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田鉆進店里拿著鐵棍出來了,成然嚇得逃到蕭清身后,蕭清看不慣無禮耍狠的春田,她猛然發(fā)力踢倒春田保護了成然。擺脫春田后,成然送蕭清回家,兩人的關(guān)系不知不覺的拉近了很多。成然勸蕭清不要再打黑工了,如果缺錢的話自己可以幫她。可蕭清拒絕了,因為這是她的習(xí)慣,從小她遇到困難,父母都不會直接出來幫助她,而是在背后默默幫助她。到家后,成然想吻一吻蕭清,卻被她用包擋住,第n次撩妹失敗。成然半夜回家,露卡竟然在門口等著他,成然想偷偷溜回家不被她發(fā)現(xiàn),可仍舊沒逃出她的“魔掌”,接受了露卡的電話吻別。
別墅里來了個優(yōu)雅華貴的中年婦女,那是莫妮卡的媽媽,母女倆的關(guān)系很奇怪,蕭清也沒太在意便繼續(xù)去料理店工作。一進店就被老板叫住,原來昨晚她打傷了春田的手腕,要休息一個月,這會給店里帶來損失,因此老板很生氣,要解雇蕭清。蕭清怎么解釋也沒用,最終只能怏怏不樂地推車離開料理店。
蕭清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莫妮卡一個人站在門外,看上去情緒很不好。她說自己和媽媽一年多沒聯(lián)系了,這次媽媽突然來也不是為了思念她,而是為了要她的腎。莫妮卡同父異母的弟弟得了尿毒癥,媽媽這次來是逼迫她回紐約做腎臟配型,給弟弟換腎。蕭清不太理解,以為只是普通的矛盾,她勸莫妮卡和媽媽好好聊聊。兩人一同回屋,卻發(fā)現(xiàn)媽媽已經(jīng)幫她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她告訴莫妮卡,要不和她一起回紐約配型,要不就從家里出去,她也不認這個女兒了。
莫妮卡哭了,六年前媽媽已經(jīng)拋棄了她一次,這次還要再來傷害她一次,她扭頭沖出家門開車離開,蕭清追也追不上。回到家里,莫妮卡媽媽卻還像沒事人一樣,她沒想到怎么會有這么冷漠的母親,她開始理解莫妮卡的心情。
成然不清楚狀況,晚上又去了料理店,得知蕭清被解雇了,他氣得找來老板問他為何辭退蕭清?春田也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成然幾乎要和他們吵起來,可寡不敵眾,他按捺住怒火離開料理店,立馬打電話給蕭清,可怎么也打不通,只好去她家門口苦苦等候。
與此同時,蕭清四處尋找莫妮卡,終于在一家酒店發(fā)現(xiàn)了莫妮卡的蹤跡,費了點周折總算進了她的房間,打開浴室的門,莫妮卡赫然躺在滿是血的浴缸里,她割腕自殺了。蕭清把莫妮卡送進醫(yī)院并通知了她的媽媽和凱瑟琳,兩人很快趕來,莫妮卡媽媽更是滿面淚痕。這么看來,她對莫妮卡似乎也沒那么無情,蕭清和她一起留下陪莫妮卡。莫妮卡媽媽和蕭清聊天,當(dāng)年她獨自一人帶著莫妮卡來美國,日子苦不堪言,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給她幸福的男人,莫妮卡便成了拖油瓶,她沒辦法只好把莫妮卡推出去讓她自己獨立。說到這,莫妮卡醒了,莫妮卡卻不愿面對媽媽,媽媽只好獨自離去。
蕭清進病房看望莫妮卡,她很虛弱,流著淚說夢見自己找不到家了。莫妮卡哭著告訴蕭清,她從小沒怎么見過爸爸,七歲那年媽媽帶她來美國找爸爸,那段時間她很快樂,可惜沒過多久爸爸媽媽開始吵架,九歲父親離開家再也沒回來,再后來媽媽就找了后爸,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改變了很多,后出生的弟弟也很可愛,那段時間她也很快樂。
莫妮卡十三歲那年,外國繼父開始對莫妮卡進行一些性騷擾,那時她還小,只知道忍,實在忍不了了才和媽媽說,可媽媽的解決辦法卻是把她一個人送到舊金山的一所寄宿學(xué)校,買下一棟房子,從此讓她一個人生活。自從十四歲以后,莫妮卡就一直一個人,沒有媽媽也沒有家,在別人看來她有錢有自由,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一個被拋棄的人。她也想過如果拿出一顆腎換回一個家的話,她是愿意的,可她知道那不可能,對于那個三口之家而言,她永遠是外人。
由于照顧莫妮卡,蕭清累了整整一晚上,白天竟然在課堂上睡著了,教授發(fā)現(xiàn)后很生氣,點名讓蕭清回答問題,成然和書澈也在這里蹭課,看到蕭清因走神被點名都感到有些驚訝。蕭清不知道教授講了什么內(nèi)容,在同學(xué)的幫助下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可教授又接二連三的發(fā)問,她實在答不出來,只好向教授道歉。教授教訓(xùn)了她一頓,又點了書澈來回答這個問題,書澈回答的很好。下課后,蕭清難免有些失落,成然一路跟著她,本想說幾句話讓她開心一點,可他卻總是惹蕭清生氣。由于出身富貴不諳世事,成然總以為可以用錢換得蕭清的愛,這次他又讓蕭清做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可以養(yǎng)她,殊不知這是蕭清的底線,她再次提醒成然離自己遠一點,因為應(yīng)付他比打工還累。
蕭清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莫妮卡的媽媽走了,臨走前她發(fā)了短信給莫妮卡,她向女兒道歉,同時也不再強迫女兒捐腎救兒子了。其實她的心里是有女兒的,只是母女倆都不會表達,隔閡才會越來越深,收到短信的莫妮卡淚流滿面。
成然向弗蘭克總管要來了成總的銀行卡,又打掃了一套自家的套房,還請來一個女傭,不知又想干什么。辦完一切后他在蕭清家門口等著,看她騎車離去后,立馬敲開房門,還騙凱瑟琳說他是來幫蕭清搬家的,因為蕭清要搬去和自己同住了。不知內(nèi)情的凱瑟琳以為他和蕭清真在交往,很替蕭清高興,熱心的幫成然收拾行李。做好這一切后,成然又在半路攔住蕭清,說給她找了一份工作,蕭清信以為真,她跟著成然進了一套公寓,里面還有傭人,成然嬉皮笑臉地說她的工作就是住在這,想吃就吃想玩就玩。蕭清被她氣得當(dāng)場拎箱子走人,可成然卻口不擇言,他很不認同蕭清的自尊心和價值觀。兩人正在僵持時,露卡突然來了,她暴打成然一頓,蕭清趁機帶著行李回家了。
蕭清接莫妮卡出院,莫妮卡情緒仍然不怎么好,晚間蕭清發(fā)現(xiàn)她在打聽弟弟的病情,其實她還是疼愛弟弟的,并且也愿意捐出一顆腎。
成然被露卡打破了臉,早上想偷偷溜去找蕭清,卻又被露卡攔住,要和他一起去,成然驅(qū)車逃走,露卡立馬開車去追,一路追到斯坦德大學(xué),就連上課時也緊緊盯著成然。放學(xué)后她又跟著成然去玩牌,露卡一邊看一邊吵嚷,成然實在受不了了,發(fā)誓一定要離婚。回家后他立刻找到康律師讓他幫自己把這婚離了,康律師雖然覺得這位少爺是自作自受,但也要盡力為他服務(wù)。
康律師代表成然單方面向露卡提出離婚,露卡油鹽不進,她對康律師的話充耳不聞,待他說完后卻突然暴怒,把康律師打出了家。另一邊,蕭清在學(xué)校看到招聘,一家名叫“田園科技”的公司要招聘法律顧問,蕭清便打算去應(yīng)聘試試。放學(xué)回家后,蕭清看到莫妮卡留的字條,他還是去紐約了,想配型給弟弟換腎。
第二天,蕭清去“田園科技”應(yīng)聘,發(fā)現(xiàn)那公司的ceo竟然是書澈,書澈也沒想到蕭清會來應(yīng)聘,當(dāng)然就算她來了,他也不會錄用的,因為他對蕭清的印象始終不甚好,蕭清知道書澈對自己的態(tài)度,既然別人不樂意,她也沒必要強求。正當(dāng)蕭清準備離開時,露卡卻突然找來,原來在康律師的運作下,她已經(jīng)和成然離婚了,她現(xiàn)在非常生氣,認定是蕭清攛掇成然和自己離婚的。
寧鳴照常工作,這天他卻意外碰到了一個酒醉鬧事的客人,那客人醉的失去理智,拿著一把槍追著寧鳴,寧鳴嚇得打電話向老板求救,老板讓他先躲起來,自己立馬來救他。寧鳴嚇得躲在角落里,等了幾分鐘,老板舉著槍上樓來了,這短短的幾分鐘在寧鳴看來卻有一輩子那么長。槍聲引來了警察,老板嚇得讓寧鳴躲進客房里,因為他是黑工。警察來抓走了醉酒男,旅店總算是安全了。
第二天,老板帶著早餐去看寧鳴,他嚇得睡在走廊里,不停想著昨天晚上的事,萬一昨晚呢醉漢真的開槍傷到了自己該怎么辦?老板在一旁安慰,可寧鳴卻越聽越害怕,老板又讓他留個家人的電話,萬一出事了他也好聯(lián)系家人。寧鳴被這句話嚇到了,當(dāng)場決定不干了,他似乎想通了,這是老天對自己任性留在美國的警告,萬一他真的死在了美國,他的父母家人該怎么辦,他總要對家里人負責(zé)。老板對他很失望,他知道在美國生活很艱難,本以為寧鳴會堅持下來,可沒想到他也是個半途而廢的人。在回國之前,寧鳴決定再去看看繆盈,他在心里默默的和繆盈告別,他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好在繆盈和書澈又重歸于好,他也算可以放心回國了。
書澈的項目被風(fēng)投公司看中并飛快的簽約合作,繆盈偷偷打電話給成總,問那舊金山華人風(fēng)投公司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因為一切都太巧合了。成含糊其辭,繆盈便猜到了真相,她很生氣,因為這是一種變相的賄賂,如果書澈他也不會接受的。寧鳴聽到了繆盈和父親的對話,他忽然間了解了繆盈的一些處境,也似乎明白了繆盈逃婚的原因,這么一來他便更加擔(dān)憂繆盈,想來想去,最終寧鳴又決定不走了。他回去看到老板,他獨自一人支撐著旅店,確實也挺辛苦,而且老板其實也挺舍不得他的,這么一來他便更不想走了,他答應(yīng)繼續(xù)在店里做下去,直到老板找到接替的人后再走。
成然和露卡離婚了,覺得自己又回到自由的天空,他興奮的在家里開派對,美女環(huán)繞慶祝自己重回單身。露卡找了過來,現(xiàn)在沒了婚姻法的束縛,還借此嘲笑諷刺露卡,露卡氣得打電話給繆盈告狀,繆盈急匆匆的趕回來,此時的成然正喝多了,頭疼不止躺在床上休息,露卡關(guān)心他卻反被他罵走。
蕭清在一家酒吧里兼職做服務(wù)生,看這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只覺得又奇妙又精彩,而且調(diào)酒師的工資比一般服務(wù)生高多了,蕭清很想學(xué),同事也很熱情的教她。一次露卡來酒吧喝酒,意外發(fā)現(xiàn)蕭清在這里做兼職,她便起了報復(fù)之心。蕭清半夜下班回到家里,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這天莫妮卡回來了,她看上去很累,來不及和大家多說便匆匆去休息。
蕭清下班回家,莫妮卡還沒有睡,她告訴蕭清自己去紐約做了腎臟配型,可惜事與愿違,她與弟弟配型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