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考核時苗露的電腦出了問題,整個小組的數(shù)據(jù)都沒有了,喻浩然故意找茬,要他們明早之前完成核算數(shù)據(jù),苗露一人承擔了所有任務。馬尚為了躲馬母跑來碼頭,安靜來查資料,馬尚說自己給周戀介紹了朋友,想拉近關系套話,安靜不咸不淡的點了點頭,馬尚覺得她吃醋了。馬母又催安靜來吃飯,馬尚要她能拖多長時間就拖多長時間。
程雷遇見苗露一個人大晚上加班,苗露抱怨自己倒了大霉,還說必須要爭口氣明天把數(shù)據(jù)甩到喻浩然臉上。程雷檢查后發(fā)現(xiàn)電腦并沒有病毒,顯然是喻浩然在為難苗露,還幫苗露核算了一半數(shù)據(jù),苗露十分感動。次日,苗霏發(fā)現(xiàn)苗露睡在了辦公室,讓她洗漱一下吃點東西。苗露不明白苗霏到底怎么得罪了喻浩然,苗霏說要給楊迅和喻浩然一點教訓,不能讓他覺得她們好欺負。苗霏給了安靜一些資料,是楊迅的報銷單據(jù),這些單據(jù)都有問題,顯然是貪污公款,但是這些單據(jù)反而減輕了楊迅的的嫌疑。安靜拿出了苗煥陽的照片,說他申請了很多次讓他們把照片拿給苗霏看,說這樣她就放心了。苗霏看到苗煥陽安然無恙很感動,安靜表示他現(xiàn)在能夠活的坦蕩了,精神自然也比以前好了。苗霏擦了擦眼淚,說自己是個傻子,身邊的人全都各懷鬼胎她卻沒有意識到,不過和他們合作是苗霏做的最明智的決定。
程雷來找馬尚出主意,馬尚說苗露還算成熟,不然和喻浩然吵翻就不好了。程雷說要把苗露調(diào)到自己小組,也省的她總被喻浩然為難。杜猛查到了給母親打款賬戶的來源,和他猜想的不謀而合,因此整天心不在焉的,連開會也遲到了。安靜匯報了苗霏給自己楊迅貪污公款的事情,也排除了楊迅做間諜的可能,不過他們沒打算摻和這趟渾水,讓鼎華內(nèi)部自己清理。
苗霏找來了楊迅,很生氣的拆穿了他貪污公款一事,要他把錢補上自己走人,楊迅只能答應了。馬尚來周戀的餐廳吃飯,周戀說要感謝他幫忙介紹拍廣告就請他吃飯,還聊起了苗霏,周戀覺得苗霏應該自己出來單干,怎么都不會做的比長安科技差。龐一山來找苗霏說自己知道了楊迅的事情,說楊迅只是一時起了貪心,他們做領導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鼎華沒什么傷害,苗霏當然不肯同意,覺得龐一山雙標。龐一山警告苗霏,最后簽字的人可是她自己,苗霏無法反駁,這件事情的確是她大意了。馬尚剛要去找苗霏就遇到了這一幕開始替苗霏打抱不平。苗霏深知龐一山有能力有手段,事情放到臺面上苗霏也不一定斗得過他,馬尚認為她應該直接去找林曉蘭,先承認自己的錯誤,她一定會幫苗霏的,畢竟龐一山勢力壯大,對林曉蘭也是一種威脅。
于是,苗霏去找了林曉蘭提出辭職,先承認錯誤然后拿出了楊迅貪污公款的證據(jù)。很快這件事情就被拿到了會議上,楊迅一開始矢口否認馬尚開口幫苗霏說話,楊迅最后也不得不認了,并且提出辭職。苗霏領了馬尚的情,并表示馬尚以后遇到問題一定會全心全力地幫他。杜猛這幾天有些奇怪,安靜希望他把話說清楚,杜猛說自己不想接受安靜的施舍,為什么她要偷偷施舍他家里,難道他養(yǎng)不起家嗎?安靜嘆了口氣,正是因為了解杜猛她才沒有告訴他,但杜猛不太理解,開會時杜猛的情緒也不太好。
幾人說起DS礦石分配,馬尚頓時想起了周戀說的話,苗霏都不知道賈長安從鼎華拿走了多少配額,為什么周戀知道的這么清楚?苗露來找苗霏說起楊迅的事情,她知道苗霏是為了自己才趕走了楊迅,還說自己不會再被喻浩然欺負了,他們組現(xiàn)在都歸程雷管。苗露說起程雷眼睛都放光,還想找時間請他吃飯。
安靜打電話和苗霏確認她有沒有和別人提過長安科技可以得到的配額,苗霏很確定沒有。馬尚很納悶周戀是從哪里得知的,幾人重新看了賈長安死時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他停車的地方就是周戀的西餐廳。馬尚問安靜她和杜猛怎么了,以為杜猛在追她,還建議她和杜猛把事情說清楚,安靜說等他自己想開就好了。安靜回到市局,便安排了對周戀的布控,進行二十四小時輪流布控。
國外,杰弗里安排了蝙蝠去中國,因為喬西川有些不聽話,所以讓他去教訓他一下,還囑咐他不要掉以輕心。次日,安靜和苗霏見了面,苗霏知道安靜他們一定是懷疑周戀,安靜表示周戀知道賈長安配額的事情,雖然暫時還不好說是不是賈長安告訴她的。其實苗霏看到照片第一眼就覺得和賈長安見面的人好像周戀,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自我欺騙罷了。安靜理解苗霏的心情,如果身邊有人不對,要及時離開才能有好結果。
杜猛和老六監(jiān)聽周戀,周戀在和廚師說菜的事情。馬尚來找龐一山詢問鼎華即將上市的產(chǎn)品是不是申請了專利,這不屬于人事部的范疇,馬尚打著加強安全的名義,說擔心有人竊取核心資料,一旁的喻浩然攥緊了拳頭。龐一山覺得馬尚說的在理,還讓馬尚負責調(diào)查這件事情,讓喻浩然配合一下。馬尚和喻浩然談話,聽說要查每個人的電腦喻浩然極力反對,似乎有些心虛。
杜猛和安靜見了面,二人都沒有什么進展。安靜問杜猛那天說所有人都能幫她只有她不能是什么意思,杜猛吞吞吐吐地說她是自己的領導。安靜嘆了口氣,表示杜猛一開始就是自己的朋友,也不可能有其他的關系,杜猛表示理解。安靜太后知后覺杜猛喜歡自己了,還安慰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杜猛沒說什么,表示接受,不過不能接受安靜的資助。安靜說就當借了一筆沒有利息的貸款,杜猛這才肯接受。
杜猛和安靜和好了,赫子軒和馬尚見狀也松了口氣。周戀最近的行動軌跡很清晰,并沒有什么異常,甚至過于普通了。苗霏順路來看看周戀,還約她周六去家里吃飯,楊迅走后苗霏天天加班,忙的不可開交。楊迅嚷嚷著讓龐一山給自己報仇,他要在限定期限內(nèi)還錢,但是他把所有的錢都打過去了還是不夠,現(xiàn)在還剩兩百萬,所以來求龐一山。龐一山給了他一張卡,不過里面只有十萬塊錢,表示他犯了錯就要自己承擔。
苗露幫程雷買了茶,說想找個機會感謝他請他吃飯,程雷婉拒,苗露再三請求程雷才答應。二人在路邊遇見了喝醉的楊迅,楊迅指著苗露說苗霏陰他,還動手打了苗露,程雷和楊迅當場打了起來,路過的馬尚和程雷把楊迅制服,一場鬧劇才結束。蝙蝠已經(jīng)到了中國,入住酒店時檢查了房間,還不忘埋怨這里不干凈。
周六,苗霏和周戀一起做飯吃,苗霏放了一份文件在沙發(fā)上故意試探周戀,周戀一邊望向廚房,一邊拿毯子把文件蓋上了。監(jiān)控這一切的安靜和杜猛很納悶,換做是正常人也會拿起來看一下,周戀這么做顯然意識到了危險。
周戀上了出租車,拿出一部手機發(fā)消息告訴喬西川苗霏已經(jīng)懷疑她了,可能有人在跟蹤,喬西川讓她執(zhí)行備用方案。周戀回了家,喬西川就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廳,蝙蝠一直在暗處觀察著。安靜和杜猛看到這一幕便知道周戀已經(jīng)起了疑心,但是他們沒有證據(jù)還不能抓捕周戀,所以安靜希望苗霏和周戀攤牌。苗霏回想起當年和周戀在瑜伽課上相識的場景,后來的種種變故卻和她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系,苗霏心中有些崩潰。
蝙蝠拿出了一套專業(yè)設備,似乎準備有所行動。苗霏在糾結中痛苦了一整晚,最終還是決定和周戀攤牌。苗霏去了西餐廳,臉色嚴肅,周戀有些慌張。周戀問她為什么要騙自己,她已經(jīng)知道她和賈長安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她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那些惡心的照片,什么都知道了。苗霏把周戀當成最好的朋友,周戀為什么要背叛她!周戀試圖解釋,苗霏咬牙切齒,她上次來就是為了試探周戀,卻沒想到周戀還厚顏無恥地去接話。苗霏和周戀攤牌就代表她們不會再有所謂的勇氣,當她看到那些照片她心里有多恨!苗霏說自己還有一支錄音筆,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勇氣去聽,周戀頓時慌了,拉著苗霏說自己也是被騙了,求她把錄音筆給她,苗霏冷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周戀最終是沉不住氣追了出來,大雨如注,杜猛看到周戀換了零錢去電話亭打了個電話,說苗霏剛才來找自己了,還有一支錄音筆,里面可能有證據(jù)。喬西川掛了電話連忙把手機關機,通話時間太短,安靜沒辦法定位。喬西川打電話回來提醒周戀她被盯上了,約她老地方見。周戀加速在雨中行走,杜猛與老六等人暗中跟蹤,只是此刻的周戀看誰都像是警察。直到周戀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蝙蝠,頓時慌張不已,略顯驚嚇地逃走,卻在路上遇到了車禍。周戀死了,杰弗里讓蝙蝠小心喬西川的報復。
周戀最后的手機只發(fā)了一條短信,但是對方號碼沒有登記任何身份信息。安靜和杜猛在周戀餐廳取證后回到了局里,杜猛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周戀突然像瘋了一樣。安靜給他看了當時的錄像,周戀面對蝙蝠神色慌張,而天眼系統(tǒng)任何角度都拍不到他的臉,步態(tài)識別系統(tǒng)也根本跟不住他。周戀的尸檢報告是交通事故意外死亡,喬西川接到了杰弗里的電話,杰弗里說已經(jīng)幫他處理掉了周戀,因為她已經(jīng)被國安盯上了,這樣喬西川才不會暴露。喬西川很生氣,他們只是為了賺錢沒有想要賣命!杰弗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把走私礦石的活兒交給了喬西川。
蝙蝠沒有在酒店房間留下任何痕跡,輕輕松松離開了。安靜等人處于低迷狀態(tài),周戀臨死前發(fā)的228,馬尚用九宮格推論可能是貓、蝙蝠、行動。也許這是兇手的身份,但他們誰也無法判斷,案件所有線索都已經(jīng)斷了。杜猛向秦廳和宋局做檢討,二人表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做檢討的時間了,他們必須好好想想該怎么下去。
安靜有些難過,馬尚來開接她,越是這個時候越要保持自己的心態(tài),再厲害的敵人也會留下蛛絲馬跡。目前為止這個案子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安靜很擔心馬尚,馬尚嬉皮笑臉地說,他不舍得離開安靜。苗霏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見到苗露直接哭了起來,苗露很擔心去問馬尚公司是不是出事了,苗霏整個人就像垮了一樣,她很擔心。安靜確定劉寶強上線就是周戀,也確定她參與了礦石走私案件,而且長安科技其他股份實際控制人都是周戀,周戀可能是礦石走私的主導者之一,周戀背后應該還有其他人,但應該不是徐鶴。安靜提出徐鶴應該是一個青壯年男性偽裝成的,這能解釋很多疑問,但他們需要切實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