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金成真作為下屆總統的有利競選人,在臺上慷慨陳辭,把他當選后的國家描述得無比美好,他口中所謂的為女性創造公平、公正的職場環境不過是他為了拉攏選民而提出的穴頭罷了。
梁惠珠本來是抱著滿腔的熱情準備投身于金議員競選的輔助人員,可是現在卻給她當頭一棒,當她無力地拖著行李箱走出地鐵站的時候,竟然遭到了對方的電話恐嚇,直率的惠珠又豈為那幾句話后退,只說了一句她會起訴后就掛斷了電話,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打開房門就被自稱是警察的三個人為好非法攜帶毒品為由帶走了。
雅玲和赫利三個人相處時,覺得他們每一個人都怪怪的,當仁奎出現在門口時,赫利的一句最奇怪的人是他的話打斷了雅玲對他們性格的猜測。
仁奎每一次都不會空著手來找赫利小組的,這一次他們發現了兩個裝有巨額鈔票的手提箱,聽到找到箱子的地址,炳明后悔不已,他昨天是經過那里的,怎么就沒有發現那兩個箱子呢,聽到振雄的一句光顧著玩游戲的話后,知道這是自己弱點的炳明也只好住口了。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赫利所猜想的那樣,接觸過這兩箱子巨款的白善被滅口了,而在調查白善的資金去向時,議員金成真的名字出出現在了帳薄中,按照之前的慣例,赫利見到這樣有油水的活兒自然會欣然接受的,但是這次赫利卻做出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舉動,他不光拒絕了仁奎,還說出了非常不友好的話來,這讓與仁奎同行的孟系長非常不滿,他差點還和赫動起手,被一旁的振雄拉開了。
惠珠的媽媽不相信女兒會卷入毒品案件中,她舉著寫滿冤情的牌子到電視臺大廳里示威,遭到了保安的阻撓,剛錄完節目的陳勇俊看到這一幕上前制止住了保安后還很有耐心地傾聽著梁媽媽講述有關的案情。
一直不同意參加調查的赫利被振雄他們強行帶到法庭旁聽了惠珠一安的審理,當看到惠珠的辯護律師居然就是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關注的律師陳勇俊時,赫利改變了主意,他又像以前一樣胸有成竹地調兵遣將了。
赫利又一次假借檢察官的名義對惠珠進行了詢問,但是不恥于有權人的那幅嘴臉,開始時惠珠并不本配合,但是最終還是被赫利說服了,講出了那天發生的她一輩子也不想回憶的事情。在聽完惠珠講述自己險些被成真強,還被成真的老婆辱罵和最后被自稱警察的人栽贓后十分震驚,可是在看到惠珠哭著問自己她是否在做無用功時,赫利態度堅決地否認了,此時此刻,他要盡快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態度更加堅定了。
雅玲三人分別用傳統的方法調查惠珠的案件卻屢屢碰壁,赫利卻使出了他那招最擅長的美男計,把在法庭上作偽證的女孩兒手機里的信息搞到了手,當看到成真為了報復惠珠竟然采取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四人小組里的每個人都是異常地氣憤。
成真老婆的助理成漢娜不光看到了為了了贏得大選,他們夫妻兩人不惜殺人越貨之后害怕地把她所掌握的所有證據交給了陳勇俊律師。一直在幫助成真動作非法資金的南社長因為口風不嚴,險些被成真老婆滅口,還好在漢娜的幫助下看見情況不對勁,立即逃了走了,炳明和侵了南社長老婆的電腦掌握了南社長的位置,赫利他們趕到那里后,并沒有發現南社長的人影,只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線索。
在成真的老婆殺死南社長后,她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讓漢娜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那個地法庭上義正詞嚴的為惠珠辯護的律師陳勇俊居然和成真老婆是一伙兒的,盡管漢娜一再否認,但是最后還是她手下的人拖走了,幸運的是,漢娜并沒有被殺害,她撿回了條命,但是在強烈的致幻劑的作用下,漢娜在雅玲三人的眼前從樓上跳了下去。
接到赫利通知的仁奎匆匆趕來時恰巧看到了砸落在警車上的漢娜。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佳奎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也是震驚不已。
漢娜的事情對赫利的觸動也非常地大,他一個人來到醫院外的廣場上想好好清醒一下,f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思路。
在走訪惠珠媽媽時,赫利得知了漢娜曾經想幫助惠珠出庭作證并見過勇俊的事情。因為成功在幫忙掃除了成真老婆身邊的內奸,此時的勇俊正在看著眼前那兩箱子的鈔票癡癡地笑著,勇俊拒絕了成真老婆邀請他加入他們陣營的提議,坦言自己除了錢財之外對其他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仁奎因為私自傳喚成真被次長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們的對話被門外的赫利聽得一清二楚,看到仁奎一幅苦惱的樣子,赫利把一摞資料丟到了他面前,并告訴他他從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就沒有找對,難怪如今會如此地被動,仁奎看到了赫利遞上的竟然是恿俊的資料,仁奎的思想瞬間回到了十五年前,他剛成為檢察官時,跟隨的老師崔賢技身上發生的貪污秘密資金的案件,憑借對老師的了解,賢技根本不會是那種人,但是當時賢技案件的公訴檢察官就是現在的陳恿俊,經赫利的提醒,仁奎才恍然大悟,從十五年前,他就在和那股檢察機關內部的黑惡勢力斗爭,但是勢單力薄的他又怎么可能獲勝,現如今,歷史好像重演了,而這一次,他不再是一個人在戰爭,他的身邊有和他一樣嫉惡如仇的赫利四人。
眾人在聽了赫利的計劃后都會心地笑了,赫利這個方案如果成功的話,那么他手中的這些人都會淪為窮光蛋的。而對于嫉惡如仇的四人小隊來講,懲罰那些家伙的最好辦法就是不光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更讓他們失去他們最喜愛的身外之物—錢財。
在分析了各種因素后,赫利決定先拿俊恿開刀,于是乎,俊恿之前的所劣跡被挖了出來而且還被赫利他們專門找的網絡寫手寫民成了故事感超強的文章后流傳到了網絡上。只有讓一個人憤怒了,他才會做出超越理智的事情,赫利把這一原則用到了俊恿的身上,經過一系列的刺激,俊恿原來還算沉得住氣的性格現在也快要被赫利和仁奎的組合拳打暈了。
為了能搜集到有利的證據,雅玲化妝成服務員去恿俊眾人說話的包間服務,多疑的恿俊立即看出了雅玲是幅生面孔,找來老板質問,好在赫利已經提前收買了老板,才讓雅玲得心平安離開。在離開時,雅玲把一個微型的竊聽器偷偷放在了眾人的桌子下面。
也正是有了這個竊聽裝置,當姜次長在檢察總長的撐腰下對仁奎指手劃腳,干涉他調查成真的案子時,檢察長出面向他們展示了他們之間那些不想讓外人知道的談話內容,檢察長知道非法獲取的證據在法律上是沒有效力的,但是如果把這些證據交到媒體手上的話,檢察總長想要邊任的事情將會徹底地泡湯,檢察長也小人了一回,他也學著對手開始要挾他們了。而檢察長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個,要他們不要再干涉仁奎調查成真的案件了,看到對方默認了,檢察長轉身準備離開,在他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說出了那句他之前也是崔團長的手下。
仁奎找了他以前的同學幫忙搜集恿俊的證據想要整跨他,不料,卻被那個同學出賣了,那人收了恿俊的錢向仁奎提供了虛假的信息,恿俊假借著這個機會派人想要殺死赫利,眼見著對方幾十號人而自己卻連一個幫手也沒有,赫利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退到門邊上時赫利停止了腳步,在那群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們中間的閘門緩緩地落下了,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們卻沒有想到最后出不去的居然就是他們自己。
等著警察們趕來時,在場的人幾乎全部已經被赫利打倒在地了,他安排安排孟系長處理現場,自己則跑去追那個手拿賬簿的男人去了。仁奎接到了孟系長的,得知關鍵的證據被赫利握在手里,再看看辦公室里接聽著各方打來的求情電話亂哄哄的樣子,也十分苦惱,當他向赫利詢問他這么做的真正目的時,得到了赫利直言不諱地講出了,現在檢察內部已經爛到了根部,單憑仁奎一人之力是無法徹底鏟除的,而赫利卻可以幫他這個忙。果然,地檢長在悄悄地命令張次長搜查仁奎的辦公室,找出一切對他們不利的證據。
雅玲三個人利用赫利在外面掩護的機會偷偷潛進了房間里,她們意外地找到了大量的現金,就在她們開心地擊掌慶祝時,卻發現她們已經被一群人堵在了那個狹窄的通道里。去洗手間沒有和雅玲她們在一起的炳明出來恰好看到了已經寡不敵眾的振雄和雅玲,等那群人準備兩次向雅玲她們動手時,炳明手舉著滅火器,沖向了人群,在干粉的幫助下,三個人成功地逃脫了,得知自己辛辛苦苦黑的錢全部被搶走后,勇俊快要瘋掉了。按照赫利的要求,勇俊來到了兩約定的地點,剛剛下了出租車的赫利就被勇俊發現了,勇俊看到了赫利手中的自己的賬薄,想起來自己被搶走錢,發了瘋似得開車沖向了赫利,赫利也發現了對面車輛的來者不善,急忙奔跑,在路口的一個拐彎處,赫利被重重地撞倒在地,車里的勇俊驚訝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到開車的人在抬赫利的同時連同地上的賬薄一起撿起來時,勇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兒。
當赫利給勇俊打通電話的時候,勇俊還沉浸在剛剛他拜托總長幫助成功的喜悅中,赫利的話直接擊中了勇俊的七寸,他已經沒有了往日假裝出來的斯文,沖著電話那頭的赫利大聲咆哮著,惹怒對方后亂了分寸,這一向是赫利最擅長的事情,此刻,他正在享受著自己的勝利。
醫院的病房里,趁著沒有人,勇俊躡手躡腳地走進了病房,他開心地看著病床上頭上包裹嚴實的赫利,開心地拿起了放在枕邊的賬薄頗為得意地笑話起赫利來,雖然得意,但是老謀深算的俊勇還是隨時保持著警惕,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探測儀找出了赫利口袋的錄籬他們音設備,當著赫利的面用水破壞了,認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一切的勇俊終于說出了他一直埋在心里的話,他是為法官和檢察官們辯護而且收了大量的錢財,不光如此,喪心病狂地勇俊居然想到了要殺死赫利滅口,他戴上提前準備好的手套掐住了赫利的脖子,開始時赫利快要被他掐死了,但是當赫利突然伸出手扳開了勇俊的手坐起身來時,勇俊嚇得躲到了門口。
雅玲三人剛走出醫院門口就急忙跑了回來,原來剛才截殺他們的勇俊的手下已經追到了醫院,想要打死三人,三個人拼命地逃跑,但是卻跑進了一個大門緊鎖的通道,就在對方再一次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孟系長和他身后一大群手拿手槍的警察正對著自己。此時勇俊已經快要瘋掉的拿起衣架準備和赫利決一死戰的時候,出現在門口的炳明三人紛紛拿起手機拍下了勇俊手持衣架面目可憎的形象。
原來,這一切都是赫利他們事先安排好的計劃,而勇俊也非常配合地帶著他的手下配合著這個計劃,看到孟系長出現時,心存僥幸的勇俊覺得經過自己嚴格地搜查沒有給對方落下的把柄,卻沒有想到強中自有強有手,赫利不經意地聽到炳明說起可以用電視機錄音就采納了,而這里是探測儀探測不出來的。搶過賬薄奪路而逃的勇俊被一直守株待兔的仁奎伸腳絆倒了后手中的賬薄也掉了出去,還沒有等他伸出去的手夠著賬薄時,仁奎早已一腳踩了上去。
在看守所里的勇俊打了他最抱有希望的一個電話,當他提出來鴿拿錢要那人給自己幫忙時卻沒有聽到對方任何的答復,勇俊明白了自己已經成為了一顆棄子,他無力地低下了頭。
那個神秘的人剛剛掛斷了勇俊的電話,又接到了顯示恿俊的手機打來的電話,而這個電話是赫利打來的,他知道恿俊背后那個神秘的人就是自己展板中央唯一一個連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人,而就是這個人也正是自己一直在苦苦追尋的人。當聽到赫利電話里赤裸裸地威脅下一個他要對付的對象就是自己時,那人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嘴角露出了不懈的笑容,隨即,他把手機扔出了車外揚長而去了。
為了慶祝這次的勝利,赫利專門邀請四人小組盛裝出席他請客的聚會,開心四人舉杯暢飲起來。席間,赫利在洗手間里意外地發現自己隨手丟掉的勇俊的手機竟然被旁邊那個男人落在了洗手臺上,出于謹慎,在聚餐剛剛開始沒有多久時,赫利把大家叫了回來,炳明不明白赫利這葫蘆時到底賣的什么藥,自己查了幾個小時卻什么線索也沒有查到,赫利神經質地反復追問自己有沒有漏掉什么,赫利的這一反常舉動讓炳明也頗為不解。
站在展板面前,赫利一邊凝視著那個他放在中間的神秘人的照片,一邊拼命地想要回憶起在洗手間里他看到的那個男人的樣子卻始終很模糊,在他腦海里面的只有那漸漸遠去的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