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看到祝賀拿回來的骨灰盒傻眼了。祝賀告訴他,自己回老家時,有一個采礦的親戚采到了一種像玉一樣的石頭。雖然這種石頭不值錢,但做成骨灰盒就值錢了。他想和陳遠搗騰骨灰盒生意,因為這個生意不存在售后服務,每個人都會用上,也不會有人還價,成本價也沒人知道,是一項很有前途的生意。陳遠聽著似乎有點可行性,只是這說出去不好聽。思前想后兩人決定瞞著蘇小唐暫時開展起來。
晚上,兩人瞅著骨灰盒老是瘆的慌,折騰半夜換了好幾個位置擱骨灰盒兩人還是睡不著。于是祝賀和陳遠將骨灰盒抱到屋外,放在走廊的柜子里。
第二天早上,兩人發現骨灰盒不翼而飛。但通過骨灰盒事件,陳遠和祝賀突然茅塞頓開,開始放開手腳做起了各種生意。他們賣過口罩,販過大蔥。特別是販大蔥陳遠和祝賀一天時間掙了五千塊錢,陳遠和祝賀信心百倍。祝賀專門給悅悅留了一捆大蔥,可悅悅卻拒絕推辭了。
慧慧和蘇小唐吃飯時,談到她和陳遠,得知兩人現在并沒有住在一起,陳遠而是和他的兄弟祝賀一直住。慧慧提醒她,陳遠長期和祝賀住在一起容易受祝賀干擾,極有可能因為祝賀不喜歡蘇小唐而長期在陳遠面前說蘇小唐壞話,最終導致他們分手。蘇小唐聽了這些話若有所思。
蘇小唐回到家里,看到陳遠正和祝賀在一起喝酒,而陳遠之前是不會喝酒的。蘇小唐越發覺得祝賀對陳遠影響很大,她讓陳遠不要再和祝賀一起做這種小商小販的生意,不要再和一身混混氣的祝賀近墨者黑。陳遠告訴她祝賀是自己一輩子的朋友。蘇小唐很失望。臨走前蘇小唐告訴他,蘇母打電話讓她回去,她問陳遠和不和她一起走。陳遠沒有說話。蘇小唐黯然神傷,獨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祝賀見蘇小唐一個人回家后,勸陳遠趕緊買一張票追回去哄哄蘇小唐。陳遠卻覺得這么多年來自己一直在她生氣時主動哄她,如今自己感到身心疲憊沒有勁再去哄她。一天晚上,祝賀喝的酩酊大醉跑到悅悅房里大吵大鬧,辱罵和貶低悅悅,悅悅不愿意理他。整個大雜院的人都圍在悅悅房間的門窗看祝賀出糗,祝賀折騰了兩個小時,直到陳遠回來后發現了趕緊把他死拉硬拽地弄回屋里。等次日祝賀酒醒,完全不記得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陳遠向他描述了他的囧樣,祝賀不敢相信。
陳遠突然接到田總打來的電話。陳遠已經忘記此人,原來他是陳遠推銷智能鎖時的客戶。當時田總在辦公室極力反對女兒跟她條件不好的男朋友交往,他女兒氣的拔腿就走。陳遠當時正好來推銷,雖然田總沒有買他的鎖,但臨走時陳遠還是忍不住勸田總不要太武斷,希望他能給條件不好的年輕人一個機會。這次田總因為過去的供貨商取消了合約,所以首先找到了陳遠。陳遠推銷的智能鎖的廠家雖然倒閉了,但還有許多存貨,而且價格非常便宜,就這樣陳遠和祝賀賺到了第一桶金。
一年以后,陳遠和祝賀有了自己的小公司,專門經營兒童用品的銷售。這一天,陳遠和蘇小唐一起參加了趙杰的婚禮。婚禮由孟總主持,蘇小唐在隆重的婚禮現場憧憬著她和陳遠的婚禮。婚禮結束時,陳遠告訴蘇小唐他的賬面上現在有五十萬元的存款,他想用來付房子首付,買個房子結婚。他問蘇小唐的意見。這可是他變相地向蘇小唐求婚,蘇小唐已經幸福的暈頭轉向,故作矜持了一下就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回到公司,陳遠把這個決定告訴了祝賀。祝賀一口否決,堅決不同意陳遠動用公司的流轉資金為自己買房。陳遠說了半天,祝賀仍然鐵了心地不同意。陳遠沒轍了。
悅悅和大雜院那個整天抱個吉他唱歌的姓樊的家伙似乎好上了,姓樊的經常在悅悅房間里唱歌,一唱就是半宿。祝賀在隔壁房間里聽的如坐針氈,如背鋒芒,他覺得那歌聽著怎么那么的刺耳。他想不通姓樊的有什么好,悅悅怎么就看上他了。他糾結地想,又不停地問陳遠。陳遠被問煩了最后以自己當年追蘇小唐的經歷告訴他,當年上高中時班長也喜歡蘇小唐可是不敢表白,他搶先一步率先向蘇小唐表白,結果抱得美人歸。所以要學會主動出擊。祝賀似乎聽進去了。
陳遠和蘇小唐開始四處看房。因為祝賀嘴上說不讓陳遠動用公司的錢,可在關鍵時刻他一聲不響地將自己的二十萬取出來扔在陳遠面前,贊助他買房。陳遠知道這就是兄弟。可陳遠和蘇小唐在看房時,售房的告訴他們,因為他們沒有北京戶口,所以只能買商住兩用的,這意味著房價更高不說,以后的燃氣水電費都得按商用價格收取,很不劃算。要不就只能以公司名義買房,但要交高額的稅費。兩人本來就囊中羞澀,所以他們看了那么多房子還是決定不下來。陳遠越看房覺得自己越沒有能力買房,他有些心灰意冷。他問蘇小唐如果自己買不了房她還愿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蘇小唐告訴他,如果真是那樣,自己就一直跟他住在大雜院。
陳遠給母親打電話,想提前要父母給自己準備的三萬塊的老婆本,陳母一聽他要買房極力支持,還準備向陳遠的舅舅借錢。但陳父卻極力反對,他說買了房還二十年房貸,其中一半的錢是銀行利息,太不劃算了。
這邊蘇母卻打聽到一位姓嚴的部長有一位公子,有車有房有錢,想把蘇小唐介紹給他。蘇父卻看不中嚴家二老的人品,覺得有那樣的父母估計孩子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