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坦言與業一起純為金錢,本已有三分酒醉的業不堪刺激,竟拾起地上的利刀刺向晴。昌帶業與兇刀回家,并將一切告知山,山為維護業,堅稱業沒有殺晴。梁太神經失常,敏、華因此再起爭執,華向梁太作出補償,敏終肯與他修好。業為了忘記晴,竟將準備運往上海的「有情香水」推下海,并對山表示從此會游戲人間,山痛心。業令鏡花堂損失慘重,田乘機建議將邦過繼給山。昌受托與本洽談補償方案,田從中作梗,令山誤會昌辦事不力。昌不忿,終向蕙說出她的身世,蕙驚愕。蕙往找紅,將山對自己若即若離的怨氣遷怒于她,紅難過。
蕙見山為業勞心,感動,不禁感激他的養育之恩。本向山提議讓雪、業成婚以化解兩家恩怨。山對雪雖有好感,惜為業所拒;山大為激動,終因腦出血而送院。蕙以自己為例子勸業為山設想,業反駁無從,更于山出院當日宣布與雪結婚。田得知婚事是由本提出,不忿被本利用。仙指雪入祝家后,裳的地位將岌岌可危,山聞言怒責仙。業要帶雪做禮服,雪突然渾身不安,原來雪正與裁縫的兒子裴立志相戀,業知道后決定悔婚以成全二人,更為避免與父發生沖突而立即起程往廣州。山不堪再受刺激,一病不起。紅欲探望山卻遭蕙阻止,仙從二人對話得悉蕙的出身。
朗為免連累蕙再受委屈,決離開滿園。祝家的流動資金因山住院而緊張,仙責蕙辦事不力,蕙無奈讓步,依舊分發月錢給她。田著邦查昌的賬簿,更明言不信任昌。山終醒來,但田卻以山需要休養為由,不許他與子女見面。方、正往廣州尋業,得悉業將起程往上海,遂乘火車追蹤,惜業臨時改變了主意。田按山指示著華更改遺囑;田以為大權在握,怎料山簽署遺囑時突咳嗽大作,更改遺囑一事遂因而作罷。蕙為山祈福求得下下簽,仙出言奚落之。蕙徹夜為山祈福,昌勸阻不了,惟有相陪。蕙、昌翌晨探望山,山支開田與二人談話。山表示知道蕙一直受屈,蕙終忍不住,在山懷內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