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地在走廊遇到了閏雨,閏雨低頭走過,童大地也覺得不自在。回到辦公室,妻子讓他一定要多注意周圍的動向。第二天,妻子又給他送來了一把高檔的紫砂壺,讓他投其所好送給校長,童大地有些為難,琢磨半天,用報紙包了壺揣在兜里,忐忑不安地來到校長辦公室。
校長雖然是童大地的同學,但童大地還是支支吾吾地張不開嘴,兩人說到副院長人選問題,童大地氣憤之間不小心碰碎了壺,只得作罷,回到家妻子問他怎么樣,童大地撒謊說壺送去了。陸山的出國申請被拒了,失望之余他打算留在西京找份工作,甲秀讓他找找童教授,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甲成找了一家培訓學校給孩子上課,課上得很不錯,但校長不給加工資,甲成很是苦惱。陸山到底還是和一家國企簽了合同,但心里總覺得難受,甲秀鼓勵他,陸山才接受了現(xiàn)實。但就在這個時候,甲秀卻接到了陸山伯克利大學的錄取通知,兩難的甲秀在金鎖的陪同下,把通知送給了陸山。
拿到通知的陸山欣喜若狂,但甲秀的內(nèi)心其實不希望他走。陸山去企業(yè)要求廢掉合同,但人事部說必須拿出五萬違約金,陸山快被逼瘋了。關(guān)鍵時刻,甲秀幫他想辦法,她和父母好一頓磨,羅天福和淑惠拿出積攢了好久的兩萬塊錢交給了甲秀,甲成也擠出一點錢,但被甲秀退回去了。
陸山把五萬塊錢交到企業(yè)人事部,在主任不停的絮叨聲中,終于換來了人身自由,他送給了甲秀一枚戒指,跟甲秀說三年之后他一定把甲秀接到美國去。淑惠仍在埋怨羅天福借錢給陸山,說陸山為人心氣太高,難免以后不出事,羅天福也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兩人好歹沒吵起來。
一家人聚在一起慶祝陸山出國,淑惠問兩人什么時候能結(jié)婚,陸山說三年后他畢業(yè)一定把甲秀接到美國完婚。甲秀在機場送別了陸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而甲成的課越上越有起色,在薇薇的幫助下,他自己開了小班賺錢。甲秀每天都和陸山視頻,兩人暢想著以后的幸福日子,但甲秀看到陸山的房東女兒好象和陸山很熟絡(luò),心里隱隱有了不安。
西門鎖躲在屋外面偷偷給前妻打電話,被鄭陽嬌堵個正著,兩人互罵中大打出手,羅天福和淑惠聞聲趕緊將兩人拉開。鄭陽嬌半夜里又偷看西門鎖的手機,發(fā)現(xiàn)有個女人給他打過電話,名字起得也很曖昧,坐在院內(nèi)和淑惠說起這事,淑惠勸她可能是想多了,鄭陽嬌卻越想越氣,打算親自捉J。
西門鎖帶著前妻玉茹打算買點兒家具,被鄭陽嬌逮個正著。回到家,鄭陽嬌大吵大鬧,質(zhì)部西門鎖和玉茹是怎么回事,西門鎖說自己女兒要錢在美國讀書,鄭陽嬌更是生氣,門外的羅天福和淑惠知道勸不住,干脆等過幾天再說。鄭陽嬌在氣頭上,自己跑到了玉茹家里,將玉茹家砸了個稀巴爛。
西門鎖正在單位開會,卻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趕緊到了派出所一看,兩任老婆正吵得不可開交,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西門鎖沖著鄭陽嬌大發(fā)脾氣。晚上,西門鎖請羅天福喝酒,跟他訴說過去的經(jīng)歷和內(nèi)心的痛苦,還說自己就是不想回家,羅天福勸他多想想自己的問題。
西門鎖一個人喝得醉熏熏回了家,在門口被兒子金鎖喊住。金鎖告訴他,從小他就和鄭陽嬌天天盼著他早點回來,可每次西門鎖都是喝得爛醉,鄭陽嬌一直盼著能象其他人那樣過平常的生活。西門鎖深思半晌,乘著酒勁要和鄭陽嬌談?wù)劇N鏖T鎖向鄭陽嬌保證以后不再和玉茹見面,但他女兒的學費還是要出,他還要鄭陽嬌不要無端懷疑他,鄭陽嬌答應(yīng)下來,喜極而泣。
西門鎖痛定思痛,將玉茹家的房子重新做了裝修算是替鄭陽嬌補償,回頭和玉茹徹底撇清了關(guān)系。鄭陽嬌的心情越來越好,聽人家說最近的股票很賺錢,和西門鎖一說,西門鎖給了她五十萬讓她大膽地炒。炒股的風氣也彌漫在了校園里,甲成聽同學說賺了一年的學費,驚訝不已。
一直算計童大地的胡業(yè)鵬發(fā)現(xiàn)有人進出童大地的辦公室,打聽得知是羅甲成辦的培訓班,暗暗又起了壞心。鄭陽嬌開始炒股,但她不懂買進賣出,找來甲成幫忙,甲成隨手幫她買了五萬塊錢的股票。而學校這邊的競聘結(jié)果也出來了,胡業(yè)鵬當上了副院長,童大地憋了一肚子氣,妻子去找校長理論,校長卻說有人舉報了童大地。
妻子想要個說法,校長告訴童大地的妻子,他是一直支持童大地的,但有人不斷從中作梗,除了拿男女關(guān)系做文章,還揭發(fā)童大地的辦公室辦補習班的事兒和羅天福租學校房子開餅店,而且校長暗示此人上面有關(guān)系。晚上童薇薇回到家,被她媽媽一頓數(shù)落,童大地的妻子還連帶著老羅家也都恨上了。
童大地的事情一出,羅甲成的培訓班干不下去了,羅天福也執(zhí)意從交大校園里搬走了餅店。羅甲成替陳陽嬌買的股票大賺,這讓甲成對炒股開始感興趣,讓豆豆幫他留意這方面的消息。西門鎖去買快餐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覺得面熟的女孩,跟著女孩他又碰到了玉茹,西門鎖這才知道女孩就是他多年未見的親生女兒,頓時激動不已。
西門鎖回到家,和鄭陽嬌商量要帶女兒映雪出去玩一天,鄭陽嬌不同意,金鎖這次幫著他爸說話,鄭陽嬌只好同意,但鄭陽嬌第二天也沒閑著,從西京的古城墻一直跟著,看西門鎖有沒有什么過份的舉動,直到西門鎖把玉茹母女送回家,她才露出頭來,西門鎖拿她沒轍,只好拉著她一塊回家。
自從換了店面,羅天福的生意一直比較清淡。這一天,老家的二大爺忽然來找羅天福,見了面就罵他偷工減料,把羅天福罵糊涂了,跟著二大爺?shù)匠菈Ω鶅阂豢矗谷皇且患液妥约赫信埔荒R粯拥娘灥辏_天福再一看餅店老板,是以前和自己一起擺攤兒賣涼皮的二壯,羅天福質(zhì)問他為什么盜用自己店名,結(jié)果人家拿出執(zhí)照,反而讓羅天福把自己的招牌摘了。
羅天福痛定思痛,重新注冊了一家羅先生餅店,剛剛開張,二壯拿著禮物來看他,說要跟他學打餅,還說要加盟他的店,給他兩萬塊錢加盟費。羅天福有些糾結(jié),但淑惠覺得還不錯,回到院子里和周圍鄰居一商量,東方叔給他們講了當年一家肉夾饃的事兒,羅天福拿定了主意。
晚上羅天福和淑惠商量,打算拒絕二壯,淑惠卻不同意,羅天福犟勁兒犯了,淑惠只好告訴他自己收了二壯一萬塊錢的定金,羅天福當時就火冒三丈。第二天,羅天福去了二壯的餅店,不容二壯好說歹說,把一萬塊錢塞給他,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