他比較欣賞的冉森,可吳涵卻有些不太贊同。
工頭發現了失蹤的兩人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嘯哥,嘯哥只好先發制人,將他放倒了,情急之下給吳涵打去電話,想要將人給處理了,但遭到了吳涵的極力反對,命令他趕緊撤出工業區,就是不能動手,不能當臥底時間長了就忘記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魯南聽到了吳涵的電話,趕緊來到工業區找嘯哥,看著地上五花大綁的工頭,魯南讓嘯哥先離開,將這里交給他,并且準備一輛車。嘯哥將槍給了魯南,希望他防身,可魯南并未要,還特意將工頭綁著的腳也給松開了。
冉森接到了田洋妻子的電話趕過去,她在整理田洋物品的時候發現了一瓶漱口水,而田妻知道田洋從不用漱口水,猜測可能會和李夢琪有關。
魯南去找工頭之前就準備了一瓶酒,通過各種方法灌倒了工頭的口中,扶著迷迷糊糊暈暈騰騰的他出了辦公室,保衛科的人看見了也以為是工頭喝醉了,并未產生疑惑。
喬紹廷受到了魯南的拜托,特意以律師身份接觸了陳曼,警方為了保護喬紹廷的安全,在暗中安排人保護。
數年前的魯南是一名押送犯人的押送員,在一次押送途中遭遇到了山體滑坡,經請示上級之后迫于形勢要求先將嫌疑人沈慶給放開,避免出現人命事故,但魯南堅持認為抓住他們不容易,逼迫著沈慶一起扶著受傷的戰友劉白繼續前行的同時打了救援中心電話。
冉森來到醫院,喬紹言多番試探田洋和李夢琪之間的過往,可冉森卻并不清楚,言語間只透露了些許無關緊要的消息。另一邊,喬紹廷在車里喋喋不休說著岳志超和他妻子的事情,沒想到越是話多越是露出了行蹤,因為他們行駛的大橋之上正是岳志超出現車禍的地方,也不可能委托喬紹廷做事,因此命令屬下停車,讓人用繩子勒住了喬紹廷的脖子,幸虧喬紹廷應變自如才逐漸讓陳曼放松了警惕,示意屬下也放開了喬紹廷。喬紹廷不滿陳曼的態度,如果不相信他大可以不用,實在沒有必要將他往死整,一句話倒是讓陳曼露出了笑容。
陳曼依然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試探,也徹底讓喬紹廷煩躁,喬紹廷生氣告訴陳曼如果要用就用他,不用就拉倒,不要總是試探沒完,陳曼似笑非笑,但卻不再多問。
冉森將從徐慧文那里拿到的漱口水交給了魯南,猜想著能讓田洋隨身攜帶為那個人備著的就是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但魯南卻有不同的看法,認為徐慧文也許是另有目的才會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也無法確定她話里的真假。
喬紹言走訪了徐慧文,詢問田洋公司的業務,徐慧文竟然不知道,喬紹言又檢查了一下衛生間和每一個臥室,徐慧文解釋她因為不喜歡聽打呼嚕的聲音,也偶爾和田洋分開兩個房間居住。喬紹言看完了所有房間卻什么也不說就離開了,這倒是讓徐慧文心中有些發毛。
因為突發狀況,警方偽造的假發票無法讓系統認可,魯南只好臨時給喬紹廷打電話讓他拖延上報發票。喬紹廷忽然接到了魯南的電話,為了避免嫌疑,喬紹廷還放了擴音,讓陳曼也聽到,魯南諷刺喬紹廷的律師證已經被暫停了,不適合也不配再做委托人,希望他能慎重,喬紹廷生氣和魯南爭吵,并堅持認為或許開庭之前自己已經恢復了執照。
喬紹廷要去廁所,也被陳曼的屬下要求陪同,甚至還將喬紹廷的手機也留在了陳曼那里,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喬紹廷廁所的隔壁已經有人遞過來了手機,喬紹廷將信息輸入到了手機中放在了廁所的手紙盒子里,佯裝無恙的離開。這條信息也很快被送到了魯南和吳涵這里。
冉森本來想要去核實一下洗衣店漱口水的情況,落實協議愛漱口水是否是在這里發現的,結果卻在洗衣店的門口看見了喬紹言的身影。冉森趕緊給魯南打電話,魯南顧不得處理公務飛速趕了過去。
吳涵和傅庭這邊要配合喬紹廷演一出戲,這出戲就是要給陳曼看的,嚴防陳曼再次逃走,現在陳曼的機票已經就在眼前了。
喬紹廷那邊幫著陳曼報關通過,通知陳曼可以離開了,陳曼也在調查有關喬紹廷的資料,知道他曾經被看守所關了一個月,為什么突然能去其他地方,又是如何聯系上岳志超的。喬紹廷告訴陳曼自己有個姐姐是派出所的政委,所以他才能出去。陳曼也對喬紹言調查了一下,發現她的資料中家屬成員沒有說有個弟弟。
陳曼對喬紹廷再次產生懷疑,要求喬紹廷拿出手機,撥打了通訊錄中備注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