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因為陸向北的事心情非常郁悶,她獨自一人到酒吧喝酒。沈康祺也因為童一念的事心情不好到酒吧借酒消愁。兩人在酒吧遇到便坐在一起互相傾吐心事。鶯鶯安慰沈康祺讓他從失戀的陰霾中走出來,又說了一些對戀愛的感悟,沈康祺聽出她不是在安慰自己,反倒像在感慨她對陸向北求而不得的失落。
次日晨,童一念猶猶豫豫地站在沈家門口,她想找沈康祺好好談一談,澄清誤會。沈太太正好外出,她看到門口的童一念。沈太太尖酸刻薄地說,沈康祺已經有新的女朋友,讓她不要再找他,自己也決不同意他們交往。童一念不相信沈康祺這么快就移情別戀。
這時沈康祺開車帶著鶯鶯一起回來。童一念看到他們心里刺痛。她質問沈康祺昨天一晚他是不是和鶯鶯在一起,沈康祺反問她不是也和陸向北在一起嗎。童一念解釋自己和陸向北根本什么事也沒有,只是工作關系,沈康祺不信,還反過來責怪童一念不信任自己。兩人發生爭執,沈康祺最后告訴她,自己和她在一起很累,他決定分手。童一念愣住了。
童一念失魂落魄地離開沈家,她一個人走到她常和沈康祺約會的公園。與沈康祺在一起的甜蜜往事海誓山盟一幕幕地涌上心頭。童一念淚如雨下痛苦不堪,最后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陸向北在辦公室等童知行,童知行姍姍來遲。童知行把他帶到窗邊,他指著樓下一大片新開發的樓盤告訴陸向北,這里原來是一個小家電廠,后來遭遇火災,自己把這塊地盤了下來進行了開發。陸向北表面風輕云淡,內心卻翻江倒海。這個小家電廠過去是陸家的產業,童知行那是只是外公的一個徒弟。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外公和童知行究竟有什么樣的恩怨過往,這都是讓他好奇的事。
童知行突然接到童一念被送到醫院的電話,他急忙趕到醫院。醫生稱童一念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感冒,但童一念卻對沈康祺分手時說自己是累贅讓他覺得很累這些話不能釋懷,她痛不欲生。童知行心疼地把女兒抱在懷里。
為了讓女兒回家盡快走出失戀的陰影,童知行邀請頤朵到自己家住陪陪童一念。頤朵聽說可以住豪宅,興奮的手舞足蹈。童一念回到家里后仍然走不出失戀的痛苦,整日以淚洗面。
童一念陷入失戀的痛苦不能自拔,她腦海里總是縈繞著自己讓沈康祺覺得累這句話。她獨自到家里的酒窖喝酒,多年來每遇到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會躲進酒窖讓自己平靜下來。童一念啟開酒獨酌起來。
這時她想到幼時獨自去母親墳前拜祭時遇到的事。那一次她拜祭完離開時失足落入一個大坑,所幸坑里有厚厚的草墊,童一念毫發無傷。在這里她遇到一個小男孩,男孩遞給她一串葡萄,童一念便稱呼他葡萄哥哥。童一念并不認識這個男孩就是幼時的陸向北。陸向北在與童一念交談時感到很詫異,他似乎能讀懂她的思想。兩人一見如故,童一念愉快地與陸向北聊天,完全忘記了危險和恐懼。
就在童一念回憶往事借酒消愁時,童家傭人三姐從酒窖門縫里看到她頹廢的樣子。她趕緊向童知行匯報。此時童知行正在書房和陸向北談馬上要舉行的協會副會長選舉的事。童知行讓陸向北想辦法幫自己入選。陸向北似乎信心十足,他承諾一定會幫他如愿。為了開展工作,他希望把小馬調到完美集團。童知行認可了。
童知行聽說童一念在酒窖出事,他立馬起身到酒窖查看,陸向北緊隨其后。在酒窖里,童知行厲聲呵斥女兒不該因失戀要死要活,童一念根本聽不進去。陸向北突然附在童一念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意外的是童一念竟然乖乖地讓陸向北拿走手里的酒瓶。眾人均是一臉的詫異。童知行看陸向北對付童一念有辦法,他讓陸向北多開導童一念。
梁媽聽頤朵說了童一念的情況一時唏噓感慨。這時陸向北打電話讓她幫自己回家取一份文件,梁媽答應了。梁媽在幫陸向北找文件時,意外地看到一份標注著陸先生的快遞。梁媽悄悄地記錄了下來。
病愈出院的沈孟德打聽到陸向北和梁媽的關系,他專門到梁媽這里吃飯,他想親自感受收養陸向北的梁媽是個什么樣的人。陸向北突然出現在沈孟德吃飯的房間。沈孟德沒有吃驚,他平靜地告訴陸向北,自己從梁媽做的飯菜中感覺到梁媽是個善良的女人,他對陸向北在這種環境下生長甚感欣慰。
陸向北面對沈孟德心潮澎湃心中五味陳雜。他沒有和沈孟德談論過往,而是直言不諱地要求他退出行會副會長選舉。沈孟德稍愣后答應退出,但他說華彩不能退出,他準備派賀子翔參加選舉。
選舉那天,陸向北一大早來到童家。他告訴童知行自己已經安排好一切,有把握讓童知行入選,所以他覺得沒有必要再去選舉現場,他過來是要陪伴開導童一念的。童知行有些不滿,覺得陸向北輕重緩急不分。
童知行一行人到行會選舉現場時,主持人宣布童知行和沈孟德作為兩個候選人。誰知沈孟德突然站起身宣布自己退出選舉,將推薦女婿賀子翔參選。童知行有些愕然。
陸向北想把童一念從床上拉起來,不想看她繼續頹廢自責。誰知童一念根本不領情,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獨自舔舐心靈的創口。陸向北看不下去,他端起一盆水朝床上的童一念潑過去,童一念被澆成落湯雞后氣急敗壞。陸向北放下一句話,讓她十五分鐘后到樓下餐廳吃飯。
等童一念收拾停當到餐廳時,傭人告訴她陸向北已經走了,他臨走時說童一念一定會下樓吃飯,他對她有信心,所以他讓傭人準備好了飯菜。童一念聽聞陸向北對自己這么了解,心里頓覺暖暖的。
陸向北從童家走出來上了屋外小馬的車。小馬告訴他,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發展。
沈孟德退出選舉后,賀子翔代表華彩和童知行參加了競選。通過投票環節后,主持人開始唱票。眼看賀子翔的票數越來越多,遠遠高于童知行,童知行的臉色非常陰沉,賀子翔臉上現出勝利的笑容。
突然,賀子翔接到沈康華的電話。當他接通后發現竟然是陸向北用沈康華電話打來的。陸向北在電話里威脅他稱沈康華在自己手里。原來陸向北裝出與沈康華偶遇的樣子,然后借用了沈康華的電話。沈康華完全沒有想到與自己談笑風生的陸向北會用自己的電話威脅賀子翔。賀子翔接完陸向北的電話,沮喪地回到選舉現場,他當場提出自己要退出選舉。眾人皆驚詫,童知行如愿當上行會副會長。
童一念一出門就遇到門口的陸向北。陸向北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到海邊看海放松心情。可童一念仍然執著于沈康祺說自己讓他感到累這個問題。陸向北知道不解開她的心結,她始終走不出來。于是,陸向北拉著她去鶯鶯新專輯發布酒會上找沈康祺,他知道沈康祺作為鶯鶯新歌的作者一定會被她邀請參加。
果然,沈康祺到酒會時,鶯鶯將他作為作者介紹給媒體。媒體的關注都集中到沈康祺面前,沈康祺有些手足無措。這時有侍者告訴沈康祺一個姓童的女孩找他。
沈康祺出門看到了屋外的童一念。他質問童一念分手了為什么還要來找自己。童一念剛想問他糾結于自己內心的問題,就見鶯鶯走了出來。她始終對童一念懷著敵意,便出言不遜地指責童一念。陸向北這時走過來站到了童一念身邊。鶯鶯更加怒不可遏,她覺得童一念搶了自己的男朋友陸向北,她氣惱地揚起手想打童一念,陸向北反應迅速地捉住了鶯鶯的手臂。童一念絕望地看著沈康祺冷漠地置身事外地一動不動。
記者們發現了他們四人后紛紛圍了上來。有記者問陸向北是不是是鶯鶯男友,如果不是陸向北有沒有可能成為鶯鶯男友。陸向北堅定地回答,不可能。鶯鶯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陸向北和童一念離開酒會后,陸向北怕童一念再次傷心。誰知童一念告訴他,自己兩次分別被沈太太和鶯鶯打時,沈康祺都沒有制止,她現在終于認清現實,沈康祺根本沒有自己認為的那樣愛她。她清醒了。
晚上頤朵突然接到賀子翔電話,讓她去陪陪他。賀子翔聽上去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言語含糊。原來賀子翔落選讓沈太太非常生氣,她口不擇言地罵賀子翔爛泥扶不上墻。賀子翔的自尊心受到強烈打擊,所以他借酒消愁,也不想回到那個讓他窒息的家。頤朵趕到酒吧看到他不省人事的樣子只好把他帶回自己的租住房。
等賀子翔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身著片縷。他驚詫地以為自己酒醉對頤朵做出什么不軌之舉。誰知頤朵轉身把幫他洗燙已好的衣服遞給他,埋怨他醉酒后吐臟了衣服害自己洗燙半天,她又為賀子翔準備好了早餐,然后慌慌張張地去上班。賀子翔打量著頤朵布置溫馨的蝸居,想到她像個居家女人為男人所做的一切家務,心里頓時有異樣的暖暖的感覺。
沈康華突然給他打電話,賀子翔謊稱自己昨天在公司加班,現在已經趕到公司上班了。沈康華什么也沒說,默默地掛了電話,然后從賀子翔辦公室黯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