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遙故作高冷不肯搭理齊銘,齊銘只好沒完沒了地和她撒嬌,最后易遙終于忍不住了。易遙為了那天的誤會和齊銘道歉,真相早已不重要,那天的確是她太激動了,齊銘激動地握著易遙的手,二人在無人的辦公室里打情罵俏。唐小米被朋友放鴿子,心情煩悶不已,看著旁邊的小姐妹共同舉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唐小米心中委屈又難過。唐小米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底洞,如今的她做什么都是錯的,只有吳阿姨默默地陪在她身邊。
齊銘突然從弄堂里竄了出來,手上還抱著一束鮮花,易遙開心不已,就在二人親熱時,對面的顧森西抱著西瓜闖了出來。顧森西語無倫次地解釋自己住到這里的原因,而齊銘自然不愿意他住在易遙隔壁,摟著易遙的肩膀,一口一個女朋友地宣示主權(quán)。顧森西心情復(fù)雜,齊銘則嘚瑟地回了家,一邊走一邊和易遙煲電話粥。齊銘惦記著要給易遙換窗簾,堅持要從根本掐掉顧森西的念頭,這時齊媽媽從廚房里出來給齊銘喂水果,電話那頭的易遙則逼著齊銘說愛自己。齊銘險些失足,只好匆匆忙忙地給齊媽媽扔下一句愛你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午餐時,齊銘追著忙于工作的易遙去吃飯,二人斗了幾句嘴,齊銘才注意到易遙身旁放的盒飯,這是易遙準備的。齊銘歡喜地吃了下去,二人公然秀恩愛被單身狗共同討伐。唐小米常常遲到早退,辦公室眾人羨慕又嫉妒。郝湉來天盛送外賣,易遙見狀嚇了一跳。郝湉和杜度做的章魚小丸子很受歡迎,易遙建議她也可以把漫畫當作副業(yè),沒準哪天就會一炮而紅。郝湉則催著易遙早點和齊銘結(jié)婚,易遙有些猶豫。
郝湉負責易遙公司,杜度則跑到了顧森西的公司去發(fā)展生意,當然也沒忘記坑自己的好兄弟顧森西一把。顧森西被杜度的變態(tài)辣小丸子齁地說不出話,轉(zhuǎn)眼就把他的變態(tài)辣小丸子給了與他一直不和的假小子,對方氣得險些崩潰。杜度吐槽顧森西對女同事不溫柔,顧森西被杜度說的話震驚地說不出話,于是在下班后故意堵上了她的車試探她的身份。二人來到路邊擼串,顧森西一個勁兒地試探,對方始終坐懷不亂。次日,來杜度和郝湉家做客的顧森西被杜度懟地無話可說,郝湉懷著心中的憧憬一個勁兒地給顧森西獻殷勤,杜度見狀那叫一個不滿,直接把郝湉懟回了廚房。
很快,顧森湘也敲開了門,這是杜度和郝湉特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他們姐弟二人和好如初。杜度與郝湉一同去送外賣,留下顧森西與顧森湘在家里做章魚小丸子,二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肯服誰。杜度給郝湉的電動車搭了一個棚子,不僅防曬還防雨,郝湉感動不已。顧森西和顧森湘卻不那么和諧,二人打著嘴炮,誰也不愿意先低頭。郝湉在送外賣的路上出了意外,兩大箱丸子都撒到了地上,崩潰的郝湉只好給杜度打電話。顧森西看到杜度留下的紙條終于軟下了心,與顧森湘和好如初。
杜度陪著郝湉給發(fā)怒的顧客道歉,郝湉心中愧疚不已,杜度卻只關(guān)心她腿上的傷。郝湉知道杜度為自己默默做的一切,盡管她嘴上不說,心中卻依舊感動。顧森西把顧森湘送回了家,姐弟二人彼此掛念。然而郝湉和杜度回到家,面對一片狼藉的廚房就沒那么開心了,二人哭喪著臉收拾顧森西和顧森湘姐弟留下來的爛攤子。侃爺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那天與駱荀的種種歷歷在目,侃爺帶著嬌羞主動聯(lián)系了駱荀,對方卻遲遲沒有答復(fù),侃爺忍不住打電話過去,撒嬌說胃疼,駱荀卻簡簡單單囑咐了幾句就匆忙掛了電話。被掛電話的侃爺心煩意亂,從冰箱里翻出了一包過期的速凍餃子。
侃爺翻出了一包過期餃子吃下了肚子里,不久之后,正在工作的駱荀就接到侃爺顫顫巍巍的求救電話。杜度與郝湉算了下兩周來的利潤,被掙的數(shù)字驚到后二人興奮地在屋子里唱起了歌,而郝湉反應(yīng)遲鈍,許久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杜度剛才親了她的連=臉。駱荀把熱水放在侃爺床頭,接著開始教訓(xùn)她不懂照顧自己,侃爺則嬌羞地躺在床上傻笑,還不忘拉著駱荀不許他走。侃爺一直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駱荀前女友,駱荀見她裝病很是無奈,也只能守在外面。
一大早駱荀就叫侃爺起床,他帶著侃爺去了和顧森湘常去的那家餐廳,侃爺一聽到顧森湘這個名字就炸了,無奈肚子咕咕直叫,她也只好在這里吃一些。二人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個位置,剛坐下來卻看到了顧森湘。駱荀和顧森湘敘舊說要出國,侃爺氣得直在旁邊咳嗽。顧森湘走后,侃爺就開始臭著臉挑挑揀揀,駱荀一臉無奈。
郝湉去一家便利店送外賣,對方問她有沒有實體店和營業(yè)執(zhí)照,郝湉傻乎乎地如實回答,對方卻拿出了工商管理局的牌子,郝湉依舊一臉無辜。很快,杜度和郝湉的小作坊就被抄了,錢也被罰了,二人笑不出來,哭更是哭不出來,郝湉則生怕自己這次的違法行為會成為一生的污點。杜度與郝湉決定依法申請營業(yè)執(zhí)照,然而因為各種問題,二人在警察廳里來回跑了好幾次,每一個想出來的店名都重名了。杜度和郝湉絞盡腦汁險些崩潰,最終郝湉提議的賓果小丸子店成功通過。不過,開店的手續(xù)繁瑣,杜度和郝湉再一次崩潰了,二人拿著僅有的五塊錢買了刮刮樂,不過并沒有什么轉(zhuǎn)機出現(xiàn)。
流落街頭的他們再一次找上了顧森西,三人在食堂大吃一頓,誰料顧森西卡里的的余額不夠。這時,凌翎挺身而出幫他結(jié)了賬。顧森西有些窘迫,畢竟他曾經(jīng)誤會過她的性別。回家的路上,郝湉感嘆顧森西處境艱難,甚至還想讓他住自己家,杜度一聽就急了,差點沒蹦起來。杜度和郝湉盤算了一下,他們欠的錢真的不少,郝湉頓時軟了腿死活走不動路了,杜度只好把她背了起來,還從口袋里拿出了僅存的巧克力哄郝湉開心。
易遙一大早就給齊銘打叫醒電話,二人趴在床上互相撒嬌,齊媽媽見齊銘還沒起床忍不住趴在門外偷聽,聽到齊銘的情話后十分驚訝。齊銘猛地打開了門,齊媽媽神色尷尬地叫他吃早飯,齊銘無奈,默默地給易遙發(fā)了一條示警信息。齊媽媽向齊銘打探剛才打電話的女孩是誰,齊銘很直白地承認是自己女朋友,齊媽媽連忙接著打聽其他信息,還不忘警告說一定要門當戶對,不然她一定不妥協(xié)。齊銘繞了半晌說道,家庭條件就是咱家鄰居那種,齊媽媽十分開心。
凌翎孤單地回到了破舊的小房子中,今天是她的生日,身邊卻無一人陪伴。凌翎傷心地給戀人發(fā)微信,得到的卻只是一句句對不起,她帶著眼淚吃完了一半的蛋糕,接著接到了房產(chǎn)經(jīng)紀電話。對方告訴,地鐵路線將要從她家門口經(jīng)過,建議她把家里改一下做商鋪租出去一定能夠大賺一筆,可凌翎卻絲毫沒有要租的心思。齊媽媽回到家和翁阿姨分享齊銘戀愛的消息,翁阿姨神色尷尬地指了指路邊。
齊媽媽回到家和翁阿姨分享齊銘戀愛的消息,翁阿姨神色尷尬地指了指路邊,齊銘和易遙正互相依偎著膩歪,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毫無察覺。齊媽媽生氣地沖了上去,抬手就要給易遙一巴掌,齊銘連忙攔下。齊媽媽一開口就對易遙說教,易遙毫不在意,甚至還挽上了齊銘的手,翁阿姨大叫著回到了弄堂。齊媽媽苦大仇深地怒罵易遙不懷好意,居高臨下地表示她配不上齊銘。雙方糾纏之時,林華鳳揣著酒瓶子走了過來,易遙和齊銘連忙上前拉住各自的母親,林華鳳和齊媽媽卻不管不顧地在大街上吵了起來,林華鳳甚至一氣之下曝出了齊父和秘書的事情。
不歡而散之后,林華鳳一回家就給了易遙一巴掌勒令她辭職,甚至指著鼻子罵她沒有羞恥心。易遙心態(tài)有些崩潰,難道就因為她家境不好就要像老鼠過街一樣生活嗎!林華鳳不依不饒地差點毀了易遙的工作牌,她不希望女兒和自己一樣陷入不知所云的愛情中,易遙卻堅定地表示,只要齊銘愿意,她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情。林華鳳悲痛不已,想起了當年和易父表白的那一幕,那時她以為愛情可以支撐一輩子。
林華鳳苦口婆心地教育易遙,拿自己和易父做例子,可易遙堅信自己和齊銘的感情可以通過考驗,她只是希望林華鳳能夠支持她一次。林華鳳不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跳進火坑里。易遙無望,表示這條路是她選擇的,所以一定會堅定地走下去。易遙拿著包離開了,林華鳳怒氣沖沖地追了上去,撂下狠話。可易遙還是走了,義無反顧地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林華鳳跌倒在地,顧森西見易遙走了連忙上樓,手里抱著兩瓶酒。易遙真的很像林華鳳,可林華鳳卻希望她不像自己,因為那一個錯誤,她整整荒唐了半生。與此同時,齊媽媽正在家中大鬧要寫遺書,齊銘淡定地撕毀了遺書表示,這次的情況與以往不同,齊媽媽的哭鬧沒有用,他這一輩子只要易遙一個人。杜度和郝湉在看商鋪,然而他們的預(yù)算不夠,中介扭臉就走了。凌翎遠遠地看見這一幕,若有所思。易遙抱著包孤單地走街頭,齊銘打來電話問她的狀況,盡管前路艱險萬分,但他們絕不會因此放棄對方。下起了淅淅瀝瀝地雨,易遙連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盡管貧賤悲涼,但易遙的美好未來是由愛而生的,她無法割舍。
次日一早,齊銘便又給易遙打了個電話,二人苦中作樂,斗嘴不停。齊銘剛出房間門就聽到了齊媽媽一聲溫柔的呼喚聲,齊銘頓時虎軀一震。齊媽媽旁敲側(cè)擊地提醒齊銘,只要一過新鮮勁就一定會和易遙分手,齊銘裝作聽不懂地離開了。秘書和齊父在車里溫存,秘書撒嬌讓他趕緊和齊媽媽離婚,齊父只是應(yīng)付著,沒有給出準確答復(fù)。這時,齊媽媽打來電話說什么齊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外面胡鬧,齊父不耐煩地掛了電話。齊媽媽孤單地在偌大的房子中望著遠方,別人總羨慕她,只有她才知道心里的苦。
齊銘給易遙帶了早餐,趁著辦公室還沒人,二人享受著短暫的甜蜜時光。齊銘問易遙昨晚弄堂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易遙并沒有告訴他自己離家出走了。齊銘一下午都沒見人影說是去簽合同了,實際上卻在忙著租房子。下班后,齊銘帶著易遙來到了新租的房子中,他早已看出易遙的不對勁,所以才給她租了這套房子。易遙十分喜歡,自從易父走后她就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了。易遙當然不肯讓齊銘一個人出房租,所以決定AA,齊銘盤算了許久說讓她勞動抵房租。二人一起在空蕩的墻壁上貼墻紙,溫馨又浪漫。齊銘還告訴易遙,今天下午他和上司開了個會,決定給易遙升職加薪做主管,這幾天郵件應(yīng)該就會發(fā)給她。易遙倍感欣慰,那么多日以繼夜奮斗的日子沒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