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師妹見蕭十一郎兩回帶的女子不一樣篤定他是個薄情郎,飛大夫帶著沈璧君去診室治病,將手刃薄情郎的機(jī)會讓給飛師妹。飛師妹想不通蕭十一郎和風(fēng)四娘為了別人的性命甘愿犧牲自己,蕭十一郎說漫長枯燥的一生就是為了那個人的出現(xiàn),即使最后被背叛,那短暫的瞬間也是彌足珍貴的,飛師妹對他的話感了興趣,從而想要給他治病,但她認(rèn)為他的病根是沈璧君那個狐貍精,于是她點了蕭十一郎的穴道,要去殺了沈璧君。
飛師妹沖到冰室竟然看見沈璧君被脫了衣裳,醋意大發(fā)和飛大夫打了起來,飛大夫好不容易澄清原因勸阻住她,蕭十一郎也拼命沖開了穴道到了診室,告訴他們自己和沈璧君的病都是逍遙侯造成的。飛大夫和飛師妹聽說后將規(guī)則拋到九霄云外,爭搶著要給兩人治病,吵吵鬧鬧才商量好輪換著治療兩人。飛大夫和飛師妹治療方法不同,蕭十一郎和沈璧君病情反反復(fù)復(fù)。
蕭十一郎將飛大夫和飛師妹支開,去見了沈璧君鼓勵她配合治療,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等蕭十一郎走出屋子的時候見到了逍遙侯,逍遙侯用沈璧君身上蠱毒的解藥誘惑他陪自己玩一場游戲,要他替自己做三件事,隨口說第一件事就是要他自斷一條胳膊,蕭十一郎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的胳膊,沈璧君聽到響動跑出來制止住他,向逍遙侯射出了金針,逍遙侯沒有多做糾纏飛身離開。沈璧君蠱毒發(fā)作暈倒在蕭十一郎的懷里,躲在一旁的飛師妹終于明白沈璧君是中了世間最難下也最難解的情蠱,中蠱之人若是動心便會為情而亡,這種蠱只有逍遙侯能下。飛師妹想到和飛大夫二十年前偷偷的去看師父的醫(yī)書,里面有兩頁紙是粘在一起的,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解毒的方法。飛大夫被蕭十一郎和沈璧君的情意觸動,他下決心解開情蠱之毒后和飛師妹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有人探得在天隱山附近看見蕭十一郎和沈璧君,沈飛云便帶著連城璧去了天隱山中的藥王谷。這時候,飛大夫正拿著喂食了七七四十九味中藥的蝎子要給沈璧君診治,蕭十一郎覺得這種方法太過匪夷所思,沈璧君卻愿意一試,沈飛云和連城璧沖了進(jìn)來,沈飛云說飛大夫和飛師妹是天宗的人不可信,飛大夫卻又說金針芙蓉沈飛云帶人剿滅了天宗將逍遙侯打下了懸崖,沈飛云出手和飛大夫飛師妹打斗起來,還射出了金針使得二人身受重傷,二人逃到密室,不久后便依偎著離開了人世。
沈飛云要帶走沈璧君,蕭十一郎擔(dān)心沈璧君的蠱毒極力勸阻,沈飛云將他打成重傷,待要一劍刺死,沈璧君情急下蠱毒發(fā)作打退沈飛云,還打傷了連城璧,不過她廝殺一陣后支撐不住暈倒了。逍遙侯帶著蠟人從天而降,沈飛云射出尋血針卻無用,還讓逍遙侯從自己眼前擄走了沈璧君和蕭十一郎,沈飛云目眥欲裂,痛恨狂喊。
蕭十一郎在天宗圣殿醒來,發(fā)現(xiàn)沈璧君的魂魄被逍遙侯封住,逍遙說這是為了阻止蠱毒的蔓延,他要蕭十一郎繼續(xù)完成另外兩件事,就是必須接受天下人垂涎的割鹿刀,還要他學(xué)會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天宗神功,為了救沈璧君,蕭十一郎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小公子心生妒意不解不平,逍遙侯淡淡的說世間的得與失福與禍都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楊開泰特地將蕭十一郎和沈璧君被逍遙侯擄走的事告訴了風(fēng)四娘,兩人邊說邊走到了清涼寺門前,見清凈師太收到一件用盒子裝的信物驚得幾欲暈倒,風(fēng)四娘看到師父不止一次有這樣的反應(yīng),好奇之下帶了楊開泰到她的禪房尋找。清凈師太突然回轉(zhuǎn),風(fēng)四娘帶著楊開泰躲到了柜子后面,清凈師太嘴中念叨著青燈古佛洗刷不了身上的罪孽,從柜子里拿那個盒子,風(fēng)四娘動了手腳盒子掉在地上,盒中的白色珠鏈斷了,風(fēng)四娘偷偷藏起一顆。
司空摘星從風(fēng)四娘那里看到那顆珠子,說這是一種寶物名為龍卵,多年前被人稱婉媚幽蘭的李小婉擁有,練成了天下第一的輕功。司空摘星說真正的龍卵是純白無暇的,除非粘上怨憤之人的血跡才會變色。風(fēng)四娘想到和師父一起找人時見到的墳?zāi)股蠈懙木褪抢钚⊥竦拿帧?/p>
連城璧在天隱山一役受傷,江湖傳得沸沸揚揚,都說是沈璧君為了和蕭十一郎私奔重傷連城璧。雖然連城璧極力隱瞞,連母還是知道了,跑到沈家莊質(zhì)問,還用二十年前的事要挾,要沈飛云當(dāng)眾解釋婚事由來并解除婚約,沈飛云毫不示弱,反拿連澤天之死說事,連母語塞。連城璧趕到,沈飛云讓他選擇是否要召開武林大會解除婚約,連城璧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以沈璧君的安危為先,連母氣得吐血。
正在爭執(zhí)時,清凈師太拿著那串龍卵過來,連母和沈飛云大吃一驚。當(dāng)年龍卵隨著李小婉長眠地下,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人前,而且清凈師太當(dāng)年親眼看過李小婉的尸體,那么只有是逍遙侯所為,連母懷疑逍遙侯是要為李小婉報仇。這時,無霜前來報告莊內(nèi)有異,幾人連忙跑出去查看,原來沈家莊前后墻壁上被人畫了許多奇怪的小人,不過頭一天的圖案被小廝用水洗掉了。清凈師太解釋是沈飛云當(dāng)年和逍遙侯熱戀時為了躲過沈家人,研究出了特殊的玩偶語言傳遞消息,只有他們兩人才能根據(jù)玩偶的排列知道對方的意思,沈飛云說逍遙侯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蕭十一郎天資聰穎是武學(xué)奇才,他在很短的時間就習(xí)得天宗的心法和割鹿刀的套路,逍遙侯卻不愿那么輕松的給他解藥,還說他并未真正的練成天宗神功,他通過激將法指點著蕭十一郎的武功,還將解藥丟下懸崖,蕭十一郎撲了下去跌在地上口吐鮮血,逍遙侯飛身下去,還說扔下去的并不是真正的解藥,他說愛情會令人迷失離理智,總有一天蕭十一郎會知道這世間并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人舍命相信。
逍遙侯給沈璧君療傷,小公子私自做主殺了千年毒蟒取了蛇膽泡酒給逍遙侯補(bǔ)身,她知道逍遙侯將蕭十一郎逼下山崖是要斬斷他的七經(jīng)白脈,以后更加適合練習(xí)天宗的柔功,沈璧君是仇人之女也對她這么好,小公子說出自己的疑問,逍遙侯卻說正因為是仇人才要這么做,以后她們會為了這點好付出代價的。不過小公子并未因這樣的話壓下心中強(qiáng)烈的不滿和妒恨。
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沈飛云看到拓下的玩偶圖像,想到和逍遙侯一起在草原奔馳河邊飲馬情濃熱烈的時候,她將拼出的“玩偶之約”呈給清凈師太和連母看,說當(dāng)年和逍遙侯的感情受到沈家人的強(qiáng)烈反對,還遭受江湖的非議,兩人便約定有朝一日建造一個不受外界打擾的玩偶山莊,兩人住在這個風(fēng)景秀麗只有玩偶作伴的地方,不受世俗打擾。這時,沈家莊又出了事,那個擦去頭一天圖案的小廝被吊死在屋檐下,墻壁上又出現(xiàn)了新的玩偶圖案。
蕭十一郎在拿到解藥的動力的驅(qū)使下武功日漸精進(jìn),可是逍遙侯還是認(rèn)為他沒有參透真正的天宗武學(xué)。
沈璧君在一間華麗的精致的房間里醒來,見到進(jìn)來的小公子便追問蕭十一郎的下落,小公子要她乖乖的喝下雪山之巔的奇花玉露就可以見到蕭十一郎了。小公子出門后并未走遠(yuǎn),從門縫里看到沈璧君喝下了奇花玉露,目露篤定得意的神色。
沈家莊的墻壁上又留下玩偶圖案,沈飛云寫出謎底是兩句詩: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連城璧說這很可能和一座極為陡峭的山峰有關(guān),沈飛云想到了謎林附近的莫邪山,這是逍遙侯閉關(guān)練功的地方,也是百年前割鹿刀的誕生之地,是前往天宗的必經(jīng)之地。
蕭十一郎掐住小公子的咽喉索要解藥,逍遙侯卻說她可以是自己的徒弟,也可以是自己的工具,微不足道。蕭十一郎分神之際小公子出手射出暗器,逍遙侯將蕭十一郎推出去自己的手卻受傷了,蕭十一郎不愿趁人之危奪解藥。逍遙侯感嘆他在這殘酷的人世間還保留著這樣的底線,于是摘下面具,解開衣裳露出猙獰的疤痕,說這是自己最愛最信任的人留下的。他給了蕭十一郎天宗密室的鑰匙,說里面有情蠱的解藥,蕭十一郎進(jìn)去后卻只看到一面鏡子,逍遙侯說情蠱無解一如這世上的情字,要解開情蠱就是要沈璧君遠(yuǎn)離情愛遠(yuǎn)離蕭十一郎,蕭十一郎終于知道沈璧君身上的情蠱是逍遙侯醞釀多年的,只等她長大懂得情愛之后才會發(fā)作,而自己和沈璧君的糾纏越來越深,中間有太多逍遙侯的手筆,那段桃花源中神仙眷侶的日子竟然也是在他的預(yù)謀之中,逍遙侯贈刀教授神功想是也別有用心。逍遙侯放蕭十一郎和沈璧君離開天宗,不過他說蕭十一郎出去之后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蕭十一郎了。
蕭十一郎告訴在河邊醒來的沈璧君,她的蠱毒已解,現(xiàn)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沈璧君很高興,可是她脖頸上卻仍隱現(xiàn)著緋紅妖線。逍遙侯給小公子喝下毒藥,他早就知道這個唯一的徒弟在沈璧君的奇花玉露中下了慢性毒藥,她在自己這里學(xué)到的東西就是狠毒與贏,從來不給任何人活的機(jī)會。
沈飛云一行人在奔往莫邪山的路上遇到沈璧君和蕭十一郎,沈璧君興奮的向母親訴說著蕭十一郎如何逼迫著逍遙侯給自己解了蠱毒。連母想到兒子受到的奇恥大辱,撲向了蕭十一郎,蕭十一郎只守不攻,沈飛云卻看出端倪,因為她知道越是這種輕巧的躲避越是說明武功修為的深厚。連母被蕭十一郎震退,連城璧又攻上去,蕭十一郎亮出割鹿刀,砍斷了連城璧的劍,沈飛云等人認(rèn)為學(xué)了天宗絕學(xué)的蕭十一郎已入魔教,要他留下割鹿刀,蕭十一郎卻不愿背棄對逍遙侯人不離刀的承諾,攜刀飄然離去。
不久后,沈飛云便發(fā)現(xiàn)沈璧君體內(nèi)的蠱毒并未完全解除而是被封死了,如果再次發(fā)作自己也救不了她,沈璧君原以為逍遙侯是個冰冷惡毒的魔鬼,在天宗的時候卻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一絲別樣的溫度,她問沈飛云和逍遙侯有著怎樣的仇怨,沈飛云卻要沈璧君找到蕭十一郎,說是自己還有很多不解之謎要問問蕭十一郎。
自蕭十一郎帶著割鹿刀離開天宗之后,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風(fēng)血雨,還有無數(shù)奇珍異寶被盜,每次血案現(xiàn)場都會在或墻壁或人皮上留下血字,并堂而皇之的落下蕭十一郎的名字,受害的各門派抬著尸體聚到沈家莊,要求交出與蕭十一郎關(guān)系曖昧的沈璧君出來問話,沈飛云自是不愿答應(yīng),正在爭執(zhí)之間,沈璧君走了出來,宣稱蕭十一郎絕不會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