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父不想九九為了自己犧牲終身的幸福,于是勸九九放棄,容大他也可以放棄。可是九九執(zhí)意堅持下去,因為容大是尚父一生的心血,她不想就此毀掉尚父的心血。
福樂想找九九談談,可九九卻一直故意回避他。九九來到酒吧,雷米告訴她酒商催款的事情,九九將銀行卡拿給雷米,拜托雷米幫忙打理酒吧。因為自己即將和樊偉訂婚,所以沒有過多的精力顧及酒吧。蟈蟈得知九九和樊偉即將訂婚,氣憤的指責九九對福樂始亂終棄,并以此要求和九九五五分成。九九此時情緒低落,根本無暇顧及酒吧,于是讓雷米和他談。
樊偉告訴樊母自己和九九訂婚的事情,樊母卻反對這件事,因為他們已經將尚父逼到絕路,鑫豐的股權遲早是自己的,所以現在沒必要再和九九訂婚。可樊偉覺得,尚父還未將鑫豐的股權交出來,那他們就應該繼續(xù)原計劃,以保穩(wěn)妥。樊母來到醫(yī)院看望尚父,順便探探尚父的口風。尚父表面上對九九樊偉的婚事很是贊同,并讓兩人盡快訂婚。
樊偉帶著九九來選禮服,九九卻一直心不在焉的。晚上九九回家,看見坐在自家門前等自己的福樂。福樂讓九九不要和樊偉訂婚,九九卻讓福樂放棄自己,因為已經別無他法。福樂讓九九等自己研究成功,可是這都是個未知數,九九不能將容大押在一個未知數上。福樂很自責,覺得是自己的無能導致了九九要嫁給樊偉。九九安慰福樂,并讓福樂忘了自己。
九九來到家中的實驗室,想起福樂曾經在此工作的情景,頗有感觸。福樂回到家中,丁父詢問新藥研究的情況,福樂回答說是差不多了。之后丁父又問起九九的情況,福樂敷衍說是朋友,還說以后九九不會來了。
福樂藥廠正式成立,眾多老板趕來慶祝,培蕓也來了藥廠工作。上次寶刀來了培蕓家后,培蕓父親非讓培蕓嫁給寶刀,并讓寶刀晚上來家里吃飯。培蕓很為難,于是讓寶刀晚上回去應付一下父親。晚上寶刀來到培蕓家吃飯,培蕓父親對他很是熱情,甚至還為培蕓和寶刀結婚的事選好了日子。培蕓不同意,氣憤的拉著寶刀要走。寶刀礙于培蕓父親的情面,于是留下來繼續(xù)和他喝酒聊天。
樊偉為了幫助九九,找吳總拿了五百萬給了容大,樊母知道后很是生氣。
培蕓將喝醉的寶刀送回家,在房間里照顧他時不小心看見了寶刀的日記。日記里寶刀記錄著自己關心培蕓的點點滴滴,培蕓這才明白,原來寶刀一直默默地陪伴著自己,也愛著自己。培蕓見寶刀如此的用心良苦,情不自禁的感動落淚。
樊偉回來后,樊母質問他五百萬的事情。樊偉借口說是為了不讓尚父起疑心所以借了尚父。樊母警告他以后不能再借資金給尚父,因為他們就是要一步步逼退尚父。
訂婚典禮上,九九換上禮服,看著那支大蝴蝶結發(fā)夾,想起了當年福樂幫自己要發(fā)夾的情景。雷米來看九九,并偷偷撥通福樂的電話,然后雷米問九九還愛福樂嗎,九九哭著說自己一直就愛著福樂,而為了家庭,她不得不放棄福樂。電話另一頭的福樂聽見九九的告白,九九的難過,忽然醒悟過來,往婚禮現場狂奔過去。
訂婚儀式開始了,九九和樊偉牽手走過紅毯。兩人互訴誓詞時,忽然一個黑衣女人沖進來,大喊著樊偉的名字,質問樊偉和九九,以及和自己的關系,原來這個女人是小曼,是樊偉在外國的女友。樊母趕緊讓保安將女人拉走,樊偉卻心神不寧,然后朝小曼奔去,帶著小曼離開了現場。這時福樂來了,直接將九九拉走。到了這一步,樊母只好宣布婚事到此為止。
對于福樂的出現,九九很是驚喜。可這場訂婚鬧劇,一定會加速容大的破產,九九很擔心尚父的處境。福樂安慰她,并表示自己一定會幫她。之后兩人一起去找尚父,福樂提出將容大轉讓給樊母,這樣總比容大破產好。而且自己研究了另一個新產品可以給尚父,讓尚父利用新品再次創(chuàng)立新的容大。
寶刀為了藥廠,積極地找各大商戶談合作發(fā)展,培蕓看寶刀如此認真的模樣,也不禁心動起來。
小曼勸樊偉放下兩家的家族恩怨,和她一起回英國。可樊偉為了父親,堅持要繼續(xù)復仇。樊母將樊偉叫回家,讓樊偉跪在樊父靈位前,讓他坦誠和小曼的事。樊偉承認小曼是他在英國的女朋友,可不管是小曼還是九九,他都一定不會忘了樊父的仇。
樊母聯(lián)合股東,在鑫豐的董事會上提出罷免尚父,并告誡他們不準借錢給尚父。盡管寶刀福樂很努力,可藥業(yè)還是一家訂單都沒有,因為那些商戶都覺得這個藥業(yè)規(guī)模太小。丁父在家身體不適,丁母擔心他,于是想找福樂送他去醫(yī)院。可是丁父擔心妨礙福樂,堅持不告訴福樂。
尚父找樊母談判,希望樊母能夠借錢救助容大。樊母同意借錢給他,但讓他用鑫豐的股權做抵押。尚父不同意,并提出將容大轉給她。可樊母表示,她就是想要回鑫豐。樊母指責尚父當年無情無義,巧取豪奪的拿走鑫豐的股份,所以她現在只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但尚父堅持不肯放棄鑫豐的股權,兩人不歡而散。
樊偉和小曼提出分手,坦言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九九,小曼對此難以置信。
培蕓陪著寶刀出來拉訂單,這時培蕓爸給寶刀打來電話,讓他晚上去家里商量和培蕓的事情。培蕓聽了趕緊將電話搶過來,告誡父親不要插手兩人的事情。
鑫豐的股東大會上,樊母提出并購容大的事情,并安排樊偉出任容大的董事長。樊母還提出罷免尚父的提議,之后提議全票通過。雖然尚父走了,可他手里仍然握著鑫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尚父回家后,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尚太,并指責尚太和樊母勾結陷害容大,陷害自己。尚太不明所以,解釋說自己并不知道樊母做的事,可她和樊母確實是親表姐妹的關系。尚父認定尚太和樊母勾結,于是提出和她離婚。尚太委屈的哭起來,她對這些事確實一無所知。但尚父心意已決,于是尚太帶著羅羅離開了尚家。
九九和福樂來到尚家,和尚父談起籌劃新藥廠的事情,現在就等福樂新藥研制成功了。福樂邀請尚父來藥廠做廠長,可尚父直接拒絕了,他想出去游玩散散心。
雷米生病了,希望蟈蟈來看看自己。蟈蟈以為她開玩笑,于是故意諷刺她。雷米很受打擊,讓他不要來了,并宣布兩人的戀情結束了。蟈蟈擔心雷米是真生病了,于是去了她家。蟈蟈去了后發(fā)現雷米發(fā)燒了,于是悉心的照顧起她來,喂她吃藥,還給她熬了粥。感動的雷米表示以后都不打他了。
尚太秦穎來找樊母,質問稀土礦的事情。樊母卻裝起了無辜,表示合同是尚父自愿簽下的。秦穎徹底認清了樊母的真面目,這才明白當年是樊母利用自己,拆散了尚父和九九的媽媽。面對秦穎的指控,樊母承認自己是利用了她,并表示會補償她。可情緒激動地秦穎不接受樊母的幫助,并與她脫離了親戚關系。
樊偉在九九家等她回來,九九回來后讓樊偉離開。樊偉向九九道歉,并告訴九九當年樊父是尚父逼死的,他希望九九能理解這件事。可九九根本不相信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