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陽答應了一凡的請求,但是具體做什么事他還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找一個名叫梅道遠的人。張小同竟然聽過梅道遠的名字,說他是明德集團的創始人,曾經在商界叱咤風云的,可是五年前卻莫名的退出了商界,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第二天,柳青陽去見劉念,開了不菲的價格做報酬,劉念決定給他兩倍的報酬,只要能找回梅道遠。柳青陽越來越懷疑劉念和梅道遠的關系,他認為肯定是劉念背后捅了梅道遠一刀,然后坐上了明德總裁的寶座,劉念懶得理他。只說一個星期后要召開國際推手大會,而梅道遠自從離開明德后就潛心鉆研推手,青陽要做的就是把請柬交給梅道遠,讓他參加推手大會,如果人沒請來,青陽一分錢都拿不到。
青陽接受了這個挑戰,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一凡卻很替他擔心,同時她也不知道,把柳青陽拉進這趟渾水到底是對還是錯。另一邊,柳青陽找到梅道遠郊外住宅時已經是晚上了,他一進門就碰到了梅夫人,梅夫人看到他的臉頓時就崩潰了,拉著他不撒手,喊著:“梅恒!梅恒!”,她把柳青陽當成了兒子,青陽嚇得落荒而逃。與此同時,劉念告訴一凡他要辦推手大會,一凡強烈反對,因為梅恒生前最喜歡推手,他這樣做是揭梅道遠的傷疤。
青陽忙著賺錢,張小同在醫院照顧柳母,柳母一直問他青陽最近在做什么,張小同用話搪塞著她,因為他怕柳母擔心。柳母想出院,正好青陽回來了,他讓母親在修養一段時間,現在他只有母親一個親人了,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她。等柳母情緒穩定了,青陽才跟張小同說起了昨天晚上的經歷,他和張小同都很好奇“梅恒”是誰,不過張小同腦子活絡些,他推測和青陽長的很像的那個人就是梅恒。另一邊,昨天晚上鬧了一場,梅夫人病情又復發了,梅道遠只好不停的安慰她。他調來了監控錄像,他們看到了青陽,但是沒看清正臉,只以為是來踩點的小偷,也提高了警惕。
青陽把昨夜的經歷跟一凡說了,一凡知道那瘋女人就是梅夫人,她建議青陽退出吧,再這樣下去傷害的人會越來越多。青陽問她自己和梅恒是不是很像?一凡糾結了很久,告訴他梅恒已經死了,劉念就是利用梅道遠夫婦的思子之情才讓他去的,可青陽還是堅持要完成這項任務。另一邊,劉念投入大量的財力物力準備推手大會,楊總等人覺得奇怪,尚嘉的李總卻很淡定,他無所謂劉念要做什么,反正都斗不過他。楊總擔心的是梅道遠,李總也沒當回事,因為梅道遠已經退出五年了,不大可能會再出山,就算出了山,他肯定要整治劉念,因為劉念背叛了他。
晚上,青陽帶著張小同再次來到了梅道遠家,這一次他打算翻墻進去,可是青陽一跳進院子,報警器就響了,嚇得他落荒而逃。慌不擇路時竟跑進了別墅里,迎面碰上了梅道遠,梅道遠當時就愣了,定定地看著青陽的臉,整個人都呆住了。緩過來后,他讓青陽坐下談談,問他為什么半夜來找他?青陽如實相告。
青陽還說自己需要錢救母親,所以才冒險翻墻的,而且劉念說過只要自己來請他,他肯定會去。梅道遠思考了一小會兒后,答應參加推手大會,青陽見他答應了便打算離開,梅道遠卻突然叫住他,問他會不會推手?沒等青陽回答又讓他走了。另一邊,劉念還在等著青陽的消息,一凡卻并不盼著梅道遠來,因為梅道遠好不容易從逝子之痛中走出來,如今他又讓青陽去見他,就在這時青陽發消息來,說梅道遠會考慮參加的。
推手大會那一天,劉念和一凡一直在緊張的等待,他們不確定梅道遠究竟會不會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都等不急了。劉念只好去安撫其他已經等急了的參賽人員。一凡松了口氣,青陽卻急著報酬的事,如果梅道遠沒來,他可就沒錢拿了。突然烏色的大門里,走進一個挺拔飄逸的身影——梅道遠他終究還是來了,劉念和一凡都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迎接,劉念的情緒尤為復雜。
既然來了,就表明愿意參加這推手大賽,很快便有一個人向梅道遠挑戰。推手是太極的一種,不懂的人便根本看不明白,和梅道遠比拼的也是一個高手,不過最后還是梅道遠贏了。他看向劉念和一凡,一凡有些愧疚,不敢正視他的目光。賽后,劉念請梅道遠參觀明德集團,梅道遠已經五年沒來了,很多他的東西都被劉念換掉了。劉念也很直白,他告訴梅道遠明德現在有了困難,想讓他出手幫忙,梅道遠的注意力卻始終在柳青陽身上,劉念便讓春雨把青陽叫了上來。這個場面有些尷尬,梅道遠看到他卻眉開眼笑的,他提出了一個條件:一個月以后要和青陽打一套推手,如果青陽能在他手下過十招,他就會幫明德,而且必須由一凡來教他。
一凡很生氣,她根本不愿意教青陽,而青陽也不大樂意學,但是劉念開了雙倍的價格,青陽立馬就答應了。尚嘉那邊也對梅道遠的事議論紛紛,他們認為梅道遠是以柳青陽為借口回的明德,既然如此他們便從柳青陽下手。第二天,梅道遠重新“出山”的事便震動了商界,他再次登上了報紙,管家東叔看出,梅道遠心里其實是想重操舊業了。另一邊,柳青陽辦成了這件事,領到了一大筆酬勞,他立即還了張小同的錢,還隨身帶著一本太極的書,準備苦練一個月,爭取能在梅道遠手下過十招。
劉念再次懇請一凡教青陽推手,可是一凡拒絕教青陽推手,不僅如此,就連她也再也不想打推手了,因為她想忘記梅恒。另一邊,柳青陽去醫院看望母親,萬萬沒想到柳母竟然不見了,護士說他的一個朋友把柳母接走了,青陽急瘋了,他以為是信貸公司的人接走了柳母。這時劉念打來電話,原來是他接走了柳母,柳母現在在一家高級的私人醫院里,劉念對她還挺好,劉念騙柳母說是青陽讓她住這的,還說青陽現在和明德是合作朋友。青陽避開柳母質問劉念到底存著什么心?劉念的心思其實路人皆知,無非就是想逼青陽幫他做事,無路可走的青陽再次答應了他。
一凡心情復雜,因為她的推手是梅恒帶入門的,梅恒喜歡推手便也教了她,現在卻要她反過來教一個很像梅恒的人,她真的做不出來。第二天,一凡一進公司就被青陽拉到一旁,她猜到青陽肯定是來求自己教他的,沒等他說話一凡就拒絕了,她態度之堅決,讓青陽也沒辦法。
青陽再次找到了梅道遠,他沒耐心等一凡教了,他現在就要和梅道遠比一場,梅道遠都驚呆了,覺得和孩子實在太莽撞幼稚,不過恭敬不如從命,他還是打算和青陽比一場。青陽真的是無知者無畏,太小看了太極的奧秘,沒幾招便被打翻在地,梅道遠讓他老老實實去和一凡學,如果不好好學,他就會和明德斷絕關系。青陽帶傷回家,張小同幫他推拿。
張小同建議青陽找個知情人問一問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還幫青陽查到了一凡的父親陳秋風的資料。第二天,青陽便去了陳秋風任教的大學,在圖書館里他竟然偶遇了春雨,春雨說自己是來這上課的,青陽說自己是來找陳秋風的,而碰巧陳秋風又是春雨的講師。青陽立刻拉著春雨去了咖啡廳,春雨倒先發難,問他找陳秋風干什么?青陽反問她對于劉念和一凡到底知道多少?把知道的全告訴他。
春雨說一凡和劉念是校友,在學校里就是著名的金童玉女,而學校里還有梅道遠和陳秋風兩個講師,可是由于思想理念不同,兩人曾有過很長時間的論戰。陳秋風的理念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梅道遠那邊便冷清下來,后來梅道遠便離開學校開始創業,想用實踐證明自己的理念。而一凡和劉念更是決定休學和他一起創業,也因為這個,陳秋風和女兒產生了很大的矛盾。他們離開后便創立了明德,春雨知道的也就這么多,青陽讓她帶自己去見陳秋風。陳秋風見到青陽的一瞬間就愣住了,青陽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知道是因為自己像梅恒。另一邊,梅道遠問一凡為什么不愿教青陽推手,其實他只是想和兒子打一次推手而已,可是兒子不在了,現在來了一個和他很像的年輕人,他便退而求其次想和青陽打。他們都很為難,自己已經妥協重出江湖了,所以他希望一凡也能為他妥協一次。
梅道遠回想起多年前放棄講師身份下海經商的時候,那時一凡吵著要退學經商,和陳秋風鬧僵了,他希望梅道遠拒絕一凡。梅道遠當然也勸過一凡,可是一凡主意已定,而且他也覺得一凡的確是個創業奇才。陳秋風顯然生氣了,覺得梅道遠是故意拖著一凡離開的,兩人也吵了一架不歡而散。陳秋風把這些都告訴了青陽,可青陽更想知道一凡和梅恒之間的事,陳秋風告訴他一凡的推手就是梅恒教的,青陽突然明白一凡為什么不肯教自己推手了,她是怕傷情。得知這一切后的青陽莫名有些失落,他念叨著“解鈴還須系鈴人”就去了梅道遠家。
青陽直白地問梅道遠梅恒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因為這個問題對自己太重要了,梅道遠答應告訴他。其實梅恒和青陽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性格卻很不一樣,那時他年紀又小,就是個青蔥的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思想卻很深邃,他教一凡推手的視頻錄像被保存了下來,梅道遠便放給青陽看。梅道遠背過身去不忍看,他真的好后悔沒有多陪陪兒子,而青陽也很感觸,因為他對父親也有遺憾和愧疚。梅道遠問青陽他的父親跟自己像不像,其實他有些恍惚了,把青陽當成了梅恒。
春雨把柳青陽找陳秋風的事告訴了劉念,而且是為了打聽梅恒,劉念覺得挺正常的,他現在只想全力支持青陽練成推手。另一邊,這天早上一凡來到了以前她和梅恒學推手的地方,眼里含著淚水,她想起當年梅恒就是在騎車去參加推手比賽的時候出了車禍,被一個摩托車手撞死了。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一凡姐”把一凡從回憶拉回現實,回頭一看,“梅恒”微笑著向她走來,一凡也恍惚了,她動容地想觸碰他的臉,可是瞬間又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不過是青陽假扮的梅恒。一凡痛哭流涕打了青陽一巴掌,還把鈔票砸到他的臉上讓他滾,青陽也不生氣,他知道一凡現在情緒失控了,她實在太想梅恒了。
在痛哭一場后,一凡總算冷靜下來,只是開始心疼青陽,他最不喜歡被當成別人的影子,可是現在卻不得不假扮成梅恒。一凡問他是不是真想學推手?青陽很直白,說自己只是需要錢,為了錢必須學好推手,最后一凡終于答應教青陽推手了。另一邊,劉念和陳秋風見面,他們都知道一凡自己答應了,那梅道遠出山便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可劉念卻有些擔心,一是怕梅道遠也解決不了明德的危機,二是怕“請神容易送神難”,梅道遠會威脅到自己。第一個問題是多慮,第二個問題倒的確值得重視,但也沒那么可怕,陳秋風自信有能力幫劉念,而且他會始終站在他們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